能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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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部次郎打開門的時候想過很多情況,唯獨沒想過這種。 墻上到處都是血,血手印和拳頭留下的擊打痕跡。原部次郎快步走向墻角那里躺著的葉海,果不其然看到血rou模糊的手和手臂上無數的咬痕。 “欲望對你來說就這么難以接受嗎?”原部次郎有些不能理解。 葉海從光緒陸離的夢里醒來,有些模糊的看著原部次郎,意味不明的笑了:“早啊。” “你為什么這么做?”原部次郎蹲下檢查葉海的右手,輕聲的問,半響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原部次郎本來以為是葉海不想回答,卻沒想到看到葉海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他覺得有些奇怪,便加大音量重復了一遍。 葉海看他嘴巴一張一合,微微側了一下臉問道:“你說什么?” 原部次郎看到這個小動作不知想到了什么,故意靠近在葉海的右耳小聲說:“涉谷優讓我放你出去。” 葉海不耐煩的側頭:“右邊聽不到,這里就我們兩個人,說什么悄悄話。” “你的右耳怎么了?”原部露出有些驚訝的神色。 “你這是什么表情?”葉海奇怪的看著原部次郎。“你能把人淹個半死,也能把人從樓梯上扔下去,對人受傷的處理了如指掌說明平時沒少害人受傷,你不應該很高興我收到這樣的傷害嗎?” 原部次郎神色莫名變了,他垂眸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笑了笑:“你說的對,不過你這么說話說明調教還沒見效。那就繼續吧。” 原部次郎再次給葉海注射了一針催情劑:“明天見。” 暗門關上,原部次郎神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離開。 身上乏力的厲害,葉海兩天沒吃飯身上便有些覺得冷了。他沒辦法再用砸墻的辦法降低性欲,因為他已經缺了讓自己疼的厲害的力氣。 藥效上來,葉海便在鎖鏈的范圍內滿地打滾,欲望和理智來回掙扎,但是他沒有再生過緩解后xue的想法。 腦袋一下一下的磕著墻,夢想讓自己磕暈過去。 葉海整個人像被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饑餓,冷熱交替,最重要的是他渴的厲害。 時間變得很長很長。 葉海數著秒數等著開門,可時間狡猾,越數越慢。 終于,門又開了。 葉海赤裸著身子躺在地上,整個人像脫力了一般,看到原部次郎開門,葉海掙扎著像原部次郎哀求道:“水…” 原部次郎隨手擰開一瓶水,直接朝著葉海的臉上倒下。水從高空砸到葉海臉上,葉海張著嘴去接,接的又狼狽又孱弱。 水將葉海本就被汗濕透的頭發再次打濕,濕漉漉的黑色短發有幾縷粘在葉海的臉頰上。給蒼白的臉頰莫名增加了一絲妖艷。 原部次郎蹲下來給他撥開臉上粘著的頭發。 葉海看著他手中的水仍舊不停的要:“水…” 原部次郎眼神移動打量著葉海,滿意的看著葉海憋到漲紅的yinjing,給人解開了栓到管道上的鏈子:“你現在過來坐到我身上,我就接著給你水。” 說完后原部次郎坐到一邊的座椅上,等著葉海過來。 葉海一時站不起來,扶著管道好艱難才站了起來。他看著原部次郎,一步步像個學步的孩子一樣,緩慢而奇怪地走了過去。 葉海半蹲下解開原部次郎的褲鏈,捧著他的jiba舔了又舔,而后抬頭說:“我沒力氣坐上去,你能不能再給我點水喝。” 原部次郎看著自己的調教似乎已經接近尾聲,便直接將桌上的水倒在自己手上:“舔吧。” 葉海沒有任何猶豫,就像狗一樣舔著原部次郎手心里的水。 一直舔到差不多夠了,葉海便又去舔原部次郎的jiba,像是為坐上去準備一樣。 葉海仔細的將整根舔過后,便張著嘴巴慢慢將jiba含到深處。 然后狠狠閉合咬住,牙齒陷入jiba深處,葉海似乎要將這幾日的憋屈在這一刻統統發泄出來。原部次郎本來享受的表情被痛到極致替代,他用力推開葉海,沒想到葉海咬定不松口,反倒被咬著拉扯幾下疼的更加厲害。 “啊!!!賤人!” 葉海看jiba被咬出血來也沒能直接咬掉,頗有些可惜的松了口。然后抓握住會發出聲音的細鏈,轉身跑向暗門,快速的按出密碼跑了出去。 趁著原部次郎痛的在地上打滾,葉海用著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別墅門口。 門是鎖著的。 葉海看著上鎖的門窗一時愣住,別墅的大門白天從來關也不關的,怎么現在就鎖上了。 除非,原部次郎一直防著他要跑。 葉海聽到原部次郎怒罵的聲音由遠到近傳來,來不及上樓 ,只得趕緊往一樓其他地方跑去。 突然他看到負一層的酒窖。 厚重卻無聲的酒窖木門緩慢關上,葉海急出一身汗來,終于在原部次郎看到之前完全關閉。 “你以為你能跑到哪里去!” 暫且松了一口氣,葉海聽著原部次郎怒吼著搜索一層的所有房間,甚至去二樓又搜索了一遍。 “鈴木慎吾,別墅里外都是攝像頭,你等著好了。你以為你能跑的掉嗎!” 被找到只是時間問題,有沒有辦法逃出去呢。 聽到原部次郎的腳步聲漸近,葉海咬住自己的手臂避免發出過重的呼吸聲。 牙印疊著牙印,嘴里又嘗到熟悉的血腥味。 他甚至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幾乎要宣告天下的聒噪。 不能急的,葉海,你要冷靜。 一定能跑出去的。 酒窖黑暗,葉海摸索著握住一瓶較為細長好抓的酒瓶,預備等下原部次郎搜索到這里可以先發制人。 梆硬的jiba宛如拖后腿的豬隊友,但好在按照上次的時間來看,最多再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將藥物代謝干凈。葉海將目光放到整個酒窖,他慢慢環視摸索著酒窖的墻壁,再三確認了沒有第二個出口這一事實,也對,酒窖里本來就應該只有無數的藏酒。 如果今天晚上涉谷優回來的話,最好帶人回來,他也許會來酒窖取酒,到時候可以想辦法跟他談談。 如果他自己回來也沒關系,原部次郎不可能在這里過夜,應該是會離開的,也可以主動出去找涉谷優談一下。 葉海又累又渴,聽著外面半天沒有聲音,便輕手輕腳的找到開瓶器打開手上的酒。啵的一聲在空蕩的酒窖格外清晰,葉海停止動作,又是提心吊膽聽了半天確定沒有被原部次郎聽到以后,才放下心來喝。 葡萄酒帶有些許的甜味,不像干紅,像是半甜。 沒有醒酒,沒有酒杯,但卻是他一個人的盛宴。葉海窩進一個角落休息,確保就算酒窖門被打開自己也不至于一眼被看到。 精神的過度緊繃和體力的大量流失讓葉海十分的疲憊。他摸著冰冷的墻壁,在這逼仄的墻角找到一絲難得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