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到哪里去(輕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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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優(yōu)走的時候葉海尚且睡著,而他竟然也沒有讓人起來或者故意做些動靜,就這么出去上班了。 葉海其實也不確定,自己之后還能不能像涉谷優(yōu)承諾的那樣出去上學。但是他一定會認真的準備,然后在三天后的考試中發(fā)揮的好一些,也算是為自己的努力畫一個句點。 更何況他是真的想去上學,好彌補十八歲時候在中國錯過的大學。 過于耀眼的陽光被玻璃和薄薄的窗簾折柔后,仍舊照亮了整個房間。葉海看書看到正認真,卻聽到庭院有熟悉的汽車聲音傳來,他有些疑惑涉谷優(yōu)怎么會在這個時間回來,但還是趕緊放下書下樓去迎接。 可沒想到剛下了樓梯,葉海就看到門口逆光的方向緩步走來一個身影,不是涉谷優(yōu),卻是印在身體靈魂深處不敢忘記的身影。 葉海一瞬間站住了腳步,腦海聲音告訴他不能退后也不能逃跑。他不該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而且這里是涉谷優(yōu)的地方,涉谷優(yōu)也不會允許別人在他的地方動他的人。 “你找涉谷優(yōu)?他出門了。”葉海面上毫無表情,內心的心卻在狂跳。他不想承認,但是他真的怕極了這個人。在這人的眼里,人命是可以拿來取樂的東西,他的痛苦與哀嚎都是他的多巴胺,讓他興奮到不能自已。 逆光的身影在門口加上影子投在地上,就像地面裂開了一個口子鉆出一個惡魔來一樣。原部次郎默不作聲的向前走來,讓葉海都忍不住想要后退。 “你別再進來了!涉谷優(yōu)知道你來這里嗎?!” 葉海趕緊裝作強硬的樣子試圖喝退對方。 進到大廳,已經(jīng)能看清原部次郎一反常態(tài)的穿了一身黑色的軍式制服。肩部及胸前銀色的裝飾尚且反射著陽光,拎著的皮箱亦是黑色皮子的。原部次郎有些邪氣的挑眉,整個人一時間像極了老電影里走出來的納粹軍官一般,帶著強大的氣場。 “涉谷優(yōu)拜托我來,將你調教一番。”原部次郎放下箱子,活動了一下手腕,像狩獵前蹲守在草叢的獅子一般。 “不可能!”葉海嘴上喊著不可能,心里卻已經(jīng)信了。葉海反身向最近的樓上跑去,即使腳步已經(jīng)不慢,卻仍然在樓梯拐彎的地方被原部次郎擒住胳膊按在了地上。 悠哉的聲音在葉海上方響起:“果然,想逃又逃不掉的樣子真是一如既往。”原部次郎掏出一副手銬,將葉海的雙手銬了起來。 葉海拼命掙扎:“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有什么權利這么做!” 原部次郎無視般直接將人扛到肩上。 葉海手被制住,只剩腳不住的踢。“你快放開我!!”心底無盡的恐懼,快將葉海淹沒,激動之下右耳又開始耳鳴不止。 “真是太吵也太活躍了些。”原部次郎有些驚訝于葉海增加的身板和力氣,踢得他都有些疼了。站在樓梯拐角,原部次郎只猶豫了一秒便直接了當?shù)乃墒郑屓~海直接從樓梯滾了下去。 忽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他心中一頓,緊接著就是猝不及防的摔打和滾落。顛簸的視線,耳鳴不甘心的尖銳,直到落到樓梯結束身體才告訴葉海手臂好痛,大概由于落地姿勢的問題。葉海像個玩意一樣滾到樓梯下面,莫名想到當初這人也是這樣,漫不經(jīng)心的將他扔到水池淹個半死再撈上來。 現(xiàn)在又是一樣,讓他滾過這一遭沒了掙扎的力氣再來施虐。 葉海躺在地上,喘出的氣息都微弱了許多,視覺聽覺一瞬間的飄離身體。有些麻木的看著原部次郎慢慢走下樓梯,然后越過他拿起之前放下的皮箱,最后單手再次將葉海扛在了肩上。 視線天翻地覆,腦袋也有些疼,不知道撞到哪里。葉海看著周遭的環(huán)境晃動,這人正熟門熟路的走上二樓,而后進入健身房后打開了一扇他絕沒想到的暗門。 門內是另外一個世界。 黑色的管道突兀的在天花板和墻壁上存在,一整面靠墻的柜子內展示著各種奇奇怪怪,葉海聞所未聞的器具。 原部次郎將葉海放在墻角,手銬連接在黑色管道的一根短鏈子上。隨著機關轉動的聲音,門外的陽光逐漸消失,屋內刺眼的白熾燈成為主光源。 葉海忍住驚慌,卻仍然讓眼睛露出一些脆弱的神色:“你想做什么?” “我說了,我是來調教你的。”原部次郎慢悠悠的說。 “調教什么?我不懂。”葉海忍住自己不去看那滿滿一墻的奇怪東西,這會讓他心驚rou跳。 原部次郎嗤笑一聲:“調教就是讓你學會怎么當一條狗,來取悅你的主人。” 葉海一時難以理解,只看著原部次郎指著玻璃柜內一排的項圈問:“你喜歡哪一個?” 葉海看著那一個個似乎是狗項圈的東西,有些呆滯的搖頭。“不,我不要。” 原部次郎見此只能遺憾的說:“那就由我來幫你選一個吧。”原部次郎選中一條帶銀色細鏈的黑色項圈:“這個銀鏈子跟你比較般配是不是。” 葉海看著原部次郎拿著項圈走進,有些驚恐的向后縮去。“我說了我不要!滾!離我遠點!” “這么漂亮的嘴巴怎么能說滾呢。”原部次郎一把捏住葉海的下巴單手給他扣上項圈。細細的鏈子在他手里輕輕一拽,葉海就不得不昂起頭來。 葉海忍不住身子的戰(zhàn)栗,他看著原部次郎的神色,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部次郎打量著葉海,捏了一把葉海的右肩,一下便讓葉海疼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原部次郎眉頭一挑,絲毫不奇怪的說:“看來是右手脫臼了。” 葉海失神地抿了下嘴,想到自己應該是剛剛被原部次郎扔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把胳膊弄脫臼了。可罪魁禍首卻像看到路邊的花開盡了一樣感嘆一句,花謝了啊。 就失神的一瞬間,原部次郎手一動,一下就將葉海的胳膊復位回去。 剛覺得痛便迅速地結束了。 葉海沒想到原部次郎會這么好心幫他接上胳膊,但下一秒葉海就失去了所有視線,柔軟的眼罩嚴嚴實實的將葉海籠罩進黑暗之中。 “你要做什么?”手被束縛住,眼睛又被蒙住,葉海不安的想用胳膊將眼罩蹭掉。下一秒,衣角被掀開一些,布料被裁剪的聲音,皮膚時不時的回觸碰到冰涼的金屬。 是原部次郎在用剪刀剪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動我!”葉海不敢再亂動,只得大喊起來,完全被束縛的恐懼,讓他一時有些喪失理智一般。 稍微柔軟卻沒什么彈性的圓球帶著一根帶子被強硬的塞入葉海的嘴里,黑色的帶子在葉海的腦后系上結。 “我本來是不想給你帶口球的,但是你真的太吵了。”原部次郎有些遺憾的說。 葉海有些絕望的掙扎,可時間一久,涎液卻不受控制的從口球的鏤空處流下。 “哎呀呀,這就饞了是么?”原部次郎將葉海流出的口水涂到葉海的胸口,尤其是因為激動有些立起的rutou。 葉海很想讓自己不要如此不雅的一直流著口水,可是口腔內分泌口水是生理反應,并不是他能控制的。屈辱感不管不顧的將他包裹,葉海越發(fā)激動的掙扎開來,手腕處儼然已經(jīng)被手銬磨出了血痕。 原部次郎拿著煮好又浸過白酒增香的麻繩過來,將葉海捆成跪姿后才松開了葉海的手銬。 赤裸的身體在白熾燈下有些過分的白,上面青色的血管似乎清晰可見。黑色的項圈,眼罩,加口球在這一身頂級的皮rou之上顯得yin靡不堪。 麻繩困得稍微緊了些,軟rou多的地方便勒出一些深度來,不難想象長期之后會留下怎樣紅紫的勒痕。 原部次郎欣賞了片刻,捏了捏葉海豆紅色的小rutou,讓其艷麗許多。 “準備好了嗎?”原部次郎饒有興致的低聲問葉海。 葉海嗚咽兩聲,像是憤怒又像是哀嚎。 “準備好了啊,那就好。”原部次郎狀似聽懂了一般,拿起他為葉海準備的黑色細長的鞭子。 第一鞭子輕力度正合適地抽到那一雙紅豆般大小的rutou。又痛又爽的感覺讓葉海的yinjing都有些許的起立。 第二鞭就毫不留情的攜著破空聲給胸膛流下一條又細又長的紅痕,細且疼的觸感延綿又尖銳。葉海被打的渾身一顫,剛有些精神的yinjing瞬間就軟下去了。 原部次郎繞到葉海身后,像打量如何下鞭一般,第三鞭便抽在了rou多飽滿的屁股上,尾椎骨那處像是有什么特殊的xue位一樣,被鞭子一帶,讓他的yinjing立刻硬邦邦的立了起來。 接著就是三鞭抽在了葉海的背部,抽出一個交叉的圖案來。這疼痛讓葉海像是習慣了一般,并沒有讓他的yinjing軟下去,反而讓它更加精神。 “沒想到這么快就可以從疼痛中找到快感了,你還真是yin蕩啊。” 葉海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空間內,眼淚被眼罩吸得干凈,什么痕跡都沒有展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