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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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海敲門進去以后,發現服部經理的電腦上赫然播放著他前幾天拍的片子,片名便是課堂的秘密。 曖昧低沉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白花花的rou體在屏幕上做著活塞運動。 葉海在門口驚的不敢動彈,尬的頭皮發麻加羞得面紅耳赤。 這時候服部經理注意到在門口停滯的葉海,淡定的關上了視頻。 葉海這才勉強自己移動腳步進門,并且進門后便關上了門。 “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我會提前讓富枝給你準備好西服,到時候在場的都是一些你得罪不起的人,你懂我意思吧。” 葉海不太明白為什么自己一個拍gv的小演員也能參加宴會,但是下一秒他就變了臉色。 電腦屏幕上赫然出現了他的家,他爸媽的身影。 氣血翻涌,這猝不及防的畫面讓葉海像被雷劈了一樣呆住。照片里明顯衰老了的爸媽像一根錐子捅進他的心,就像是在提醒他,是你的愚蠢讓你自己陷到如此境界,讓爸媽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你傷心。 是他為了追包跑丟的,是他胡亂跟著陌生人回家的,是他輕信別人簽下十年合約的。 這一切,與別人沒有關系,都是他自己犯得蠢。 葉海的呼吸明顯急促,眼眶也泛紅濕潤起來。 悔恨像蛆蟲啃噬他的心,他做下的一個又一個決定,都將自己推的更遠。 他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不可能回到在父母面前無憂無慮的日子。 緊接著服部又打開另一個文件夾,里面是葉海來到這里被強jian拍攝的第一個片子,也是他答應自己不會推出市場的片子。 “我希望你收拾好你自己,該做的灌腸和潤滑記得做。不然如果客人不滿意,受罪的只會是你自己。以及,這個片子,可能就會被寄到這個地址。” 鼠標在葉海家門口的照片下標注的地址滑動,那里還有他怎么都忘不掉也打不通的聯系電話。 “我明白了。” 葉海身邊的氣息rou眼可見的灰暗了下來。 服部見怪不怪的繼續說:“當然,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在場的都是大人物,只要是被人看中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他們出手大方的很,想要點什么奢侈品都可以。” 葉海沉默著說不出話來。 服部繼續說道:“如果你很配合,但是客人仍舊對你不滿意,那么你恐怕就得去接受調教。” 服部用鼠標輕點,電腦上出現一些帶有捆綁禁忌等字樣的gv。 葉海的臉色不變,服部見此輕笑了一聲。“沒有別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葉海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 被人威脅的感覺差極了,尤其是這人踩著你的底線,拿捏著你的把柄,還自以為高明的玩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葉海走出服部的辦公室,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穩定情緒,然后才像往常一樣往外走去。 . 于此同時,葉云松與他的合伙人梁易客帶著翻譯也從警察局里走了出來。 梁易客有些煩躁的點了根煙:“我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他深深抽了一口后隨手彈掉煙灰:“云松,這個月我們已經是第三次來警察局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當初的住房記錄都被抹掉了。” 他飽含深意的看了葉云松一眼:“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葉云松有些疲憊的搖頭:“我不想知道。” “可現實由不得你,根據之前查到的那些加上你弟弟現在所有痕跡被抹除,警察局也被打了招呼,十有八九是惹上了日本的黑幫,而且一定是高層骨干之類的人,說不定還是什么核心產業。”梁易客有些急躁的說。 “那我能怎么樣,就這樣如他們的愿不找了嗎?!”葉云松罕見的忍不住發了脾氣。 梁易客嘆了口氣:“我也知道,你來日本的目的就是找你弟弟。但是我說實話,就我們現在這個公司的體量,遠遠達不到跟他們的高層打交道的程度。這里面水深著呢。說不定得發展成錦南那樣的大企業,才能有機會跟他們的頭上那層人物聊聊。” 他沉吟后又說:“而且起碼這也不是一個壞消息,這至少你弟弟的性命是暫時無憂了。” “不管怎么樣,我們都得把我們的小公司做起來,才能在日本取得話語權。” 梁易客又抽了口煙,煩躁不已。 葉云松眼光中多了一絲兇狠和堅毅:“既然這樣,那就做大就好了。” . 富枝將衣服送到了葉海宿舍里,葉海看著深藍色仔細看還帶點細閃的西裝說不出話來。 與他記憶中老爸那些體面端正但是略微寬松的西裝不同,這件西裝正好是他的尺碼,甚至略微做了些收腰設計。 葉海緊皺了眉頭,難以想象自己有一天要穿著這么sao包的衣服招搖過市。 可就是這么一件不符合他審美和穿著習慣的衣服,在他身上卻將他的優點放到了最大。 只在燈光下會反射細碎的光,不過分緊身又顯出了他的腰細腿長。 葉海跟著富枝去化妝做造型,一套流程的復雜程度甚至比他平時拍戲的時候麻煩的多。 如果說拍戲前的化妝只是讓他看起來像一個長得有些漂亮的普通人,好掩飾掉臉上的瑕疵的話,那么現在的妝造就是為普通人披上一層精致的外衣。 宴會在別墅區深處舉行,他們到那里的時候宴會上還沒有什么人,指引的管家問誰準備了節目,竟然有大部分人都舉起手來。 富枝看葉海驚訝的看著身邊舉手的人,誤以為他也想出風頭。便悄悄碰了一下葉海的胳膊說:“鈴木君,您如果有擅長的才藝我下次可以幫您報上。” 葉海也悄悄的說:“我沒有什么才藝。” 富枝有些著急的說:“沒關系的,不是很擅長也可以,簡單的唱歌或者跳舞都行。” 葉海沉默了。 這次真的不是他想低調,是他真的沒有什么才藝。 前面十八年光念書去了,總不能讓他上臺后對大家說,我給大家表演一個解方程求導吧。 他略有些尷尬的再次重申:“我真的沒有什么才藝。” 富枝用著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葉海也用著同樣的眼神看回去。 宴會開始了,三兩個帶著眼部面具的人陸續進場,現場的樂隊奏著悠揚的音樂。葉海仔細看去發現沒帶面具的人基本都是跟他一樣穿著sao包的人。而帶著面具的人反而衣著正經。 人來的差不多了,舞臺上也開始了他們的節目,葉海悄悄摸到了糕點區,近乎一天沒吃東西的他此刻看著這些食物有些食指大動起來。 葉海拿起旁邊擺著的白盤夾了一盤子糕點,然后坐到了角落看表演。 看到興起還將盤子放在腿上想給人鼓個掌,奈何臺下看表演的人大多冷漠極了,葉海左右看了看,也只得無聲的拍了兩下算了。 這時候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坐到了葉海身邊。葉海沉浸在表演中看的入迷,根本沒發現旁邊多了個人。 那人有些掛不住面子,輕咳了一聲。碰了碰葉海讓人看向自己。 葉海差點就忘記自己是來干嘛的了,看到人才反應過來自己才是這個宴會上的糕點。 “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宴會嗎?”那人問道。 葉海點了點頭。 “在這里躲清閑做什么,不想為自己謀個前程嗎?” 葉海看著這人不知道說些什么,頭回覺得自己這么不會社交,大概宴會結束就要被趕去調教了。 那人招手對著侍應生低語,不一會侍應生就端上兩杯香檳。 細長的笛形杯吸引了葉海的目光,那人將香檳接過來后遞給葉海一杯。 “看你年齡應該不大,香檳喝過嗎?” “沒有。”葉海誠實的回答道。 “香檳喝的就是一個口感和香氣,水果和烤面包杏仁的香氣綜合起來,實在是讓人著迷,有人喜歡全霞多麗葡萄釀造的香檳,我就不喜歡,我覺得那太酸了,果香味把谷香味都蓋過去了,實在是不好。” 葉海接過香檳嘗了一口,不太甜還有氣泡,像喝口味一般的氣泡水。品了半天也沒品出什么口感什么復合香氣。正好前面糕點吃多了,便牛嚼牡丹一般喝了兩大口喝沒了。 然后葉海就看到旁邊這人的眼神有點奇怪,大概就像富枝之前那種一言難盡的眼神一般。 氣氛一時間有點奇怪。 緊接著葉海就看到那人端著高腳杯走了。 葉海奇怪了一下就繼續看節目。可沒過多久,葉海就看到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葉海艱難的抬頭才看到那人臉上帶著不太合適的小面具。面具是正常面具統一尺寸,那就只可能是這人整個比別人大幾號,才襯的這個面具這么袖珍。 “哎呀,是怪俊,老狐貍這回么騙俺。又小又嫩,俺喜歡。” 面前這人說話腔調很不一樣,以至于葉海竟然有點聽不懂他說什么。 這人看著葉海一臉茫然也不生氣,喜滋滋的拎起葉海抗在了肩上:“就跟俺走吧,俺的jiba大,保準讓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