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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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闊腿收腳褲的黑發(fā)青年上身赤裸,黑色的碎發(fā)垂落在冷淡的蒼白胸膛上,額前遮掩的碎發(fā)也被他不耐的捋到腦后,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身體,纖細而不瘦弱,青澀的五官眉眼細長,金眸鑲嵌在沒有生氣的眼瞳中,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裂。全身上下,色彩最鮮明的也就只有他的那雙眼眸和鮮血淋漓的手腕,新生的血痂阻止了血液的流動,凝固的紅色染紅了他的指甲。 伊諾克坐在萊克瑟斯堆在地上的白色衣物間,把玩著手里的留影球,半落下幾縷的黑發(fā)貼著臉龐,金眸玩味地注視著地面上的萊克瑟斯。 留影球中還播放著萊克瑟斯之前被他的roubang不斷頂弄cao干的畫面。 這一幕幕的場景可以說是相當?shù)暮每戳恕?/br> 只可惜,再怎么愉快的時間還是有盡頭的,萊克瑟斯也不能現(xiàn)在死。皇帝的兒子,國家未來的國王,太陽神眷顧的血脈……理所當然,只能活著。 萊克瑟斯的呼吸微弱,似乎在暈厥的邊緣,伊諾克腳尖踢了一下他的腰側(cè),“你還醒著吧?” 地上的rou體并不回答。 “這種詛咒需要宿主的jingye作為養(yǎng)分,然后你會變得慢慢的需要我,靠近我,接納我。”伊諾克不介意哥哥的任性,而是自顧自地道:“否則,得不到滿足就會令宿主情欲焚身,最后吸干身體內(nèi)的血液。” 聽到他的話,地上的男性呼吸開始微微加快。 伊諾克也不知道萊克瑟斯聽進去了多少,其實剛才做完,萊克瑟斯就已經(jīng)半昏迷了。 “沒關(guān)系的,只要有我的jingye就好了。呵呵……下次——我就會是哥哥跪著求我了,很期待吧?” 伊諾克勾起嘴角,像是油畫一般的面容露出駭人的笑容,“所以我可要好好的活著呢。哥哥。” 哥…… ……哥哥? 昏昏沉沉的萊克瑟斯猛地坐起身,怒吼。 ——“誰是你哥哥!” 周遭的空氣一片安靜,聽不見任何的聲音,空洞的石室內(nèi)回響著他的低吼。 不遠處,之前放著瓶子的高臺前是一道傳送法陣——通常是傳送到地下城入口的。 他渾身赤裸,身上不著寸縷。 至于伊諾克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旁的衣物隨意丟做一團,皺巴巴地沾滿灰塵汗水和不知名的白色液體,萊克瑟斯只是拎起來看了一眼就滿臉嫌棄地丟到一邊。鏈接盔甲被拆得七零八落,看過去的萊克瑟斯愈發(fā)滿臉的厭惡。 惡心極了。 他撐起身體,剛想起身,“——嘶” 后方的疼痛感霎時間就擠滿了五臟六腑,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肚子,手撐住地面才阻止了身體陷落的恐懼,那一塊的皮膚出奇的燙,好像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下方的熱量。 脖子上疼得連沙啞的喉音都發(fā)不出來,一動嘴都疼得厲害。 “——cao!” 萊克瑟斯大吼著,氣急敗壞的握拳猛捶砸在地上,手腕上的破皮rou眼可見,任何一處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都留下屬于伊諾克的印記。 “唔……” 小腹涌出一股熟悉的躁動,剛才還氣急敗壞的高大男子彎下脊背,縮成一團。 又熱起來了……那復(fù)雜的熱意與刺入骨髓的疼痛一起化為振翅欲飛的肩胛骨,骨骼騰飛出斑斕的蝴蝶,白皙的肌rou上赤色的血痕已經(jīng)轉(zhuǎn)為了青紫色的淤青。 萊克瑟斯努力平復(fù)下顫抖的呼吸,內(nèi)心的殺意猶如尖刺。 不論如何,他被伊諾克上了都是一個事實,而罪魁禍首……怕是早就跑掉了。 冒險者總是會多帶幾套換洗的衣物,其中不包括萊克瑟斯,他以為只是一場短暫的探險任務(wù),東西都放在了營地,他不得不撿回了之前臟得沒法看的衣物,系到腰間來遮住他慘不忍睹的下半身。咬牙切齒的痛恨感愈發(fā)強烈,萊克瑟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撕碎那個該死的私生子。 至于傳送陣他肯定是不愿走的。 剛被瓶子坑了,就算這是個真的又怎么樣? 他有傳送卷軸…… 有…… 有的吧? 萊克瑟斯往煉金戒指里摸卷軸的手一頓,他找不到。 很好。 真的很好。 伊諾克——這個兔崽子!還把他的傳送卷軸摸走了!就連治療的卷軸也只留了一張……!還是最弱小的‘輕微治療’。 旁邊也就留下一張紙條,上寫道:‘傳送陣不是假的哦’ 哦? 王子殿下嘴角抽搐,將紙條捏成一團,一簇火苗燒了個干凈,連灰塵都沒剩,他只恨自己當初對所謂的治愈魔法不屑一顧,覺得那些都是沒用的東西,不然現(xiàn)在…… 想到這里,萊克瑟斯深吸一口氣。 ……現(xiàn)在這樣,原路返回?zé)o稽之談。 他唯一的路也只有前頭的傳送陣。 一把撕開卷軸,在微弱的療愈光效下,萊克瑟斯終于恢復(fù)了點力氣,他穿著連衣服都算不上的圍裙,撐著心愛的佩劍,一瘸一拐地走進傳送陣。 地下城入口安靜得如同從未有人來過。 追著伊諾克的腳步回到營地,裸著上半身萊克瑟斯看著空無一人的營地火氣愈勝。 哪里都沒人。 巴特他們都不在。 更別說伊諾克,估計早就用了他保命才用的傳送陣走了。 “cao!” 萊克瑟斯握緊了劍柄。 “caocaocao!!!” 這一天可以說是王子殿下這一輩子臟話說的最多的一天了。 他猛地拔出劍,顧不得傷口撕裂的疼痛,氣得對準帳篷,一通亂砍,直砍得稀碎。再一把火把這窮酸的帳篷燒得干干凈凈。 強烈的恨意使得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 火焰好像也隨著他的憤怒轉(zhuǎn)成了白色,熊熊白火燃燒在他的瞳孔間的倒影里。就算那帳篷燒成殘渣都滅不了一丁點的恨意。 然后…… 他又一次捂著肚子彎下腰。 一時沉默的王子深吸一口氣,看著地面的金眸滿是燒不盡的怒火。 他下面那個玩意兒又起立了。 ——cao!! …… 的確。 萊克瑟斯猜的沒錯。 出了地下城的伊諾克就直接在卷軸寫下了一個傳送坐標,并手動撕開萊克瑟斯的傳送卷軸。 傳送卷軸的限制很多。 它的發(fā)明者,偉大的先賢‘時間’尤里卡大師曾寫道: 第一,傳送是風(fēng)險的化身,非魔法師請勿嘗試。 第二,你需要一個完美的坐標,沒有任何的遮蔽物,最好是以你的體型中心點為準。 第三,假如你在傳送時亂動,最后被混亂的時空擠死,請不要以亡靈形態(tài)來找我復(fù)仇,因為我會打爆你的狗頭。 ps.制造商不承擔(dān)任何風(fēng)險。 ……時至今日,傳送卷軸依舊是最便利的一次性傳送工具,同樣的,它的價格也非常感人。 一張傳送卷軸就夠一個鎮(zhèn)子所有的人口一整年衣食無憂。 傳送坐標則是只有魔法師用蘊涵魔力的方式寫下一個完整的空間坐標,才能保證傳送的成功率,同樣,如果傳送地點是傳送門,則能進一步降低傳送可能出現(xiàn)的風(fēng)險。 伊諾克很少用他父親給的錢買東西,更別說昂貴的傳送卷軸——盡管那是一筆巨款,可他本身就故意營造出自己分文不要的外表,他那位心軟又覺得虧欠了他的父親就會給他更多的錢。 尤其是在西蒙老師收他為徒之后,他那位欣喜若狂的父親,自然也給了不少錢。 想到西蒙老師熟練的坑弟子行為。 伊諾克冷笑一聲,他這個老師實在是欠教育。 穿過傳送的金光。 坐標是一座黑色高塔的頂樓,通體由黑石巖建造,赤紅色的薔薇荊棘林遍布rou眼所及的土地。火薔薇是魔法植物中親和火屬性最好的,也是最昂貴的,可以用于藥劑制成和煉金。 一塊塊綠色的魔力水晶漂浮在塔尖周圍,屬于拉斐爾·西蒙的魔法禁錮陣籠罩著方圓十公里的地面和天空。 這里是伊諾克的老師西蒙的魔法塔,也是他的老巢。 眾所周知,只有強大的魔法師才有資格建造魔法塔。 每一位有名有姓的法師,魔法學(xué)徒都希望終有一日在大陸上留下一座屬于他們自己的法師塔。這幾乎是所有法師共同的目標。 西蒙熱衷于收集寶石,所以就連封號稱呼都是‘寶石收藏家’。另外一大愛好就是喝咖啡,還必須是來自外國的咖啡豆,今天上午是港口到貨的日子,西蒙老師必定會去港口進貨。 伊諾克來的悄無聲息。 當西蒙哼著小曲,高高興興的回到自己的法師塔上時,接著,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快樂的心情蕩然無存。 傳送門正對著的一整面墻內(nèi)全是透明的玻璃格子,里面裝著他從不同地區(qū)不同渠道收藏而來的珍品寶石。寶石墻前,他那一點都不可愛的弟子正坐在正對著的書桌后,手里拿著幾枚寶石上下拋接,墻上的那些防御魔法也被拆得一干二凈,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也不是沒道理的。 伊諾克黑色的發(fā)絲被頭繩束起,罕見的露出那雙過分美麗的金眸,蒼白的手指抵住臉頰。 自己最近剛收的那一批珍藏就躺在桌子上,就那么不以為意的暴露在空氣中,別說玻璃罩子了,連布都沒有墊一層。 看得西蒙心肌梗塞,心痛得捂住胸口,感覺自己立刻要發(fā)病窒息了。 “伊……伊伊伊諾克?” 他的弟子怎么會在這里!? 他記得這次出門伊諾克沒帶傳送卷軸啊。 “老師,很驚訝?”黑發(fā)青年皮笑rou不笑的問道。 “伊諾克……啊……我的好弟子,拜托你放回去吧?我的小寶貝兒們不能這么粗魯對待啊……” “呵,是嗎?” 伊諾克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動作一頓,隨即將寶石攥在手中,清冽的嗓音開口道,“我以為老師很討厭我呢…這樣傷心的我,可能一個忍不住就會力道失控……” 他雖然沒說完,但話語里的意思已經(jīng)夠清楚的了。 “啪!” 一顆紅寶石在他的手中徹底粉成碎末。 “比如——這樣。”伊諾克嘴角微勾,眼角都寫著愉悅二字。 “嗷!別…!!” 西蒙心痛極了。 這個jian詐的小惡魔,真的就一點虧都不愿意吃。 “老師好像很不高興呢……” 眼見伊諾克又要再次痛下殺手。 “不不不——” 西蒙大聲勸阻。 也只敢在心底罵一句,真還是因為伊諾克拿著他的弱點,連忙堆笑著討好,“我那是…一時糊涂,伊諾克你就饒了老師吧!” “再說了,那個咒語不是很好用嗎?” 聽到西蒙這么說。 伊諾克皺起眉,微微嘆氣,“我最開始可沒想過和那個目中無人的白癡做。我們原本商量的計劃可不是這樣。” 這倒是。 這個計劃一開始可不包括親身上陣cao萊克瑟斯。 他這個弟子對什么美人帥哥都是興致缺缺的,不然早在水月的妓院早就都給他破處了。 怎么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 上次在森林里偷看他哥和不知什么名字的女的zuoai,他第一次看見他的弟子產(chǎn)生了些許的不同,硬要說性沖動…… 伊諾克也沒勃起。 但西蒙就算給伊諾克下了詛咒,伊諾克居然也真的愿意。 “不過……老師你的詛咒,效果不錯。” 伊諾克的話將他喚回現(xiàn)實。 萊克瑟斯……么? 就像是得到了一個全新的玩具一般,開始的時間總會特別有興趣。 伊諾克歪頭輕笑,“挺有意思的。” “這不就是了嘛。”西蒙蒼蠅似的搓搓手。 “我用的詛咒yin紋也是最基礎(chǔ)的款式,伊諾克你想不想換換口味?” “……” 伊諾克眉眼微展,金眸往上看去。 他在萊克瑟斯肚子上改的yin紋也是相當基礎(chǔ)——因為上課的時候,西蒙也只是一筆帶過的介紹過一次,告訴他這種詛咒也是屬于罕見的可以多次加工修改的。 一眼能記下的yin紋自然也復(fù)雜不到哪里去。 西蒙雖然表面是個聞名遐邇的大賢者,但實則最擅長詛咒這種只能被稱之為禁忌的惡毒黑魔法。這種滿肚子壞水的老師傾盡全力教出來的學(xué)生又能好到哪里去? 之前的詛咒里。伊諾克最感興趣的也不是這種類型的色情詛咒,而是養(yǎng)咒,同樣這也是個壞到骨子里的陰狠咒類。 “哦?” 見伊諾克有了興趣。西蒙笑著道,“我有一本yin紋基礎(chǔ)入門,魅魔出品,絕對保真。再附贈你一些道具,要還不夠,去找你水月姐,我出錢!” 道具啊…… 還有新的yin紋……呵呵…一定會很有意思。 伊諾克松開手。 寶石嘩啦啦的落回桌子上,五光十色的折射足量的輝光。 嘴角上揚,唇瓣輕啟,“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