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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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了學校。 依舊是熟悉的唏噓聲和竊竊私語,周君對此已經麻木了。旁邊的艾澤爾卻拉住了他,微笑著看向那些嚼舌根的人:“你們在聊什么呢?我也想聽聽。” 雖然平時艾澤爾也是溫柔地說話,但不知為什么,此時此刻他們敏銳地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險,連忙慌亂地搖頭:“沒......在說今天天氣真不錯啊哈哈...” 看著他們賠笑地走掉,周君無言了一瞬,說:“艾澤爾,你沒必要這樣做。” 艾澤爾拉起周君的手,莞爾一笑:“阿君,我這是擔心你會傷心啊,不會難受得哭了吧?” 周君緘默地看向艾澤爾精致的臉,忽然覺得艾澤爾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反而有些強勢。 在與艾澤爾分開后,離上課還有十分鐘。周君踏進教室,琢磨著什么時候去找吳若希,不過要避開艾澤爾。不明白為什么要避開他,反正這是周君的直覺,他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覺。 “喂,周君,說好前天在西港見的呢?你個言而無信的家伙。”向陽朝的叫聲突兀的從周君身后傳來,隨即他重重拍了周君的背。 被迫打斷思考,周君定了定神:“不是你沒去嗎?還叫了一幫人來追我。” “哈?”向陽朝疑惑了一瞬,然后了然到:“你就是慫吧,哈哈!找我做什么?現在就說吧。” 周圍的眼睛好奇地瞥向他們,觀望者放慢了他們做事情的動作。周君這是要當面打架? 可是周君辜負了他們的期盼。他只是輕飄飄地問了一句:“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什么?!” 向陽朝游刃有余的模樣被慌亂取代,“你在胡言亂語什么東西?” “行了,我知道了。” 周君沒多在這停留,徑直走向自己的位置。等今天見到吳若希,他相信他能知曉答案。 “拽什么啊,說這么莫名其妙的話。”向陽朝撓了撓頭發以掩蓋自己的心虛,嘀嘀咕咕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哪個同學愿意把這堆資料送到南豫中學?拜托!”班長雙手托著一大堆資料從辦公室到教室,氣喘吁吁地站在教室門口處,悶熱的天氣叫她出了一身汗。她將它們放在地面上,雙臂有些酸,“他們高三老師訂閱的資料送錯了,老師說要還給他們去,后勤部的人今天休息......” 解釋了一堆,卻沒人愿意幫她。對他們來說高三階段,誰也不情愿把自己的時間浪費掉。而且,為什么不是高一高二的去送?就因為他們高三認識南豫那邊的高三老師所以方便送?他們那邊的學生怎么不自己過來拿? 周君站了起來,“潘緣,我去。” 潘緣是班長的名字,班上有男生打趣過這名字真符合她微胖的身材。 這么干脆的答應在別人眼里算不上助人為樂,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輕蔑地看著周君,自以為是的指手畫腳:“周君不會喜歡班長吧?哈哈,不過哪個女的會看上你這副死樣子就是她眼瞎.....” 事實上,周君的面容比他們干凈多了。 周君懶得和他們爭辯,提起資料找到教室后放置的小推車。這個小推車原本是幫助同學們從閱覽室提送資料用的,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而且,還可以防衛。周君暗自想。他轉身對潘緣說:“潘緣,如果有人要借用推車就先用別的班的,我帶走了。” “好,謝謝你,周君。”潘緣感激地看著他平靜的臉,不知是不是太熱,她覺得臉也開始升溫了。 整理完畢后,周君順利的出了校門,推著小車坐上公交車。現在是下午六點,又是這個時間。周君望著窗外悠閑漫步的人群發呆。車內的人不多不少,比較安靜,系統廣播聲顯得格外清晰。 “——南豫中學,到了。請從后門下車,開門請當心。” 周君下了車,走向南豫中學。迎面而來的是一群與他差不多同齡的同學,他們也放學了,好奇地看著周君,轉眼又被別的事物轉移了注意,嬉笑一片。 送完了書,周君推著空車想怎么找到吳若希,南豫中學畢竟是個大學校,他也不知道她在哪個班,只知道她和自己同屆。 看來只能問問了。吳若希長得很漂亮,認識她的人應該不少。 又一個轉角,周君四下打量,卻發現空無一人。這好像是不太受歡迎的地方,周圍的老木孤獨的立著,樹葉稀稀拉拉的碰撞聲能清晰的聽見,令人感到沉靜的舒服。 有人來了。周君聽到落在地面的樹葉發出清脆的咔嚓聲,有人踩到它們了。他朝那望去,剛想問出口的話看到來人的剎那止住了,——“啊...” “嗨,”吳若希撩了撩她的長發,將其繞在耳后。發下明媚的雙眼仿佛帶著鉤子似的,“好久不見,周君。” 吳若希緩步向周君走來,接著她注意到周君一直緊握空車的推把,戲虐地問:“周君,你這是要帶我去兜風嗎?我不介意哦。” 周君看了看自己的手,將推車推在一邊:“你為什么在這?” 吳若希涂著鮮紅口紅色的唇笑了笑,故作傷心道:“周君,我好不容易見到你,你卻要和我說這個?” “——那,是你安排別人做的那些事?” 吳若希收斂了笑,白皙的左手撫上了自己的臉,聳聳肩:“你不是知道了嗎?” “為什么這么做?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地做這種事。” 吳若希突然產生了周君難以理解的情緒,似乎是憤恨和悲傷。“別說的你很了解我,周君。你問我為什么這么做,” 她的聲音異常平靜,“因為我喜歡你,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你總是不看著我,親愛的。” “什么?”周君感到不可置信,“難道你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連危及到別人的生命這件事也在所不辭?!” 吳若希嘆了口氣,搖搖頭。事實上,如果能在那天砸死艾澤爾,她就算坐牢也心甘情愿。 “漂亮的女人總是任性的,周君。”吳若希走到周君跟前,周君清楚的看清吳若希分明的睫毛,此刻它們嫵媚的一眨一眨。 風好像在周君耳邊呼呼作響:“你這是犯法的,吳若希,高空拋物......" "你總是這么正直善良。”吳若希看著周君后退一步,似在感慨道。 忽然,她猛地拽住周君的衣領,逼迫他靠近她。鮮紅的嘴唇湊近周君的耳朵,細語:“周君,如果我說...我所做的一切是被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