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你怎么這么濕(H)
回到甄家,甄賀幫著阿滿把東西歸置好,看著阿滿把那個木匣子藏到書柜的最里層,癟了癟嘴:“裝了什么寶貝,藏得這么好。” 阿滿抬起頭對著他笑了笑:“養娃娃的小金庫。” “娃娃有我養呢。”甄賀從后面靠過來抱住阿滿,黏黏膩膩的貼著他的耳朵親,手不安分地在阿滿身上游走。 阿滿轉過頭去和甄賀接吻,唇上的傷口猝然一痛,阿滿如夢初醒般,慌慌張張拉下被甄賀撩起的衣服推開他:“我...我先去洗澡。” “好啊,我們一起。”甄賀手又伸過來揉阿滿軟乎乎的腰側。 阿滿搖著笨拙的身體,躲開甄賀的手:“不...不要一起洗。”說著生怕甄賀跟過來一樣,轉身抱著肚子往浴室跑。 “你小心點。”甄賀看著他晃晃悠悠地拐進浴室,嘆了口氣。 小心鎖上門,阿滿松了一口氣,脫了衣服在鏡子里看到腰側被捏出的深紫掌痕,這段時間他水腫得厲害,這么深的痕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消下去。 又想起下午在房間里發生的事,阿滿重重將衣服甩在地上,打開水對著自己一頓沖洗,心里不住抱怨“白小魚招惹得都是些什么瘟神。” 因著身上的痕跡晚上阿滿怎么都不愿意和甄賀親熱。 “讓我看看,我不會進去的。”甄賀貼著阿滿小聲的求。見阿滿還是一個勁搖頭,無奈挺著脹起的yinjing下床去衛生間自己解決去了。 一連好幾天,阿滿看著身上總也不消的指印,一直有意無意的躲甄賀的親近,兩人之間的氛圍開始變得有些微妙的尬尷。 甄賀心里不舒坦,又不想勉強阿滿,晚上睡覺時換去了別的房間。阿滿慌了,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跟著摸去另一個房間,甄賀開門看見一臉欲言又止的阿滿,笑著讓他別在意,快回去睡覺。 怎么可能不在意!老公都要分房睡了! 阿滿牽著甄賀的袖子把他拖回房間,天崩地裂也不能夫妻分床。甄賀被推到床上,阿滿扶著肚子小心地往他身上坐,甄賀一臉無奈:“我不是因為這個不和你一起睡的。” 甄賀坐起來揉著阿滿的腰:“你懷孕這么幸苦,我怕自己睡覺不老實吵到你。而且...” “感覺你這幾天都挺怕我的,我也想讓你放松一些。” 阿滿垂著眼,這幾天他們確實若即若離,除了身上沒消的痕跡之外,阿滿其實對這個明朗青春的甄家少爺有些后知后覺的陌生,總是晃覺這不再是他的大仔了。 搖搖頭,將這些胡亂的想法壓下,阿滿用手指描這甄賀的眉眼,和大仔一樣的長相,靠近一些還能聞到大仔身上獨特的味道,那是一種被太陽炙烤過后的果樹散發出的味道。阿滿靠在甄賀懷里,這是他的大仔,這還是他的大仔。 “我不怕你了。”阿滿抬起頭在甄賀頰邊吻了吻:“你別躲開,好不好。” 甄賀低頭和他對視,倆人纏纏綿綿地接了見面以來第一個心意相通的吻。這便像在枯草中亮起的一點火星,交錯在一起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火熱。 甄賀咬著牙推開阿滿:“休息...休息吧。”阿滿又不聽話的靠過來纏他:“可是我流了好多水。”說著拉著甄賀的手去摸已經濕濘的下身。 觸到腫嫩滑膩的蚌rou,甄賀的呼吸變得更沉:“怎么這么濕。”指腹搓開rou縫壓在冒頭的陰蒂上滑蹭,股間響起綿膩的水聲,如同攪弄一池溫熱蕩漾的春水。 “回答我啊。”甄賀輕咬著阿滿的耳垂,含糊道:“你怎么這么濕。” 因為長期的欲求不滿加上愈發敏感的孕期身體,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因為我想你啊。”阿滿迷戀地埋在甄賀的肩窩:“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甄賀急不可耐的堵上阿滿的嘴,guntang的舌直直撬開白齒,肆虐地在阿滿口腔里掃蕩勾纏。 往時與大仔的吻雖然偶爾也有強勢的一面,但也大多時候是熱情有余技巧不足,到最后領導權還是會回到阿滿身上。 但如今的大仔不同了,阿滿被掠奪得毫無還手之力,被翻身放倒在床上時腦子里依舊昏暈著。半褪的褲子被干脆得扯下,甄賀將他寬松的衣服推上去,阿滿突然緊張的掙動了一下:“關燈,關燈好不好。” “怎么了。”甄賀低頭去吻他高高聳起的肚子,“是因為這個嗎?”衣服被猛地推到鎖骨處,脹鼓的乳rou袒露出來。甄賀一手捏上這團軟綿綿的嫩rou,不算大,但握在手里把玩也正正好。 “嗯...”阿滿抓住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手,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壓緊,嘴里一陣陣溢出難耐的喘息。 甄賀將另一團軟rou的rutou含進嘴里吮舐,阿滿手搭在他的后頸上輕輕的按揉,有種提前哺育幼兒的錯覺。 吐出被裹含得翹紅的乳首,夾在指尖撥弄:“這怎么長這么大了。”阿滿看著充血飽脹的嫣紅在少年沾著yin水的指尖彈跳,畫面色情不已,繃起脹紅著的臉怪甄賀。 “你還問,還不都怪你。” “怎么...”甄賀想要替自己辯解幾句,被阿滿緋紅的眼刀刮了一遍,只好擔下這罪名:“好吧,怪我,怪我...阿滿不要生氣哦。” 阿滿伸手將他胯下勃跳賁張的rou莖放出,揉捻地挑逗擼動著,滿意的看見甄賀額頭冒出汗珠:“你表現好我就不生氣了。” 甄賀懲罰性用力咬了一口乳rou,嘴里卻說著服軟的話:“那我一定努力。” 一路從胸口吻到旎旎的rou阜,甄賀將阿滿的雙腿撐得更開些,撫弄了一下翹著頭的yinjing,撥弄開半攏的rou瓣,濕軟肥沃的蕊心翕張著小嘴冒出一股淡色的膩水。 甄賀嗅到了熟悉的腥甜味道,眸中yuhuo更甚。阿滿被肚子擋住,看不到自己身下是怎么樣一副欲渴樣子,只聽見甄賀喃喃說了一句:“好sao。” 皺著眉頭正想反駁,濕熱的唇就貼了上來,靈活的舌頭頂著微張的雌xue,噗嘰擠進濕滑縮張的甬道里,鼻尖壓攆在盈亮紅鼓的rou蒂上,從rou戶中汲取攪拌出更多的汁水。 “唔...”阿滿整個下身被甄賀微微抬起,無路可逃的將雙腿纏上他的肩頸,一如獻祭般將自己送到甄賀唇舌中。 退出舌,花xue被入弄出拇指大的小口,隨著入侵物的退出,正慢慢閉合起來。甄賀將圓漲的guitou抵上去,抬頭問:“可以...可以進去嗎?” 阿滿的xue口被guitou冒出的熱氣熏著,rou道劇烈收縮了一下:“你...你進來吧,慢一點,不要太深。” rou莖帶著股小心翼翼的意味,慢慢挺進軟膩的rou道,進得太慢,阿滿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一點點闖入脹開,rou刃上突突直跳的青筋與蠕動不止的壁rou相觸,瞬間被層層疊疊裹過來吮吸絞纏。 甄賀難忍地低吼一聲,雙手撐在阿滿枕邊,將柔軟的枕芯抓得皺起一團。阿滿伸手環住他的肩膀,艱難地抬起上身去吻他,甄賀俯下身讓他安分躺在床上,身下溫柔地挺進。 被壓迫的肥脹rou阜乖巧張著yin竅,吞含看著有些兇狠的深紅rou刃,慢慢也被磨得紅濘不堪,兩瓣靡濕的蚌rou顫顫綻開著。上頭直直挺起的yinjing,貼在隆起的小腹上,可憐兮兮得吐著莖液,在皮膚上畫出一道道水痕。 太久沒做,即使在這樣的溫柔的搗弄下,阿滿也早早迎來了高潮。甄賀抽出來,用手快速擼動射在阿滿被吮得斑駁的乳rou上。 只一次,最后射得還不情不愿,甄賀自然沒有夠,不過想著阿滿的身體,還是乖乖準備帶著人去浴室清洗。然而還有人欲念未消,一邊揉著他半硬的下身,一邊將自己的yin水引到后xue去做擴張。 滿意感受到再次脹硬的性器,阿滿挪著身子側躺下張開腿:“這次用后面...你可以進的深一點。” 甄賀自然扛不住阿滿這樣的邀請,手指將將把緊致的后xue探開,便扶著rou刃擠進高熱的甬道。阿滿低低哼吟一聲,兀自放松著身體。 菊口被脹的緊繃,甄賀放慢了些進入的速度,無意瞟到阿滿腰側隱約的掌痕。阿滿現在身上水腫的厲害,全身都軟乎乎的,按一下半天才能恢復,這是自己剛才弄的? 甄賀將自己的手覆到痕跡上,好像有些合不上,還來不及多想,阿滿反手抓住他的手,收縮著菊xue催他快些動。甄賀沒了心思再去看那個淡淡的痕跡。 菊xue里確實可以進的更深,顧慮也沒那么大,頂著藏在腸rou里的隱秘敏感處,阿滿又抖著身子射了兩次,甄賀才總算心滿意足抽出來,埋進前方的花xue里射了出來。 甄賀雖然回到家,但是就如甄云輝所說,他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甚至連最基本的讀書寫字,他都要從頭學起,每天的時間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 好在,甄賀確如甄云輝所料般的聰慧,學起東西來并不慢。 兩個月后,甄云輝為甄賀辦了場接風宴,一來慶祝甄賀恢復,二來趁機為甄賀以后建立人脈。宴席辦得隆重,赴請了虹城各界展露頭角的精英人物。 阿滿近一個月時間,基本大部分時間都在臥床休息,自然不可能去參加甄賀再虹市的第一次公開亮相,只好寄以幾枚香吻,祝愛人一切順利。 阿滿現在已經不抱希望甄賀會帶他回番石島了,這里才是甄賀的生活和未來,阿滿只希望他可以羽翼豐滿,足夠去和殘酷的成人社會抗衡。 房間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阿滿有些奇怪,屋里的人都去了宴會,只留了一個年紀稍大的保姆在家。但這個聲音聽起來明顯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阿滿花了好半天才從床上挪下來,將房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女人的聲音變得清晰了起來 “放心吧,門外就倆個傻大個,屋里的監控我也搞定了。家里有個保姆...早被我麻暈了。” 小偷?阿滿緊張的想著,怎么進來的,院子外不是有專門的安保嗎? “什么!”門外的女聲突然提高了音量:“你說誰?” 阿滿嚇得剛想把門關起來鎖上,就聽到了無比熟悉的一個名字。 “你說白小魚在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