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給你消毒(微H)
阿滿微仰著頭,天空水洗一樣的藍,太陽晃得他虛瞇著眼睛,大仔拎著框子走過來,擋住了惱人的陽光,咧嘴一笑露出扎白的兩排牙。 “夠了嗎?”阿滿抬起手里裝滿番石榴的小竹籃問。 大仔接過,把果子倒進框子里,對阿滿點了點頭。 今天是送果子的日子,大仔搬著果框放進三輪車里,阿滿熟練撐著擋板一翻,跳進了車里。拿一塊沁過水的濕布,仔仔細細把果子蓋好后,拍了拍大仔的肩膀:“出發(fā)。” 三輪車沖出了院子,阿滿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他現在已經不會害怕這樣的速度,甚至有點喜歡在顛起來落下時的失重感。 送完果子,他們又跑南邊集市上湊熱鬧。 這個島上也不是到處都貧瘠,只是大部分的資源都集中在南部,而且這還有遠近聞名的舍伽廟,所以旅人香客基本都只在南半島活動,而他們家住的北半島,一直處于半開發(fā)狀態(tài)。 自從阿滿知道南邊這個大集市后,每次送完果子都拉著大仔過來看看,賣了番石榴,兩人可以用二十的活動資金為進行選購,大部分時間這錢都會被用來買吃的,這次也一樣。 面前的小攤老板手里捏著兩個小鏟,在guntang的鐵爐上熟練地翻炒,大手一揮灑下各類配料,本來普通不過的土豆泥爆出了誘人的香氣,再用面餅一卷。大仔接過油紙包著的海豆卷,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被燙得直跳舌。 阿滿趕緊叫他:“吐了,吐了。”大仔皺著眉頭把這口海豆在嘴里裹了幾圈,咽了下去,guntang的食物從喉頭一直燒到了胸口,回頭咂么了一下嘴,這口卻是什么味也沒嘗出來。 這技能看得阿滿有些佩服,大仔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的繼續(xù)吃,這次倒知道先吹兩下了。 阿滿嘆了口氣轉過頭,看著去舍伽廟的山路排著長長的車隊,偏過頭問小攤老板:“這廟上一直這么熱鬧嗎?” 老板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一邊翻著土豆泥一邊說道:“舍伽廟嘛,說是有高僧在這里圓寂,rou身不腐出了名的。” “不過之前好像沒這么多人,就這小半年,天天那車堵的喲,我們想上去請個平安香都難。” 阿滿伸手接了自己那份海豆卷:“為什么呀?又有高僧圓寂了?” “好像是個什么有錢少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三天兩頭往廟里跑,又是請高香又是要出家的,鬧得很。”老板關了鐵爐,把小鏟子放到一邊:“誰知道這些有錢人整天都想些什么。” 阿滿點頭附和道:“嗯,估計吃飽了撐的唄。”正吐槽著,那邊像是起了什么沖突,一群人圍了上去,阿滿也想去看熱鬧,轉頭想去拉大仔...他家大傻子呢???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干什么。”遲野大吼道,他臉上留著參差不齊的胡子,頭發(fā)被推剪剃去了一塊,露出青白頭皮。此時被四個大漢架著手掙扎,衣衫邋遢凌亂,看起來狼狽不堪。 甄至雅揉了揉眉頭,示意保鏢趕緊把他壓進車里,不要在這里繼續(xù)丟人顯眼。 “甄至雅,我已經跟你離婚了,該給的我都給了,你跑過來做什么,你憑什么抓我,放開我。”遲野一個勁的大叫。 周圍看熱鬧的島民感嘆著,這還是一個感情糾紛的瓜。這時候人群里突兀的冒出一聲高亢的哨聲,人們紛紛轉頭看向聲源,遲野正被人壓著腦袋進車,斜著眼睛瞟過去。 錯雜的人影中,他好像看見了一個無比熟悉,魂牽夢縈的背影。掙扎的更厲害了起來,眼看保鏢們就要就要制不住,只好一個手刀,將人打暈了塞進車里,結束了這場鬧劇。 人群漸漸散開,阿滿看著大仔遞過來的玫紅色塑料哨子,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吹,會響。”說著大仔拿過哨子打算再示范一次給阿滿看。 “我知道,我知道。”阿滿趕忙阻止了他,他可不像想剛才那樣被大家再凝視一次了。 “我是不知道你給我這個做什么。”阿滿抽回了哨子:“而且還選了個這么丑的顏色。” “好看。”大仔反駁,“你喊不出來,吹這個。” “你吹這個,我就過來找你。” 原來傻子是這個意思啊,阿滿笑著收好了哨子:“那我以后找不到你就吹這個,聽到這個聲音,你就要跑回我身邊。” “嗯嗯。”大仔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回去的路上,大仔阿滿的心情都莫名的好,因為太高興,阿滿張著嘴迎風笑,結果一個顛簸,一口咬上自己的舌尖,當場疼得眼淚直流。 嚇得大仔慌慌張張把車停在路邊。阿滿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眼眶鼻尖通紅,顫顫地張嘴伸出舌頭給大仔展示流著血的傷口。 大仔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辦法來。對了,以前受傷了奶奶都會幫他含一下,說口水可以消毒,想到這,大仔捧著阿滿的臉,把冒著血的舌尖含進了嘴里。 阿滿先是被疼得腦子發(fā)暈,一陣哆嗦,等熬過最厲害的這一波疼痛之后,他才能感覺到大仔在含著他的舌頭吮,先是輕輕舔舐著他受傷的舌尖,又伸到嘴里去挑僵直的舌根,溫熱的鼻息交織著。 阿滿感覺自己被攪得頭皮發(fā)麻,收回舌轉開了臉。低低抱怨了一句:“好疼啊。”大仔也莫名有些不太自在,紅著臉回前面騎車去了。 回到家,阿滿找了根黑繩子,穿著哨子掛在了自己脖子上,這樣他就可以隨身帶著這個召喚令了。阿滿勾著繩子看玫紅色的塑料哨子,又廉價又粗糙,怎么看怎么丑。 他把哨子口含在嘴里,用力一吹,響亮的哨聲乍然響起,不一會,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仔推開門,愣愣地站在他面前。 倆人對望一眼,兀自紅著臉轉開了視線,初夏的夜像是裹上了一層果汁,將他倆浸透出些酸甜的味道。 “我...咳咳,我有點渴。”阿滿有點含含糊糊的說。 “哦。”大仔同手同腳的倒了杯水遞過去,阿滿接了杯子,沒有喝,伸出受傷的舌尖點泡在水里,清涼的井水緩解了一些傷處的疼痛感。 大仔靠過去問:“還疼嗎?”阿滿抬起眼眸,大仔和他中間隔著一杯水對視,舌尖在冰涼的水里輕輕勾起來。 大仔咽了一口唾沫繼續(xù)靠近:“我...我給你消毒。” 鼻尖已經碰上了,阿滿的舌尖也從水里翹了上來。外面響起了“梆梆梆”的聲音,是田奶奶拿著拐棍在敲石墻。 “仔,過來幫我生火。”田奶奶的聲音從院落里的傳進來。 阿滿縮回了舌頭,推著大仔的肩膀讓他去給田奶奶幫忙,大仔深呼出一口氣,直起腰轉身走了。一只腳已經跨出了房門,又驀地收回轉身,跑過來捧著阿滿的臉含了他的唇。 看著跌跌撞撞跑出去的大仔,阿滿輕顫著抱著水杯小口小口的啄,試圖壓下胸口的鼓漲感。 晚上睡覺的時候,阿滿按著大仔狂跳不止的心臟,著實難以入眠。手指收緊,拽揉著大仔胸口那一片衣布,將人拉過中間的分界線停在自己鼻尖前。 松開手,摸索著向上,阿滿碰到了大仔凸出的喉結,手指按上去,被帶著上下滑動了一下。繼續(xù)向上,手指扶到了柔軟的唇,指尖用力攆搓開閉著的唇瓣。 “大仔,我舌頭疼,你幫我消毒吧。”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阿滿的嘴里闖入了一條軟熱的舌頭。大仔吮得用力,阿滿被疼的繃緊了身體顫抖。等疼過勁了,才放軟了舌頭,帶著嘴里的舌頭交纏起來。 時不時被攆過的傷口讓阿滿忍不住悶哼出聲,和弄唇攪舌的“滋滋”水聲相應交錯著,讓空氣越發(fā)潮濕粘稠。 阿滿不自覺的絞緊了雙腿磨蹭,出了滿背的細汗。直到舌根發(fā)軟,才收回了舌頭。 大仔在他嘴唇上舔了兩口,順著唇角流出的津液,一路含吮著下去,嘗到了一點微咸的汗液,嘴里發(fā)出了沉沉的低吼聲,弓著身子在本能往前拱著。 勢不可擋的yinjing頂著一層薄棉布戳著阿滿的大腿跟。阿滿低著頭緩了兩口氣,隔著布料圈住了那根熱硬怒漲的粗rou棍,不過上下扶了幾下,大仔就受不了似的埋頭在他胸口里微顫,嘴里傳出類似抽泣的聲音,身下的yinjing突突直跳。 阿滿拉下自己和大仔的褲子,將迥異的兩根yinjing并在一起擼動,沒過多久,便一起撐著身子射了出來。 大仔一整個壓在阿滿身上,軟下來的yinjing相互按壓磨蹭著,小腹上沾滿了粘稠的jingye,屋里滿是縱欲后的腥靡的味道。 “我們...尿床了。”大仔摸了一把倆人的腹間說道。 阿滿推了一下大仔:“打水來,擦一下。” 大仔撐起身子,湊過頭來濕津津的舔了一下阿滿的舌,才舍得提著褲子下床去打水。 先在院子里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又抬著水盆去給阿滿擦。看著阿滿張著腿裹下身的背影,大仔又想起了之前嘗到過的綿軟水xue,于是他問:“可以...喝你的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