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小魚,我要進去了(H)
遲野消失一個月后。 下了臺,白小魚徑直走進了一個VIP包間,房里的男人正背對著他倒酒。白小魚有些緊張地坐到沙發上,男人走過來,遞了裝著紅酒的高腳杯給他。 白小魚接過來直接一口悶了,男人輕笑了一聲。 “這么急做什么,人已經查出來了,還會跑了不成。” 展亦呈語氣一貫的悠然自得,任由白小魚急迫地看著他,徐徐地拿出一個文件夾丟給白小魚。 遲野消失三天后,白小魚就聯系了展亦呈,抱著一絲希望的和展亦呈大概闡述了一下遲野的事。沒想到展亦呈格外的上心,專門約他見了好幾次面。將遲野的事巨細無疑的反復確認了好幾遍。 可惜白小魚知道的事少得可憐,約見幾次后,展亦呈便讓白小魚回去等消息。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月,剛開始白小魚發過去的短信展亦呈還會禮貌的回復一下,后來干脆敷衍一下都省了。就在白小魚以為展亦呈已經放棄遲野的時候,展亦呈告訴他,有消息了。 打開文件夾,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遲野穿著高定西裝的一絲不茍的嚴肅照片。 “圣鳴集團的二公子,母親葉情是中歐混血,家族沒落后跟了遲野的父親遲沛中,母子二人后來被遲沛中正房擠兌到國外去,九個月前遲野才剛回國。”展亦呈大致介紹了遲野的身份。 “小魚啊”,展亦呈伸了個手指過來,點了點遲野的照片,“你這個朋友,可不是什么破產被高利貸追殺的倒霉蛋。” 之前見面的時候,白小魚把自己對遲野身份的猜測告訴過展亦呈。但是展亦呈看完白小魚洋洋灑灑的一推腦洞,沒什么特別表示,只說讓他不要亂想。 白小魚將手指放在照片里遲野深邃迷人的眼眸上,輕輕地撫摸著。 “原來你是這么厲害的人物,原來我們之間的距離這么遠,所以,你什么都不告訴我,確實也沒有必要。” 看著白小魚失魂落魄的樣子,展亦呈有些不耐煩,“你知道圣鳴集團是“ON”背后的股東嗎?”白小魚愣愣的搖頭。他當然不知道,連展亦呈自己也是才知道這件事不久。 “你知道,這意味的什么嗎?”展亦呈靠近了一些,白小魚接著搖頭,“這意味著,你很有可能在這家成人俱樂部再見到你的“好朋友”。” 果然白小魚聽到能夠再見到遲野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可是隨后又垂了下去。“見了面又能怎么樣呢?他們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白小魚雖然樂觀,但也并非無腦。遲野的不告而別已經是宣布這段關系的結局,他又湊上去討什么無趣。 見白小魚又喪了回去,展亦呈有些很鐵不成剛的樣子,“今天,他在150號包間,要不要去見他你自己決定吧。”說完,展亦呈拿起文件夾起身離開了。 本來在收到白小魚的求助短信時,展亦呈是很興奮的,見了幾次面后發現,這白小魚就是一草包,知道的事情還沒他多。展亦呈沒時間和他耗,便把他拋到一邊去懶得管了。 最近查到圣鳴是“ON”的背后股東,他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在“ON”跳脫衣舞的白小魚。本著不如一試的心態,展亦呈將遲野的身份行蹤透露給白小魚,也許這個草包會給他驚喜呢。 草包白小魚在包間里,又連喝了兩杯紅酒。遲野的臉一直懸在眼前,理智告訴他“算了,這只是一場露水情緣,見了又怎么樣呢,他們之間沒有可能。” 可是感情卻撕扯著他“去見一面吧,也許這就是最后一面了,難道你不想他嗎,去好好說一聲再見吧。”對呀,他們還沒有好好道過別。 白小魚像終于找到一塊遮羞布,用這塊遮羞布掩住自己虛妄的感情和幻想,他就可以說服自己走到遲野面前去。 白小魚先去衛生間補了一下妝,150號包間外站著兩個男人,白小魚想混在包間公主王子里跟著進去,可是來來回回換了好幾批人,進包間的全是女孩,他更本沒機會魚目混珠。 著急之下,白小魚跑回化妝間,換了一套蕾絲小洋裙,穿腿襪的時候急得他直冒汗。 這玩意也太難穿了,還一個勁的往下掉。 白小魚靈機一動,拿起平時夾小費的腿環,扣住直往下滑的腿襪。 腿環是男士的款,黑色皮質金屬扣,和這身乖巧的洋裙配起來,有些又吸睛又野性的違和感。白小魚管不了這么多了,選了頂順眼的假發,帶上就朝150包間跑去。 跟著隊伍進到包間,房間里燈光調的曖昧旖旎,空氣中混雜著煙草和酒精的味道,但并不刺鼻。白小魚看見遲野坐在右邊的沙發上,懷里抱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正和主位沙發上的人說著話。 “我說甄叔,這都換了多少批了,你還沒有找到滿意的嗎?”甄云輝這老家伙,分明是借著找小姐的名頭估摸著“ON”的價碼呢。要不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遲野才不想和這樣滿身都是心眼的老毒蛇合作。 甄云輝撫了一下有些斑白的鬢邊,直起身子向后微微一仰靠在沙發上。赤禾與圣鳴是虹市最大的兩個集團,涉獵領域多有重合,相互制衡多年。 赤禾想要向海外衍生觸角,卻頻頻遭到圣鳴明里暗里的阻止,這時候遲野這個剛從國外回來的,羽翼未豐的私生子跑來說要合作,要不是他確實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甄云輝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他們高調在“ON”約見,看似玩樂,事實上卻玩了一手燈下黑,打消遲沛中和遲盛兩父子的疑慮。 甄云輝感覺自己對“ON”的估算也差不多了,想隨便點一個女孩結了這場戲。他注意到一個腿上綁著男士腿環的女孩。 這個“女孩”從進包間開始,眼睛就一直黏在遲野身上,而遲野卻一眼沒瞟過她,說不清是為什么,甄云輝以這么多年馳騁商場的敏銳直覺猜到。 他們認識,或許不只是認識這么簡單。 “那就她吧。”手指輕輕一點,甄云輝留下了這個“女孩”。果然,遲野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還是太年輕啊。甄云輝一邊想著,一邊拉著“女孩”坐在腿上。 這“女孩”的骨架比看起來要大一些,緊繃著薄薄的肌rou虛虛坐在他腿上。甄云輝撥開“女孩”遮著半張臉的頭發,對著她的耳朵曖昧地磨蹭呼氣,“很緊張?” “女孩”往回縮了一下脖子,遲野有些坐不住了,“甄叔,你剛才不是說喜歡小玲嗎,要不要交換一下。” 甄云輝沒有馬上回答遲野,一雙精明的鷹眼與遲野的藍眸對視著,空氣中有一些焦灼的味道。 “好啊。”甄云輝推了推懷里的“女孩”,說著示弱的話,嘴邊卻是告勝的微笑。 甄云輝攬過小玲便起身道:“那今天就先這樣吧,遲小公子玩得開心。”遲野也跟著起身客氣了幾句,送著甄云輝出門。 關上門后,遲野閉著眼深呼吸了兩下,太陽xue氣得直跳。 “又是這個人,又是因為這個人,讓他控制不住自己,在甄云輝面前露了馬腳。”這樣的低級錯誤讓他感到憤怒異常。 轉頭的瞬間,遲野甚至有過一絲“解決”掉這個一直影響他的人的想法。可等他轉過身,那個人卻如飛蛾撲火般的投進了他的懷里。 白小魚緊緊地抱著遲野,腦袋在遲野的胸口摩挲著,蹭的遲野的深藍色襯衣上染上廉價輕浮的妝色。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白小魚口不能言,雙手忙著抱遲野,只能用一雙掩在濃妝后的清湛眼眸急切地表達著思念之情。 看著這雙滿含情意的眼,遲野一肚子的叱責和侮辱,到嘴邊卻變成了喃喃低語。 “就這么想我嗎。”遲野抬手扯了顯得冗余的假發,“帶的都是些什么。”白小魚任他擺布著,像一個專屬他的玩偶。抬著白小魚的下巴,端詳著這張花了妝的臉。 “妝化的真難看。”比起用化妝品描繪出來的艷麗,遲野更喜歡白小魚不沾粉黛的清色。大拇指壓在白小魚蘸了嫣紅的唇上,用力地左右抹擦著,嫣紅暈出了唇角,染在頰邊腮上。 嘴唇被揉搓得有些疼,白小魚張嘴含住作亂的手指,濕潤柔軟的舌頭裹著指上的繭,合齒輕咬著指節,被抹的有些糟糕的唇緩慢吮著手指。 遲野下腹一緊,驀地用力按住不聽話的唇齒,拿出手指覆上自己的口舌。 激烈地親吻讓白小魚雙唇發麻,舌頭酸疼,呼吸不暢,但他依舊緊緊地環著遲野,像個以身飼獸的獻祭者,心甘情愿地被拉扯撕咬。 灼人濕潤的呼吸糾纏著,白小魚被壓陷在柔軟的沙發上,遲野的手穿過層層疊疊的蕾絲,按在了白小魚的下身上,大手一整個包住白小魚的花xue和半硬的yinjing揉弄。 白小魚乖順的張著腿,扭著腰將自己送入遲野手中。 過來一會兒,遲野摸到白小魚大腿內側濕滑一片,他掀開擋住視線的裙擺,只見滑膩的汁液沿著內褲邊不停地往外滲。 遲野發現,白小魚穿的內褲似乎防水性特別好。 手覆在上面,依然干燥柔順,要是不去看旁邊沒兜住的粘液,根本發現不了它的主人此刻正情動難耐。 扯下“敬業的”內褲,不出所料的看到一場黏滑的混亂。 花蓬微微張著口,露出流著花液的xiaoxue,上方的花核圓乎乎的凸著,水淋淋引誘著人去按壓玩弄,尺寸偏小的yinjing直愣愣的支在前面,時不時抖著從頂端冒出一股莖液。 遲野伸出兩根手指,順著花xue鉆進去,白小魚的顫著腰腹,乖乖將手指全部吞到指根。 遲野一邊抽插著手指,一邊又覆過來磨白小魚的嘴。 白小魚抬起一條腿勾著遲野的腰,配小洋裙的高跟鞋虛踩著遲野的胯骨。腿環拉扣著的黑色蕾絲襪扯出了一條裂縫,“呲啦”一聲露出白皙的皮rou。 遲野聞聲看了過去,抽出花xue里的手指,把帶出的花汁抹在白小魚露出的腿上。解開皮扣放出自己的rou刃,guitou在花xue外頂蹭著,沾上了一片濕滑水光。 “白小魚,我要進去了。”遲野微瞇著蓋上欲望的眼睛,用低啞的聲音給白小魚發出了警告。 而白小魚只思索了片刻,便不識高低的將另一條腿也勾上遲野的腰,還抬了抬身體邀請這個野獸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