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伊森色誘皇子,皇子撫腰帶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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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的目光瞟向浴池邊,停在那只細口酒瓶上,旁邊擱著一只已經空了的高腳玻璃杯,皇子適才在水中,便是飲著這杯中酒。 “不知皇子是否愿意與我共飲一杯呢?”伊森拎起酒瓶,往玻璃杯中斟滿葡萄酒,遞給皇子。 皇子接過時,不老實地罩上握杯的手,拇指在對方手心中畫圈撩撥幾下,才任那只修長的手緩緩抽走。 他瞇著眼,晃著酒,入迷地嗅著,不知是品人還是品酒。 瓶口抵上艷麗的唇,伊森卻并未飲酒,反而掀起眼簾,挑起眼梢,挑逗地瞟了皇子一眼。 隨后,一截嫩紅的舌頭伸出,沿著瓶口細致地舔了幾圈,接著將瓶口整個含入口腔,上下taonong。 他弄得十分賣力,仿佛正含著實物,深深下陷的雙頰偶爾被瓶口戳出鼓包。妖冶的眸子射出綠寶石般的光芒,不時瞟向皇子,卻僅一瞬,便被濃密下垂的睫羽掩住光華。 皇子仿佛被攝魂般,目不轉睛地盯著伊森,呼吸一點點加重。 伊森終于仰頭,飲了一口酒,卻不咽下。舌頭如一片花瓣般蜷起,酒液洇在下陷的舌頭中心。那盛不住的誘人的汁液,化成連串飽滿的血滴,沿著艷紅的唇漫出,淌至線條利落的下巴,滑過隆起的喉結,陷入鎖骨間的洼地,匯至胸肌間的溝壑,蓄在橢圓的肚臍中,停留片刻,再溢出隱入細窄的內褲中。 玫瑰紅的汁液蜿蜒淌過蒼白的肌膚紋理,一路指向那惹火之地。 “抱歉,皇子!酒漫到身上去了……”伊森的語氣哪有半點歉意,卻說得如此無辜。 指節分明的手在身軀上游走,仿佛要抹去紅酒流淌的痕跡,卻將那血痕抹得到處都是。 一抹艷紅劃過粉色的乳芽,使之堅挺起來,白瓷般的胸口仿佛頃刻便生出一朵極小的花骨朵。 “哦?褲子里也濕了呢!”伊森歉然地笑道,一手插入內褲中摸索著,緊身布料接連聳動,勒出手撫弄下體的輪廓,引人遐想無限。 皇子喉結上下滾動,盯向那人的目光灼熱得像要將他剝皮拆骨一般。 正銷魂蝕骨,伊森卻倏然打住,收起誘惑的表情,臉色瞬間恢復如常。他彎腰從地上拾起自己的棉袍披上,竟要抽身離去。 “站住!你要去哪里?”皇子低喝道,yuhuo已被挑起,此人想不負責一走了之嗎? 伊森已然轉身,背對著皇子,半側過臉,說:“皇子簽嗎?” “等等!不是說過要先試用嗎?” 伊森不語,挑釁的目光瞟向皇子勃起的下體,那猙獰的愚獸述說著它無恥的欲望,卻宣告了主人的失敗。 “皇子簽嗎?不簽我馬上離開,皇子另選他人吧。”伊森催促道。 今晚,他強壓著心底的不適,做出色情表演,挑逗皇子,能做到的僅此而已。這是他的底線,如果皇子不同意,他寧可玉碎不能瓦全。 “別走!我簽。”皇子知道自己輸了,從幾案上拿起一件浴袍披上,隨后喚道:“懷特!” 一直候在門外的懷特立即畢恭畢敬進入浴殿,伺候皇子簽完合約,再頷首退下。 “多謝皇子!”伊森的聲音已恢復了鎮定,他走到皇子身邊,試圖從地上撿起腰帶,皇子卻不甘地踩上那根腰帶。 伊森輕笑一聲,直起身,不再與皇子爭搶。敞開的棉袍之間露出一線肌rou結實的胸腹,他也毫不在意。 “我雖身份低微,但不會任人擺布。皇子殿下,晚安!”伊森言畢,瀟灑地推門而出。 皇子被撩得心癢難搔,yuhuo焚身,卻只能眼睜睜望著那人離開。 他蘇明黎何時如此被動過?想到此處,心頭火起。 “哐當”一聲,酒瓶被砸,馬賽克拼花地磚上綻放了一朵艷麗的花。 紅酒濺到腿上,四處飛散的玻璃劃破了腳背,皇子的目光才被腳底柔軟之物所吸引。 皇子拾起那根破舊的腰帶,近乎瘋狂地嗅著。腰帶上散發著淡淡的雪松清香,正屬于那性感的身軀,就著那個味道,皇子握上自己脹大的分身。 幻想掐住那人的脖子,兇狠地破開狹窄的食道,粗大的性器在細瘦的喉管里插得輪廓畢露,隔著脖子上那層軟皮磨蹭著他自己的拇指……直至那對煽風點火的綠眸中盈滿淚花,被迫承歡的喉嚨里發出模糊不清的求饒聲…… 手中沾滿了濕潤的yin液,高頻率的taonong引發“咕嘰咕嘰”的響亮水漬聲,擼動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畢現,皇子的喘息聲也愈加粗重。 他粗魯地折磨著自己,仿佛掌中所握不是自己的要害,只有殘忍對待才能找回主動權。 發泄過后,皇子抬起濕漉漉的雙眼,努力平息著心口的怒火:“伊森,不管你是人是妖!馬上,我要讓你在我胯下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