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關(guān)系(Dirty talk/koujiao/見面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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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盤隱沒黑幕,剩蚊般大小點光。夏天盡是如此,白日燥熱,晚上悶熱,樂隊經(jīng)紀人法蘭在后臺四處奔走,靈活地穿過在狹小的通道,后臺薄弱的冷氣不足撫平他的焦躁半分。 終于在一處置放滿舊椅的窄巷找到徐向飛。煙霧繚繞中,他后仰著脖子,十指連扣壓在前額,嘴里含著煙,半瞇起眼睛,身上穿的夏威夷襯衫皺皺巴巴。法蘭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還挺會享受的,留我一個人累死累活半天。這個星期最后一場,配合一下行不行?大家伙都到齊了,就差你這個不著調(diào)的,喝了多少?”,“沒多少。”徐向飛搖搖頭,懶洋洋地握住法蘭伸來的手,讓他把自己拔起來,鼻音濃重:“嗯,煙癮犯了,就是難受。” 市中心商業(yè)圈的酒吧以清吧為主,這家是例外,酒吧老板財大氣粗,雙休日經(jīng)常會有知名或小有名頭的樂隊或獨立唱作人來演出。 “有時這里也會租借給樂隊充當Live House......”——淮燕向不遠處的女士遙遙舉杯,分心聽賀宇喋喋不休地介紹自己新盤下的場子,他轉(zhuǎn)過眼神,嘴唇靠著杯緣小抿了一口:“所以今天有樂隊演出?” “是,那個主唱還挺漂亮的,唱得也不錯。”賀宇欲言又止,淮燕含笑暼他一眼:“嗯,你女朋友?”,賀宇嗆了一口口水,巴巴說:“現(xiàn)在還不是,未來,未來女朋友。”,淮燕握著酒杯,食指摩挲杯壁,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所以你叫我來。”,賀宇看淮燕了然于胸的神情,干脆將話敞開來說:“大淮,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賣我個面子,你公司不是有一個關(guān)于樂隊的選秀綜藝正在籌備,我想跟你借個關(guān)系......” 淮燕垂眼聽著,舞臺上傳來調(diào)試音箱跟麥克風的輕微雜音,他抬眸,目光被那個拿著貝斯的男人攫取。那貝斯手一頭蓬松的棕色自來卷,揚起的下頜角流暢地接到喉核,往下脖頸處隱隱鼓出的筋脈凹凸,顯得性感;小麥色皮膚在亮度曖昧的鎂光燈下像被飽漲汁水撐開的柿子皮,光滑又柔韌,正彎腰與臺下一個個子嬌小的男人交談。矮個子拉下臉向他揮了揮拳頭,貝斯手笑得更肆意,夾著撥片的兩只手指悠閑地劃過眉鋒,俊朗,帶著點痞氣。 淮燕借了賀宇的火機點了根煙,抽離過目光,掃向舞臺別處:“節(jié)目是按個人名義報名的,她想找機會跳槽?”,賀宇聳肩。淮燕目光忍不住飄游,最后還是落在貝斯手身上,那貝斯手咬著脖子上細細的銀鏈,手指游刃有余地跟著爵士風格的鼓點跳躍,低沉的琴聲跟鼓組合成沈厚放松的慢搖滾基調(diào),配合主唱的低音域,讓人頭暈?zāi)垦5卦诋斨蟹趴铡YR宇聽見淮燕一聲含糊的笑:“嗯,有野心是好事。” 徐向飛有驚無險地熬過最后一段編曲,聽眾的反饋算不上熱情,他無法抑制地注意緊盯自己的目光。罪魁禍首坐在距離舞臺不近不遠的卡座上,那雙漂亮的眼睛把他渾身上下cao了個遍,對方察覺到他畏縮的回望,有風度地放下酒杯,回敬一個好看的微笑。 “你們后臺往哪兒走?”淮燕放下杯子問賀宇,賀宇給他指了條明路:“你去后臺干嘛?”,淮燕起身抻了抻西裝褲,左手插褲兜,壞笑道:“去跟個人敘敘舊,我jiba快硬爆了。”,賀宇張大嘴巴,迷惑地看著淮燕健步如飛的背影:“這兩者的邏輯關(guān)系在哪兒?” “徐向飛,好久不見。” 徐向飛隨便找了個地方躲著抽煙,沒想到淮燕會跟到這里來。對方比他高上一兩公分,一頭淡金色的及肩長發(fā),皮膚白皙,過往美艷精致的眉眼更為舒展,英氣幾分。淮燕輕而易舉地把徐向飛困在墻與懷抱中間,胸膛緊貼,修長的手指光臨徐向飛的脊背,身下的貝斯手呼吸急促地顫抖,他也干脆自信直白地要求:“來一炮嗎?” “這里?我不想。” “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乖。” “你是狗嗎?發(fā)情期?” 淮燕沒回答,安靜地與徐向飛對視,兩兩相望,淮燕用不可置否又可憐委屈的目光讓徐向飛要吐出的話滯停在肚子里。八年不見,時過境遷,淮燕卻還是如同高中那般無法控制被徐向飛吸引得興奮發(fā)情,徐向飛依舊無法抗拒淮燕,如同牛頓的蘋果與萬有引力,玫瑰置予蝴蝶。 徐向飛覺得頭昏腦脹。他深吸一口氣,反手把還剩的半支煙在漆得雪白的墻上摁熄,緩緩跪下,淮燕的手指埋入他松軟的頭發(fā)里,西裝褲的扣子跟拉鏈被小心地解開,敏感的guitou被高熱的口腔包圍,舌頭笨拙地來回舔舐yinjing,描繪柱體上每一條青筋,“乖孩子,再深點,嗯,對,完全含進去。”淮燕白瓷般的臉皮染上紅暈,掐住徐向飛的脖子,挺腰把自己的yinjing送進窄小的喉頭,徐向飛的臉更加漲紅,他稍稍退出一些,再一鼓作氣地將那猙獰的槍枝往里送,激得淮燕低哼一聲,繳械在徐向飛嘴里,他被嗆得咳嗽,腥苦的jingye從嘴邊漫溢,順著下顎流向胸膛,淮燕笑著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扣住他的下巴:“乖寶寶,吞下它。” “你媽的,淮燕,別親......臟......”徐向飛手掌虛虛抵住淮燕胸膛,淮燕充耳不聞,舌頭掃過徐向飛的虎牙,靈活地挑逗,雙手剝?nèi)バ煜蝻w的牛仔褲,揉捏著徐向飛的屁股,手指滑過臀縫,食指探入那張緊致嘴攪了攪,擺出一副溫和笑臉:“乖寶先別夾,等下就干死你。”,徐向飛被淮燕順著下巴又啃又咬,一條腿掛在淮燕腰上,手臂圈住淮燕的脖子,每次喘息都被淮燕的吻逼停,皮膚被撫摸的滿足感讓他止不住顫栗,豐滿的嘴唇無助地張開,舌頭卷起,即使后xue無法習慣被入侵的不適,他的yinjing依然止不住高高翹起。 淮燕抽出撐開后xue的三根手指,碰了碰徐向飛筆直的yinjing,壞心地用指腹堵住忍不住流口水的鈴口:“喔......喔,寶寶乖,馬上昂,馬上就讓你射。”——“射啊啊啊......”徐向飛瞳孔擴張,感覺到自己的后xue被撐大,飽漲得可怕。他有一段時間沒使用過那兒進行性行為,淮燕的性器讓他恐懼,疼痛讓他的陽具萎靡,“啊......你他媽......cao啊......” “正在。”淮燕在溫暖的xue道刺探,瞇起眼睛,重頂了一下:“放松。”,感覺徐向飛的后xue更加緊縮后無奈退出一些,往徐向飛的屁股打了一記響亮的巴掌,更加往深處頂:“徐向飛,放松。”,見他不肯聽話又打了一記:“小婊子,給我放松。”,感受到死咬的xue道微微松弛,淮燕趁機整根沒入,有技巧地抽插,“對,放松。” “啊......放松......放松......”徐向飛迷糊地重復(fù)淮燕的話,yinjing在淮燕熱烈的撫摸中再次挺立起來,下巴擱在淮燕的肩膀上,身體的上下顛簸得厲害。 “寶寶喜歡我的大jiba嗎?” “啊......不知道......好舒服.....” “那喜歡嗎?嗯?”淮燕聽著徐向飛的胡言亂語,狠狠頂弄徐向飛那點隱密的刺激點。“喜不喜歡?”淮燕非要在關(guān)鍵處停住,逼得徐向飛不自知地晃動著屁股,委屈地松開捂住自己小腹的手,哀求道:“喜歡,喜歡......不要停......想小燕頂?shù)竭@里。”,“Bitch!徐向飛是淮燕的第一小母狗。”淮燕高興地挑起唇,帶著得逞地勝利沖向更深。 “啊......啊......啊......不是,不是小母狗......”他像處于高燒的孩子那般囈語嘟噥,神經(jīng)像繃緊的琴弦,被前列腺的刺激燒斷,腦子融化成漿糊,“淮燕,淮燕,淮燕,淮燕......”他意亂情迷地大喊起淮燕的名字,被淮燕勾住舌頭吸允,高潮的快感閃過鼠蹊,踏過脊骨,淮燕狹促地笑了一聲:“寶寶被老公插射了,要給老公洗襯衫了。寶寶想邊洗邊被插嗎?一邊跪在地上給老公洗襯衫,一邊被cao得像小狗一樣搖頭晃腦,嗯?好不好?”,徐向飛搖著頭,迷蒙地張開眼睛,啊啊直叫,淮燕被徐向飛臉上yin態(tài)畢現(xiàn)的臉擊中心臟,guntang的子子孫孫交代在了徐向飛深處。 徐向飛高高昂揚起脖子,生理眼淚滿布臉頰,淮燕舔走他臉上的鹽分,嘴唇親昵地擦過眼尾一顆不顯眼的小痣,握著他的兩瓣屁股將他整個托起,笑道:“怎么辦?寶寶今晚要含著我的子子孫孫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