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繼續rourou,繼續睡
手機還在忠實錄像,只不過鏡頭一片漆黑,只能錄進需要細聽才能聽見的吞咽聲和男人時不時低啞的喘聲。 “嗯……”男人的喘聲潮濕繚繞,像是被撓到了什么癢處一般。 緊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后,男人低低的喘息突然高昂起來,痛苦而yin蕩的嗚咽著。 伴隨男人嗚咽響起的還有什么東西嗡嗡震動的聲音,震動聲悶悶的,像是隔著什么東西發出。 只是一段黑屏的錄音就足以讓人想象到發生了什么,但真實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色情。 “唔……嗯哈……” 秦書還在慢條斯理的舔舐荊刑脖頸上的那一小塊肌膚,吃飽喝足的他有些懶懶的,對于情欲并不急迫,只是慢條斯理的調著情。 手指勾著那枚銀色的乳環玩,一碰就痛,紅腫的還在滲血的rutou被扯來扯去,無力的被扯出乳暈。 尖銳的疼痛過后是持續的痛意,不斷地撩撥神經,漸漸的本來的痛滋生出了一些快感。 荊刑身上全是熱汗,整個人就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他低下頭,輕輕的用臉蹭了蹭秦書的發頂。 他的眼睛里有深沉的情欲,他的身體在逐漸動情,后xue的感覺也從純粹的痛,轉化成了痛與快感交雜的復雜滋味。 或許是覺得用手玩的不夠過癮,秦書低頭含住了那一點,像是石榴那樣色澤的乳暈被秦書含進了口中,絲絲血味在舌尖蔓延,冰涼的唇舌很不吝惜的欺負著荊刑的胸rou。 舌尖穿過乳環,向內一勾,乳尖便被乳環拉扯著發出刺刺的痛意。乳暈也被秦書用牙齒一點點的碾咬著。血液流的很少,但正因為這份少才引人想要逼出更多的甜蜜。 荊刑喘的厲害,腰肢因為震動棒和跳蛋的折磨不斷地往前挺,雙腿張開又忍不住夾緊,一直萎靡不振的yinjing開始漸漸的硬了起來。 還不算guntang熱硬,但已經開始慢慢流水了。 舔舐輕咬的嘖嘖水聲配上男人的yin叫喘息,讓人恨不得直接拿著手機將畫面也一同錄下來好好品味。 好幾分鐘的勾人音頻之后,終于享用男人的另一個那人開口了,“你好像開始濕了。” 荊刑確實是有些天賦的,在情趣用品和唾液催情的雙重夾擊之下,他本來干澀的腸道,竟然自己開始迎合震動,緩緩的收縮吞吐,流出潤滑的腸液。 他濕的很快,后xue大步從青澀轉向成熟,這份濕意背后也不是沒有心理因素在內。 細聽音頻,可以聽到嗡嗡的震動聲從單一的嗡嗡轉變成夾雜著水聲的嗡嗡聲。 吸血鬼的五感比人類更強,也更容易捕捉到微小的改變。 荊刑承認的很快,“嗯,我濕了。” 兩種聲音的反差很大,讓人品出了反差萌,攻者聲音清越慵懶,受者聲音低啞沉緩,有可能是美攻肌rou受組合,又或者是強攻肌rou受。 當然黑道大佬和他的小嬌夫也很好磕。 秦書的頭還埋在荊刑的胸口,懶懶的陳述著,“你說,你是不是欠cao的sao貨。” 荊刑身體一顫,他不知道這是情趣還是秦書的真實想法,今天自己做的一切確實像是sao貨。 直到秦書抬起頭看他,一臉的不滿,朝荊刑挑挑眉,喂喂喂,你要配合我啊。 荊刑懂了,是情趣。 如果是情趣的話,他會配合的,“是,我是欠cao的sao貨。” 用這樣帶著侮辱性的詞語形容自己,荊刑羞恥至極,同時心里又帶著點激動。他是青川幫老大,也是血獵,現在是吸血鬼身下任cao的sao貨婊子。 這樣的落差,讓荊刑的身體都在激動的發抖,一股熱度直沖腦門,本來半硬的yinjing迅速的硬了起來。 秦書低低的笑著,顯然很滿意荊刑的配合,但光是這樣還不夠,他就是存了惡劣心思的。為荊刑的不信任而報復荊刑。 “那sao貨是不是任誰都可以cao啊?” 荊刑沒來得及回答,就已經被秦書堵住了嘴,秦書的手握著還剩一截沒插入的震動棒抽插起來。 被震動棒摩擦許久的xue,其實還是渴望更多的摩擦的,秦書剛一開始抽插,荊刑就爽的大腦一片空白,加上嘴也被堵住了,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黑屏的錄像里,慵懶男聲問過之后,沒有反駁,只是一陣爽過頭的嗚叫。就好像是男人默認了,自己是誰都可以cao的sao貨。 好不容易,秦書放開了荊刑的嘴,舌頭舔舐著唇角吻的太激烈流出的津液,表情很壞,蓋棺定論的說,“既然誰都可以cao,你的逼是不是早就被人cao爛了,難怪顏色這么sao。” 他的話對荊刑而言又是一番刺激,只有女人才有逼,除了秦書他也沒有被別人cao過,秦書煞有介事的說,讓他恍惚間,還真有一種自己是那種被很多人睡過的sao貨。 但也僅僅只有一瞬間,秦書微薄的能力也只動搖了荊刑一瞬間,下一秒荊刑就清醒過來了。他知道那一瞬間的以為是秦書在使壞,但他沒有說什么。 低沉的嗓音慎重認真,“沒有,沒有被別人cao過,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只有你,只有你才能cao我,我也只給你cao。” “我不信。” “那你可以試一試,試試看我的xue是不是只和你的jiba契合,是不是你的專屬jiba套子。”猛獸的臣服讓人心折,男人成熟兇悍的臉龐上全是縱容和喜歡,他的情欲只為一個人開啟。 如果說表情和身體呈現出的是邀請的勾人姿態的話,荊刑的心里就要不馴得多,秦書的欠他知道,也不打算在床上發作,等到明天,他會讓他好好知道,什么話是不能說,什么事是不能做。 他縱容他,但縱容也是有度的。我可以把我的身體作為討好的玩具交給你,你可以任意胡鬧,但前提是只能是你胡鬧。 男人在床上玩的有多花,荊刑知道,也知道秦書有多會得寸進尺,不把某些東西扼殺在搖籃里。荊刑還真怕,秦書有一天會讓人和他一起玩自己。 畢竟自己在他身上很容易翻車。 荊刑的話和姿態都很誘人,仿佛自己是他最炙熱的喜歡,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要相信男人,會變得不幸。 握著震動棒,抽出插入,大開大合,震動棒把褶皺的腸壁全都撐開,也把彎曲的甬道抻直。更危險的是,震動棒不斷頂著震動的跳蛋往軟rou上撞,結腸入口好幾次都差點撐不住,放跳蛋進入。 荊刑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好像要被打開了,想要拒絕,但是所有的話語都化作了含糊的呻吟,“唔~唔唔……不……啊!” 他連連搖頭,但是越是抗拒,秦書越是興奮,秦書才不管這么多呢。 “不要……啊哈……啊哈……哈~嗯哈……”細碎的手銬碰撞的聲音響起,足以想象情事的激烈。 震動棒插的腸液四濺開來,加上荊刑的汗水,他的下半身簡直濕的像是水簾洞。 早就撐不住跪坐的姿勢,他的臀部貼在身后的床頭,雙腿分開彎曲著。難受的想要合攏腿,卻被秦書扶住了大腿,往外掰開。 雙手被銬在床頭,高高的吊著,他的身體只能無力掙扎,逃不開,就只好承受一切。被粗硬的震動棒磨得發腫的腸壁只能努力的絞緊,企圖得到喘息,換來的卻是秦書更加密集的抽送。 這個時候,疼痛只能是快感的助興劑。 等到震動棒上浮凸的紋飾碰到敏感的前列腺,荊刑的腰背向前挺,脊柱凹陷,像一張拉滿的弓。 內壁縮緊,死死的夾著震動棒,在秦書用力抽出震動棒的時候,荊刑的yinjing抽動了幾下,射出nongnong的jingye。 他還在高潮,內壁絞緊的厲害,但又被震動棒毫不留情的撐開插入,跳蛋抵在結腸入口,數次叩門不得入,震動的玩具像是將荊刑的整個腹腔都帶著震動了起來。 等到他慢慢的脫離高潮,秦書才拔出震動棒,失去堵塞的后xue劇烈的收縮了幾下,身體驟然空虛,由于一時間合不攏,大張著的xue將深處的景色給秦書看盡了,腸液緩緩沿著顫抖的腸壁往外流,大部分被層疊褶皺的腸壁攔截了,但還是有混合著白沫半透明的腸液流出。 只有錄下激烈性愛聲音,沒有具體畫面,一直處在黑屏狀態的手機屏幕上終于有畫面了。 凌亂的床被畫面一閃而過,緊接著是模糊的男人小腹畫面,漸漸聚焦,才看清男人腹部上的jingye和射過一次還半硬著的yinjing。 緊接著,一只好看的手出現在畫面里,那只手先是握著yinjing擼動了幾下,干凈的手上瞬間yin靡起來,沾著黏糊糊的jingye。 很快那手往下,對著鏡頭展現出那還有些合不上的艷xue,手指直接插進松軟,然后分開了那xue,把所有的色情展現在鏡頭里。 荊刑看著秦書拿著手機錄像,下意識的想合攏腿,很快就被秦書呵止了,“把腿分開一點。” 以前的秦書不會有這么抖,他才更像是弱勢的一方,但現在荊刑理虧,沒辦法強勢,他就抖起來。 以前的荊刑=需要討好的飯票,現在的荊刑=可以放棄的飯票。秦書可以為了荊刑的血好喝留在荊刑身邊,也可以因為荊刑的不信任選擇放棄,大不了躲回血色城堡,就算是普通吸血鬼也是可以不吃不喝沉睡好幾年的。 等到幾年后再出來混日子,時過境遷,就不信荊刑還有找自己報仇的想法。 思想的改變直接影響秦書的表現。他看起來還是像以前一樣,只不過因為心里有氣態度惡劣了一點,但荊刑有更細微的察覺。這種察覺讓他順從。不能再惹毛了小吸血鬼。 荊刑說不出的變化,叫做不在乎。管你生不生氣,大不了我找機會躲回老家,你又不是必需品,換一個我也能接受。 荊刑張開了腿,眼睛一直落在秦書身上。 手機忠實的錄下了濕乎乎的后xue色情一幕,手指似乎覺得差不多了,秦書才松懈下撐開后xue的動作,轉而用手指攪弄。 后xue被翻攪的水聲讓荊刑的呼吸驟然加粗,身體緊繃著,夾緊了塞著手指的后xue,他身體發燙,從臉紅到脖子根。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這么的羞恥,明明更羞恥的事情他都做過,或許是對著鏡頭的關系吧。但這一刻他顯得無比純情。 收攏了雙腿,腿根夾著秦書的手,捂熱秦書冰涼的肌膚,他看著秦書,艱難的吞咽著口水,他想接吻。 但是秦書沒有和他接吻的想法,火熱潮濕的腸rou又軟又滑,碰起來像是加熱版的布丁,軟軟的裹著手指,被cao開的括約肌時不時的因為刺激夾一下手指。 開始有節奏的由慢到快的搗弄后xue,荊刑難耐的夾緊大腿摩擦了幾下秦書的手,然后才分開腿,讓手機繼續錄像。 最開始,他還因為高潮的余韻而無力的靠在床頭,但漸漸的,隨著指jian的越發激烈,他的身體掙扎起來,喉嚨里發出沉悶的低哼,雙腿時而分開,時而合攏。 你說他難受嗎,偶爾秦書停下動作的時候,他還會自己擺動腰肢,扭臀去吞吃手指。將秦書的手上全部涂滿自己的腸液。 “嗯……嗯哼……嗯啊……” 漸漸的,他又開始不滿了,喘息聲帶上了哭求不滿的苦悶。身體的空虛并不是一根手指能夠滿足的,而且此刻他的身體里還含著那枚震動著企圖突破他結腸口的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