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荊刑哄夫,徹底的低頭
秦書被開車的司機帶進了荊刑的家,對方沉默不語的態度讓秦書很是緊張。 ‘咔嗒’一聲,手銬放開一邊手腕,又很快銬在了床頭上。 不長的手銬鏈子讓秦書連床都下不了,他只能無力的斜倚在床上,就像是荊刑的禁臠那樣。 眉眼低垂,寫滿了郁喪,秦書emo了。 盡管他知道誤會解開之后什么都不會發生,自己不會受到傷害,甚至可以借此機會向荊刑索要福利,或者就此讓荊刑放棄反攻的想法。 但秦書是真的emo了,恐懼和隔閡已經生出來了,秦書沒辦法視而不見。他想就算荊刑道歉,他也沒辦法向之前那么對荊刑了。 同時他也堅定了捂緊馬甲的念頭,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荊刑知道最開始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秦書渾噩在無力難受之中差點睡過去的時候,荊刑推開了臥室的門,手里提著秦書買的小禮物。 背對著臥室門口的秦書,低垂著頭,斜倚在床頭,手腕被手銬鏈子懸在空中,一身的落寞。就像是折翼的飛鳥或者蝴蝶。 哪怕聽到荊刑進門的聲音,秦書也沒有動,他難過了,不想說話,不想聊天,不想討好。 荊刑將東西放在床頭,爬上床,湊到秦書身邊,從后抱住秦書的身體,guntang的軀體覆蓋著秦書的單薄背脊。 他用力的抱著秦書,用臉蹭蹭秦書的發頂,“我誤會你了,對不起?!?/br> 秦書睜開淺色的眸子,呆呆的盯著某一處看,對于荊刑的動作毫無反應,心里卻生出了厭煩。 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 荊刑將秦書轉過身來,對上秦書那雙稱得上是呆滯的眼睛,心里更加愧疚了起來。輕輕的在秦書眼角落下一吻,秦書閉上眼睛,將臉側到一邊??咕艿膽B度很明顯。 荊刑又將脖子送到秦書面前,用手將秦書的頭往自己的動脈處按,聲音沙啞,“你可以吸我的血,吸多少都可以。今天我是什么味道的,有沒有葡萄的味道?我吃了很多葡萄?!?/br> 沒有葡萄的味道,荊刑聞起來很酸很苦,是黑咖啡的味道,好像脫離了奶茶本身的奶味和甜味。 秦書依舊沒動靜,荊刑也沉默了下來,似乎氣溫將將至冰點。 要說秦書在短短這幾天的時間愛上了荊刑,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后知后覺的恐懼荊刑,最難過的是荊刑不信任自己,誠然最開始是他忘記了發消息。 但是荊刑以為自己逃了,還以為自己找別人,這幾天的相處他該明白自己不會的。無論圣水還是銀手銬都需要提前準備,他居然提前準備這些東西,這種準備本身就說明了不信任。 沒有一個人會高興自己不被信任。秦書作為吸血鬼,卻對荊刑有了幾分坦誠之心,甚至想過要不要告訴荊刑最開始的事情,但這份信任坦誠得到的回饋是相反的。任誰心里都不會好受。 更何況秦書以為,他們都做過愛了,本該有更多的信任存在。 如果荊刑知道了秦書心里的想法肯定會大喊冤枉,他真的沒有提前準備。圣水手銬,他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好嗎,不信任的提前準備什么的,完全就是污蔑。 感覺到荊刑放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態度也緊繃了一些,秦書才從沮喪中走出。 他想,自己是魚rou,荊刑是刀俎?,F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他要好好利用這份愧疚,尋求利益最大化,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就算要走也得趁其不備不是。 就在氣氛越來越冷的時候,秦書開口了,聲音低沉至極又委屈至極,“我又不是故意忘記給你留言的,還不是伯爵大人催得急。作為吸血鬼我根本不能反抗伯爵,除非我想現在就死。我沒有想逃跑,也沒有想找別人,你為什么不相信我?!?/br> “也是,我一個吸血鬼,誰會相信我呢……我活該,不該覺得你喜歡我,就會相信我……” 一邊說,秦書一邊有些惶然,原來自己也會演戲啊。 秦書自己也不知道這份演里有多少真的委屈,他不想去想。 荊刑抱住秦書的力道又大了一些,“抱歉?!?/br> 聲音有些啞,雖然聽不出太多情緒,但心跳的劇烈,荊刑不擅長道歉,也不知道該怎么道歉。 “你還用銀手銬鎖我,還用圣水和血獵威脅我,你討厭死了。” 荊刑聞言,連忙解開手銬,看著秦書蒼白手腕上的一圈紅痕,眼里閃過心疼,低頭親吻著那片紅。火熱的唇印在冰冷的紅痕上,以為這樣就冷融化冰冷,實際上早已是冰凍三尺,不是親吻能解決的問題。 秦書沒原諒,而是變成一只小小的蝙蝠,躲進了窗簾里,薄薄的翅膀裹著毛茸茸的身體,抗拒的不愿意看見荊刑。 坐在床上的荊刑愣住了,他像是被拋棄的一部分。 大床,性感的男人,袋子里的項鏈還有情趣玩具,今夜本該是充滿激情的一夜,但什么都沒有發生。 荊刑永遠都不知道,秦書拿到工資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給他買禮物和他分享喜悅。 往后的幾天里,秦書都一動不動的掛在窗簾上,不想搭理荊刑,哪怕荊刑割破了手腕鮮血直流,葡萄混合著苦苦的茶香蔓延,他也一動不動。 秦書很明確自己的目的,他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想法,哪怕饑餓感灼燒著他的胃,撕扯著他的理智,他也沒主動飛向荊刑。 他知道,他要等荊刑低頭,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越是讓人珍惜。他才不要繼續做討好的一方。 但真的好餓哦,餓的時候秦書就會想起美食,各種各樣的美食,然后更餓,餓的抓心撓肝,餓的沒有力氣。 直到第五天,荊刑再也忍不住了,他走進房間的那一刻,秦書就聞到了淡淡的血味。他身上依舊是葡萄奶茶的味道,茶香的苦混合著葡萄的酸甜,大概是酸偏多。 他聞起來不太甜,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 他架著梯子爬到了秦書藏匿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拉開窗簾,看見了藏在窗簾縫隙里的秦書。 小小的一只黑色,倒掛在窗簾上,小小的后爪抓著窗簾布,有點可愛,寬大的rou翼包裹著身體,就好像在說,我心情不好,抱抱我自己。渾身毛茸茸的,可以想象,摸起來手感應該會很好。 荊刑先是用手指碰了碰覆蓋著絨毛的后背,軟乎乎的,一戳小身體就晃了晃。 然后他看見,小小的蝙蝠動了動,然后動著小爪子往縫隙深處挪了挪,連抗拒的姿態都能軟化荊刑的心。 從前他從不覺得小動物有什么可愛的,對于蝙蝠打心里厭惡。但是現在看著秦書,他一顆心都在發軟。 小心的用手覆蓋在秦書身上,像是攏住一只脆弱的蝴蝶那樣將秦書帶了下來。 坐在床邊看著掌心的小蝙蝠,誠懇的道歉,“我錯了,抱歉。我很緊張你,看見你和別的女人坐在一起,我心里不舒服,那種不舒服是嫉妒,我想獨占你?!?/br> 聲音低沉如琴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道歉,每一個語調都沾滿了誘人的味道,仿佛情人低語一般纏綿。 用手指輕輕的勾了勾,希望秦書能看看他,尖尖的小腦袋被迫露出了rou翼,一雙紅紅的眼睛亮晶晶的。 不知為何荊刑就是從這雙比綠豆還小一些的眼睛里看出了委屈。 “我給你cao,給你吸血,在床上什么都聽你的,不干涉你的自由,我也努力嫉妒心不那么強……原諒我好嗎?!鼻G刑說了好些,對他而言算是‘喪權辱國’的讓步,沒辦法,他必須得讓步。 秦書餓餓,秦書沒有力氣,秦書在想,現在是不是該考慮淺淺的原諒一下了,畢竟不能把對方逼太狠。 理智是一回事,感情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秦書遲疑著。 下一刻荊刑就當著他的面,單手解下了衣服扣子,露出身體。 隨著扣子的解開,男人的身體展現在秦書面前,他脖子上戴著一根銀鏈子,鏈子上的吊墜散發著金屬的光,是鏤空的平安二字。 一整條鏈子看起來很廉價,但這已經是秦書現階段能付得起的最貴的禮物。他想既然荊刑混黑,那么平安二字就很有意義了。 但現在秦書想,自己的一腔心思錯付了,還不如買沒有味道的奶茶喝,或者吃一頓毛血旺呢。 鏈子不長,只到鎖骨的位置,卻很好看。男人身體性感粗獷,魅力十足,卻有著勾人的白,銀色的鏈子正配得上那片白,隨著男人的動作一晃一晃,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沉溺了。 衣服下拉,秦書看見了荊刑一側紅腫rutou上的銀色乳環,凹陷的rutou紅腫不堪還沾著血,乳環配上充血發紅的乳尖乳暈,色情的要命。 只需指尖一勾,乳環便會扯出乳尖,任人玩弄,傷口處流出美味的血液。 對比這一邊的備受欺凌,另一邊沒戴乳環的rutou就顯得清純多了。兩種風情反差,兩種滋味皆可品嘗。 “喜歡嗎?”荊刑的心情很忐忑,他怕這樣依舊不能完全討好秦書。 秦書沒變成人,也沒開口,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只蝙蝠那樣。 他本人就很擅長討好,這樣的討好在他眼里也就一般般吧。餓的要死的吸血鬼,現在對色色不感興趣。 荊刑斂下眉眼,眉眼深邃的男人自帶一種兇感,這一刻你卻能夠清晰的從他身上讀出失落。呼出一口氣,泄氣又無奈。 他將秦書放在床上,保證秦書能以最佳視角看見自己。 毫不猶豫的脫光衣褲,坐在床上,有些事只好在床上解決。 對著秦書張開腿,露出雙腿之間緊閉的小口,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秦書買的禮物除了項鏈,還有一枚跳蛋和一根很粗的震動棒。 拿著橢圓形的跳蛋,一點點舔濕,他的表情和動作看起來并不sao浪,但就是這份惡犬低頭,猛虎俯身的姿態看得人血脈膨脹。 拿著跳蛋一點點舔,嘖嘖水聲和他的呼吸響的很輕,就像是安靜夜里的小夜曲,足夠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浸,情不自禁的去看。 現在有點意思了,看一眼,嗯,再看一眼。 當粉色的跳蛋抵在rou粉色的xue口時,秦書很明顯的看見荊刑的大腿內側猛然緊繃,緊實有力的手臂肌rou線條格外凸出,他像是在隱忍,也在緊張。 這對荊刑而言是從未有過的新體驗,一直強勢的上位者,終將臣服于愛意之下。 荊刑大概只做了灌腸和簡單的擴張,你能看出他的xue又緊又干,一副沒有準備好的樣子。 跳蛋擠進沒擴張的xue有些艱難,光是擠進一個頭,就花費了好幾分鐘,秦書親眼看到那個小洞是如何被強硬的擴開的。 荊刑閉上眼睛,臉上難以控制的露出隱忍艱難的神色,他的每一聲低喘都像是警告,喉嚨里發出威脅的嗚咽聲。 他干燥的身體漸漸出汗,肌膚開始呈現出一種濕滑柔軟的感覺,引誘著人去觸碰。 粉色的跳蛋漸漸隱沒在緊閉的xue口之內,只剩一根手指還插在xue里,很快隨著手指的抽出,xue口再次緊閉,除了一點點濕痕,完全看不出里面藏了什么。 等到后xue恢復如初后,他睜開眼睛,眸子是深沉的黑,像是爐火一般炙熱,不近看看不出的藍藏的極好,但外人永不得見的縱容展露無遺。 他好像在問,喜歡嗎。 秦書只是看著,他想,荊刑大概是被自己逼瘋了。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更瘋的還在后面。 黑色的粗長震動棒上帶著螺旋紋,讓人一看就心驚,而且并不是柔軟的橡膠,感覺更像是塑料外殼??雌饋砭秃苡?,應該會弄得沒有太多經驗的xue很難受吧。 秦書當初買這個形狀尺寸的震動棒并不是為了擴張用,而是為了在事后插進荊刑被cao開的xue堵住jingye。荊刑大概是不愿意的,畢竟他連被壓都不愿意,秦書就是想看見荊刑面色鐵青的對他甩眼刀子,或者被cao軟了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強行插入。 他沒想過這根震動棒會用在開頭。 但荊刑已經在動了,或許是察覺到了危險,緊閉的xue縮夾了一下。它的主人意志強硬,將尖端抵在xue口,似乎不打算舔濕或者用潤滑液。 秦書覺得他真的瘋了,媽的,不準備好一點,他是真想把自己搞爛啊,肛裂流血,他都沒想過嗎。 這時候是拼心軟和意志力的時候。 荊刑或許在賭秦書的心軟,他也真的將震動棒往xue里塞,很疼,像是砂紙在刮擦一樣,除撕裂般的疼痛外,還有一種火辣的痛感在不斷折磨神經,讓他沒辦法用力,他察覺到,要是真擠進去會流血,但他沒退。 “你用潤滑液吧,我不想聞見血味?!?/br> 用蝙蝠形態發聲時,秦書的聲音更具有超聲波的一面,就像是有回音一般,聲音一圈圈在屋子里蕩開。 秦書總是輸在心軟上,但有人愛他這份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