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喂喂喂,口水可是能催情的
荊刑的身體guntang,秦書的身體冰涼,兩個極端湊在一起的時候,卻無比的融洽。 荊刑的吻和他整個人一樣進攻性極強,他就那么強勢的奪走了秦書的全部注意力,他的吻剝奪了秦書的所有主動權。 如果秦書是普通人,或許會被荊刑激烈的吻親到窒息。但幸好,秦書是只不用呼吸也能活的吸血鬼。 荊刑引導著秦書的舌頭,輕而易舉的就征服了秦書的口腔,暖化了那幾分涼意。秦書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身,抗拒更是想都不要想,因為荊刑不允許。 有道是,打不過,就加入。秦書是吻不過,強勢不起來,就咸魚。任由荊刑吮吸品嘗他的嘴巴,將注意力轉到了別處。 荊刑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空氣中只殘留淡淡的血味。就像是嘗過了甜品,秦書現在正在品嘗正餐,雖然是正餐主動塞進他嘴巴里的。 荊刑此刻衣襟散開,露出一部分肩膀和光滑的肌膚,秦書很色情的用手摸著他的身體,冰涼從荊刑的肩上滑動,一直到鎖骨胸膛。 甚至是隔著單薄的背心,用手去揉荊刑的胸rou,彈軟韌性十足的胸rou在背心的包裹下被一只蒼白的手揉成各種形狀。領口之下rou波蕩漾起伏不定。 乳尖兒也被手指捏著拉扯著,幾下的功夫就從軟軟的小粒,激凸的頂起背心的布料,布料之下的清純粉意,也染上了色情浪蕩的紅。 胸rou被玩的久了,竟然有了一種渴望的感覺,渴望得到更多,哪怕是痛也好。一種癢意從內部傳出,他的乳尖想被吮吸舔舐。 荊刑對胸rou被揉來玩去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不喜歡,只覺得這種感覺很怪異。而且,不是自己做上面的那個嗎,他玩自己玩的這么起勁做什么,不該是自己玩他嗎。 止住了吻,抬起頭緊盯著秦書看,他的手還強勢的扣著秦書的脖子,不讓秦書朝后仰頭避開親吻,指腹摩挲著秦書的后脖子。 “你玩的挺歡。” 秦書伸出舌頭舔舔唇瓣,討好一笑的時候,尖尖的牙齒露了出來,并不危險,反而讓荊刑覺得可愛。 說話也是理所應當的理直氣壯,“我都愿意給你上了,摸你的胸還不行嗎,也沒人說受不可以玩攻的胸的,你不要這么小氣嘛?!?/br> 我小氣?荊刑一時梗塞,最后只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然后一用勁兒,兩人位置翻轉,秦書被荊刑壓在了墻上。 強勢狂野的男人將另一個清瘦蒼白的男人壓在墻上,一伸手,就是一個讓氣氛曖昧的壁咚。 沒撤回放在秦書后頸的手,只是手向上移,手心蓋在了秦書的后腦勺上,手背貼著墻。 明明知道吸血鬼身體強悍,不會受傷,卻還是做了這么個舉動,或許是為了更好的掌控對方,但不可否認,荊刑是有那么點霸總天分的。 這種霸道總裁的壁咚秦書接受良好,甚至信任的將身體的支撐大半放在身后的墻上,一雙染紅的眼睛,一點都不冰冷,反而像是養熟了的小動物那樣,滿是對主人的信任和依賴。 不可否認,荊刑喜歡秦書這樣的眼神。哪怕知道吸血鬼和血獵不該有這種信任存在。但是大型猛獸養著獵物,還被獵物依賴信任這種感覺該死的甜美。 有些時候眼神表情或者肢體語言是能點燃火苗的,無論是愛情的火苗還是欲望的火苗。兩人就這么對視著,昏黃的燈光投下的光線配合著陰影掀起曖昧的漣漪。 秦書很懶,也不喜歡猜人,但幸好荊刑是他不用猜的存在,他的血味告訴著自己一切。 就在這曖昧的寂靜中,秦書率先出擊,主動摟著荊刑的肩,用力的將他拉向自己,稍稍抬頭,求吻的暗示做的極其明顯。 荊刑也配合著將唇落到他的臉上,他是會調情的,最開始啄吻臉頰,或是舌尖舔舐,或是輕輕吮吸,等到秦書舒服中有些不滿了才慢慢的湊近唇瓣,最后將秦書捕捉。 就像是無聲的配合或是交易,秦書讓他親嘴,荊刑讓秦書撫摸玩自己的身體。 秦書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從隔著背心玩荊刑的胸到扯出掖在西褲里的襯衣背心,手自下探進背心,往上的撫摸著他的身體。 男人在親吻中是會搞些小動作的,秦書的小動作尤為多,甚至過分到扯開了荊刑的皮帶。 荊刑的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親吻上,只是偶爾會用手撫摸秦書的脖頸或者隔著衣服壓揉秦書的腰。 對比荊刑有點強勢的含蓄,秦書稱得上是孟浪,也說不清到底是誰更饞誰的身體。 漸漸的荊刑感覺渾身都在發燙,整個人性奮的有些不正常,秦書的每一個觸碰動作都會讓他激動起來,如果說最開始他還有只親幾下,還有事要處理的心思,到現在根本就想不起來。 懷里的家伙像是有毒一般,讓自己上癮。 “我都忘了,你的唾液有催情的成分了?!笔种覆暹M秦書的嘴里,指腹抵著一側尖牙,挑眉感嘆。 秦書仰著頭,任他玩自己的牙齒,他總不能給自己牙掰掉吧。 不想對方把全部的鍋都扣在自己的頭上,含糊的回答,“我能催情,但你清醒的時候,能力會打折扣,確定不是你饞我身子,才這么激動的嗎。不要把鍋甩在我身上,我又不是妲己。” 荊刑還沒回答,秦書就已經伸手按在了他的胯部,一邊按揉一邊哼聲不滿的說,“這么硬能全是口水的錯嗎,還不是你自己想要。是你主動親的我,又不是我逼你的,哼哼,你饞我身子,你下賤?!?/br> 荊刑的眼睛幽深了起來,雖然已經克制不了了,但對方又添了一把火,“是,我是下賤。所以,我們去車里,我繼續饞你的身體?!?/br> 秦書那顆死了大半的心震了震,我好像做了蠢事。 “這不好吧?!蔽韽膰N瑟到萎靡只需要一秒鐘,迅速的收回手,并且將手藏在身后,裝作無事發生。 “車震更刺激不是嗎?!辈挥煞终f,拉著某個慫了的吸血鬼就往車的方向走。 秦書的心是拒絕的,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完了,徹底完了,我該不會要在今天失去我寶貴的菊花吧。你不要過來啊~~~ 荊刑的車和他這個人一樣,又大又野,從外觀看就很酷,后排空間很大,兩個男人車震完全不是問題。 一進車,秦書很是‘矜持羞澀’的縮在后排的另一邊車門邊,如果忽略他的緊張和腿抖就更好了。 荊刑上車后就像是總攻附體一般,靠向鵪鶉一樣的秦書,將秦書按在車門上,就開始言語撩撥,“剛才膽子不是挺大嗎,現在怎么就萎了?!?/br> 現在這情況換誰誰不萎,我不僅是心萎了,身體還萎了,要不改天再戰。 “啊啊啊啊……”車里的‘鴨子’驚恐的叫了起來,吵鬧程度和一群鴨子吵架差不多。 秦書慌了,他徹底的慌了,他為他的菊花感到抱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我錯了,我就不該因為擔心回來的,他不弱,真正弱的是我。 荊刑將秦書壓倒在后排座椅上,又將他的雙腿拉開,抬手將一條腿掛在后排座椅的靠背上,自己則是卡在秦書的雙腿之間。 這樣的姿勢很不能給秦書安全感,荊刑自己倒是笑的猖狂得意。 秦書叫了很久,甚至還開始叫救命起來,有些吵耳朵,荊刑伸手捂住了驚恐‘鴨子’的嘴,“別叫了,再叫我就脫你褲子?!?/br> “你都要脫我褲子了,我還不叫?!鼻貢犞璧拇笱劬?,嗆聲倒是很有勁兒。 “你是真的……”荊刑形容不出來,總覺得對方又慫又欠兒,氣人又討人喜歡。伸手揉亂了秦書的頭發。 秦書以為自己是大聰明,開始為自己的菊花討價還價,“你看這里什么工具都沒有,我也沒什么準備,要不容后再議?” “可是我硬了,被你揉硬的?!?/br> 斜瞥了秦書一眼,開始緩慢的抽皮帶。儼然一副,你鬧的,不解決好,我就解決你。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秦書再一次為自己的莽撞感到難過。 “要不用手?” 躺在黑色真皮昨夜上的秦書真的很可口,特別是他慫兮兮,為自己爭取緩刑的時候。可口的讓荊刑忍不住舔舔嘴巴。 他一舔嘴巴,秦書更害怕了,想抱緊可憐無助的自己。 “我給你用手吧,我的手活兒可好了?!?/br> “用你的手,還不如用我自己的手,有區別嗎?” 了解荊刑的人都知道,他現在在逗人。但這是很奇幻的一件事,因為,荊刑脾氣不算好,也很少逗人,一般以武服人。但遇上秦書,荊刑發現,原來逗吸血鬼這么有趣啊。面對秦書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狹促起來。 秦書很激動的朝荊刑伸出了自己的手,“當然有區別,我的手一看就比你的嫩,別人擼和自己擼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好嗎。” 為了佐證自己的說法,還拉著荊刑的手和自己的手對比起來。 確實不一樣,荊刑的手一看就很粗,寫滿了強硬,秦書的手就優美得多,感覺上就柔軟美好。 荊刑很自然的用手握緊了秦書的手,男人的手怎么都不會像女生的那么柔軟,秦書手上的rou不多,握起來很涼。 “那你試一試?!?/br> 泛著涼意的手掌握著炙熱的yinjing的時候,最開始并不舒服,適應了之后,才憑著技巧舒服起來,荊刑喉結滾動著,發出一聲低哼。 秦書稍稍支起了上半身,兩人的身體湊的很進,他將頭抵在荊刑的肩上,低頭看著著可以稱得上是色情的一幕。 荊刑的yinjing很粗長,顏色也有深,在車內燈的照耀下沾著性液的柱身顯得油光水滑,又因為沒有恥毛的關系,多了一種異樣的色感。 說不上是嬌軟,但滑滑軟軟濕漉漉,就很像是玩具。 秦書像是擠牛奶一個擠壓著荊刑的yinjing,另一只手很熟練的撫慰飽滿的yinnang,空氣中彌漫著性液的腥味,讓人漸漸上頭。 “一直沒長出來,還是你又剃了?”總覺得剃得干干凈凈很像是gay,挺不符合荊刑的外表的,難道他上廁所的時候不會尷尬嗎。 秦書當時剃毛的時候,只憑著自己高興,又想著以后或許不會再見,完完全全就當是惡作劇了?,F在想起了,為自己的大膽捏把汗。 荊刑也低下頭,看著秦書幫他擼,別人擼和自己擼感覺是不太一樣,特別是對方的身份加成,荊刑心里和生理一起爽著。 “長出來很扎,索性還是剃了。” 秦書的想法荊刑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強大也確實不會在乎這些細枝末節。 手掌和滑膩的yinjing摩擦發出了一點聲音,荊刑粗重的呼吸也在秦書的耳邊響起,秦書不可避免的有些激動。 況且這樣的情況下,對方又這么美味,不激動一點,確實不太像個男人。 兩人的身體靠的這么近,荊刑又不是瞎子,自然看見秦書硬起來了。 秦書有點淡淡的尷尬,但是荊刑很淡定,連聲驚訝都沒有,很自然的就拉下秦書褲子的拉鏈,然后摸了上去。 他的手很燙,秦書被他一摸,不禁哆嗦了一下。 “抖什么抖,又不會吃了你?!?/br> “嗯……嗯哼……”將yinjing往荊刑手里送了送,荊刑停下來的時候還發出了不滿的哼聲。 對比秦書的技術,顯然荊刑的要更棒一點。 粗糲的掌心握住敏感的yinjing上下擼動,時不時的用指腹摩擦馬眼,又或是將yinnang納入掌心,或輕或重的揉著…… 到后來,荊刑干脆接過全部的主動權,將兩人的yinjing貼在一起,用手按著摩擦撫弄。 秦書這個廢物,就靠在荊刑的肩上,一聲聲的粗喘,喉嚨里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他爽的直抽氣,荊刑也爽的厲害,荊刑兩只手都忙著,秦書就正好伸手去摸荊刑的身體。 在歡愉之中的每一個觸碰都是一點火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荊刑就被秦書的撩撥撩的火氣重重。 他用壓抑著欲望的眼神看秦書,秦書懂事的就將臉湊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兩個人舌吻起來。 欲望在燃燒,吞咽和舔舐的水聲響的格外激烈,荊刑也一步步后退,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和秦書的姿勢變了。 他身體朝后倒靠在車門上,秦書壓在了他的身上,儼然變成了主動地一方,當然兩人的jiba還是他在用手撫慰。 秦書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很好,未必荊刑就不知道,只是放任了秦書。 “唔~” “嗯~”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射精,或熱或涼的jingye順著荊刑的小腹往下滑落,實在是太多了,jingye混在一起從下腹流向了會陰處,如果不管的話,還很有可能染濕荊刑的xue。 射了精,荊刑的身體迅速進入疲憊的賢者時間,秦書就迅速湊上前,完完全全壓在荊刑身上,親荊刑的嘴巴和臉。 他就一個目的,奪走荊刑的全部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