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居然被吸血鬼給睡了
被填滿撐開的感覺,很奇怪,內心蔓延著一種不可言狀的羞恥感。就像是被人徹底的從身到心的占有了,好像是屬于了對方。 荊刑不是那種容易軟弱的人,想要屬于對方,被人占有對他而言從來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他的性格決定了,他才是強勢的那一方。 現在被別人強勢的占有,他內心抗拒,但角落里又有一種奇妙的任由感,其實被人占有也不是那么糟糕。 比起上次的疼痛,這一次被進入,并不是很疼,就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疼了幾秒之后,就是尖銳的癢意和麻意。更明顯還是直腸被撐開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 腦子里不期想起了別人,荊刑的表情又冷下來。好吧,被身后的家伙占有不是勉強能接受,畢竟他是自己選的,其他人的話,別想活了。 秦書顯然沒有太多顧忌,緩緩的插入之后,沒有太多緩和,直頂的荊刑發出悶哼,連呼吸都不完整的斷斷續續起來。 微涼的yinjing,又粗又長,柱身盤旋著浮凸的青筋,guitou頂開綿軟的腸壁,青筋就毫不猶豫的碾過擦過敏感,試圖激起腸道更多的敏感和快意。 荊刑火熱的腸壁被一遍遍撐開碾過,裹夾的力道也更像是纏綿的依偎,不緊不松,正正好的力道裹著yinjing,帶來絕妙的體驗。 很快秦書的yinjing就被荊刑的腸rou給捂熱,這才真正給了荊刑一種是被秦書進入的感覺,不是什么奇怪的棍子。 荊刑沒法子注意到為什么秦書的yinjing最開始是涼的,他的所有心里都放在承受,獲取快感上了。 他的xue是有些天賦異稟的,哪怕秦書至今還沒找到荊刑的前列腺,他也能從單純的rou體廝磨中獲取快感。才第二次,就已經知道,該怎么咬緊yinjing,配合抽插的節奏一縮一夾的討好了。 荊刑本人顯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想承認。 閉著眼睛,蹙起眉頭,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臉龐,鼻尖都是細密的汗,每一次呼吸都是guntang潮濕的。他死死的抿著唇,避免叫出聲,也不許自己喘的太厲害,一臉的隱忍。 他想把自己塑造成不會快樂的木頭人,想象著,自己無知無覺的度過這一次翻車。但是身體內部涌起的一波波快感不允許他當木頭人。 他越是隱忍,表情越是克制,臉上的潮紅和汗意就越是誘人,越是引著人欺凌,越是想讓人撕開他的隱忍,逼迫他暴露一切。 “唔,啊哈……呃啊……” 不由的更握緊了洗漱臺,身體被不斷地往前撞,小腹被洗手臺邊緣磨出了紅痕。 荊刑顫抖著身體,血液奔涌,眼尾泛起了紅,還有了濕意,他甚至能聽到被進入時yinjing和腸rou摩擦發出的聲音。 他很高,被壓在洗手臺上時,腿只能分得很開,現在矯健有力的大腿都在顫抖著,因為承受每一次力道狠重的caoxue而顫抖。 臉很貼近洗手臺前的鏡子,每一口guntang的呼吸都會在鏡子上結出白霧,如果他睜開眼睛,他就會看見自己眼里的迷亂和情動,因此他越發不敢睜眼。 荊刑的xue還不算很濕,只有灌腸的殘余水液潤滑,可是水會被磨干的,荊刑的身體也還沒受痛,出水那是要到之后的事情了。 他雖然松軟,但也還是咬著yinjing,隨著抽插的次數變多,濕意減少,每次yinjing抽出的時候,荊刑的股縫間都會露出外翻的艷紅xuerou。 摩擦力增大,算是很爽,但是插入抽出也費勁了一些,秦書想到了臥室床上的潤滑液。 完全抽出yinjing的時候,后xue和yinjing之間發出了很小的‘?!囊宦暋?/br> 秦書不知道荊刑有沒有聽見,應該是聽見了的吧,不然為什么他身體肌rou緊繃了一瞬。 糾結了幾秒,然后睜開了眼睛,瞳孔猛地一縮,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鏡子里的臉很陌生,有種說不出的sao氣。 秦書沒有多給荊刑仔細研究自己臉的時間,帶著雙腿發軟的荊刑就回了臥室。 荊刑還沒適應好就被壓在了床上,想用雙腿撐起身體,他想轉身看著秦書,就算處于弱勢,他也想知道所有的變化和形勢。 但是下一刻,他就聞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他的小腿被微涼的手握住了,像是死人的手,又像是被蛇纏上。 還未等驚疑,被cao了一通,紅艷艷的肛口就被手指插入了,括約肌只是象征性的夾一下手指,就當是阻止過了。 微涼的液體被擠進身體,又被手指引導著,流進更深處。 ‘啪’的一巴掌拍在荊刑的腰上,秦書的聲音顯得冰冷,“把腰塌下去,如果不想被干爛就配合一點。” 荊刑老臉一熱,配合的塌下了腰,將臉貼在沾著秦書味道的被子上,秦書的味道很奇怪,說不出具體的味道,但就是很讓人著迷上癮,同時也會悸動心頭,帶來一絲危險感。 他知道要配合一點,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如果不配合,受苦的還是自己,占便宜的始終是對方。 荊刑也不算是跪伏著,頂多是雙腿盤曲,稍稍撐起屁股,膝蓋抵著小腹。他沒力氣擺出標準的跪姿,只能選一個讓自己稍稍舒服一點的姿勢。 這個姿勢能讓他明確的感受到,潤滑液是怎么從冰涼到溫熱,一點點流進身體深處的。 這種流淌的感覺讓他披頭發麻,但是他沒辦法做出反應,藥劑作用下的肌rou無力,大腦遲鈍始終伴隨著他。 秦書覺得這樣的畫面挺有趣的,乳白色的潤滑液是乳液的質地,被擠進紅艷艷軟乎乎的洞xue之后,又會因為某種原因而流出來。 就像是jingye那樣,從艷紅軟洞里流出來的樣子極其的色情。讓人想象著男人被內射后流精的畫面。 “你試著把潤滑擠出來,我看看?!?/br> 荊刑反應遲緩了幾下,身體不受控制,也不知道該怎么配合。 他攥緊了被子,將臊的通紅的臉埋進了被子里,或許他是能想象到秦書為什么要怎么要求的。 男人最懂男人了。 他配合的不好,秦書也沒惱,放下潤滑液之后,就扶著yinjingcao進了荊刑的xue。 荊刑此刻撅著屁股,很方便秦書后入。 毫不吝惜的全部cao進去,抽出來的也多,幾乎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只留一小截前端,然后又狠又重的插進深處。 “啊~”荊刑激動的發出了一聲長哼,渾身都在哆嗦著。 這樣的大開大合勢必讓荊刑辛苦很多,當然快感也很多。 柱身上的青筋快速的磨過腸壁,帶來酥麻的癢意,頂到深處之后,又是讓人難耐的鈍痛。 痛過幾次之后,逐漸熟悉,荊刑的身體也從中品出幾分快意,竟然喜歡上了那種被狠狠頂到深處的感覺。 “呃~哈……”低哼被撞斷,哽在了喉嚨里,好久才續上一聲綿長無力的低吟。 后入的姿勢聽讓秦書享受到,視覺和生理的雙重享受。 身材好看的壯男太適合挨艸了,后入的時候,肌rou紋理漂亮的背部顫抖著,塌腰時脊柱凹陷讓人想用手指細細勾畫,弓背時脊柱凸起像是一張飽滿的弓。 白潤細膩的皮膚又帶著點冷調,沾著汗水的時候,性感的讓人想舔他的后背,細窄的公狗腰和挺翹的臀天然就是色情領域,或是掐腰猛插,或是拍打他的臀,激起更多的rou浪翻飛。 似乎每一種玩法都可以用在他身上,不用害怕他承受不了。 荊刑面色潮紅,發紅的眼角溢出生理淚水,唇角還流著口水,拼命的想要隱忍呻吟低哼,死死的咬著被子,但是還是有聲音從他身體里響起。 迫切主動地告訴秦書,他很爽,可以隨便插壞他。 秦書頂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荊刑的呻吟立刻就酥軟了幾分,細微的酥麻感從那一小點開始擴散,直到秦書頂弄了第二下。 荊刑張開了嘴,一臉的欲色纏綿,表情色情的要命,喉結滾動著,唇邊流出津液,喘的格外厲害,“哈~哈啊……” yinjing被軟綿無力的腸rou裹緊了一些,第一次有了過于緊張的感覺,秦書猜測那里應該就是荊刑的前列腺了,這也藏得太深了吧。不是說前列腺一般都很淺的嗎。 荊刑的腸道快速而劇烈的收縮著,夾的yinjing有了射精的沖動,雙方都從中得到了不小的快感。 秦書的眼悄悄的紅了,猩紅的眼珠配上秦書沾著欲望的面龐,蛇系的危險感開始顯現,挺胯狠狠的又頂了那點凸起。 荊刑的身體差點跌倒在床上,“嗚……抽出……抽出來,你別……cao到了……好爽……shuangsi了……” 比射精的快感還多幾分,又不同于射精快感的短暫,只要秦書一直刺激,那么前列腺快感就會一直存在。 秦書沒那么容易放過荊刑,荊刑身上的味道越來越香,甜蜜動人至極,秦書將身體伏在他后背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他渴望著肌膚之下的血液,想象著咬破肌膚,血液流淌的美妙滋味。 很多次都被整根沒入,深處被侵犯個不停,前列腺也經常被頂到摩擦,酥麻的感覺從腰部向下蔓延,就好像腰部以下除了酥麻的快感,再也沒有其他感受了。腸道不受控制的夾緊,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迎合對方的動作。 荊刑知道自己在放浪的迎合對方,后xue恬不知恥的夾緊,不愿意yinjing抽出,就像是蕩婦一樣扭腰擺臀,每一次對方的yinjing插入都會發出黏膩的水聲。 但是荊刑被辦法控制身體,他的大腦也在也在一步步沉溺其中,沉溺于rou欲的狂歡之中。 “啊哈……”射精了。 后xue以一種能榨出jingye的力道裹緊yinjing,不停的流水,他開始流水了。 “唔……你是……” 身體爽的不行,大腦被刺激的差點失去意識,但鋒利的牙齒咬破靜脈,血液流淌而出的感覺還是那么明顯。 “啊哈……”吸血鬼吸血的時候,會釋放一種讓人興奮的致幻信息素。又將荊刑的前后高潮帶上了更深的高潮。 大腦才是人類最特別的性器官,精神高潮比身體高潮還讓人沉溺。這也是為什么被吸血鬼吸血的人很少會報警揭露吸血鬼的原因,他們都在精神高潮中迷失上癮,吸血鬼離開之后,他們甚至會懷念對方。 荊刑能感覺到血液在流失,秦書的尖牙深深的扎進了他的皮rou里,刺開靜脈,他能聽到對方吞咽的咕咚咕咚聲。 所有的不合理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但為什么? 荊刑不明白,為什么對方不怕自己的血,要知道他也算是希爾曼的嫡系,血液的作用就算是伯爵往上的吸血鬼都不敢托大,為什么這個吸血鬼不怕自己。 出于血獵的身份,荊刑現在該對付身后的家伙的,但他的jiba還插在自己的身體里,他還在孜孜不倦的從自己這里吸取血液。 渾身發軟無力,根本就不想反抗,就連心里也疲軟了下來,根本沒有反抗對方的意思。 荊刑知道,這樣很不妙,但是……他真的好爽。 有東西劃破空氣,將荊刑眼前的光遮掩了起來,是秦書的翅膀。 冰涼的手臂從后摟抱住了荊刑的身體,兩具軀體更深的貼緊,荊刑喘的厲害,心神震蕩。 他能感覺到對方似乎開始滿足了,用泛著涼意的舌頭舔舐尖牙刺穿的地方。 “嗯哼……好涼……” 荊刑的眼里擠出了熱淚,就在著巨大翅膀遮蔽光線的狹小空間里,他被翻了個身,yinjing也在他身體里磨了一圈,腸壁痙攣著噴出更多腸液。 冰涼的呼吸湊近,荊刑想要緊繃神經,卻發現身體根本沒辦法對對方伸出抵抗。 蛇卷掉了他眼角的熱淚,似乎很喜歡一樣,不斷地舔舐著他泛紅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