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放置/攻受初遇
昏暗寂靜的房間內,窗戶被封的嚴嚴實實,不知哪里的水聲滴滴答答,唯一的一絲光亮都是從門縫中透進來的。 房間內正中間的地方,少年雙臂被麻繩吊起,腳尖堪堪點地,不想雙臂被拉脫臼,就只能全身上下的重力都集中在腳尖用來支撐。 少年臉色酡紅,嘴唇有些干裂起皮,白皙身體上布滿各種新鮮紅痕,喉中不斷發出喘息的聲音,脖頸上的鎖鏈與乳環連在一起,小腹呈現著不正常的隆起,除去少年的喘息便是嗡嗡的電子玩具。 少年微微睜眼,藥物的刺激和臂膀的疼痛,讓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稍稍放松,xue內的按摩棒便變本加厲,劇烈震動,帶來后果便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在這地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歡愉與疼痛間極限拉扯。 咚,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水聲嘩嘩作響,難耐的喘息與落地嗡嗡聲交織一起,惹來黑暗中傳來一聲輕笑。 大約是終于滿意了他的狼狽模樣,腳步聲慢慢踏近,男人蹲下將濕漉漉的按摩棒撿起,粗暴的抓住少年的頭發,讓他被迫揚起,直抵少年喉嚨,上下抽動,饒有趣味的說道:“小辭,這是第四次了” 男人看著少年眼中溢出的恐懼,發出愉悅的笑聲,抬手用力便是一聲脆響,冷聲說道:“外面好玩嗎?” 甩手又一巴掌 “養不熟的東西” 一抹冷光晃過少年的眼睛,冰涼的液體流入血管,男人輕吻少年的臉龐 “不過沒有關系,你知道的,老公最擅長的就是把人的骨頭敲碎打折。” 按摩棒再次回到身下盡職的跳動,隨著男人離去,房內回歸平靜,連門縫僅剩的光亮也被掩了去,一片漆黑。 …… 剛下電梯,男人便在前呼后擁的招待中走進醫院走廊,年輕俊逸的臉上飄著淡淡的神色,仿佛不管什么都提不起他的興趣,旁邊低頭哈腰的青年將人引入病房,兩眼笑瞇瞇對坐在病床上的少年介紹 “安辭,這位是你爸爸的弟弟,快打招呼” 藍白條紋的少年只是平靜的抬頭看了看站在那的男人,二人對視,也只是微微點頭,就當打過招呼。 男人對名義上所謂的哥哥,并沒有多大感情,來此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后就將送人送往孤兒院,今日一見,倒是對這孩子稍稍提起興趣,從進來到現在,終于說出第一句話:“不會說話?” 一旁的青年聽聞急忙解釋道:“這孩子親眼目睹了顧總和顧夫人的死亡,刺激過大導致的失語癥,好好調養,是會恢復的。” 男人挑了挑眉,走到少年身邊,捏著少年的臉仔細打量,半晌,少年對于這等 冒犯的動作沒有絲毫反抗,男人淡淡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他決定要改變主意 “倒是不錯。”一句模棱兩可讓人抓不住頭腦的話 “我叫顧青竹,你可以叫我叔叔,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監護人,現在收拾東西和我回家” 顧宅 剛開始幾年,顧青竹其實并不常回家,兩人見不了幾面,后來顧青竹的事業重心轉回J城,少年從樓上下來,冷不丁的碰上顧青竹。 顧青竹聽到腳步聲看向少年,挑了挑眉,少年張開了,五官無可挑剔,輪廓分明倒是更立體精致,倒是身上的清冷氣質,不減反增,遠勝當年。 顧青竹慵懶的放下翹起的二郎腿,看著少年通往廚房吃了保姆準備的早餐離去,心中泛起滴滴漣漪。 他的小孩長大了啊 自那之后,二人總是時不時的碰見,顧青竹每次都饒有趣味的看著顧安辭在家活動,察覺到的顧安辭有意減少二人的見面,顧青竹毫不在意在家角落各處裝滿監控,直到有一次顧安辭撞破顧青竹的殺人現場。 二人的見面變得更是屈指可數,顧青竹哪里會不知道少年心思,可是在察覺的他對少年異樣的感情越發濃烈時,整個家里就已是少年的牢籠。 …… 洶涌的快感喚醒昏睡的神智,顧安辭睜眼看了看周遭,黑暗中早已沒了時間觀念,不知道過了多久。 顧安辭看著周遭的黑暗,臉上浮現嘲弄的表情,不顧身上被拉扯的疼痛,笑的渾身顫抖。 按照以往逃跑后,各種折磨人的手段輪番使用,他不知道原來世上磨人的法子竟有那么多,每一次都在突破他的承受極限,而今顧青竹表現的這么平靜,卻不知又醞釀著什么狠戾的玩法。 倘若他和父母一樣死在那場車禍,會不會就不會有今日之禍,至今逃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