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大奶嬌娃柔情蜜意,風流心機王爺情挑謫仙皇兄
梅秀卿聽到李鳳吉為了給自己出氣,隱忍了這么久,終于找準時機把齊晴狠狠收拾了一番,一時間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擔心,要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莫說是女子,就算是男子,頭發也是絕對不會輕易剪短的,更別說是剪得幾乎禿瓢了,這簡直就是僅次于毀容了,思及至此,良久,梅秀卿才美眸盈盈如水地望著李鳳吉,軟軟偎進丈夫懷里,道:“王爺根本不必為秀卿做到這個地步的,萬一被人發現,那……” “放心,不會有問題。”李鳳吉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梅秀卿rou乎乎的美臀,語氣如常,“辦事的人乃是本王心腹,不會往外漏出一個字,再說此次又沒有出人命,只是魏國公府的家奴受了些皮rou傷,齊晴那惡婦也只是挨了打,被剪了頭發,除此之外,什么損失也沒有,這樣的案子不是大案要案,更是跟惡性案件不沾邊,根本不可能受到重點關注,就算是報了官,最終也就是走個形式罷了,何況魏國公府很可能悄悄瞞下此事,不欲聲張,畢竟堂堂國公夫人去大相國寺上香,回來的路上被歹人掌摑,還剪掉了頭發,莫非還是什么好名聲不成?若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才真是丟人現眼了,所以說,齊晴的這個啞巴虧,注定她是吃定了。” 梅秀卿聞言,這才放下心來,但很快又擔心道:“那她會不會想到此事與王爺有關?” “嘖,這臭娘們兒性子壞得很,一向飛揚跋扈,跟她結仇的人多了去了,況且距離她傷了你的那件事已經過去這么久了,她憑什么一出事就懷疑到本王的頭上?” 李鳳吉不屑地嗤笑一聲,摟了梅秀卿嬌軟的身子肆意揉搓,他眉梢斜飛入鬢,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一時間親昵地用拇指摩挲著梅秀卿頸間溫軟細膩的皮膚,語速不疾不徐地說道:“有本王在,你不需要擔心任何事,你是本王的侍人,本王想怎么對你都可以,但其他人不許動你一個指頭,本王的人,只有本王可以欺負處置,只有本王才有這個權力。” 梅秀卿芳心輕顫,一時間又是羞怯又是歡喜,不禁將酡紅的臉蛋兒埋進李鳳吉胸前,嗅著丈夫身上傳來的熟悉的男子氣息,心中安穩無比,軟軟道:“多謝王爺……” 李鳳吉捏揉著梅秀卿圓潤雪白的肩頭,嗤道:“嘴上輕飄飄說一句謝有什么用?得來點實際的才行,下次伺候本王可要更賣力些,怎么sao浪怎么來,才對得起本王這一番心意。” 梅秀卿聽得耳朵泛熱,雙頰通紅,只得小聲應是,李鳳吉一手兜住他肥軟誘人的奶子,隔著薄薄的肚兜不斷揉擠,見梅秀卿被玩弄得輕顫不已,口中嬌喘微微,便低頭舔了一下侍人那紅潤柔嫩的唇瓣,淡淡說道:“王君再過不久也快要生了,若是這一胎生的是個男孩,便是本王的嫡子了,梅如玉以后長大了便配給他,你可愿意?” 梅秀卿一聽,頓時愣了一下,李鳳吉早就說過以后會把梅如玉配給王府里的某個公子,梅秀卿一直以為李鳳吉選中的很有可能是李云玉,畢竟李云玉是李鳳吉的長子,和梅如玉在年紀上是最接近的,對此,梅秀卿也很愿意,他知道司徒薔性子淡然,是個好相處的,梅如玉以后配給李云玉,肯定也不會受什么委屈,卻沒想到李鳳吉竟是打算把梅如玉許給王君之子,府里板上釘釘的世子,要知道哪怕都是李鳳吉的親生兒子,可王君所出的嫡子和其他侍人所出的庶子是兩回事,正常情況下,王君的兒子在未來會繼承李鳳吉的一切,梅如玉雖然嫁給李鳳吉的哪個兒子都不可能做正室,但是做世子的侍人和做其他公子的侍人還是有著極大的不同,何況李鳳吉以后若是能夠登上皇位,世子也就變成了太子,乃至于未來成為天子,到那時梅如玉水漲船高,就是皇帝后宮的內眷,身份尊貴,人生就截然不同了! 一時間梅秀卿心情激蕩,眼圈兒忍不住微微泛紅,心知這都是李鳳吉為了自己才會如此謀劃,給梅如玉一個光明的未來,梅秀卿很清楚王君對自己不錯,性子也大度不愛計較,梅如玉若是以后侍奉王君的兒子,是不會受到磋磨的,李鳳吉當真是用心為梅如玉打算了,想到這里,梅秀卿又是感激又是滿腔甜蜜,不由得聲音里都帶出了一絲哽咽,低低道:“秀卿替玉兒謝過王爺大恩,王爺的恩情,我們父子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李鳳吉見梅秀卿在自己懷里嚶嚶落淚,心里也有些感觸,再加上兩人之前剛有過纏綿云雨,正是情濃之際,便撫摸著梅秀卿的粉膩的后背,道:“從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你進了王府之后,服侍本王也算用心,與其他人之間相處和睦,侍奉王君也很恭敬,又為本王生了鵬海,本王有心抬舉你,只是你身份到底低微,不可能胡亂提你的位份,不然容易引發后宅矛盾,不是好事,梅如玉是你親生,本王替他安排好了路,比給你提位份更叫你高興,可對?” “王爺說的是,鵬海是王爺的兒子,王爺自然萬事都會為他安排妥當,不需秀卿cao半點心,唯有玉兒無依無靠,是秀卿的牽掛,只要他好了,秀卿就再沒什么擔心的了……” 梅秀卿擦了擦濕潤的眼角,柔聲說道,李鳳吉見狀,撫著他圓潤的肩頭,道:“本王知道你的心事,梅如玉之前在府里一直地位尷尬,若是你嫁了別的男人,他還可以做繼子,好歹有個名分,但本王乃是天潢貴胄,李氏皇子,按規矩是不可能做人繼父的,畢竟繼父也是父親,梅如玉就得改姓李,普通人家也就罷了,皇家是不允許出現這種事的,否則非李氏血脈上了玉牒,豈不是混淆皇室血統?他這樣尷尬的身份,以后注定嫁不到什么好人家,既然如此,本王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就是把他許給本王的兒子,王君這一胎若是男孩的話,以后就是梅如玉的夫主,若不是,那么大概以后就要嫁云玉了,或者阿容和心兒這胎生了兒子的話,也可以考慮,他倆是側君,生的兒子也比別人高貴些,總之,只看梅如玉是否有福了。” 梅秀卿心知這已經是最好的安排,只有感激的,哪里還會有什么挑剔,一時間偎在李鳳吉懷里輕聲細語地訴說著滿心的感激之情,當真是對李鳳吉死心塌地,沒有一絲一毫的外心。 晚間李鳳吉去孔沛晶房中探望,陪著孔沛晶吃了飯,夜里便留下來睡了,翌日一早,孔沛晶梳妝時,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就道:“王爺有什么好事么,怎么看起來挺高興的?” 李鳳吉走到孔沛晶身后,從鏡子里看著孔沛晶絕美的面容,雙手輕撫孔沛晶的肩膀,笑道:“本王做夢,夢見阿晶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長得眉清目秀的,很像阿晶呢,再說本王瞧阿晶肚子尖尖的,有經驗的老人都說是生男之相,本王估計這里面很可能真是個兒子。” 孔沛晶聞言,扭頭睨了李鳳吉一眼,嗤道:“若真是個兒子,我以后定要好好教導,可不能讓他像你這樣風流好色,四處留情。” 李鳳吉臉皮厚,毫不在意,笑吟吟道:“男子漢大丈夫,風流些又不是什么罪過,只要咱們的兒子健康聰明,其余的都是小事。” 夫妻兩人閑話幾句,李鳳吉便出門往宮中去了,先去后宮給巫太后請安,陪著說笑一會兒,又去探望西皇后,與西皇后和李靈殊說了說家常,看看時辰差不多了,就趕往御書房。 泰安帝算得上是一個勤勉之君,不但平日里忙于處理政務,還時常在御書房召集重臣商議朝政,對享樂美色方面倒是并不如何上心,李鳳吉到了御書房時,李建元和李康汶都已經在座,如今皇子當中有資格進御書房議事的唯有成年封爵的皇子,眼下李青儀被廢為庶人,能進出御書房的也就剩下了李鳳吉三兄弟,此時李康汶見到李鳳吉,微微頷首示意,李建元則是看著剛與自己互吐心意的李鳳吉,面上神情不變,眼里卻閃過一絲柔色。 午間泰安帝回宮陪太后用膳,眾人也就散了,走到宮門時,李鳳吉忽然停住腳步,對不遠處的李建元說道:“這會兒也該吃飯了,大哥不如去本王府中坐坐,咱們兄弟喝上兩杯?” 此時周圍還有零零散散的勛貴朝臣以及太監,兩人說起話來自然還要維持著以前的樣子,不能露出破綻,李建元的神情就顯得很淺淡,略有含蓄而又內斂,微微點頭道:“好。” 兩人一路回到晉王府,來到李鳳吉住的前院,不一時,下人就送上飯菜,因是不曾提前準備,因此就都是一些家常菜色,一盤清蒸的白魚,一大碗口蘑鹿rou,一碟牡蠣炸肚,一碟烏皮雞,一碟炒豆芽菜拌海蜇,一盤花炊鵪子,一盤子帶著醬汁的腌螺,一碗三絲駝峰,一小盆牛骨髓茶湯,又有一碟子香滑芝麻糕,一大盤灌漿饅頭,一盆老米飯,李鳳吉又叫人取來一小壇子冰葉酒,當下屏退眾人,室內只留下自己與李建元。 兩人吃飯喝酒,說些閑話,等到一小壇子酒喝完,李鳳吉就叫人撤去殘羹,和李建元一起拿茶漱了口,接過侍女奉上的灑了香露的濕毛巾擦了手和臉,稍后,等到下人都退出去,李建元見屋內沒有其他人,就將一只手按在李鳳吉的手背上,目視著李鳳吉的面容,道:“本王昨夜一直在想你,翻來覆去很久都沒有睡著……阿吉,如今本王才真真切切地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想著每時每刻都與你在一處才好。” 李鳳吉有些驚詫地看著李建元俊美出塵的臉,即便是說著這樣情意綿綿的話,對方的神情也始終優雅從容,語氣淡淡,但卻莫名給人一種不可置疑的鏗鏘之感,讓人相信這些話絕對出自真心,李鳳吉突然撲哧一下笑了起來,他笑得開懷,眉眼彎彎的,仿佛一個朝氣蓬勃、活潑靈動的少年,他伸手親昵地輕輕捏了一下李建元白玉般的臉頰,笑得:“大哥,你真是……哈哈,本王實在是難以想象,大哥這樣一本正經的人居然也會說這種黏糊糊的rou麻話……嘖嘖,虧得本王還一直把大哥當成老實人……” 被心上人突然捏了臉頰的李建元好像有些不知所措,這似乎是他記憶中第一次有人這樣捏他的臉,李建元是一個成熟沉穩的男子,平日里無論是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然而唯有情愛這件事上,他嚴重缺乏經驗,也不知道什么應對的手段,他看著笑得有些揶揄之意的李鳳吉,挑了挑眉,很認真地說道:“這些話都是本王發自肺腑,阿吉為何發笑?” 李建元的氣質孤拔疏離,很容易對別人產生隱隱的壓迫力,但此時在李鳳吉面前,他仿佛收斂了一切的棱角,如同一個普通的青年,說話的語氣也是認真卻柔和的,李鳳吉被他漆黑的鳳目專注盯視著,心中有些說不出的別扭,面上卻依舊笑盈盈的,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主要是大哥平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高嶺之花一樣,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如今突然用這張臉說出這一番話來,實在違和,讓人很想笑……本王原本以為,這樣的甜言蜜語應該是本王這種人的專屬,卻沒想到大哥這樣的高嶺之花,居然也能把甜言蜜語對人面不改色地說出來。” 李鳳吉這么說,委實有些輕佻,但李建元聞言,卻并不生氣,只是臉上顯露出了幾許深思之色,隨后眼神就變成了有著溫度的柔軟水波,他伸手摸了摸李鳳吉的頭頂,就仿佛小時候那樣,嘴角露出似有若無的笑意,道:“本王只是實話實話,若是哪里不對,你可以教本王,本王會好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