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挑逗yin玩倔強美人,luanlun孽情不敢對人言
李鳳吉將香噴噴的點心細致地喂進巫句容嘴里,入口即化的香甜糕點讓巫句容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這時李鳳吉卻突然噙住了他的嘴巴,舌頭也熟門熟路地伸了進來,纏攪個沒完,把他嘴里的糕點都搶去了些,兩人津唾互哺,弄得巫句容又是無語又是微羞,有心想要用手推開李鳳吉的胸膛,卻有些舍不得,想去咬李鳳吉的嘴唇和舌頭,偏又怕咬疼了丈夫,如此腦子里亂糟糟一片,嘴巴卻忽然被松開了,只聽李鳳吉低低笑道:“這點心的確是美味,再加上是從阿容嘴里搶來的,簡直好吃極了……” 這么赤裸裸的調戲讓巫句容臉上微微發熱,被親得明艷泛紅的唇瓣動了動,說出來的話卻因為之前長時間的呻吟叫喊而變得有些沉柔暗啞:“你這個沒羞沒臊的厚臉皮家伙……” 李鳳吉哈哈一笑,摟著巫句容就將其壓倒在床上,愛撫親吻不已,巫句容肌膚細膩,摸得手掌只覺得一片滑爽,李鳳吉愛不釋手地從奶子摸到大腿根,摸得巫句容渾身顫栗,咬牙悶哼,想要夾緊大腿:“你……你不是剛剛已經……嗯啊……別、別碰那里……不許摸……” “不許摸?嘖嘖,阿容的身子可不是這么說的。”李鳳吉微吐猩紅的舌尖,故意誘惑十足地舔著巫句容微張的嘴唇,一只手在色澤微紅的濕漉漉臀溝里撫弄,惹得豐潤的大腿不斷輕顫,突然李鳳吉的手緊緊捏住了滑膩的臀尖,輕柔掰開,巫句容一驚,連忙掙扎,推拒著李鳳吉的肩膀,急道:“別……我受不得了,你莫要傷了孩子……” 李鳳吉輕啄巫句容的唇瓣,笑吟吟地安撫道:“放心,本王不會插進去的,不過是逗你罷了,讓本王摸一摸,本王還不至于那么色迷心竅……等阿容生完了孩子,本王非得好好cao阿容一頓不可,讓你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哈哈……” 到晚,李鳳吉吃過晚飯,在后頭書房里看書,忽有人在外稟報,說是南陌侯世子求見,李鳳吉微微一愣,忙叫人把薛懷光請進來。 稍后,一個穿著梅花暗紋箭袖衫、腰系黃絲雙穗絳的身影走了進來,玉面星目,神色沉靜,正是薛懷光,李鳳吉起身迎上前,笑道:“懷光怎么這個時候過來?莫非是想念本王了?” “是有事要找王爺。”薛懷光如今已有十五歲,生得蜂腰猿背,身姿挺拔,比起同齡的少年更是多了一股從容又銳利的氣度,望著李鳳吉,開門見山地說道:“王爺也知道,我外祖家齊國公府的哥兒當初被指給了庶人李青儀,那是我舅舅齊國公世子的嫡哥兒,我的親表哥,如今李青儀圈禁,我那表哥從好端端的郡王君變成了庶人的正君,如今還大著肚子,要不了多久就要臨盆,他今年才十八歲,青春正好,若是下半輩子就要永遠在那囚牢一般的地方度過,何等可憐?因此我外祖家中托了我,想要請你幫忙,向宮里求個情,看看能不能讓我表哥從那囚籠里脫身,畢竟除了你,旁人也難有這個臉面。” 李鳳吉聞言,眸中精光一閃,就沉吟道:“這樣啊……”他自然不是拿著架子以便謀求什么酬謝,到了他這個地步,根本不是錢財之類的好處能夠打動的,他要的乃是齊國公府的人情、支持乃至于投靠! 薛懷光見狀,心中明鏡一般,略略壓低了聲音,說道:“王爺放心,此事做成之后,齊國公府自然明白該怎么做。” 李鳳吉聞言,就輕輕笑了起來,其實他心里很清楚,傳了幾代人的齊國公府,人脈廣闊,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渠道把袁氏弄出來么?當然不是!齊國公府之所以這么做,一來是讓自家孩子脫離苦海,二來卻也是借此主動做出向晉王府靠攏的姿態!當初齊國公府其實因為南陌侯府的緣故以及李鳳吉本身出眾,是傾向于李鳳吉的,誰知泰安帝為了皇子之間的平衡,袁氏就被指婚給了李青儀,齊國公府本就未必愿意攪合到站隊皇子的漩渦里,何況并不看好李青儀,卻不得不因為姻親關系而被聯系在了一起,后來李青儀被廢為庶人,估計齊國公府恨不得趕緊撇清了關系,現在以袁氏之事主動向晉王府示好,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李鳳吉就摟了薛懷光的肩膀,說道:“此事本王會去請母后在父皇面前吹風,婦人家心軟,看著袁氏年紀輕輕就要葬送一輩子,生出不忍之心,也屬實正常,父皇應該不會多想。”頓了頓,又道:“只是袁氏腹中懷有李青儀的子嗣,無論李青儀如何,那孩子總歸身份尷尬,依本王看,想帶著孩子一起出去只怕是不大可能,本王估計以父皇的性子,多半會讓袁氏在生產之后,獨自出來,孩子卻要留在里面,不會允許一塊兒出來的。” 薛懷光微微一嘆,有些悵然,道:“這本就在意料之中,原本也沒奢望能把孩子一起帶出來,畢竟是天家血脈,又豈能由臣下撫養。” 兩人又商議了一番,談些朝堂之事,末了,薛懷光看看時辰,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見李鳳吉目光熠熠看著自己,心中明白他是有著旖旎心思,遲疑了片刻,才說道:“我知道有些日子沒與你好好親近了,只是在你這里,的確不太方便,若是你因為這個而不開心的話,我向你道歉。” “懷光這么說,就是小看本王了,本王跟你在一起,又不是只為了這種事。” 李鳳吉忽然莞爾一笑,他抓住了薛懷光的胳膊,把人拉進自己懷里,低下頭,溫熱的唇輕輕印在薛懷光的額頭上,“別把本王和那種只知道用下半身想事情的家伙歸類在一起。” “懷光,本王對你的感情,又豈止是‘欲望’兩字這么簡單。” …… 話說過得幾日,淑景融和,韶光淡蕩,李靈殊便向西皇后請示,想去晉王府玩耍,西皇后只當他與李鳳吉兄弟情深,又年少愛玩,便不拘他在宮里,命人跟著一起出了宮。 恰逢今日李飛岫在書房處理了些事務,便往晉王府去,待進了王府,有人在前引路,一路上粉墻鴛瓦,朱戶飛檐,瓊林玉閣掩映于郁郁蔥蔥的花木林間,說不盡的春景正濃,道不完的富貴華彩。 李鳳吉已在室內讀書等著,見了李飛岫來,分賓主而坐,一時茶罷,兩人下棋敘談,李飛岫早已投入李鳳吉陣營,兩人論起來又是堂兄弟,李飛岫還娶了巫廣月,與李鳳吉是連襟,相處起來自然隨意熟稔些,眼下周圍沒有外人,兩人便密議朝政時局。 李靈殊進到書房時,就見到兩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窗前說話,一個身穿大紅金蟒結羅箭衣,鳳目含笑,正是四哥李鳳吉,另一人眉眼深邃,高鼻微勾,比起身材十分高大挺拔的四哥也幾乎沒有遜色多少,穿著一襲圓領青簇花羅窄袖袍,能看見明顯凸起的喉結,剪裁合身的衣裳襯得對方肩膀寬闊,腰身精悍勁窄,乃是冠軍侯李飛岫。 兩人見了李靈殊進來,李飛岫面色不變,眼底深處卻泛起柔和的漣漪,李靈殊身穿松霜綠織金云絹宮裝,頭戴珠冠,兩側垂下長長的水晶流蘇,星眸明凈如秋水,縱然并非絕色,但在李飛岫眼中卻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風景,只是這份感情兩人雖然都是心知肚明,卻永遠也無法擺到臺面上,李飛岫很清楚,自己注定了只能將對李靈殊的愛意一輩子埋藏于心底。 站在李飛岫旁邊的李鳳吉并未察覺到什么異樣,只對李靈殊笑道:“剛才小喜子稟報說你來了,本王還想著你來得正好,下面的商行有去南邊的一支商隊剛回來,帶了不少新鮮玩意兒,選了些好的送進府里,多是些年輕的哥兒和女子用的東西,本王正打算給你送一份過去,如今你既然來了,走的時候就一并帶回宮吧。” 面對著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和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李靈殊打起精神,不敢流露出半點異常,只露出笑臉,道:“那就多謝四哥了。”又對李飛岫道:“方才聽小喜子說,才知道堂兄也在,想必是和四哥有正事商談,既是這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談。” 李飛岫心情復雜,但當著李鳳吉的面,他又不可能露出什么端倪,以免令李鳳吉生疑,便神色如常地說道:“我新得了一對削鐵如泥的匕首,頗為精巧,九殿下一向喜歡這些東西,回頭我便讓人送到晉王殿下這里。” 李飛岫雖是宗室,論起來乃是李靈殊的堂兄,卻也不方便隨意往宮里向皇侍子傳遞東西,但李鳳吉是李靈殊的親兄長,見面很容易,東西只要送到了李鳳吉手里,自然就隨時可以交給李靈殊了。 李靈殊聞言,也沒有推辭,神色如常道:“那就多謝堂兄了。” 李鳳吉只知道李靈殊當年救過李飛岫,但是對于李飛岫對李靈殊心懷愛意之事卻絲毫不知,就笑道:“小九先去王君那里說話吧,本王與冠軍侯還有事要談,稍后再過去。” 此時孔沛晶正與孔清晏和梅秀卿在房中說話,孔沛晶記掛著自己給腹中胎兒做的肚兜還沒繡花樣,就叫人拿來針線筐,孔清晏在旁邊看了看那大紅十樣錦緞肚兜,問道:“哥,你要繡什么花樣?” 孔沛晶道:“繡個蓮葉鯉魚就好。”旁邊梅秀卿柔聲道:“我給孩子做了一雙虎頭鞋,還差些就做好了,大約再過兩日就能給王君送來。” 不等孔沛晶說話,旁邊孔清晏就嘆了一口氣,悻悻托腮說道:“梅良侍你的針線手藝是極好的,我就不行了,想給小侄子小侄女做個衣裳鞋襪都不好意思做。” 孔沛晶和梅秀卿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多會兒,下人稟報,說是李靈殊來了,孔沛晶就忙讓人請進來。 孔沛晶和孔清晏說起來也是宗室出身,與李靈殊乃是沒出五服的表兄弟,如今兩人又都嫁了李鳳吉,李靈殊就成了兩人的小叔子,屬于實在親戚,一時三人便彼此見禮,梅秀卿也上前行了禮,大家坐在一處說話。 丫鬟送上一壺蜜煎梅湯,依次在四只玉桃杯里倒上,孔沛晶笑道:“九弟嘗嘗看,這是梅氏親手所制,很是爽口,如今這天氣熱起來,喝點酸酸甜甜的東西倒是舒服些。” 李靈殊拿起杯子,慢慢低垂玉頸,呷了一口深色的梅汁,只覺得酸甜適度,十分可口,就笑道:“哥哥果然沒騙我,這梅汁好喝得很。” 幾人說了一陣家常,忽聽外面有侍兒稟道:“西側君來了。”話音猶未落盡,西素心已經一臉爛漫笑容地走了進來,一見屋里這些人,便笑盈盈對李靈殊道:“我一聽說靈殊你來府里,就趕緊過來了,有些日子不見,也怪想你的呢,只是肚里有了這個小家伙,王爺就不讓我經常進宮看望皇后姑母,與你也不容易見面了。” 李靈殊和西素心關系一向親近,李靈殊見他穿著寬松的櫻桃色對襟窄袖水紋衫,肚腹隆起,便忙叫他坐下,道:“這也不難,以后我經常過來玩,咱們一處說話。” 西素心天真爛漫,秉性純良簡單,莫說李鳳吉寵愛,便是在后宅之中也幾乎人人愛他,來孔沛晶這里也基本不拘什么禮數,直接就進來了,孔沛晶也不以為忤,見他臉蛋兒紅撲撲的,就知道他是一路走得急了,便皺眉數落道:“九弟在這里也跑不了,你著急忙慌的過來做什么?跟著你的那些下人也是不中用的,怎么敢讓你走得急了?萬一摔了怎么辦?這事回頭我得跟王爺提一提,也跟巫側君說一聲,很該扳一扳你的性子才是。” 西素心聞言,連忙去抱住孔沛晶的胳膊,半是撒嬌半是央求道:“好哥哥,別跟王爺說,更別告訴容哥哥……求求你啦,心兒再不敢了。” 其余人都笑了起來,孔沛晶也忍不住笑了,啐道:“欺軟怕硬的,知道巫側君真會下手打你,就老老實實像是見了貓的鼠兒似的!” 西素心苦著一張小臉,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嘟囔道:“容哥哥是真打呢,他可兇了,總打我屁股,我爹娘都沒打過我……幸好他今兒回娘家了,不在這里,不然……” 眾人說說笑笑,孔沛晶又命人擺了幾樣細巧茶果點心,大家一處閑聊玩耍,孔沛晶聽李靈殊說李鳳吉稍后會過來,就叫廚房午飯添幾樣李鳳吉喜歡的菜。 臨近中午,李鳳吉果然來了,手里拿著一把灑金扇,見西素心、梅秀卿也在,屋內花團錦簇,一片麗色,就笑道:“呦,都等著本王呢?快,叫人擺飯,可別餓著了本王的弟弟和美人們,不然本王豈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