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心思詭譎誤導誘騙癡情兄長,嫩嬌娃yin媚喂奶rujiao
細雨霏霏,李鳳吉與李建元兩人在路上走著,眼前這種畫面和氛圍讓李鳳吉忽然有一種模模糊糊的異樣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么,但的確有,而李建元似乎感覺到了身旁人的情緒波動,便微微側首看過來,道:“怎么了?” “沒事。”李鳳吉笑了笑,并不多說,又過了片刻,忽然就問道:“大哥,你知道皇祖父當年有一位兄弟出家入道的事情吧?” 李建元不明白李鳳吉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件事,但還是點了點頭,道:“自然知道。當時出家的乃是皇祖父的同父異母兄長、淑妃所出的詹王,也是由于此事,當時傳得沸沸揚揚,詹王喜好求仙問道之事也才使得世人皆知,后來詹王便在山間修道,終生不曾再入紅塵,只可惜壽命不長,不到五十歲就過世了。” 李鳳吉眼中微露一絲精芒,嘴角卻緩緩扯出一絲模糊不清的莫名笑意,說著:“大哥你說,這位伯祖父之所以求道修煉,在世人眼里,本意應該是為了求得自在逍遙,過上凡人帝王也遙不可及的灑脫生活,求得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快樂與享受,可對?然而本王覺得,縱然是出家人,也仍然在這紅塵之中,擺脫不了恩怨情仇的羈絆,縱然世上真有仙人,大概也還是與凡人一樣有著各種痛苦和煩惱,那么,究竟怎么才能真正地自在逍遙?” 李建元聽完,神情淡淡,只說道:“世事如此,沒有例外,便是求道修行之人,也逃不過人心,因此這個問題,也許只有真正的仙人,才會有答案。” 李鳳吉輕輕點頭,道:“大哥說得是……其實本王想來,就算是仙人,也一樣脫離不了這些吧,因為只要是有著智慧的生靈,本質上都是一樣。” 李建元縱然聰敏,這會兒也被李鳳吉說得有些云里霧里,委實猜不透李鳳吉突然說起這些陳年舊事的用意,這時李鳳吉卻忽然將面孔湊近了些,聲音也壓得極低,似是遲疑了一下,才對李建元說道:“大哥是知道的,太皇祖母在世時,最是疼愛本王,當年本王還年幼時,有一天下午,也是像現在這樣的雨天,本王玩累了,就在太皇祖母的榻上午睡,后來不知怎么就醒了,迷迷糊糊卻聽見太皇祖母和身邊服侍多年的心腹嬤嬤說私房話……” 李鳳吉說到這里,頓了頓,深深看了一眼李建元,才繼續講下去:“本王聽見太皇祖母說,詹王若非為情所困,自知這份情意不容于世,也不必做出一副沉迷求仙問道的模樣,出家避世,遠離紅塵……” 李建元聽到這里,心中微微詫異,此事他的確不知,但聽到那句‘不容于世’,一時間不知怎的,心頭驀地一跳,卻聽李鳳吉依舊娓娓道來:“……本王記得很清楚,當時太皇祖母嘆息著,說‘詹王這孩子在山上清修了一輩子,卻不知哀家的兒子心里竟也有他,不然又豈會在駕崩之前私下求哀家,讓哀家把詹王的骨殖悄悄陪葬于陵墓內,與他一起放在帝王棺槨中’……這番話,即便已經過了這么多年,本王如今卻還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此時李建元心中宛若驚濤駭浪一般,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他死死盯著李鳳吉那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仿佛想要從李鳳吉的臉上挖掘出什么東西,李鳳吉卻驀地眼神一閃,避開他的目光,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懊惱乃至于微微后悔,李建元見狀,極力按捺住心頭的洶涌,喉頭滾動了一下,才仿佛帶有幾分艱難地沉聲道:“……四弟忽然說起這些,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來這樁舊事……隨口就說了……”李鳳吉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說這話時,他的語氣中那一絲仿佛水墨暈染開來的淡淡懊惱之意越發明顯,李建元見狀,原本還顯得有些僵硬的目光就動了動,盯著李鳳吉,雖然再沒有什么表示,卻還是讓人莫名地感到了壓力,李鳳吉仿佛被這種壓力弄得渾身不自在,再沒有出聲,只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臨近了鳳坤宮所在的位置,兩人就此分道揚鑣,蒙蒙細雨中,李建元看著李鳳吉越來越遠去的背影,一時間竟有些癡了。 李鳳吉來到鳳坤宮時,被告知西皇后昨夜受了點風,之前剛喝了藥,已經睡了,李鳳吉不欲打擾,去看了看十六皇子李弘之后,便到了李靈殊屋里,兄弟二人說話。 兩人各自坐下,洋漆描金小幾上放著一只插滿艷麗紫沐花的脂玉夔龍雕花插瓶,花香襲人,中間擺著盛有水果和點心的精巧金邊瓷盤,描繪著花草圖案,每一件上面的花飾都有著細微的不同,這時宮人送上茶來,李鳳吉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打量著周圍,李靈殊的屋子整體布置得淡雅偏清冷,細節之處卻又不失皇家奢華格調,看得出來李靈殊的衣食住行待遇都很不錯,可見西皇后的確是對他精心照顧了,李鳳吉見此微微頷首,道:“平時想用什么,缺什么,要是不好意思跟母后說,就私下里告訴四哥,四哥都給你安排好,你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了,不是孩子了,需要的東西也多了,別跟四哥見外,只管開口。” 可是四哥,我想要的只有你啊……李靈殊默默地在心里無聲吶喊,表面上卻還得做出一副不知世事的無憂無慮樣子,笑盈盈道:“知道了,四哥放心,我才不會跟你客氣呢。” 李鳳吉見李靈殊頭上戴著一頂用頭發粗細的黃金絲線精心編制而成的金絲花冠,上面用寶石珠玉鑲嵌的小花栩栩如生,乍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鮮花一般,乃是李靈殊生日時,自己送的禮物,就笑道:“這花冠果然適合咱們小九,本王再叫人多打造幾頂其他花樣的,小九是大人了,上等的頭面首飾越多越好,這才是皇侍子該有的氣派。” 兩人說著話,李鳳吉想起五公主李桑寧,就道:“你五姐的事,你不要因此就害怕嫁人,桑寧她是遇人不淑,攤上了那么一個混賬,但南陌侯世子不同,懷光這人的品性絕對可靠,萬萬做不出辜負你的事情,你與他大婚之后,他只會敬你疼你,好好照顧你,這輩子都不會叫你生氣煩惱,更不會欺負你,你去他家只會享福的,什么都不必擔心,萬事都有四哥在……” 李靈殊聽著李鳳吉的殷殷叮囑,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是鋼針在扎著心臟,臉上卻還得勉強維持著笑容,好容易等李鳳吉說完,李靈殊才如蒙大赦一般,忙起身道:“我有東西給四哥。”說著,去取了一只螺鈿彩漆小盒,遞給李鳳吉,李鳳吉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只明黃金線結絳打絡子的海水藍底子麒麟荷包,針腳細密,能夠看出繡得很用心,李靈殊低聲說道:“我繡了這個荷包,手藝算不得好,四哥湊合著用吧。” “哈哈,哪里不好了?小九的針線活兒已經很不錯了,本王很喜歡。”李鳳吉笑著將荷包從盒子里拿出來,放進袖兜里,又叮囑道:“以后少做點針線,你素來明明不愛這些,只喜歡舞槍弄棒,硬逼著自己老老實實坐著繡花,必是難熬的,何苦來哉。” “這是給四哥做的,我不覺得難熬,只會歡喜的。”李靈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李鳳吉,就是這個人,他的四哥,讓他時時刻刻都瘋狂思念的人,他愿意為對方做任何事情,愿意為對方做出任何改變,也愿意為了這個人去忍受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與煎熬,可是此時此刻,看著心愛之人眼中的溫和與寵溺,李靈殊卻只想撲進對方的懷里,涕淚滂沱,放聲痛哭,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和愛意,然而,他不能。 但他對四哥是有用的,李靈殊想,他能夠利用李飛岫對自己的感情幫四哥籠絡這個在軍中頗有威望和人脈的將領,也能夠利用婚姻來幫四哥鞏固與南陌侯一脈的聯系,一想到自己能夠幫到心愛的四哥,李靈殊就覺得心里好受了些。 兄弟倆又說了會兒話,李靈殊才依依不舍地送李鳳吉出了門,直到再也看不見哥哥那撐著傘的高大背影,李靈殊才無聲地嘆了口氣,落寞地返回屋內。 回到王府時,雨已漸漸停了,李鳳吉換下朝服,穿了一件家常絳紅通袖長袍,頭挽道髻,就往阮冬冬的院子去,一時進到房內來,阮冬冬今早就得了下人傳話,說是李鳳吉從宮里回來之后就到他房中用飯,此時已是坐盼頻頻,見李鳳吉終于過來,頓時歡喜迎接。 李鳳吉一進屋,就聞到一股馥郁異香,沁人心脾,再看阮冬冬一副盈盈秀骨,窈窕的身子穿一件雪青竹紗衫,外罩一件玉色縐心緞鑲褙子,月白緞繡織花邊的褲子下露出一點鞋尖,家常只戴得一根銀絲梅英采勝簪,插了一對翡翠雙蓮蓬,又鮮艷又雅凈,恰似梨花皎潔,又如海棠輕盈,更不必說一雙美眸處處生情,嬌靨微微含春,說不盡的香溫玉軟、雪艷花秾。 李鳳吉這會兒早已餓了,阮冬冬便叫人擺飯,此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李鳳吉就道:“下次本王回來晚了,你也不必一直等,到了時間就自己先吃飯,莫要餓壞了腸胃。” 阮冬冬嬌聲細語道:“冬冬之前已經吃了兩塊點心墊墊饑,沒事的,總還是要等著和四郎一起吃飯才好,吃起來才覺得香,不然一個人吃飯又有什么意思,沒滋沒味兒的。” 李鳳吉不由得笑道:“小蹄子倒是嘴甜會撒嬌,幾句話就把本王盤窩住了,這是要本王常來陪你一塊兒吃飯呢。”說話間,下人已經送了飯菜過來,乃是蝦仁炒豬腰、香椿豆腐、筍絲炒野雞絲、宮爆三鮮豆、佛塔鴨肝、香油手撕羊尾筍、糟鵝胗掌、清蒸火方、錦繡魚湯鮮斑球,又有一碟南腿餡兒的蛋餃,一碗筍腐,一盆素丸子豌豆苗的湯,并兩碗胭脂米飯,阮冬冬替李鳳吉盛湯夾菜,百般殷勤伺候。 一時飯畢,兩人揩面漱口,阮冬冬叫人抱來女兒李黛,讓李鳳吉和李黛父女兩個親近,李鳳吉坐在短榻上,抱著粉嘟嘟的可愛女兒含笑逗弄,李黛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小嘴吧嗒著,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阮冬冬乖巧地偎依在李鳳吉身旁,柔聲道:“黛兒很喜歡四郎呢。” “那是自然,本王是她爹爹,這丫頭豈會不與本王親近?”李鳳吉笑瞇瞇地拿著撥浪鼓逗李黛玩,阮冬冬美眸盈盈如水,把嬌軟的身子偎著丈夫,纖長的手指似有意若無意地撫摸著李鳳吉的腰側和結實的大腿,目光忽然落到李鳳吉腰間拴著的一只麒麟荷包上,李鳳吉的荷包、香囊、扇套之類的小玩意兒一般都是出自后宅的侍人們之手,用不上繡房的人,阮冬冬見這荷包上的針線很是眼生,不像是自己熟知的幾個侍人們的手藝,不由得眼波流轉,嗔道:“這荷包做得倒也細致,卻不似出自兄弟們之手,莫非四郎又有了新寵不成?” 李鳳吉聞言,不禁失笑,他將李黛放到一旁好好躺著,這才摟過阮冬冬,捏著那白嫩的臉蛋兒,嗤道:“小蹄子,好端端的,這又是吃的哪門子的飛醋?整日里疑神疑鬼的……本王哪里來的新人,這是九弟給本王做的。” 阮冬冬這才知道自己鬧了烏龍,頓時咬唇羞笑,李鳳吉順勢在他飽鼓鼓的乳峰上捏了一把,道:“剛才吃了飯,正好渴了,還不快點給本王喂奶?” 阮冬冬頓時嫵媚地輕瞥了李鳳吉一眼,也不顧忌女兒李黛就在跟前,素手解開衣襟,脫去杏色的肚兜,露出胸前一對白嫩嫩飽鼓鼓的豐滿玉乳,阮冬冬兩手托住泛著乳香的誘人奶子,主動跨坐在李鳳吉腿上,挺起胸脯奉上蓄滿了乳汁的奶子,李鳳吉嗅到乳香,低頭就叼住了一顆粉嫩的奶尖兒,貪婪地用力吸吮著乳汁,阮冬冬抱住丈夫的腦袋,仰頭輕喘道:“四郎……唔……太用力了……四郎輕點……” 一旁的女嬰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兩人狎昵,仿佛在疑惑為什么自己的口糧被父親搶去了,稍后,阮冬冬面帶紅暈,微微喘息著,從李鳳吉的大腿上爬下來,李鳳吉舔了舔嘴角乳白色的奶漬,慢悠悠地岔開了腿,阮冬冬會意,便跪在地上乖巧地解開李鳳吉的褲帶,隨后玉手捧起濃密陰毛叢中的一根大rou,伸出丁香小舌細細舔濕了丈夫的這根已經半勃起的生殖器,隨后便熟門熟路地將越發硬挺的大rou夾在了自己白嫩深邃的乳溝里,雙手捧著豐滿誘人的一對大奶子,開始為丈夫殷勤r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