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打情罵俏調戲美侍,夜探爆乳玉人侵犯rou體
巫句容被揭破了私下里偷偷寫風月艷情的事,形象崩塌,一時間羞惱之極,就要回去,被李鳳吉一把抱住,死活不讓走,巫句容掙脫不得,徒勞地抗拒了一陣,就只能放棄了。 三人知道他被揭了老底,要是再拿此事調笑,怕是巫句容就真的要惱羞成怒了,于是便默契地都不再提及,倒是西素心說起近來又一本賣得火熱的話本,講的是后宮爭寵的,李鳳吉聽了一耳朵,就忍不住嗤笑道:“寫這書的人估計也沒什么腦子,哪有皇帝因為妃嬪的娘家人有權勢或者是立了功勞,就要去寵幸這家的女子和哥兒?用這種方式以示恩寵,這皇帝走的莫非是以rou治國的路子?嘖嘖,真要為了以示恩寵,皇帝去寵他們家進宮的女子和哥兒干什么,干脆直接臨幸他們家的家主多好啊,直接去cao官員勛貴本人,白天大家在朝堂上一起商談國事,晚上召臣子侍寢,cao完了還能君臣躺在龍床上繼續討論政務,這多方便實惠啊!” 巫句容、西素心、梅秀卿三人聽了這話,頓時撐不住,集體笑噴了,巫句容啐道:“說的什么混賬話!這等胡話若是被陛下聽到,小心揭了你的皮!” 李鳳吉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說道:“本王的皮嘛,厚得很,放心,輕易揭不下來的……” 幾人打情罵俏一番,巫句容就繼續給西素心敲核桃吃,李鳳吉摸著西素心鼓起的孕肚,笑道:“多吃核桃是好事,能補腦的,生出來的孩子更聰明。” 他一邊說,一邊把巫句容砸出來的核桃仁搓干凈,喂進西素心嘴里,時不時給同樣懷孕的巫句容也喂上一塊,巫句容白了他一眼,張嘴接了核桃仁,卻又故意泄憤似的,順勢在李鳳吉的手指上咬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有點用力,咬得手指表面赫然多了一抹牙印,李鳳吉卻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反而笑道:“阿容喜歡咬就咬吧,咬哪里都行,反正本王皮糙rou厚,不打緊的,只是以后千萬別咬本王的jiba就好,畢竟這可是你們性福的根本,一旦咬壞了,大家都沒得用,都要守活寡了,到時候不但其他人要恨你,阿容你自己也得后悔不迭。” 這一番不正經的話說出來,三個美侍都輕嗔薄斥起來,巫句容更是雙頰泛紅,狠狠啐了一下,道:“下流齷齪!”那種憋屈羞惱的樣子,惹得西素心和梅秀卿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巫句容臉上發燒,卻又發作不得,只能忿忿用小錘敲著核桃,砸得一個個核桃慘不忍睹。 等到吃晚飯時,李鳳吉夾了一筷子鮑魚燴珍珠菜放在巫句容碗里,關心地問道:“阿容現在有沒有出現什么懷孕后的反應?比如容易犯惡心,嗜睡之類的?” “目前還沒有什么很明顯的癥狀?!蔽拙淙菘戳死铠P吉一眼,把他夾到碗里的菜吃了,道:“月份還很淺,醫侍說了,正常情況下,一時半會兒的不會有什么強烈的妊娠反應?!?/br> “懷孕是很麻煩的事,很多以前可以做的事情都不能做了?!蔽魉匦呐み^臉嘟了嘟小嘴,一副不太精神的樣子,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嘆了一口氣,“叫人以后都不想再生寶寶了?!?/br> “那咱們就不再生了,一個就挺好?!崩铠P吉笑吟吟地夾了一塊口蘑炒雞片喂進西素心嘴里,道:“心兒要是以后不想再生了,也無所謂,就要這一個也挺好,不管這一胎是男孩女孩還是哥兒,都不要緊,本王一樣疼愛的。” 西素心嚼著嘴里的雞rou,咽下肚去,有些苦惱地皺著小眉頭,想了想才露出一臉郁悶的神色,以手扶額,道:“算了,心兒以后還是再忍一忍,至少再給王爺生一個小寶寶吧,不然要是只有一個的話,寶寶會覺得孤單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李鳳吉故意逗他:“你自己都還是孩子心性呢,能管得好兩個孩子?” “怕什么呀,我可以把寶寶都交給容哥哥帶啊?!蔽魉匦囊桓崩硭斎坏臉幼?,完全沒有遲疑,理直氣壯地說道:“容哥哥一定會好好幫心兒教養寶寶的?!?/br> “給我一邊去,想得美。”巫句容在一旁無情地開口,眼神涼颼颼的,面無表情:“我整天忍受你一個人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想再塞過來兩個,大的小的一起來禍害我?” 李鳳吉與梅秀卿聽了這話,差點當場笑噴了,西素心一下子紅了臉,頓覺羞慚無地,潔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唇,卻又硬撐著反駁道:“我、我哪里不好了?哪里禍害人了?容哥哥你明明很喜歡心兒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給心兒,現在卻說這種話,難道容哥哥你平時疼心兒,都是假的?” 巫句容用一種仿佛在看小孩子撒潑打滾的眼神看著西素心,淡淡道:“我養你一個就已經很頭疼了,再塞給我兩個養,我一定頭發白得很早?!?/br> 李鳳吉和梅秀卿笑得更歡了,西素心越發臉紅,又無話可說,只得忿忿埋頭扒飯。 飯后三人閑聊了一會兒,梅秀卿屋里還有兩個孩子,就沒有在這里繼續停留太久,稍后就回去了,西素心和巫句容對坐著下棋,李鳳吉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就摸上了巫句容的大腿,巫句容卻立刻拍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懷孕不足三個月,胎氣未穩,不宜行房,近來都不許碰我。” 李鳳吉訕笑一聲,目光又轉向西素心,西素心頓時把小腦袋搖得仿佛撥浪鼓一般:“才不要呢,現在肚子大了,做什么事都很吃力呢,何況鳳吉哥哥要做那種欺負人的事情……心兒根本撐不住,肚子里的小寶寶也會抗議的?!?/br> 兩人一致對外,顯然都不肯侍寢,李鳳吉就覺得自己仿佛被嫌棄了似的,有點沒面子,巫句容瞥了他一眼,嗤道:“裝什么裝?你今兒盯著梅氏的那眼神,簡直都像帶著鉤子似的,這會兒還不趕緊過去叼這塊肥rou,倒在這里裝模作樣起來,呵!” 心思被人一語揭破,李鳳吉也不在意,突然間一把抓住巫句容豐滿的rufang捏了兩下,這才在巫句容的驚羞啐罵聲中哈哈大笑,轉身一溜煙跑了,身后卻有一只鞋子狠狠飛來,一下子準確無誤地砸在他的后腦勺上,只聽“哎呦”一聲,李鳳吉已經躥出了門,伴隨著一陣中氣十足的笑罵:“好你個狠心的小蹄子,這是要謀殺親夫?。 ?/br> 李鳳吉從西素心的院子里出來,軟融融的夜風吹在臉上,頗為愜意,李鳳吉一路慢悠悠地來到梅秀卿的住處,他沒急著進屋,而是從窗外往里面看,就見里面燈光明亮,粉妝玉琢的梅如玉穿著大紅的衣裳,手里正拿著撥浪鼓在逗著弟弟李鵬海,李鵬海揮動著胖胖的小手,嘴里“啊啊”叫著,想要去抓哥哥手上的撥浪鼓,梅秀卿坐在一旁,飛針走線地不知繡著什么東西,不時含笑看一眼兩個孩子,此情此景,說不出的溫馨動人。 李鳳吉在窗外暗自看了一會兒,這才進屋,梅秀卿見他來了,頓時有些驚訝,忙放下手里的針線,起身道:“王爺怎么來了?”梅如玉也連忙過來,一邊規規矩矩地行了禮,一邊有些怯怯地說道:“如玉給王爺請安……” 李鳳吉見梅如玉眉目如畫,小臉娟秀,雖然年幼,卻已經能夠看出來是個美人胚子,面目輪廓頗有幾分梅秀卿的影子,便問梅秀卿:“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長這個樣子?” 梅秀卿聞言,一張溫婉柔靜的雪白臉龐上就泛起柔柔的笑容,道:“那時候秀卿太小了,記不得,不過玉兒的眉眼生得確實很像秀卿的?!闭f著,去斟了茶,遞到李鳳吉手里。 李鳳吉接了茶,順勢摸了一把梅秀卿端茶的手,只覺得從那纖嫩的柔荑上傳來一股暖暖的溫度,叫人忍不住浮想聯翩,暗暗吞口水,與此同時,梅秀卿被他故意摸手,頓時芳心一顫,怯生生地看向李鳳吉,美眸盈盈,眼底仿佛有一泓秋水漾起淺淺的漣漪,如此乍羞還嗔的眼神,勾得李鳳吉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好在他還記得有兩個孩子在場,不好過分,便輕咳兩聲,慢慢啜了一口茶水,這才說道:“本王今晚就在這里睡了,叫人收拾一下吧?!?/br> 梅秀卿聽了這話,就叫人進來鋪床收拾,弄得繡被熏香,粉帳低垂,床底下也放上了一只洗刷得干干凈凈的鑲銀夜壺,侍兒在一只精巧的鏤空焚香爐里輕輕撒下了一匙助眠安神的香料,然后將半掩的雕花窗全部關得嚴實了,防止夜里著涼。 兩個孩子被乳母帶了出去,幾個丫鬟伺候李鳳吉和梅秀卿洗漱,稍后,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屋內彌漫著淡淡香料的味道,聞起來清雅幽然,李鳳吉坐在床沿,光著寬厚精壯的上身,只穿一條褻褲,褲腿挽起,兩只白皙的腳泡在盛著熱水的銅盆里,神色愜意。 梅秀卿從妝鏡前起身,一頭烏黑漆亮的長發被梳理得整齊披散在身后,此時他外面的衣裳已經脫去,只穿著繡花內衫和褻褲,雪白的赤裸秀足踩在軟底便鞋里,走到李鳳吉面前蹲下來,兩只柔荑浸到盆內的熱水中,輕輕按摩著李鳳吉的雙足,此刻他精致的眉眼比窗外的月色更溫柔動人,柔柔問道:“王爺,要不要再加點熱水?” “唔,用不著,水溫正好?!崩铠P吉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的目光在梅秀卿的胸前逡巡著,梅秀卿蹲著的姿勢使得胸前一對巨乳被擠得越發鼓鼓囊囊,幾乎撐破了薄薄的內衫,但身子的其他地方卻是相對纖細的,這種對比讓他整個人透出一股柔弱嬌怯的嫵媚風情,看起來有些嬌弱無依,十分容易激起男人心底的保護欲和凌虐欲,李鳳吉靜靜看了片刻,忽然開始努力回想當年的事情,那是數年前的事了,當時的自己在男歡女愛方面,其實本質上還處于青春懵懂的年紀,結果就遇到了眼前的這個人,說起來梅秀卿那時確實美貌動人,但自己從小就看慣了美色,梅秀卿并非傾國傾城,自己為什么就一眼看中了他呢? 李鳳吉默默思忖,隨即就有些釋然,無聲地笑了笑,現在糾結這個問題好像沒什么意義,少年人的感情可能就是這么沒來由的吧,可能僅僅是因為一個微笑,一個回頭的動作,瞬間就莫名的觸動了自己的心。 梅秀卿細致耐心地為李鳳吉按摩雙腳,最后取了毛巾將兩只泡得熱乎乎的腳擦拭干凈,自己端起銅盆去了屏風后,片刻,梅秀卿洗了手回來,見李鳳吉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就走過去,柔聲說道:“王爺在看什么?不如早些歇息了,明日還要上朝呢?!?/br> 李鳳吉回過頭,就見梅秀卿微微仰頭看著自己,清澈的美眸里仿佛有碎碎亮亮的星光在溫柔閃耀,薄薄的衫兒掩不住那曼妙誘人的銷魂曲線,動人心魄的熟侍風情看得任何雄性都忍不住蠢蠢欲動,李鳳吉瞇眼看了片刻,那灼灼的目光惹得梅秀卿芳心紊亂,仿佛被狼盯上的白嫩兔兒一般,不禁下意識地身子微微瑟縮起來,李鳳吉見狀,忽然低低一笑,下一刻,猛地抄起了梅秀卿窈窕腴美的身子,在佳人的驚呼聲中,將那一只肥嫩渾圓的臀兒放在了窗臺上。 “……王、王爺?” 梅秀卿惶然坐在窗臺上,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兩條腿垂下,腳上趿著的軟底便鞋掉落地面,露出一對晶瑩如玉的嫩足,李鳳吉眼見窄窄的窗臺根本坐不下梅秀卿那肥圓饞人的rou臀,半個屁股都懸空著,便解開梅秀卿身上那薄薄的衫兒,燈光下,里面碧色的繡黃鸝肚兜根本裹不住胸前兩只碩大的奶子,雪白肥嫩的乳rou從兩側鼓出,乳峰上兩粒小巧的奶頭被繃得在緞面上印出兩個圓圓的曖昧凸起,周圍的料子顏色深了一小塊,分明是漲奶了,被奶水打濕了肚兜,空氣里似乎都能夠隱隱嗅到誘人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