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清冷美人說衷情,弟弟滿腔愛意難開口,美乳噴奶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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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薔聽西素心說李鳳吉正在看他,下意識地就循著西素心的視線看去,果然就見不遠(yuǎn)處李鳳吉站在草莓地邊上,一面與身旁的孔沛晶和李靈殊兩人說話,一面笑吟吟地看過來,兩人視線一觸,司徒薔連忙收回視線,只覺得李鳳吉目光灼灼,叫人心慌,身邊西素心卻道:“薔哥哥,你怎么好像總有些避著鳳吉哥哥似的,沒那么親密呀?明明鳳吉哥哥很喜歡你的,而你也并不討厭他,我覺得你其實(shí)對鳳吉哥哥也有情意的,既然如此,你就該告訴他,說你也喜歡他呢。” 司徒薔聽了這話,心中一顫,不由得抿了抿唇,但很快又有些好笑,道:“你啊,小小年紀(jì),還是個孩子呢,也懂得什么情意不情意的么?” 西素心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歪著小腦袋,道:“自然是懂的,別看我年紀(jì)不大,可我都已經(jīng)嫁人啦,小寶寶都有了,怎么會不懂?”他伸手摘下一顆紅艷艷的草莓,放進(jìn)小籃子里,語氣輕快地說道:“我喜歡鳳吉哥哥,喜歡跟他一塊兒吃飯,一塊兒睡覺,一塊兒說笑,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喜歡被他抱著,有好吃的會想著給他留一份,一時瞧不見他,就會想他在做什么……既然如此,我心里又豈有不知的呢?薔哥哥,這難道不是很喜歡很喜歡么?” 司徒薔默然,隨即緩緩點(diǎn)頭,道:“嗯,你確實(shí)很喜歡他。”頓了頓,又輕嘆道:“這世上向來都是哥兒和女子癡情守貞,男子卻往往喜新厭舊、負(fù)心薄情,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變了心,縱然一時山盟海誓,卻可能轉(zhuǎn)眼間就秋扇見捐……你也是讀了不少書的,莫非不知‘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若是真的把男子的山盟海誓當(dāng)了真,徹底地交付了自己一顆真心,毫無保留,到后來萬一有變,豈不是白白地傷心。” 司徒薔一雙秋水明眸看向西素心,摸了摸西素心的頭發(fā),柔聲道:“所以,我愿意相信他對我說的話,也會好好服侍他,為他生兒育女,盡到一個侍人的職責(zé),但我卻做不到像你這樣全心全意地依賴他、喜歡他……心兒,你明白么?” 西素心無辜地睜大了水汪汪的眸子,隨后有些糾結(jié)地皺起秀氣的眉毛,品味著司徒薔的一番話,半晌才猶豫著道:“好像是明白的,但是……”正說著,卻不防李鳳吉突然走了過來,笑道:“你們倆偷偷說什么私房話呢,先別忙著摘草莓了,回去歇一會兒,喝點(diǎn)溫水,吃點(diǎn)果子,小九和阿晶剛才還商量,想要自己烤rou吃呢,被本王給駁了,怕弄得半生不熟的,咱們待會兒有新鮮rou吃,都是吃的土法子,雖然粗糙,不比府里精細(xì),但也別有風(fēng)味。” 西素心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正跟孔沛晶說話的李靈殊,摸了摸自己的肚腹,嘆道:“來的時候我也想像靈殊一樣跟鳳吉哥哥一起騎馬,可惜肚子不行,只能坐馬車了。” 李鳳吉笑著捏了捏西素心的臉蛋兒,道:“等以后心兒生完孩子,養(yǎng)好身體,本王就帶心兒去騎馬,好不好?還可以教心兒怎么在馬背上射箭。” “在馬背上射箭我也會的,只是沒有準(zhǔn)頭而已,主要是我力氣小,開不了普通的弓,只能用專門制作的小弓箭,純粹是玩呢。”西素心不好意思地說道,又拉住李鳳吉的衣袖,笑吟吟道:“等心兒肚子里的寶寶生出來,長大一點(diǎn),鳳吉哥哥就教寶寶弓馬騎射好不好?” “好,到時候家里的孩子們都可以跟本王學(xué)。”李鳳吉含笑答應(yīng)著,又去看司徒薔,問道:“薔兒累不累?你身子單弱,別累著了,咱們先去歇會兒。” 李鳳吉又去招呼其他侍人,大家就一起去室內(nèi)歇息,莊子里早就收拾出來一處干凈的院子,專門是給主子來的時候下榻所用,十分干凈整齊,樣樣周到,這時內(nèi)外就有數(shù)十個侍兒丫鬟往來,端茶送果,又抬了一張八仙倭漆桌來,擺上茶果,將眾人采摘回來的草莓洗得水靈靈的,卻沒有用大果盤盛著,而是拿細(xì)軟的柳枝編制成的輕巧精致小筐裝了,野趣盎然。 李靈殊撿出一顆又大又紅的草莓,摘去葉梗,遞給李鳳吉,道:“四哥,嘗嘗味道如何。” 李鳳吉接了草莓丟進(jìn)嘴里,只覺得汁水酸甜,十分可口,就笑道:“今年的草莓不錯,等挑些好的裝起來,給太后、父皇、母后都送一些嘗嘗鮮。”又看了看李靈殊,見李靈殊穿著天藍(lán)色熟羅外套,銀紅鸞鳥勁裝,錦帽小靴,越發(fā)顯得面白唇紅,黑發(fā)光亮順滑,風(fēng)采照人,心中不免就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之意,就道:“小九,四哥這莊子如何?” “自然是很好的。”李靈殊笑容明麗,能和李鳳吉一起出宮散心,雖說還有其他人在場,但對于李靈殊而言,已經(jīng)是很令人開心的事情了。 李鳳吉哈哈一笑,道:“既然覺得好,等你日后出降大婚的時候,四哥就送你一處不比這里差的皇莊,莊內(nèi)每年都有許多出息,什么果子菜蔬精米毛皮野味等等,品質(zhì)也很不錯。” 聽到李鳳吉說起自己的婚事,李靈殊心中不由得一滯,臉上卻還得露出笑容,道:“知道四哥待我好,只是我也用不著這些,便是以后大婚,莫非還能短了我的吃穿用度不成?” 李鳳吉伸手輕輕一刮李靈殊的鼻梁,笑道:“哈哈,本王知道南陌侯府豪富,南陌侯鎮(zhèn)守幽州,那邊不缺好東西,但四哥給的東西是四哥的心意,你只管收著就是了。”又指了指孔沛晶等人,笑吟吟的樣子:“到時候王君他們都有好東西給你添妝,居家過日子,手里有錢就腰桿子硬,別說你了,就算是父皇,庫里要是沒錢的話,許多事也是束手束腳的呢。” 一旁程霓葭拈起一顆草莓,他是壽寧大長公主的侍孫,論起來與李靈殊乃是表兄弟,這會兒就滿面含笑說道:“是呀,等殿下要大婚了,我有幾件祖母賞的好東西,還是先帝在世時賜給祖母的,到時候我給殿下拿來添妝。”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起來,李鳳吉吃著草莓,大大咧咧地說道:“小九你也不必?fù)?dān)心,懷光的品性自然是不必說的,將來一定會好好待你,至于其他的,除了一個側(cè)室趙氏之外,他后宅連個通房也沒有,那趙氏也是個安分守己的人,懂分寸,知進(jìn)退,不會給你添堵,懷光治家也嚴(yán)厲,他們薛氏是武勛,以軍法治家,不會有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天想著爬主子的床,就算萬一有眼大心大的玩意兒生出什么妄想,呵呵,只要給本王知道了,真有那仗著比別人生得好些,就想迷惑懷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妖妖嬈嬈狐貍精,不說別的,本王就第一個絕不輕饒,到時候不綁了狐貍精的一家子沉了塘才怪!” “王爺又說什么渾話,九弟還是未出閣的哥兒,你這做兄長的就在九弟面前滿嘴胡沁,嘴上沒個把門的,叫母后知道了,不捶你才怪。”孔沛晶有些無語地白了李鳳吉一眼,又轉(zhuǎn)向李靈殊,道:“你四哥就是這樣的人,咱們一塊兒說話,不要理他。” 大家都笑了起來,李靈殊心中似有觸動,輕聲說道:“四哥都是一片真心為我,我又豈會不明白呢,從小只有四哥最照顧我,待我最好了。” 莊子上好玩的地方不少,對于出身高貴、自幼錦衣玉食的哥兒來說,處處都新鮮,下午李鳳吉又帶了大家去挖野菜,眾人興致高昂,等到了晚間,莊子上又特意按照李鳳吉的吩咐整治了一桌農(nóng)家吃食,滿滿擺著燉得稀爛的豬蹄,蘑菇小炒的母雞,河里撈的鮮魚燉湯,野菜rou末餡兒的小餃子,大盆紅燒的排骨,現(xiàn)套的野兔燉土豆,香噴噴的雞蛋羹,鐵鍋燉大鵝,烙得酥黃的蔥油餅,另有熬出米油的粘稠小米粥,眾人吃得十分舒坦,不時笑語陣陣。 飯罷,拿茶漱了口,這會兒時候還早,眾人便玩起擊鼓傳花的游戲,輸?shù)娜艘?dāng)場摸簽桶里的簽子,以上面的提示為題來作詩,限定時間內(nèi)做不出或者做的太差的就要罰酒兩杯,幾個懷孕的侍人可以喝蜜酒代替,一時間屋子里亂哄哄的,倒也熱鬧。 在座之人絕大部分都出身不凡,自然多多少少有些墨水在肚里,即便是梅秀卿,那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讀了不少書的,至于白芷和阮冬冬,一個是自幼侍奉在皇后身邊,后來又跟了李鳳吉,自然不是粗鄙之人,另一個乃是花魁出身,琴棋書畫更是必修課,因此眾人玩得很是熱鬧,并沒有因?yàn)檎l不通文墨而冷了場。 李靈殊運(yùn)氣不佳,幾次被傳了花,點(diǎn)出來作詩,且有兩回被起哄做得不好,只得陸續(xù)喝了四杯酒,李靈殊酒量平平,到后來大家換了游戲,改為玩葉子牌時,他就酒勁兒上涌,暈紅著臉出去透透風(fēng),李鳳吉見他好一會兒也沒回來,就不太放心,起身出去看看。 李鳳吉出了門,此時月色如水銀泄地,視野并不很受限制,李鳳吉沒走幾步就看見不遠(yuǎn)處的花叢邊上,李靈殊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在發(fā)呆,李鳳吉就走過去,笑道:“怎么還不回屋呢,夜里有些涼,你剛吃了酒,莫要被涼風(fēng)激著了。” 李靈殊聞言,回過頭來,見到李鳳吉,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柔和而依戀,他有些心情復(fù)雜地凝視著李鳳吉,低低道:“四哥……”聲音里隱隱透著委屈,仿佛一個不開心的孩子一樣。 “怎么了?”李鳳吉感覺到了弟弟的異樣,以為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就摸了摸李靈殊的頭頂,笑道:“有什么事就告訴四哥,四哥一定都給你辦好。” 兄長溫柔的話語讓李靈殊心頭一顫,他怔怔看著李鳳吉,片刻,忽然就像小時候那樣撲進(jìn)了李鳳吉懷里,緊緊抱住哥哥高大健實(shí)的身軀,將面頰緊貼在對方胸前,眼圈兒微紅,呢喃道:“四哥,我好想回到小時候,那時小九傻傻的,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擔(dān)心,只要有四哥疼著就好,可是長大了以后,就有了好多心事,好多煩悶……四哥,小九不想長大,不想嫁人,不想離開四哥……” 摟著懷里的李靈殊,李鳳吉也有些感慨,但他還是笑著說道:“說什么傻話,人怎么能不長大?每個人都要經(jīng)歷生老病死,長大了要組建家庭,生兒育女,這樣的人生才是完整的……小九別怕,不管發(fā)生什么,四哥都在你身邊,像小時候一樣疼你保護(hù)你。” 兄弟二人說了好一陣的話,李靈殊才跟著李鳳吉回到屋里,和眾人一起玩葉子牌,等到漸漸夜深,大家也乏了,準(zhǔn)備就寢,李鳳吉先叫人送李靈殊去歇下,這才點(diǎn)了孔沛晶、西素心、司徒薔、梅秀卿、阮冬冬五個有奶水的侍人留下,讓其他四人各自去休息。 孔沛晶一見這架勢,知道李鳳吉不懷好意,警惕地皺眉盯著一臉正經(jīng)模樣的李鳳吉,道:“今兒來莊子上又是摘草莓又是挖野菜的,大家都已經(jīng)累了,需要休息,你就不要再折騰了,又不是誰都似你這樣,總不知疲累的。” 李鳳吉揚(yáng)眉壞笑,道:“阿晶放心,不會叫你們累的,本王今晚保證不插進(jìn)去,好不好?要是不信的話,本王褲子都不脫,這下總該放心了吧?” 說著,不等侍人們疑惑,李鳳吉就一把抓住胸乳鼓囊囊得幾乎脹裂衣襟的梅秀卿,哈哈笑道:“你們五個都是有奶水的,待會兒都把奶子露出來,本王要好好吃奶,換著奶子嘗你們的奶水,看看誰的乳汁最甜,誰的乳汁最香醇,誰的乳汁最濃……嘖,今晚誰也別想跑,本王不把你們的奶水都吃光,誰也別想睡!” 話音方落,李鳳吉忽然一扯,梅秀卿的衣襟一下子就被扯開,露出一抹鵝黃色的肚兜,惹得梅秀卿“啊呀”一聲驚羞尖叫出來,李鳳吉邪笑道:“快點(diǎn),你們都解開衣裳,把奶子露出來,不然本王就要親自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