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勾人saoxue二度挨cao,深宮櫻林巧遇情深美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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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際,窗外梅影搖顫,橫斜如畫,月光清澈如水,照在地上,仿佛鋪著一層水銀也似,如此靜謐之夜,屋內(nèi)卻不時(shí)傳出放浪yin聲,直聽得人面紅耳赤,血脈賁張。 李鳳吉赤身裸體地下了床,胯下一根粗長的jiba隨著他走動之際微微晃悠,上面還沾著亮晶晶的黏液,涂得一根rou莖越發(fā)顯得紫脹赤紅,猙獰駭人,李鳳吉卻好似全不在意自己這赤條條的模樣,自顧自地去倒茶喝了,床上孔清晏烏發(fā)散亂地趴在錦褥上,原本雪白的一只嫩臀上赫然印著許多被李鳳吉的手掌肆意蹂躪過的指痕和巴掌印,紅白相間,且又汗津津的,把個(gè)美臀浸染得水光細(xì)膩,極是誘人,令人恨不得抓在手里狠狠把玩,再用力啃咬舔舐一番。 李鳳吉喝完茶,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癱軟著的孔清晏,不由得笑了起來,道:“小sao蹄子,喝不喝茶?本王見你之前嚷嚷得那么大聲,一直叫喚個(gè)不停,估計(jì)這會兒嗓子早冒火了吧?” 孔清晏原本rou軟骨酥,軟綿綿趴在床上緩著,聽了這話,不由得就想到之前被李鳳吉cao弄時(shí),自己那丟臉甚至堪稱yin蕩的種種反應(yīng),臉蛋兒就忍不住燒紅起來,孔清晏有些費(fèi)力地翻過身,看向李鳳吉,底氣十分不足地囁嚅道:“明明……我明明沒有多大聲……沒有……” “行吧,就當(dāng)作你沒有吧。”李鳳吉有些好笑地看了孔清晏一眼,順手把手里的杯子又續(xù)上了茶水,走回床前遞給孔清晏,孔清晏這會兒也確實(shí)口渴得厲害,連忙接過,一口就把茶水喝得干干凈凈,李鳳吉見狀,又揶揄了幾句,弄得孔清晏羞恥難耐,就要鉆進(jìn)被子里,卻被李鳳吉一把扯住腳踝,將軟綿綿的身子拽進(jìn)懷里,捏弄著孔清晏胸前一雙微隆的小乳,那奶頭已被李鳳吉連吸帶啃地弄得猩紅泛腫,宛如兩顆飽滿熟透的漿果,李鳳吉輕輕撥弄了幾下,就引得孔清晏顫哼出聲,雖然紅腫的奶頭被弄腫了有些刺痛,但被手指這樣玩弄,從乳根就泛出一股瘙癢來,些許的疼痛反而不算什么了,那種酸綿酥癢的感覺叫人忍不住就連心跳也微微失常,渾身難耐,讓孔清晏本能地挺起胸膛,想要奶子被玩弄得更舒服,紅潤的口唇中忍不住溢出低低的哼唧:“嗯……嗚嗯……咿啊……輕點(diǎn)……嗯……呃嗯……” “小sao貓,哼哼唧唧叫得人冒火,是不是屄又癢了?嗯?非得本王的大jiba才能止癢?” 李鳳吉被孔清晏的小聲叫喚弄得有些心癢,原本只想著發(fā)泄一次也就歇下了,沒想來個(gè)梅開二度,但懷里這個(gè)青澀又分外yin蕩的小東西卻又懵懵懂懂地勾起了他的yuhuo,李鳳吉一把按倒雙眼迷離微濕的孔清晏,掰開對方兩條無力的腿,就看見那被cao得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牝戶輕輕收縮著,隱約可見里面充血的小花瓣在顫栗,潺潺的yin液從鮮紅的rou縫中滲出,讓整個(gè)屄xue看上去泛著亮晶晶的水光,射進(jìn)zigong里的jingye倒是沒有流出,顯然宮口夾得很緊,李鳳吉用手指捻住那顆還帶著淺淺齒痕的肥腫陰蒂,輕柔地揪扯起來,惹得孔清晏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顫聲哼哼起來:“嗚……別、別揪了……難受……好麻呀……” “呵,sao陰蒂不是就喜歡被本王玩嗎,之前被本王吸在嘴里咬的時(shí)候,你個(gè)小sao貨不是興奮得都噴sao水兒了么?現(xiàn)在倒還裝得扭扭捏捏起來,嘖嘖,真是不乖的小蹄子……” 李鳳吉笑罵起來,手指索性深入,讓食指和中指被夾在孔清晏兩片嬌嫩充血的小yinchun之間,故意來回滑動起來,僅僅幾次而已,孔清晏就叫得又顫又媚,yin水把手指弄得完全濕透了,李鳳吉見狀,輕笑著拉下床帳,翻身就壓住了孔清晏,片刻,帳子里頭就響起了叫人面紅耳赤的yin靡動靜,久久不能安生下來。 第二天一早,李鳳吉和孔沛晶與孔清晏兄弟倆一起用過早飯,就去了司徒薔那邊,司徒薔出身的汝陽侯府乃是西氏的姻親,當(dāng)代的汝陽侯、司徒薔之父正是西皇后的遠(yuǎn)房表兄,司徒薔又嫁了李鳳吉做庶君,是正經(jīng)的一家人,因此在司徒薔生下李云玉并養(yǎng)好了身子之后,西皇后就叫李鳳吉多帶司徒薔和孩子進(jìn)宮走動,雖說晉王府里梅秀卿和阮冬冬也都生了孩子,但西皇后也就看過這倆孩子一兩次,畢竟哪怕都是流著自己血脈的孫兒孫女,但侍父的身份地位不同,受到西皇后這個(gè)祖母的看重程度自然也不同,梅秀卿和阮冬冬這兩個(gè)良侍所出的子女,在西皇后眼里,又豈能和身為自己娘家人的司徒薔所生的兒子一樣了? 司徒薔這會兒早已裝扮整齊,穿著淡柳黃的衫子,外罩著絳紅縐羅袖襖,云肩宮袖,淡淡百褶湘褲,褲角下微微露出柳色的朝云履,周身恰到好處地點(diǎn)綴著幾樣不顯眼又精巧細(xì)致的配飾,因是入宮拜見皇后,不能過于素雅,于是頭上就戴了一頂李鳳吉在他生日的時(shí)候?qū)iT叫人打造的花冠,乃是以翡翠、瑪瑙、寶石、珍珠、美玉精心制成栩栩如生的花兒,用金銀絲串了,綴在鏤空的冠上收髻,美輪美奐,配上那黑臻臻青絲柔發(fā),襯托得司徒薔面龐白皙如玉,韻格非凡,清麗絕俗的容顏雖非絕美,卻有冰清玉潤之姿,宛若枝頭玉梅,光彩照人,淡雅如仙,尤其比起從前未生育時(shí)的單薄纖瘦,如今的司徒薔雖然依舊有些文弱,卻明顯胸聳臀豐,纖細(xì)不失腴柔,風(fēng)情遠(yuǎn)比從前更勝,看得李鳳吉雙目炯炯,肚子里不知轉(zhuǎn)了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齷齪香艷念頭。 司徒薔不經(jīng)意間看到李鳳吉火辣辣的目光,頓時(shí)心中一顫,秀眉輕蹙,一雙黑亮清澈的明眸里泛出幾分羞窘,只得當(dāng)作沒注意,從乳母懷里抱過套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錦衣的李云玉,對李鳳吉說道:“王爺,時(shí)辰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該動身了?不好讓皇后娘娘久等的。” “嗯,咱們這就走。”李鳳吉臉上露出笑容,伸手從司徒薔懷里抱了李云玉,順勢摸了一把司徒薔那飽鼓鼓的乳峰,笑吟吟道:“還是本王抱著吧,這小子越來越沉了,薔兒身子弱,可別累著薔兒了。” 司徒薔自幼飽讀詩書,自有一股溫潤清雅之氣,臉皮也比旁人更薄些,這會兒被李鳳吉當(dāng)著滿屋子的丫鬟侍兒的面揩油,冰麗的玉容頓時(shí)染出一抹緋紅,卻又發(fā)作不得,小巧雪白的耳垂都變成了粉紅色,只得咬了咬唇瓣,跟著李鳳吉出了門。 馬車一路行駛,到了皇宮,自有太監(jiān)接引,李鳳吉帶著自己的侍人和兒子到了鳳坤宮后,便把白芷剛診出身孕的事跟西皇后說了,白芷原本是西皇后身邊的人,后來賜給了李鳳吉,如今聽說白芷有了身孕,西皇后就很高興,命人賞了不少首飾衣料之類的東西,送去晉王府。 當(dāng)下西皇后、李鳳吉、李靈殊、司徒薔四人一塊兒說話,這里都是自家人,就沒有多少講究,說的也都是些家常,十六皇子李弘和李云玉這會兒都是才幾個(gè)月大的小嬰兒,最可愛好玩的時(shí)候,俱是粉雕玉琢的,李鳳吉歪在短榻上,兩條長胳膊摟著一個(gè)弟弟一個(gè)兒子兩個(gè)奶娃娃,擠眉弄眼地逗著,看得西皇后笑道:“多大的人了,還沒個(gè)正形的,叫人笑話!” “都是自家人,誰笑話?”李鳳吉笑吟吟地把手指從李弘的小手里拽出來,順手捏了捏弟弟的小鼻子,道:“母后你看,十六弟和云玉長得還真挺像的呢。” “他們倆是親叔侄,自然是像的,這有什么奇怪的。”西皇后含笑喝了一口茶,又看了看時(shí)辰,就道:“好了,你個(gè)大男人別在這里礙眼,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我們娘兒仨自在說話。” 李鳳吉自然清楚西皇后的意思,這會兒差不多也該有嬪侍宮妃來給中宮請安了,里面不乏年輕的妃嬪,他一個(gè)成年皇子確實(shí)不大方便在場,于是就笑了笑,湊趣道:“那兒子就去逛逛了,不過話說在前頭,今日兒子拖家?guī)Э谶M(jìn)宮來看母后和九弟十六弟,中午可要在母后這里蹭一頓飯才肯走的,母后得叫人弄得豐盛些才好,不然下次兒子就不帶孩子來了。” 西皇后頓時(shí)笑罵起來,把他打發(fā)了出去,一旁端莊正坐的李靈殊眼見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這才不露聲色地收回目光,掩去了眸底深處的戀戀不舍之色。 李鳳吉自幼在宮中生活多年,除了一些極偏僻的地方之外,基本上都熟得很,這季節(jié)有櫻花開得正好,李鳳吉知道哪里的櫻花最是絢爛多姿,于是便沿路欣賞著風(fēng)景,悠閑而行。 此時(shí)正值春序晴和,李鳳吉一路走著,只見遠(yuǎn)近各處重樓疊榭,殿宇精潔,假山疊嶂,雕楹藻井,壯麗非常,李鳳吉且行且看,漸漸就望見了一片小湖,再走近了些,但見湖色融融,宛如一大塊碧玉,湖邊有三四條年幼的魚姬正在嬉戲打鬧,水花四濺,李鳳吉曾在秦王李建元府上看到過豢養(yǎng)的魚姬,想來是李建元這個(gè)做兒子的,將自己府里養(yǎng)著的魚姬分出一部分孝敬給了生母,不遠(yuǎn)處有大片的櫻花,淡紅淡白,如煙似霧,仿佛夢境一般。 李鳳吉駐足而立,不再向前,因?yàn)檫@里已經(jīng)是麟華宮范圍,再往前走,便是貴妃嵯峨瀅的寢宮了,以李鳳吉的身份,自然要避忌些。 這時(shí)幾個(gè)年幼魚姬已驚覺有陌生人到來,紛紛鉆入水中,李鳳吉笑了笑,也不在意,就要抬腳往旁邊的櫻花林走去,卻不曾想那樹林里忽然走出一個(gè)人來,穿一襲烏綾碎云壽錦花樣的通袖袍,頭戴嵌珊瑚金鉑的紫金冠,足蹬狻猊靴,長眉鳳目,薄唇含威,頗有一番懾人氣度,陽光落在周身,冷白的面孔在陽光的映射之下,變得幾如玉質(zhì)一般,正是秦王李建元。 兄弟兩人幾乎同時(shí)看見對方,都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李鳳吉心念一動,頓時(shí)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上前笑道:“大哥也在?本王正想著這會兒櫻花開得好,而貴妃娘娘這邊的櫻花最是出彩,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就遇到大哥了。” 李建元看著李鳳吉,眉眼之間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道:“此處的櫻花確實(shí)不錯(cuò),不過其他的花木也頗有可觀之處,不如咱們就在這附近邊走邊聊。” 李鳳吉自然不會拒絕,便應(yīng)了一聲,兩人就一邊散步一邊閑聊起來,李鳳吉一個(gè)成年皇子,在貴妃寢宮范圍內(nèi)隨意走動,自然是犯了忌諱的,但有李建元這個(gè)貴妃之子在身邊陪同,那就是另一碼事了,路上所見的宮娥太監(jiān)自然不會上前阻攔。 兩人走在陽光下,周圍隨處可見花樹煙柳,又有紅亭彩閣,處處賞心怡目,李建元看著身旁的李鳳吉,心中莫名的寧靜,不知怎的就想起從前兩人還年紀(jì)小的日子,一切恍若隔世,讓他心中不由得思緒萬千,這一刻,自己與這個(gè)四弟之間的那些往事,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徐徐淡出了記憶,只留下一絲若有還無的感傷。 李鳳吉似乎敏銳地感覺到了李建元的微妙變化,但他什么也沒說,等到閑聊逛游了一陣,兩人便徑直往麟華宮的一處偏殿去了。 李鳳吉作為客人,李建元這個(gè)主人自然要招待一番,兩人到了里面,室中半人高的鏤空紫銅大鼎中正飄出陣陣香氣,兩個(gè)俏麗宮侍送上香茶,姿容秀美,十分動人,這還罷了,難得的是容貌一模一樣,顯然是雙胞胎,李鳳吉便笑道:“貴妃娘娘這里果然不比別處,就連伺候的人也不同尋常。” 不知道是不是進(jìn)到室內(nèi)的緣故,此時(shí)的李建元比起方才,又是另外一種情態(tài),放松的面部線條淡化了他過于從容的神情,聲音也悠然了幾分:“四弟若喜歡,本王便做主讓你帶回去,他二人本是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剛到此處,倒是頗懂得幾分茶藝,做個(gè)身邊烹茶倒水的侍兒也算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