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可口甜佳人曲意逢迎,嬌媚rou體饑渴求cao爽上天
屋內(nèi)暖意融融,幽香細細,孔沛晶似是有些疲憊,頭發(fā)用鑲寶石的發(fā)箍簡單攏著,垂在身后,上身藕荷色的棉坎肩套著玉白的襖子,讓本已顯懷的肚腹倒是被遮得幾乎看不出什么了,他望著李鳳吉,喉結輕動,說道:“王爺教訓阿晏是應該的,阿晏到底年輕氣盛,性子沖動,有時候難免不識好歹,王爺不必與他一般見識。” “看來阿晶是心疼弟弟了,怪本王做事過分。”李鳳吉是個人精,哪里聽不出孔沛晶字里行間淡淡的埋怨之意,對此,李鳳吉倒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高興的,孔清晏畢竟是孔沛晶的弟弟,被弄成那個樣子,做哥哥的豈有不心疼的,哪怕之前說是隨便讓他教訓孔清晏,但真的瞧見弟弟被折騰得不輕,心里肯定還是多多少少會不舒服,埋怨他這個做丈夫的心狠手辣,這屬于人之常情,要是設身處地想一想,自己的弟弟李靈殊也被人這么對待,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難道會無動于衷么? 思及至此,李鳳吉就坐到了孔沛晶身邊,拿起孔沛晶的手,握在掌心里,溫言說道:“本王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只不過是要打消他的傲氣,磋磨他那些不切實際的倔強罷了,他這樣的性子就得好好調(diào)教……阿晶放心吧,本王答應你,無論如何都不會真的把你弟弟傷得厲害了,好不好?” 孔沛晶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沒說話,孔清晏如今跟了李鳳吉,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李鳳吉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不會怎么苛待孔清晏的,自有分寸,至于再多的,自己這個當哥哥的也沒辦法了,大婚到現(xiàn)在,他對李鳳吉的性子也算是摸清了幾分,李鳳吉根本不會因為其他人的話而改變自身的想法,骨子里就是個唯我獨尊的人,吃軟不吃硬。 說過了孔清晏的事,李鳳吉就摟著孔沛晶,一只手放在他肚子上輕輕摩挲,笑道:“本王已經(jīng)給咱們的孩子取了好些個名字,男孩、哥兒、女孩的都有,等孩子生下來了,就根據(jù)性別給孩子選一個最合適的名字,怎么樣?” 孔沛晶見他語氣溫和,臉上帶著期待之色,心中就有些柔軟下來,輕輕點頭,當李鳳吉屏退下人,把他抱上炕時,他沒有拒絕,任由李鳳吉解開他的衣裳,緩緩壓了上來。 李鳳吉與孔沛晶溫存了一番,就去書房練字,晚上他去了程霓葭房里,跟程霓葭一起吃了飯,程霓葭又服侍他梳洗了,讓他安安靜靜看書,自己在一旁做針線陪著。 侍兒進來添茶,程霓葭拿起茶壺,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吹了吹,這才端給李鳳吉,李鳳吉剛接住了茶杯,程霓葭一根纖細精致的雪白尾指就悄悄勾了勾他的手心,帶出一絲絲的癢意,李鳳吉頓時手一停,就看向程霓葭,此刻就見這出身勛貴的美人穿著撒花夾褲,雪白的羅襪裹著一雙半大不大的嫩腳丫,上身是蔥黃色繡蝴蝶蘭草的夾襖,胸前高高聳起傲人的曲線,一頭烏油油的青絲挽成家常發(fā)髻,用兩根珍珠簪子點綴,兩綹鬢發(fā)搭在胸前,白生生的臉蛋兒上帶著略含羞意的笑容,眼若秋水,頰上兩個酒窩若隱若現(xiàn),唇色亦是鮮亮,紅得宛若濃艷的釉色,很適合褻玩,實在是亭亭玉立,落落風姿,雖非絕色,亦是難得的如珠如玉姿容,讓人見了心神都為之一蕩,尤其李鳳吉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見程霓葭脊背纖直, 身形有致,言語行動間溫柔如水,再想到那輕輕勾著自己掌心的小拇指,既不羞澀拘謹,也不過于熱烈張揚,調(diào)情得恰到好處,如此一來李鳳吉不由得嗤了一下,似是灑然,又似不羈,拿了茶杯放在小炕桌上,緊接著就一把捉住程霓葭的手腕,輕笑道:“好一個大膽的小sao蹄子,竟敢勾引本王?真是不知羞的浪蕩小sao貨。” 程霓葭從含苞待放的懵懂處子,到如今受了雨露滋潤的鮮艷嫵媚侍人,眼下已是風情初露,聽了李鳳吉的話,就紅了臉,卻又美眸含情地振振有詞說道:“王爺是葭兒的夫君,葭兒想要親近王爺,這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怎么能說是勾引呢?” 李鳳吉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小蹄子,說話一套一套的,伶牙俐齒。”他見程霓葭袖中露出的一截腕子膚色雪白晶瑩,隱約可見其中淡藍色的血管脈絡,粉白近乎透明的指甲修剪得干凈圓潤,手腕上戴著一只鑲嵌了五彩寶石的五尾金絲累鳳鐲,工藝十分精巧考究,上好的寶石熠熠生輝,燈光中流光溢彩,這樣規(guī)格的宮制鳳鐲可不是程霓葭能戴的,顯然是程霓葭的祖母壽寧大長公主所賜。 李鳳吉就以拇指摩挲著程霓葭細嫩的肌膚,道:“這鐲子莫要再戴了,被有心人瞧見,說不定就要生出些是非,趕明兒本王叫人給你多打制些上好的漂亮首飾,至于這鐲子,以后……唔,總有你能夠正大光明戴出去的那一天。” 程霓葭乖巧地應了,一點遲疑都沒有,立刻將鳳鐲摘下,吩咐侍兒收好,李鳳吉喜歡他這樣聽話溫順的樣子,摟了他讓他坐在自己懷里,指了指自己叫人從書房取來的書,笑道:“葭兒能看懂么?” 程霓葭細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內(nèi)容艱澀難懂,就搖了搖頭,李鳳吉也不在意,在他臉頰上笑著親了一口,道:“這是男人們治國施政才會用到的東西,你們哥兒看不懂是正常的。” 程霓葭將身子偎依在李鳳吉懷里,滿足地嗅著丈夫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息,輕輕用臉頰蹭著對方的胸膛,軟綿綿說道:“葭兒不懂朝政,也不需要懂,葭兒只知道要好好侍奉夫君,只需要夫君疼愛葭兒,葭兒就心滿意足了,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只是小事罷了。” 李鳳吉唇邊彎起了弧度,心情很好地摸著程霓葭的肩頭,道:“你倒是很容易滿足。” “做人要懂得知足,不然如果總是欲望太多的話,會很累的,這是祖母教導我的。” 程霓葭乖巧地靠在李鳳吉胸前,仿佛一株含羞草一般微蜷著身體,以求將整個人都縮在李鳳吉的懷中,他臉上帶著開心又憧憬的笑容,細聲細氣道:“反正葭兒要的就是這些,夫君如果一直能夠疼愛葭兒,喜歡葭兒,那么葭兒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聽著懷里的佳人款款說著情話,愛意綿綿,溫順得像一只貓兒一般,蜷在自己的懷里,貼合得剛剛好,縱然李鳳吉閱美無數(shù),但像程霓葭這樣的美人,又有幾個男人能夠不愛呢,李鳳吉也難例外,他的手從程霓葭的肩頭滑到了屁股上,曖昧地一捏,程霓葭纖白的手指頓時微微收緊,輕啊了一聲,惹得李鳳吉笑了起來,低頭看他,那眼神仿佛迸出了guntang的火星,程霓葭被看得臉一紅,卻不避開,反而主動用兩條細軟的手臂繞過李鳳吉的腰身,抱住丈夫,李鳳吉低低笑著,與程霓葭唇齒相觸,勾留香舌,舔過貝齒,一時間百般玩弄,屋里的下人見狀,連忙悄悄退了出去,不打擾兩人的興致。 程霓葭被吻得一陣戰(zhàn)栗,渾身柔嫩的肌膚表面都泛起了細密的小疙瘩,但卻一點也不排斥這樣的親熱,反而胸腔內(nèi)迅速脹熱起來,滿滿的感覺,甚至涌出了想讓李鳳吉吻遍自己全身的沖動,兩人這樣摟抱著親了一會兒,唇吻手摸,指捏掌揉,把程霓葭撩撥得渾身酥酥麻麻,他吃不消這種纏綿癡吻,簡直一刻也不肯離開李鳳吉,任憑擺布。 李鳳吉見程霓葭緊閉雙目,面紅似霞,就微微一笑,為他寬衣解帶,脫得赤條條的,就將人放倒在炕上,程霓葭癡癡睜著美眸,看著李鳳吉脫去衣物,李鳳吉的皮膚在男子當中算是很白皙的,身材高大挺拔,肌rou健碩且勻稱漂亮,十分有誘惑力,看得程霓葭芳心大亂,等到李鳳吉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大jiba上時,程霓葭也不用李鳳吉吩咐和引導,就情不自禁地主動握住那滾熱粗大的性器,有些生澀地taonong起來。 李鳳吉微微瞇起眼,程霓葭的手法還很生疏,不過此時李鳳吉并不在意這個,他低頭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程霓葭的臉頰,程霓葭得到了鼓勵,立刻振奮起來,爬起身乖巧地將李鳳吉的yinjing捧到面前,含羞張開朱唇去舔吻丈夫的生殖器,兩只手也輕輕揉弄著兩顆大卵袋,在李鳳吉后宅的侍人們當中,程霓葭顯然是非常主動大膽的一個,李鳳吉對此十分滿意。 品咂揉搓一番李鳳吉的roubang之后,程霓葭就被李鳳吉推倒在了炕上,李鳳吉取了香脂,給他細細涂抹了菊xue,程霓葭忍不住閉起了眼,貝齒微咬朱唇,身子不由自主地有些緊繃且微微顫抖,李鳳吉見狀,故意以修長的手指探到他的前列腺處,輕輕戳弄,程霓葭頓時發(fā)出尖細發(fā)顫的軟軟低吟,前列腺被玩弄所產(chǎn)生的快感弄得他陰關酥軟,下體酥麻,蹙眉閉眼也忍耐不得,只能嗯嗯啊啊不斷甜哼嬌呼,朱唇開合之間盡是嫵媚婉轉的羞怯呻吟聲,不自覺地挺著下身迎合李鳳吉的手指,從前還未破身時,初夜之際他雖然心里已經(jīng)對李鳳吉十分喜歡,但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緊張,對將要來臨的事情有些害怕,但如今已經(jīng)受了雨露澆灌的嫵媚rou體對此卻已食髓知味,若不是因為兩人的體力對比太過懸殊,自己的身子根本受不得太多的cao弄,程霓葭簡直都恨不得整日癡纏著丈夫才好。 “呵呵,葭兒已經(jīng)發(fā)sao了呢,里面蠕動得很厲害……”李鳳吉低低笑著,他此時聲線偏低,顯得過于冷靜了些,但在程霓葭聽來,卻莫名有一股挑逗的曖昧味道,更不要說那話里直白露骨的內(nèi)容了,弄得程霓葭臉紅身軟,忍不住呻吟道:“夫君……嗯啊……進來……” 李鳳吉聞言挑了挑眉,輕輕抬高程霓葭的兩條腿放在自己的腰間,程霓葭想要稍微撐起上身,結果腰胯剛一動,肛口就被火熱的rou冠頂住,那種感覺頓時讓他的腰都軟了,無力地躺了回去,李鳳吉俯身壓在他身上,guitou往前頂,就這么緩緩把前端插入了肛xue里。 “咿啊……”程霓葭低低驚呼一聲,聲音里透著滿足,連忙咬住了嘴唇,那銷魂窟的入口窄小無比,雖然已經(jīng)被潤滑得很充分,但guitou剛剛刺進去,那軟嫩多汁的xue兒便猛地收緊,把guitou勒得牢牢的,李鳳吉伸手去揉程霓葭的奶子,又去含住了那白嫩的耳垂,用舌尖輕輕搔弄起來,道:“忍耐一下,不要用力,乖葭兒,把后面放松了,讓本王進去。” “嗯……嗯……好大……嗚……夫君……太粗了……” 程霓葭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完全被李鳳吉所征服,那種濃烈的依賴感和安全感是以往從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得到過的,他顫栗著抱住李鳳吉的脖子,竭力放松后xue,剛一被yinjing頂入,就低叫一聲,白嫩的雙腿便在李鳳吉的后腰纏緊,李鳳吉也不急著立刻猛插猛干,只將yinjing小幅度地在火熱的腸xue里摩擦,guitou刮過敏感處,就是一陣鉆心酥骨的酸麻瘙癢涌出,把脹痛都給沖淡了許多,舒服得讓人想要叫出來。 程霓葭在這方面不是忸怩的人,低哼著緊緊纏在李鳳吉身上,配合著丈夫挺腰的動作不斷身子起伏,很快就被插出了酥柔入骨的鼻音,yinjing在xue腔里反復的摩擦弄得他身心俱是酸軟不堪,柔軟的腰肢情不自禁地高高拱起,想要迎湊著丈夫的yinjing,李鳳吉顯然感覺到了他的熱情如火,就笑罵了一聲,突然將碩大的jiba往深處一頂,在程霓葭猝不及防的尖叫聲中抵住了菊心,一個兒地鉆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