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你發育得比別人晚還是天生平胸?李鳳吉調教貧乳小野貓
孔清晏長到這么大,除了小時候頑皮被侍父打過幾次屁股之外,何曾有人動過他一根手指,更不用說男子了,卻偏偏在李鳳吉手上栽了跟頭,兩次被欺負都是拜李鳳吉所賜,眼下被按在炕上打屁股,孔清晏簡直自尊心炸裂,偏偏李鳳吉如今已是他的主君,自己被迫成為了這個壞蛋的侍人,如何還能反抗?兄長這幾日諄諄教導他必須忘記自己曾經王侍子的身份,不許再擺出從前的架子,要好好服侍李鳳吉,他迫于現實只能聽從兄長的話,然而事到臨頭,孔清晏才發現自己實在難以心平氣和地面對李鳳吉這個惡劣的家伙,這個壞蛋似乎以欺負自己為樂趣,就跟當年一模一樣! “嘖,屁股彈性很足,看來發育得不錯。”李鳳吉隨口評價道,孔清晏聞言,羞憤難當,忍不住再次掙扎起來,然而李鳳吉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上,簡直就像是泰山壓頂一般,輕輕松松就按得他根本無法動彈,不過這時李鳳吉忽然“咦”了一聲,說道:“對了,褲子還沒脫,當初本王是要脫了你的褲子打屁股的,現在也得一樣才行。” 說罷,李鳳吉就去解孔清晏系在腰間的絲絳,孔清晏滿打滿算也才剛剛十五歲,又是自幼順風順水,心志并未成熟,可以說還是個孩子,此時再也忍耐不住,清澈的睛里迅速蓄出了薄薄的霧氣,叫道:“別!不要……不要……李鳳……王爺,王爺!” 年輕侍子的聲線清亮有力,就是總不說些乖巧的話,這會兒聲音里帶著慌亂和強忍著的哭腔,倒是讓李鳳吉輕笑起來,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勾了一下孔清晏耳邊的發絲,惹得孔清晏頓時一顫,這個反應讓李鳳吉笑了笑,干脆又在對方的頰邊偷了個香,舌頭還故意舔舐了兩下年輕侍子那滑嫩的肌膚,欣賞著孔清晏那明顯的顫抖,自己卻姿態沉穩,游刃有余。 孔沛晶眼中已有薄薄的霧氣彌漫,前所未有的無助之感撕扯著他的心臟,他曾經想象過自己大婚后的日子,想過自己日后會有個什么樣的駙馬,然而這一切突然被現實粉碎,他的世界以一種令人措手不及的姿態一夜之間崩塌了,他從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深淵,被強制性地配給了他最討厭的男人,命運在他完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就殘酷地對他進行了判決。 “好了,你乖一些,本王就不打你了。”李鳳吉忽然松開了手,不再故意逗弄孔清晏,他剛剛那個樣子其實不過是給孔清晏一個下馬威罷了,讓這個遭逢驟變的傲氣哥兒對自身的境況有個比較清醒的認知,只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可以了,用不著真的教訓孔清晏,李鳳吉自認為不是什么有著特殊嗜好的人,沒有多少故意欺負自己侍人的興趣,他不再制住孔清晏,而是一偏身就坐在了旁邊,神色有些散漫地看著孔清晏如逢大赦似的一骨碌爬起來,一雙已經濕潤的清凌凌貓兒眼有些不甘又有些羞憤地死死瞪著他,但馬上孔清晏就好像想到了什么,咬住唇,強行垂眸不語,看來這幾天是被孔沛晶給訓誡得不輕,至少是懂得克制了。 李鳳吉見狀,不由得哂笑了一下,他有心逗逗這個有一種難以降服的野性的小貓,就下了炕,站直了身子,故意說道:“你也不算是孩子了,莫非還不知道要如何服侍丈夫?過來,替本王更衣卸冠。” 孔清晏聞言,警惕且難掩倔強的眼神頓時為之一顫,眼底忍不住泄露出幾分怯意,旋即就將目光挪開,身體卻變得好像有點緊繃,他用力攥了攥拳頭,這才姿態不太自然地挪上前,去解李鳳吉的腰帶,這倒也罷了,但當他去解李鳳吉的衣扣時,目光就不免與李鳳吉相撞,李鳳吉烏黑的頭發全部往后梳著,挽著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一對鋒利修長的骨毛,睫毛濃密,眼眸幽深,眼形略狹長,面部輪廓分明,透出幾分冷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孔清晏的手不由得一顫,一時間心慌意亂,想到今晚自己就要將身子交給眼前的人,任由擺布,孔清晏心中難以克制地就涌上一股恐懼,這時卻聽李鳳吉突然開口說道:“當年本王誤認為你是個男孩,才會那樣對你,你這性子倒也記仇得很,這么多年了還惱……真是個記仇精。” 孔清晏低下頭,沒有說話,手指有些慌亂地解著李鳳吉的衣裳,李鳳吉眼珠黝黑,挑眉道:“你在朔戎可有心上人?” “……沒有。”孔清晏聲線清亮,聲音卻顯得有些沉悶,他磕磕絆絆地脫去了李鳳吉的外衣和夾袍,又脫了外褲,只剩下中衣和褻褲,卻沒法再脫下去了,李鳳吉居高臨下,看著孔清晏露出的小天鵝般的玉白細頸,忽然伸出手,讓孔清晏柔軟烏黑的發梢被夾在指縫間,孔清晏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他的目光無措地落在李鳳吉那骨節修長的手上,嘴唇因為用力緊抿而在臉頰上顯出淺淺的酒窩,其實他也清楚自己的抗拒不過是本能的一點頑固罷了,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就好像一只烏龜一樣,只要把堅硬的龜殼重重打碎,就只剩下里面軟嫩無力的rou體,任人宰割,如今的自己再不是從前的自己了,眼前的李鳳吉對自己有著絕對的權利,無論他想做什么,自己都只能任憑擺布。 想到這里,孔清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眼里的霧氣迅速積聚,卻還倔強地不肯落淚,咬住嘴唇仿佛賭氣一般去解李鳳吉的中衣,等李鳳吉上身赤裸了,又不敢看,目光躲閃,到底還是沒有勇氣去脫李鳳吉的褻褲,只能踩到炕上,去取下李鳳吉的發冠,放到妝臺上,李鳳吉見狀,撩起薄薄的眼皮,透出幾分戲謔之意,坐在炕沿上,伸出雙腳示意孔清晏過來為他脫靴。 孔清晏哪里做過這樣伺候人的活計,但此時此刻,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蹲下來為李鳳吉脫去靴子,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孔清晏簡直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已經被詳細教導過了閨房之事,對此又羞又懼,這幾天還被孔沛晶派來的嬤嬤用藥油和玉勢調弄后xue,甚至李鳳吉過來之前,他就被潤滑好了肛道,做好了一切準備,方便李鳳吉隨意享用他的身子。 然而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他剛給李鳳吉脫了靴襪,李鳳吉就看了一眼早已鋪好的大紅鴛鴦被褥,淡淡說道:“你把衣裳脫了吧……想必你應該知道要如何侍奉夫君,嗯?” 孔清晏腰身微微一抖,就像是看見了什么洪荒猛獸,幾乎就要逃之夭夭,但他還是極力克制住了逃走的沖動,望向李鳳吉,語氣有些僵硬發澀地說道:“把、把燈都滅了,好不好?” “不好。”李鳳吉無視了孔清晏話里的祈求之意,他穩如泰山地坐著,瞳色很深,顯得整個人冷峻無情,隱約透著一股恣肆之感,“本王要把自己的侍人看得清清楚楚才行。” “你……”孔清晏再也承載不住洶涌的情緒,盈滿眼眶的淚水終于滑落了下來,他倔強地用手背胡亂地抹去淚水,一言不發地脫去鞋襪和外衣外褲,爬到炕上,再一咬牙解開中衣,如此一來,全身上下就只剩了肚兜和褻褲,露在外面的肌膚白嫩光潔,宛若砌玉堆雪一般,配著一頭漆黑長發,十分動人,孔清晏乃是孔沛晶的弟弟,兩人的生母和侍父乃是姐弟,孔沛晶如此絕色,孔清晏雖然不如,卻也容貌出眾,哪怕年紀還小,麗色尚未完全長成,也已經是個姿容精致的哥兒,只不過李鳳吉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掃之后,就愣了愣,然后目光就盯在了他的胸前,孔清晏穿著淺鵝黃色繡牡丹的肚兜,但肚兜上卻沒瞧見有隆起,李鳳吉有些詫異,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就叫孔清晏過來,“到本王這里。” 孔清晏咬了咬牙,慢慢挪到李鳳吉面前,李鳳吉看了看他,忽然一把就將他撈進懷里,孔清晏大驚,本能地就要掙扎,但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只能硬生生按捺住,僵直地被李鳳吉抱坐在懷里,對方身上那股男子氣息將他包圍,他赤裸的胳膊和脊背也碰到了李鳳吉光溜溜的堅硬火熱胸膛,孔清晏渾身微微發抖,恨不得自己立刻暈過去,什么都不知道了才好。 但李鳳吉卻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立刻剝去他最后的遮蔽,將他壓在身下占有,而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的胸前,然后來了一句:“你這是還沒有發育?” 孔清晏愣了一下,隨即一張臉騰地一下子就漲得通紅,李鳳吉這分明是嫌他胸小,一時間孔清晏又羞又氣,李鳳吉卻沒管這些,一手熟練地扯開他的肚兜帶子,把他的肚兜剝去,露出雪白的身子,孔清晏有心想用手捂住胸前,卻被李鳳吉抓住手腕,令他掙脫不得。 眼前是一具散發著淡淡處子幽香的青澀玉體,肌膚雪白,然而胸前的一對rufang卻僅僅只是兩個小小的鼓包,上面點綴著兩顆比豆粒還小的粉紅色的小奶頭,宛若那些剛剛發育的小侍子一般,這奶子甚至還沒有十三歲時的西素心的rufang大,十分嬌小稚嫩,看得李鳳吉哭笑不得,這樣的身材去裝扮成男孩子的話,都用不著刻意束胸了,之前孔清晏穿著厚厚的冬裝,年紀也小,曲線不明顯很正常,誰知衣服一脫才知道原來這個小美人干脆就沒什么曲線可言,李鳳吉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滿面漲紅幾乎要哭出來的孔清晏,說道:“你也有十五歲了,自幼錦衣玉食,不存在吃不好喝不好導致發育不良的問題,如今卻是這么一對小小的乳兒,莫非是因為發育得比別人晚些?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個平胸?” 這話一出,孔清晏今晚原本就已經繃到極限的神經突然就一下子斷裂開來,哇地一聲哭了,李鳳吉見狀一怔,隨即就啼笑皆非地捂住了孔清晏的嘴巴,道:“哭什么哭,不許哭了,本王還沒嫌棄你呢,你倒是委屈得不行。” 孔清晏被捂住了嘴,只能羞憤地瞪著李鳳吉,李鳳吉失笑,索性就連他的褻褲也扒了,結果發現和那幾乎沒怎么發育的乳兒不同,孔清晏的屁股倒是生得又圓又翹,rou嘟嘟的十分誘人,從臀縫里還垂下一條紅色穗子,顯然后xue被塞了玉勢,李鳳吉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去看他的私處,就見孔清晏胯下一根小指頭大小的玉莖白嫩可愛,下方的牝戶生著細細淡淡的一點陰毛,李鳳吉正要掰開他的雙腿,去仔細看看xue兒生得如何,孔清晏卻死死夾緊大腿,肩膀一顫一顫的,哭得哽咽難止,不過這會兒他哭起來卻是沒有聲音的,只是咬唇流著淚,李鳳吉無語,剛剛冒出來的一點yuhuo被熄去了不少,他皺眉看著孔清晏,哂道:“怎么弄得好像是本王在強暴你似的,嗯?” 孔清晏狠咬嘴唇,不愿在李鳳吉面前哭泣,只是一時半會兒的,他也停不下來,只能發狠攥拳,把心一橫,就躺了下來,屈辱地將屁股壓在褥子上鋪著的那塊雪白喜帕上,李鳳吉見他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倒有些氣笑了,在他面前俯身下去,逼視著那雙水亮動人的黑色貓兒眼,淡淡道:“怎么,就怎么不愿意跟了本王?” 孔清晏被這逼人的氣勢所懾,不自在地偏過頭,咬唇不語,李鳳吉輕哼一聲,忽然抓住孔清晏的雙手,將兩條細白的手臂往后一別,順手抓過丟在一旁的孔清晏的褲帶,將孔清晏的雙手綁在了身后,孔清晏極力掙扎,根本無濟于事,不由得滿心絕望,以為今夜不知要受到什么樣的折磨。 李鳳吉看著孔清晏頸部到鎖骨的線條優美蜿蜒,倒是頗為誘人,雖然胸乳嬌小,但也可以勉強把玩一番,就低頭去吻孔清晏的頸子和鎖骨,孔清晏渾身僵硬,前所未有的陌生體驗讓他緊張極了,男子濕漉漉的火熱唇舌令他又懼又羞,但也還勉強按捺得住,然而當李鳳吉的吻一路來到了他的胸前,一口含住了他的一只小小的奶頭,同時將另一只乳兒給按在掌下揉搓時,孔清晏就崩潰了,終于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哭道:“你欺負我……壞人……從小就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