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娘家來人,暴躁貓兒美侍子再遇當年小流氓
巫句容的話讓李鳳吉頭皮頓時一酥,一時間恨不得提槍再戰上三百回合,不過眼下的情況委實不適合再這么胡天胡地亂搞下去了,李鳳吉便低頭啄了一下巫句容被吮吻得紅嫩欲滴的朱唇,輕笑道:“放心,本王非把你這悶sao的蹄子給cao大了肚子不可,饒不得你。” 巫句容此時仍是有些眼餳骨軟,聞言臉上一紅,嗔視了李鳳吉一眼,輕啐道:“還不把你那下流東西拔出來……” 李鳳吉聞言,不由得莞爾一笑,倒是聽從了,把深插在軟嫩rouxue里的yinjing緩緩拔出,不過這低低的笑聲卻又軟又糜爛,再加上xue里失去yinjing所帶來的空虛感,讓巫句容不知怎的就難耐地微微扭了一下腰肢,帶動著胸前肥美的玉峰晃起一片白花花的乳浪,吸引了李鳳吉的視線,不得不說這具成熟豐滿的身體簡直就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委實引人墮落,李鳳吉挑了挑眉,眼皮一撩,用那因為有著薄繭而具備了細微粗糙感的指腹摩挲著巫句容光潔的面頰,又滿是愛憐地吻了吻他胸前嬌嫩肥圓的乳兒,見巫句容有些緊繃,就哄道:“好了好了,別緊張,都已經要了阿容兩次了,sao屄都被cao腫了,本王今日不會再亂來的。” 聽著這粗俗的下流話語,巫句容羞惱地咬了李鳳吉的胳膊一口,這個下流坯子在人前道貌岸然的時候也就罷了,可是一到床上就總是sao話一套套的,叫人臊得不行,也恨得不行! 被自己的侍人咬了,李鳳吉卻毫不在意,只突然膝蓋一曲,鎖住了巫句容的雙腿,濃黑的長眉往下壓成的弧度有些微妙,那對漂亮的鳳目輕輕彎了起來,眼尾略染之前殘余的情欲紅暈,比什么春藥都還要勾人,看得巫句容不由得心臟怦怦亂跳,不自然地縮了縮赤裸雪白的肩頭,以極低的聲音提醒道:“你、你說了不會再亂來的……” 李鳳吉注視著身下有些緊張又丟不掉驕傲的侍人,對方身上那種脆烈的美麗是他所喜愛的,他忽然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念頭,伸出修長的手指夾住巫句容精致的臉蛋兒,稍微一用力,就把臉頰擠出了肥嘟嘟的可笑又可愛形狀,這讓李鳳吉頓時悶笑了兩聲,然后就在巫句容羞惱的眼神和忿忿的掙扎中又被咬了一口,兩人克制著動靜好一番打情罵俏,這才安靜了下來。 …… 自打李鳳吉得了兩個兒子,整日里便春風滿面,再加上王君孔沛晶開始有了明顯的妊娠反應,肚皮一天天有了細微的變化,李鳳吉便更是心情舒暢,孔沛晶懷孕的日子還不長,穿著衣裳倒還看不出什么,但晚間李鳳吉留宿的時候,脫了衣物細細檢查,就能看出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有了稍稍的凸起,雖說不明顯,卻也與從前截然不同,李鳳吉見孔沛晶如今變得極愛吃酸,心中暗自覺得這一胎是個兒子的可能性估計很大,如此一來,有了嫡子的自己在爭奪帝位的過程中,籌碼自然就又加了一分。 這一日難得天氣清朗,溫吞吞的陽光雖然散發不了多少熱度,但也比平日里暖和了些,適逢李鳳吉剛從城外溫泉莊子上回來,就起了閑逛的心思,前些日子公務繁忙,等忙得差不多了,自然也就想要松快松快,于是李鳳吉就在外頭住了幾日散散心,由于府里眾侍人要么懷孕,要么生了孩子,多數都出行不便,李鳳吉也就干脆誰也沒帶,一個人去莊子上小住幾日,泡泡溫泉,打幾只野兔狍子,倒也自在,這會兒回來就打算四處逛逛,給府里的侍人買些小玩意兒,博美人一笑。 打發了其他人直接回王府,李鳳吉身邊只留了幾個隨從,他一身富貴公子打扮,優哉游哉地逛了幾間鋪子,買了些自家侍人們愛吃的點心零嘴兒,還有一些精致小巧的玩器,便準備回去。 剛跨出店門,迎面就進來一個帶著隨從和丫鬟的少年,穿著雪白的沒有一絲雜色的貂裘,頭戴油光水滑的白獺暖帽,額間勒著二指寬的嵌玉抹額,看上去大約十四五歲的模樣,唇紅齒白,倒是難得的一副極好的相貌,尤其一雙又大又圓的烏溜溜貓兒眼,甚是靈動,十分富有活力,一看就是個性子活潑、精力滿滿的少年,李鳳吉雖然不愛男風,卻也覺得這少年頗為可愛,叫人第一印象就很好。 兩人擦身而過,李鳳吉徑直離開,那少年卻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回首看去,卻見李鳳吉翻身上了馬,轉眼間就去得遠了,少年眼神有些迷蒙地努力回想著,總覺得對方好像有些眼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只得晃了晃腦袋,索性不去想了。 然而剛挑了兩件小玩意兒,少年卻突然間“啊!”了一聲,整個人猛地一滯,剛才匆匆一瞥的那張臉與記憶中那張笑吟吟的可惡面孔毫無預兆地重合在了一起,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對方的模樣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那眉眼含笑的情態與大致的輪廓還依稀埋藏在記憶里,一時間少年忽然丟下手里的東西,連忙沖出了鋪子,然而街上哪里還有那人的蹤影? 李鳳吉回到王府,叫人把自己買的那些東西根據幾個侍人的口味和喜好分別送去,自己則是拿著屬于孔沛晶的那一份,施施然去了孔沛晶的住處,這會兒孔沛晶正在看著一本游歷雜記,見李鳳吉來了,便親自給他倒了茶,又叫人收下李鳳吉帶來的東西,夫妻二人便坐在一起閑話家常。 兩人聊了幾句關于孔沛晶近來懷孕的瑣事之后,孔沛晶就轉了話題,說道:“前天我弟弟一行人到了王府,我就把他們安頓了下來,此事自然要與王爺說一聲。” 孔沛晶懷孕的消息被李鳳吉打發人送回朔戎后,不久就接到了朔戎方面的回信,信上寫明朔戎王與王后將派人送來一些禮物,同時孔沛晶的王弟孔清晏將會跟隨隊伍一起前來京都,探望孔沛晶,這事李鳳吉自然是知道的,這時就一邊喝茶一邊笑道:“哦,原來是小舅子到了,既然如此,阿晶好好招待就是,不過既然能千里迢迢到大昭來看你,想來你們兄弟之間一定感情很好了。” 孔沛晶微微頷首,說道:“阿晏的侍父乃是我母后的庶弟,當年我母后遠嫁朔戎時,我這位舅舅就是作為陪嫁的滕侍一起跟著我母后出嫁的,我母后與他侍父乃是同父異母的姐弟,我和他之間的感情自然比其他兄弟姐妹更深厚些。” 孔沛晶的生母乃是大昭宗室女,封號敏華郡主,孔清晏的侍父就是敏華郡主的一個庶出的弟弟,生母位份較低,歷來中原往往有皇室與宗室的哥兒和貴女外嫁時陪嫁庶出或者同族的兄弟姐妹作為滕侍滕妾的風俗,大昭也不例外,當初敏華郡主遠嫁朔戎,就陪嫁了一個庶出的弟弟和一個遠房堂妹,只不過那遠房堂妹到了朔戎之后沒多久就病死了,只剩敏華郡主和庶出的弟弟,姐弟倆遠離故土,在異國他鄉相依為命,感情自然日益深厚,后來兩人生下子女,這些下一代人彼此之間的關系與其他兄弟姐妹相比,也更緊密許多。 李鳳吉聽了孔沛晶的一番解釋,點了點頭,也沒在意,這些內宅之事交給孔沛晶就是了,他并不需要cao心,只道:“既然是阿晶的弟弟,那就是咱們王府的實在親戚,何況他侍父也是出身大昭宗室,與本王算是表兄弟,本王也該見見,不過也不知這位王侍子喜歡什么,本王也好叫人準備見面禮,畢竟是小舅子兼表弟,初次見面,本王這個做兄長的不能沒有一點表示。” 孔沛晶輕哂道:“他是個皮猴兒,跟小子一樣的性情,且又莽撞,不似個哥兒,轉年就十五歲了,實在叫人頭疼,上午跟我說要出去轉轉,估計這會兒也該回來了……阿晏平時愛玩,自幼也是習武的,弓馬嫻熟,王爺若要是給他見面禮的話,不如就挑鞭子、匕首、弓箭這一類的物件兒,總之首飾衣料這些尋常哥兒喜歡的東西,卻是大可不必給他的。” 李鳳吉聞言,不由得笑道:“那倒是正好,本王別的或許沒有,但說到兵器么,倒也有些存貨,正好前幾日新得了一把削鐵如泥的防身短匕,也算是寶器了,就給了小舅子吧。”說著,喚了外面等候的隨身太監進來,吩咐道:“去一趟本王的小書房,取了擱架上那只紫檀木嵌玳瑁的匣子送來。” 太監忙領命去了,夫妻倆又閑聊起來,末了,李鳳吉半蹲下身去,將右邊臉頰貼在孔沛晶的肚腹上,仔細聽了聽,說道:“如今也有幾個月了,孩子也該有動靜了吧?” 孔沛晶眸光復雜卻也明顯溫柔地看著自己的腹部,纖長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似是想要抬起手撫摸李鳳吉的頭發,但終究沒有伸出,只淡淡笑道:“哪有這么早的,還要再等好些時日才行的,如今不過才是個胎胞罷了。” 李鳳吉也不失望,笑道:“本王聽太醫說,你這一胎養得十分穩固,如今已是坐穩了胎,想來是你體質強健的緣故。” 正說著,李鳳吉要的匣子送來了,李鳳吉動手打開,從里面取出一把玉雕花把包金鞘短匕遞給孔沛晶,孔沛晶仔細一看,就見匕首柄為白玉所制,玉質細膩瑩潤,上面雕有花枝,鞘乃木質,外包黃金,鏨菱格花朵紋,鞘口鑲著如意形的翡翠,做工十分精致,孔沛晶輕輕將匕首從鞘內拔出,但見寒光凜冽,銳利無比,果然是一把寶器,孔沛晶將匕首重新插回鞘中,頷首道:“確實不錯,想來阿晏會喜歡的。”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忽聽外面有人道:“十四殿下回來了。” 孔沛晶就輕哼道:“這皮猴兒總算是還有些分寸,沒在外頭撒歡兒太久。” 李鳳吉笑道:“他年紀還不大,正是愛玩的時候,阿晶你這做哥哥的,也別把人管教得太嚴苛了。” 說完這話,不過片刻的工夫,一個身影便掀簾走了進來,一面脆生生說道:“王兄,阿晏回來了!我跟你說,我今天看見了……” 那人一身純白,圓溜溜的明亮眼睛仿佛貓兒一般可愛討喜,李鳳吉抬眸一看,頓時就是一怔,還真是巧了,原來這進來的人竟是之前在鋪子里擦身而過的那個漂亮孩子,當時瞧那男兒裝束,再加上抹額遮住了侍子印,使得李鳳吉還以為是誰家的俊俏少年郎,卻不曾想居然是自己的小舅子兼表弟,朔戎的十四王侍子。 孔清晏也看見了自家哥哥身邊端坐的高大身影,頓時也是一愣,剛說了半截的話戛然而止,但下一刻他就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漲紅著臉跳起來指著李鳳吉叫道:“你!你!你……你這賊子……” “阿晏,不得無禮!”孔沛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懵,不知道為什么弟弟跟自己的丈夫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突然變了臉色,但眼下孔清晏一副激動的模樣,十分失禮,他作為兄長自然要喝止,孔沛晶便皺著眉,起身斥道:“你的禮數都哪里去了?這是晉王殿下,還不過來拜見!” “晉王?!”剛剛還仿佛一只張牙舞爪的貓兒一般的孔清晏聞言,頓時傻了眼,僵立在原地,不過他倒也不傻,稍稍一想也就明白過來,自己的王兄身為晉王君,能出現在這內室里的成年男子,也唯有身為王兄丈夫的晉王了! 一時間孔清晏面色陣紅陣白,簡直就是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上不得下不得,之前他在街上找了一陣也沒找到李鳳吉,只得怏怏回來,打算求孔沛晶幫忙,找到那個當年扒了他的褲子想要打他屁股的小yin賊,誰知一轉頭就在王兄這里撞見了這個壞蛋,然而誰能想到,當年那個混賬浪蕩少年,偏偏竟是大昭皇子、自己王兄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