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連番給zigong灌精,盡享齊人之福,美人夜遇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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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園內(nèi)春色無邊,吟哦呻喚之聲不絕于耳,一具具雪白赤裸的美妙rou體輾轉(zhuǎn)于李鳳吉胯下,四個美侍被cao弄得yin水漣漣,牝花翻卷,司徒薔和梅秀卿因為懷孕而受到照顧,沒有被jian弄太多,而巫句容和西素心就成了重點目標(biāo),被干得汗流浹背,嫩屄紅腫,西素心年紀(jì)小,又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嬌滴滴小侍人,被李鳳吉cao得直哭,雖然爽得潮吹不止,卻也吃不消了,啼哭著往巫句容懷里躲,李鳳吉見狀,撈起癱軟無力的巫句容,直接cao進(jìn)誘人的宮巢,邊干邊笑道:“他們都身嬌體弱的,經(jīng)不起cao,阿容就只好能者多勞了……呼,這sao屄夾得真緊,讓本王都有點想射了,呵呵……乖乖心肝兒,這奶子真軟真白……越caosao水兒越多了呢,滑溜溜的……sao阿容,等本王把jingye全都射進(jìn)阿容的zigong里,給阿容好好播種,到時候讓阿容大了肚子,懷上一個大胖小子,奶子也脹大了,也能產(chǎn)奶給本王喝,好不好?” “你……啊啊……輕點、輕點啊……里面……呃啊……里面都要被搗壞了……李……李鳳吉……你要弄死我了……嗯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你這個牲口……你、你……” 此時巫句容披頭散發(fā),渾身香汗淋漓,滿是狼狽,一雙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在李鳳吉肩頭抽搐著,他滿面潮紅,平日里烏黑有神的眼睛在這會兒卻是濕潤一片,水蒙蒙的,大張的腿根中央,那可憐的陰蒂早已充血,被玩弄得肥嘟嘟的,腫得宛若一顆成熟的小栗子,粉紅色的屄口也被插得腫脹熟爛,一片糜紅,隨著紫紅色猙獰大rou插在深處一次次用力猛干,蜜露翻攪,不時從yindao里被擠出濁白的精漿,把這片銷魂的柔嫩之地給弄得狼狽泥濘不堪,明明李鳳吉是以一己之力鏖戰(zhàn)了四人,卻因為天賦異稟而顯得精力仿佛無窮無盡似的,cao得四個麗色動人的美侍潰不成軍,巫句容哪怕身體素質(zhì)過人,如今卻也經(jīng)不起這般蠻橫持久的jian干了,只看他那被糟蹋得腫脹紅爛的牝花,以及從嫩屄里仿佛失禁一般淅淅瀝瀝淌出來的大量yin露,就感覺這副筋疲力盡的模樣根本不像是被自己的丈夫玩弄所導(dǎo)致的,倒更像是被幾個精壯漢子給連續(xù)輪jian糟蹋了還差不多。 李鳳吉按著身下呻吟顫叫的巫句容,發(fā)狠一般地cao干著枕邊人那軟膩膩的的zigong,被jian得宛若一只溫順rou口袋的宮巢乖乖被jiba亂搗亂戳,李鳳吉就好像辛勤耕耘土地的農(nóng)夫一般,開墾著屬于自己的肥沃農(nóng)田,準(zhǔn)備播下種子,以期望在不久的未來可以收獲到令人欣喜的果實,他一邊cao弄著巫句容敏感抽搐的嫩牝,抓揉玉乳,一邊喘息著笑道:“阿容別擔(dān)心,本王會好好cao熟你的,把jingye射滿阿容的saozigong,射得滿滿的,讓阿容懷孕……嘖,乖乖心肝兒,別夾太緊,你看這屄都被本王的大jiba給磨腫了……別急,都射給你,阿容很快就會做侍父的,和薔兒他們一樣懷上身孕,大了肚子……有本王經(jīng)常澆灌,總會懷上的……” 李鳳吉盡享齊人之福,跟四個美侍在小花園里胡天胡地了一番,玩得還算盡興,只可憐四個美人被他狠狠榨干,最后還是被各自的侍兒攙扶回房,李鳳吉經(jīng)過這一番泄火,只覺得神清氣爽,洗過澡,換了一身衣裳,便去書房處理公務(wù)。 當(dāng)晚邵府宴飲,邀了許多賓客,李鳳吉也在其中,晚間看看時辰差不多了,李鳳吉就換上一身赴宴的衣裳,帶上隨從和侍衛(wèi),便騎馬往邵府去了。 今夜明月高掛,邵府夜宴賓客滿堂,絲竹舞樂之聲不絕于耳,李鳳吉喝了幾杯酒,覺得燥熱,便打算尋一處安靜的所在吹吹風(fēng),一時李鳳吉信步走到遠(yuǎn)處,晚間的風(fēng)依舊是有些燥熱的,但比起白日里還是好了不少,李鳳吉負(fù)手在身后,在皎潔的月光下隨意走著。 少傾,當(dāng)轉(zhuǎn)過一大叢開得茂盛的夾竹桃時,李鳳吉忽然發(fā)現(xiàn)前方不遠(yuǎn)處有一個身姿綽約的人影,正背對著這邊,似乎在摘花,李鳳吉閑來無事,就走過去,一邊有些好奇地看了看,男子、哥兒、女子的穿戴打扮有著明顯的不同,李鳳吉稍微走近一些,就發(fā)現(xiàn)那是個身段兒微微高挑的女子,沒有挽婦人髻,只看發(fā)式就知道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體態(tài)輕盈,穿著一身月白色灑金繡花的裙裳,腰間束著絲絳,顯出纖細(xì)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夜晚的風(fēng)輕輕吹來,便吹得那薄薄的裙擺飄舞微動,臂間挽著的淡碧色披帛輕盈飛揚,乍看上去就仿佛淡淡云煙繞身,單單只看這背影,便美得幾乎叫人窒息,讓人覺得這必然是一位出眾的美人。 這時那摘花的女子聽見身后傳來的沉穩(wěn)腳步聲,頓時微微一怔,回過身來,李鳳吉當(dāng)即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女子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兩道秀眉如丹青國手精心描畫一般,濃密的睫毛微遮下方漆黑的眼瞳,瓊鼻桃腮,皮膚清透自然,柔嫩的唇瓣是溫柔的水紅色,發(fā)鬢間插著一支鑲珠寶鎏金碧玉簪,垂下幾串晶瑩的白玉流蘇,越發(fā)襯得烏發(fā)如云,耳朵上綴著石榴紅的耳釘,除此之外,再無多余裝飾,月光下,此女姿態(tài)優(yōu)雅妍麗,氣質(zhì)靜淡,周身仿佛流淌著淡淡的細(xì)弱光澤,論美貌,李鳳吉所見到過的女子當(dāng)中,也唯有身為京城第一美人的貴妃嵯峨瀅能夠穩(wěn)勝這女子一線。 乍然見到李鳳吉,女子頓時露出愕然又微微異樣的神色,手里的花朵無聲墜落,怔怔看著李鳳吉,李鳳吉見她的穿戴打扮和氣度,就猜到必是邵府女眷,應(yīng)該是哪位小姐,再看看這容貌似乎有些眼熟之感,李鳳吉轉(zhuǎn)念一想,忽然記起一個有些模糊的身影,便道:“不知這位可是邵家小姐邵自情么?多年不見,本王已經(jīng)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 邵自情看著眼前的少年,與當(dāng)年相比,對方顯得高大了許多,襯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錦袍,越發(fā)顯得寬肩長腿,蜂腰猿臂,眼角眉梢高高挑起,長眉鳳目,從容風(fēng)流,褪去了從前的青澀,十分英俊倜儻,更是氣宇端凝,是游戲人間的天之驕子所特有的自信與從容,讓邵自情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角,一瞬間,那顆原本已經(jīng)幾乎枯萎的心臟就突然怦怦亂跳起來,在胸腔里再一次興奮跳動,為了眼前的這個人而跳動,邵自情的手在寬大的衣袖中死死攥緊,借此努力平復(fù)此刻自己洶涌的情緒,那一雙美眸注視著李鳳吉,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卻暗潮洶涌,邵自情艱難壓抑著自己,面上卻忽地嫣然一笑,舉止合宜:“原來是王爺,好久不見了?!?/br> 邵自情的聲音清脆柔美,猶如大珠小珠滾落玉盤,兩人一個是天潢貴胄,一個是家世顯赫,從前在許多社交場合都是見過的,勉強(qiáng)也算熟人,只不過后來邵自情去庵堂休養(yǎng),這才再沒有過接觸,眼下邵自情用力攥著拳,壓抑著心底仿佛像是沸水一樣蒸騰的劇烈情緒,柔聲說道:“數(shù)年不見,王爺變化很大?!?/br> “哈哈,邵小姐才是變化很大,都說女大十八變,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剛才乍見之下,本王幾乎都有些不敢認(rèn)了?!?/br> 李鳳吉笑著說道,意態(tài)悠閑:“不過也正是邵小姐這樣的佳人,才配得上本王皇兄那樣的人物,果然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啊?!?/br> 邵自情聽得心中苦澀難言,她看著面前的李鳳吉,明明是自己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人,可是自己卻無法向?qū)Ψ絻A吐心意,一時間邵自情無比怨恨自己為什么是女兒身,不是個哥兒,也埋怨李鳳吉為什么不喜歡女子,否則的話,自己當(dāng)年早就勇敢地向李鳳吉表明心意,去爭取屬于自己的幸福了! 然而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無可奈何,邵自情只能強(qiáng)作若無其事,與李鳳吉保持著男女之間不逾矩的合適距離,禮貌地說著話。 兩人隨口閑聊,沒一會兒,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人往這邊走來,卻是恰巧正碰上同樣出來吹風(fēng)的魏國公李晗。 見到李鳳吉,李晗的眼神頓時微微一閃,眸子深處就劃過一絲厭憎之色,他雖然是個私通之子,不被京中的頂級圈子真心接納,但那也只是私下里,說到底,他終究是泰安帝的骨rou,位列國公,旁人在表面上總不會失了禮數(shù),因此李晗和其他人一樣,時常參與一些社交場合,形形色色的世家豪門勛貴子弟他見過不少,其中有不成器的,讓他很有些看不上,但自然也有出類拔萃的優(yōu)秀人物,在李晗心中,盡管他視李鳳吉為眼中釘rou中刺,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無論是相貌氣質(zhì)還是能力,都是他在年輕一代里見過的最為出色的人物之一,屬于最拔尖的那一批年輕俊彥,能與其相提并論的寥寥無幾,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李晗便對李鳳吉更是嫉恨不已,其實他對李鳳吉的恨意如果放在別人看來,大概是很莫名其妙的,畢竟當(dāng)初是他的生母勾引泰安帝,惹得皇后動了胎氣,要恨也該是李鳳吉恨他還差不多,他又有什么理由憎恨李鳳吉? 但站在李晗自己的立場,那就完全不同了,李鳳吉出身皇家,乃是皇后嫡出,從小就聰明伶俐,十分受寵,一向在美人堆里也是深受追捧,李晗曾經(jīng)謀劃為自己尋一門得力的婚姻,看中了朔戎王侍子孔沛晶,偏偏卻被李鳳吉截了胡,被徹底無視,而孔沛晶卻成為了李鳳吉的王君,李晗豈能不恨?從小到大,李晗在心里總會接近病態(tài)似的拿自己和李鳳吉相比較,比來比去,總覺得李鳳吉除了比自己出身好、運氣好之外,其他的都不比自己強(qiáng)多少,雖然李晗也不是不知道這樣的比較是沒有意義的,然而人心不受控制,他還是忍不住心存恨意,厭憎著李鳳吉,對方過得越好,越是春風(fēng)得意,他就越不舒服! 眼下李晗見李鳳吉和一個自己不認(rèn)識的絕美女子正隔著幾步的距離說著話,不由得微微一愣,他定睛細(xì)看,發(fā)現(xiàn)那女子大約十七八歲的模樣,看那穿戴打扮,明顯不是丫鬟歌姬之流,而今夜的酒宴也都是邀請的男賓,沒有女客,那么顯然對方就應(yīng)該是邵府的女眷了,再看那容貌,如此出類拔萃的美人,再加上年紀(jì)也對得上,李晗便意識到這個氣度出眾的美麗女子必定就是邵家被指婚給秦王李建元的嫡小姐邵自情無疑了。 李晗也是見過許多出眾的美麗女子的,但除了那位居于深宮的嵯峨貴妃之外,沒有一個比得上邵自情,他的妻子齊晴雖然也是美貌佳人,但與邵自情一比,就黯然失色了,更不用說齊晴性情驕縱刁蠻,不是良配,只不過出身高貴,李晗才不得不虛與委蛇罷了。 此時邵自情與李鳳吉自然也看見了李晗,李鳳吉眼中泛著冰冷的審視之色,面無表情地看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一眼,沒吱聲,只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李晗,既然有些事情彼此都心知肚明,他也就懶得跟對方搞什么兄友弟恭的虛偽樣子。 邵自情只依稀覺得對方似乎有些眼熟,便對李鳳吉問道:“王爺,不知這位是……” 李鳳吉皺了皺眉,那樣子冷淡而克制,不等他回答,李晗卻已經(jīng)主動上前,含笑說道:“見過晉王?!庇窒蛏圩郧檎f道:“是邵小姐么?本公乃是魏國公李晗,數(shù)年不見,邵小姐變化很大,幾乎讓人不敢認(rèn)了?!?/br> 魏國公李晗?邵自情頓時心中了然,知道此人是李鳳吉的那個私通之子身份的兄弟,論起血緣的話,比其他皇子和李鳳吉更近些,畢竟李晗的生母乃是西皇后的姐妹,是李鳳吉的姨母,只是李晗的出生實在是不光彩,邵自情也不曾留意過對方。 李晗相貌俊美,身材修長,雖然不及李鳳吉,但也是個出眾的美男子,眼下笑容真誠,態(tài)度熱情,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但邵自情愛屋及烏,自然對李晗這個明顯不受李鳳吉歡迎的兄弟沒有什么好感,聞言只微微頷首,她淡淡看了一眼李晗,態(tài)度不冷淡也不熱情,是很符合她如今的身份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只道:“原來是魏國公,的確是很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