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樹下yin亂荒唐,逼美人玩羞恥游戲(一)
薛懷光心中震動不小,宋光辛與他熟識,前世宋光辛曾經酒后向他示好,但在自己裝糊涂后,此人就沒有再擺出心意,很有分寸,并不讓人厭煩,且又隨自己征戰沙場多年,平心而論,算得上是一個好下屬,也算一個可交之人,私底下雙方也有著交情,雖然薛懷光知道自己這一世因為有了上輩子的記憶,做出許多與當年不同的選擇,導致許多人和事都直接或間接地受到了影響,不再與前世完全一樣,但如今突然聽說本不該這么早死的宋光辛受傷逝去,薛懷光心情之復雜,可想而知。 半個時辰之后,薛懷光站在一間靈堂內,靈堂正中放著一口還沒有完全封上的棺木,里面躺著一個容貌英俊、看上去不過十八九歲的青年,青年穿戴整齊,顯然是被仔細打理過儀容了,但那死灰般的臉色卻是掩飾不了的,如今天氣炎熱,為了保持尸身暫時不至于腐敗,棺木周圍還放著好幾個裝有冰塊的大甕,見到這一幕,薛懷光微閉上了眼睛,片刻,才緩緩睜開,宋光辛遭遇不測之禍,出事時,他父親宋平還在外執行軍令,如今棺木不封,就是因為要等他父親回來可以再見上一面。 陽光斑駁著透過窗戶灑落在地上,周圍一片靜謐,薛懷光默默無言,還記得從前宋光辛意氣風發、談笑飛揚的樣子,然而轉眼就成了如此模樣,徹底消散于天地之間,記憶中的那個人,再不會見到了,一個本有著大好人生的年輕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去,雖然早早就有著人生之路坎坷艱難的覺悟,但此刻薛懷光眼見如此,心中滋味實在難以言說。 一時間薛懷光默默而立,半晌,他正準備離開時,忽然卻微微一頓,回頭望去,只見屋外正有人匆匆趕來,腳步聲透著凌亂。 剛剛任務結束回來復命、結果就接到噩耗趕來的宋平身披黑色長袍,面無表情,腳下卻仿佛沉重無比,須臾,宋平走進靈堂,他沒有看旁邊的薛懷光,徑直向不遠處的棺木走去,在來到兒子面前時,宋平止住了腳步,隨即,他的身體仿佛出現了幾不可察的輕顫,宋光辛卻仍然靜靜躺著,如同一尊雕像。 宋平眼睜睜看著面色灰白的兒子,心中一陣恍惚,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微閉上眼,他是經歷過無數廝殺的鐵血軍人,見過無數生死,然而此刻,他卻仿佛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支撐,搖搖欲墜。 周圍什么聲音都沒有,宋平伸出的手越來越近,想要觸摸一下兒子的面容,但最終,他沒有碰到,因為他寧可如此,在他心中,若是自己不碰觸到那冰冷失去生命的軀殼,那么,他就可以逼自己去相信,相信兒子只是墮入沉眠,哪怕,這沉眠意味著永遠。 忽地,宋平袍袖一揮,兩手將半開的棺材蓋用力推動,緩緩合上,最終再也看不見里面的人,下一刻,宋平突然仰起頭,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 悲、痛、欲、絕!父母去世多年,妻子早亡,如今唯一的骨rou已死,世上再沒有一個親人,縱然軍伍多年,看慣了生死,然而說到底,終究還是人啊!無論對生死有著怎樣的司空見慣,如何視廝殺如同家常便飯,可是那些與普通人一樣的本質感情,畢竟還存在著啊! 薛懷光立在一旁,默默無語,宋光辛不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后一個,自己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世,都是早早就進入軍中,見慣了生死,只不過前世有些人與自己并無什么交集,所以感受不深罷了,而到了熟悉之人死去,將現實如此殘酷地擺在面前,那時的自己才知道這里面的分量,一切看似風光的背后,乃是無盡的荊棘與血淚,誰也不能保證一直走下去,一旦走錯一步,過去的種種輝煌,就盡數化作一場大夢,比如宋光辛,比如前世的薛氏! 薛懷光心中澀然,半晌,卻又緩緩露出一抹異樣的表情,他望向外面,以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道:“男兒到死心如鐵……鳳凰,縱然前路多艱,我也不會猶豫,不會恐懼,在我選擇走上這條與你相悖之路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會再回頭……鳳凰啊,在那么多薛氏以及受到牽連的血淋淋的人命面前,你我之間的情誼,又算得了什么呢……” …… 夏日將盡之際,最是炎熱,晉王府中的荷花也開到最盛時,風中盡是淡淡的荷香。 小花園內遍開鮮花,草木茂盛,樹上黃鶯嚦嚦,雀鳥啁啾,不遠處的葡萄架上綴滿了一串串的葡萄,只是還沒有成熟,濃密的樹蔭下鋪著幾張上好的淺碧色大竹席,并成一張,上面放著長條矮桌,桌上是一色的釉彩青花綠果盤,里面裝著各種各樣洗得水靈靈的時令鮮果,還有一碟碟的點心和零嘴兒,茶水、果子露、酸梅湯、蜂蜜水也都放在一旁,任憑取用。 西素心跪坐在米色小泥繡花的坐墊上,雪白的小手里拿著一柄題詩的團扇,一邊扇風一邊興致勃勃地看著不遠處正穿著色彩艷麗的胡服跳著歡快胡旋舞的舞姬,天氣熱,西素心索性只穿著薄薄的白碾光絹紗窄袖衫,里面杏色的肚兜都能隱隱看見,反正王府后宅都是哥兒和女子,能進出后宅的男子只有李鳳吉一人,除此之外,要么是太監,要么是用來傳話跑腿、不足十歲的小廝,都算不得男人,自然用不著太在意。 巫句容喝了一口涼茶,心情放松地看著舞姬隨著樂師彈奏的舞曲跳得歡快,他披垂著烏黑的長發,穿著青色素衣,盤膝坐著,眉目清揚,再加上周身那一派的英銳勃勃氣度,整個人就顯得有幾分男兒的磊蕩之氣,乍看上去就如同一個風姿翩翩的美少年一般,在他不遠處,司徒薔一襲適合孕侍的寬大舒適藕色衣裳,挽著家常發式,正與旁邊氣色鮮潤的梅秀卿低聲說著什么,梅秀卿一手輕撫自己隆起的肚腹,臉上帶著盈盈笑意,不時點頭應和。 李鳳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其樂融融的一幕,他不由得就笑了起來,高聲道:“你們倒是悠閑會享受!本王今兒陪著父皇在御林苑騎馬射箭,差點沒給本王熱死了!” 眾人這會兒也看見了正從遠處走來的李鳳吉,李鳳吉顯然是從外面回府后,換過了一身湖色家常衣裳,挽著方便利索的道髻,容華俊雅,長身玉立,英爽之氣奕奕逼人,巫句容親手端了一杯涼茶,就起身走向李鳳吉,嗤笑道:“哥兒又不像你們男子可以整日里在外面亂躥,我們只能在府里閑著,自然要找些樂子,王爺若是看著眼熱,就一起坐一會兒吧。” 李鳳吉接了茶,順勢故意輕輕用手指撓了一下巫句容的手心,惹得巫句容暗暗橫了他一眼,李鳳吉這才笑著一口喝干了茶水,輕笑道:“好好好,本王就陪你們一塊兒樂呵樂呵。” 他這話說得似乎一語雙關,巫句容心下暗啐一聲不要臉,耳朵卻有些紅了,返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坐下,李鳳吉一屁股坐在西素心旁邊,順手就把小美人輕盈的身子撈進懷里,手掌隔著那半透明的薄薄衫子搭在西素心的小腹上,隨意撫弄著,面向梅秀卿吩咐道:“擠一杯奶來,本王曬得頭暈,得補一補才好。” 梅秀卿一聽,頓時紅了臉,但李鳳吉的話不能不聽,只得含羞讓人拿了一只碗來,好在這里都是哥兒與女子,唯一的男人就是李鳳吉,倒沒什么妨礙,梅秀卿側過身解開衣裳,熟練地擠出一碗白瑩瑩的奶汁,一旁的丫鬟接了,端給李鳳吉,李鳳吉送到嘴邊,兩三口便喝下一大碗還溫熱的人乳,舌尖舔去唇上的奶漬,梅秀卿見狀,臉上的紅暈越發濃了幾分,一雙美眸水汪汪的,幾乎要滴出水來,含羞低頭不語,哪知李鳳吉喝了這一大碗奶水,兀自覺得不過癮,目光一掃梅秀卿身旁的司徒薔,見一身輕羅軟滑衣裳裹著司徒薔纖瘦窈窕的身子,雖是肚腹凸起,卻依舊不勝裊娜之態,花容殊麗,豐姿閑雅,不覺滿面帶笑,道:“本王喝了這些還不夠,薔兒如今也有奶水了,還不快喂本王一些?” 司徒薔聞言,頓時驚蹙秀眉,哪里肯在眾目睽睽之下擠奶,當即一雙烏澄澄美眸看向李鳳吉,低低道:“我……我不成的,王爺莫要故意戲弄我了。” “哪里戲弄你了?都快做侍父的人了,怎么還這樣害羞,給夫君喝點奶水都不肯。” 李鳳吉笑吟吟地向司徒薔招了招手,“來,薔兒過來,不用你擠奶,本王自己吸就行。” 司徒薔滿心不愿,但又推脫不得,只得過去坐在李鳳吉身旁,低著頭不說話,李鳳吉知他不愿在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褻玩,便揮手打發其他人都下去,只剩自己與四個枕邊人。 周圍由熱鬧變得安靜,李鳳吉見這里沒有外人了,就將司徒薔攬過來,笑道:“這下不用害羞了吧,不相干的人都走了,剩下阿容他們都是自家人,你們都是一起伺候過本王的,彼此什么樣子沒見過?不用扭手扭腳的。” 偎在李鳳吉懷里的西素心從李鳳吉身前站起來,坐到一旁,讓開位置,他看了看司徒薔的胸脯,好奇道:“薔哥哥的奶水很多么?應該不多吧,梅選侍奶水多是因為胸部大,薔哥哥可沒有那么大。” 司徒薔聽了,白馥馥的臉上越發紅霞遍布,李鳳吉見狀,解開他的衣襟,松了肚兜,露出一對白嫩嫩的酥乳,李鳳吉想也不想就一口含了上去,抱住司徒薔就拱在胸前大口吮吸奶頭,吸得司徒薔嚶嚀一聲,一張臉羞得通紅,只覺得十分難堪,又眼見其他三人都看了過來,如此情狀更是讓司徒薔下意識扭了扭腰身想要掙扎,但馬上又忍住了,羞恥得眼圈兒都有些泛紅,只能咬住嘴唇不出聲,任憑李鳳吉吸奶,他奶水很少,李鳳吉似是想要多榨取一些,不但嘴巴在吸吮,兩只手也在揉擠著rufang,哪怕已經算是溫柔了,但也還是弄得司徒薔有些疼痛,不由得抱住李鳳吉的腦袋,顫聲道:“輕點……” 巫句容看著李鳳吉在司徒薔胸前吸奶,便用指尖掠了掠烏黑的鬢角,俊眼微含醋意,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在司徒薔的肚子上停了停,心里就微微嘆了一口氣,巫句容很想有一個自己和李鳳吉的孩子,尤其在看到其他人接連懷孕之后,不免就有些著急,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懷不上,明明李鳳吉去他房里的次數也不少,找大夫檢查過,身體也沒什么問題,偏偏就是肚皮沒有動靜,這就讓人無可奈何了。 這時李鳳吉已經吃光了司徒薔兩只rufang里的少量奶水,司徒薔衣衫凌亂,奶頭都被他嘬得通紅微腫,舂血未褪,仿佛兩朵小巧的花蕾綻放在雪白的乳峰上,顯得十分嬌艷誘人,李鳳吉放開司徒薔,又示意巫句容和梅秀卿都靠近些,見四個美侍都圍繞在自己身邊,這才說道:“你們單獨哪個人都架不住本王索求,所以還是一起來吧,看本王怎么把你們四個小蹄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巫句容聞言,立刻一甩衣袖,冷哼道:“下流。”話音未落,就要起身離開,李鳳吉眼疾手快將他一把拽住,壞笑道:“這可由不得你,本王才是一家之主。” 巫句容正要開口,卻不防李鳳吉突然閃電般出手,戳中了他的腰側xue位,巫句容頓時渾身一麻,立刻就軟倒下來,被李鳳吉接在臂彎里,李鳳吉好整以暇地從腰間的荷包中摸出一枚棕色的藥丸,塞進巫句容口中,哂道:“阿容真是不乖,非得本王動手才行。” 藥丸幾乎入口即化,巫句容吃過這東西,知道這是讓人渾身無力的藥,算是一種閨房中的情趣之物,不由得羞惱瞪著李鳳吉,道:“你就會仗著武力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