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男人心,海底針,絕色美人落入yin淵,jian玩rou體(一)
“原來是四弟。” 李建元淡淡出聲,他看了不遠處渾身一絲不掛的李鳳吉一眼,這一眼很輕也很淡,宛若一縷清風拂過,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甚至沒有刻意去看李鳳吉懷里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西素心,面對此情此景,身為成年人的李建元當然明白這里發生了什么事,而他的這種輕描淡寫的反應也最大程度地淡化了對方的尷尬,不至于讓大家都下不來臺——哪怕事實上,李建元此刻的心情之復雜,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平靜。 這時稍稍回過神的西素心也已經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一時間羞恥驚懼得幾乎暈了過去,整個身子都蜷縮了起來,在李鳳吉懷里瑟瑟發抖,與李鳳吉在野外幕天席地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已經很令西素心緊張了,結果居然還被人給撞上了,對方還是李鳳吉的兄長,秦王李建元,哪怕李建元并沒有當場看到兩人歡好,自己此時也被李鳳吉寬大的袍子包裹得嚴嚴實實,沒有露出半點肌膚,但李建元畢竟是個成年男子,如此羞恥之事簡直叫人無地自容,西素心一時間滿心慌亂,腦子里亂糟糟的,幾乎就要哭了起來。 感覺到了懷里的嬌小身子微微顫抖,李鳳吉似是明白了什么,忙低頭輕輕安慰道:“乖,別怕,心兒先歇一會兒,本王很快就來。”說著,李鳳吉就抱著被裹在長袍里的西素心快步走向花叢,將西素心放在茂密芳香的花海中,讓無數花草將西素心盡數遮掩住,避免更難堪的情況發生,這才走回自己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褲子,一邊訕訕笑道:“大哥來得倒是真不巧,今晚小弟帶了美人來這里嬉鬧,結果就被大哥給撞見了。” “原來如此。”李建元的沉默只是很短的一個瞬間,他心神微微飄忽,不過在李鳳吉察覺到異樣之前,李建元的臉上就已經恢復了平日里的淡然模樣,重新變得平靜如水,他翻身下馬,牽著馬兒走了過來,這時李鳳吉正好彎下腰去套上長褲,李鳳吉這會兒是半側著身子對著李建元的,所以李建元就清楚地看到對方因為這個動作而拉長的腿部線條以及脊椎骨微微凸起的脊背,李鳳吉生得高大修長,肌rou精悍,當他身體如此拉伸之際,充滿了陽剛之美的男性身體線條就顯得格外起伏流暢,令人移不開眼,李建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將一顆心都失落在李鳳吉身上,自古以來雖然有龍陽之好,但受到喜愛的往往都是美麗的少年或秀美陰柔的美男子,像李鳳吉這般男兒氣十足的,與之完全相悖,自己卻偏偏朝思暮想不已。 李建元心思轉動之間,李鳳吉已經穿上了衣物,唯有那件外袍已經用來包裹西素心,暫時拿不過來,李鳳吉就只穿著雪白的中衣,衣襟微松,露出一抹強健的白皙胸膛,比起謫仙般不染塵埃的李建元,這樣的李鳳吉顯然更接地氣,他見李建元看著自己,就嘴角微翹露出了笑容,即便被人撞破私密之事,他似乎也沒有半點狼狽窘迫的樣子,隨手將鬢邊微微散亂的黑色發絲向后捋去,然后拍了拍自己光潔飽滿的額頭,仿佛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道:“這大晚上的,大哥怎么突然有了雅興,一個人到這里來了?” 李建元的眼神淡漠,又似乎帶著幾分悠遠的回憶,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李鳳吉,道:“本王記得,這里還是當年本王與四弟一起發現的地方,距今大概已經有五六年了吧……這里足夠安靜,偶爾本王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一個人來這里走一走。” “是啊,那時咱們兄弟打獵,一路追逐獵物來到這里,大哥那會兒還是個少年,似乎剛剛元服不久吧,一轉眼,已經是五六年過去了,咱們兄弟也都長大了,很多事也不一樣了。” 李鳳吉似乎有些感慨,此時此刻,月光下,仿佛有著一種不同于往日的寧靜祥和氣息在兩人之間淡淡流轉,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這時李建元忽然牽著馬走向不遠處李鳳吉拴馬的樹下,將馬也拴在了那里,這個有些身心疲倦的青年緘默著,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波瀾不驚的,但如果李鳳吉這時看見他的眼神的話,就會讀懂他此刻那復雜又激蕩的心情。 李建元很想和李鳳吉在這里多待一會兒,但他知道這并不合適,因此在稍微聊了一會兒之后,李建元的目光就掠過了那片西素心藏身的花叢,淡淡說道:“今晚倒是本王打擾了,這就回府,四弟自便吧。” 李鳳吉也不推辭,實在是李建元在場的話,西素心就不得不一直躲在花叢里,沒法出來,他點了點頭,拱手笑道:“今夜之事,是小弟孟浪了,實在是慚愧,慚愧。” 李建元微微頷首,解開韁繩上了馬背,就此離開,李鳳吉目送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這才回到花叢,將西素心從里面抱了出來,卻見西素心烏發散亂,小臉蛋兒上淚痕宛然,一副委屈羞憤的模樣,白嫩的拳頭氣哼哼地捶在李鳳吉胸口,哭唧唧道:“壞人,心兒好丟臉,沒臉見人了……嗚嗚……鳳吉哥哥最壞了,是大壞蛋……都被人看到了……” “好了好了,沒事的,秦王什么都沒看見,他根本都不知道本王袍子里裹的是誰。” 李鳳吉連忙安慰著又羞又氣的小美人,挨了好幾記粉拳,才好不容易把人給哄好,西素心滿臉羞臊地穿了衣衫,被李鳳吉抱上馬背,兩人騎著馬匆匆離開,宛若春夢無痕。 翌日一早,李鳳吉穿戴整齊上朝,下朝后,又與諸王并十數位朝廷大員被泰安帝召到御書房議事,一直耗到中午,吃了一頓宮中的膳食才回府,李鳳吉換下一身親王正服,穿了便裝,原本是想去阮冬冬那里,看一看懷孕的阮冬冬,不過他轉念一想,最終還是去了王君孔沛晶的住處。 孔沛晶這會兒已經吃過午飯,換了一身輕便衣裳,正準備去牽馬,到外面散散心,誰知剛走出房門,迎面就碰到李鳳吉進了院子,李鳳吉見孔沛晶一身大紅緞繡金滿福的胡服,足蹬薄綢軟靴,長發編結成一根粗黑的辮子,頭上勒著一條寶石抹額,越發顯得朱顏玉色,整個人打扮得十分利落,手里還拿著一根纏著金線的馬鞭,身后跟著幾個同樣胡服勁裝的侍兒,不由得就微微皺了皺眉,沉聲道:“王君這是要去哪里?” “正要去騎馬散散心。”孔沛晶面無表情地說道,他知道李鳳吉今日上朝,這個時候應該是剛從宮中回來,兩人最近冷戰,這會兒李鳳吉突然過來,孔沛晶意外之余,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既然王君要騎馬,那么本王就陪王君一起去吧。”李鳳吉突然說道,他與孔沛晶冷戰了這些日子,孔沛晶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李鳳吉心里不痛快,但這會兒見孔沛晶玉容冷淡,絕美如一朵帶刺的高傲白玫,光彩照人,心里那點慍意也就消了幾分,況且李鳳吉也知道自己與孔沛晶若是一直這樣冷戰下去,相敬如冰,那也委實不像話,自己期盼的嫡子更是遙遙無期了,這是李鳳吉不能接受的。 孔沛晶看了李鳳吉一眼,眉頭微微蹙起,手中的馬鞭不自覺地握緊了,下一刻,孔沛晶忽然將馬鞭隨手丟給旁邊的侍兒,瞥了一眼李鳳吉,道:“這樣熱的天,還是不要出門騎馬了,若是讓王爺中了暑氣,豈不是我的過錯?”說著,轉身徑自走向房門,進了屋。 李鳳吉見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孔沛晶這性子也真是讓人無話可說,若是換了別人,到了這個地步,早該就坡下驢,順勢化解夫妻之間的齟齬,但孔沛晶偏偏不給面子,自顧自地給丈夫吃閉門羹,大昭也不是沒有皇侍子,但像孔沛晶這樣脾氣的卻沒見過,也不知朔戎王將孔沛晶自幼如何寵愛的,養成了這般驕縱高傲的性子! 換了其他人,這會兒就算心中惱怒,也不過是拂袖而去罷了,但李鳳吉可不是什么善茬,更不是謙謙君子,他面沉如水,大步就走向門口,眾多侍兒丫鬟見狀,也不敢阻攔,任憑李鳳吉進了屋。 到了房中,李鳳吉見孔沛晶正拿起一把扇子扇風,就嗤笑一聲,道:“王君這是什么意思,是打定了主意要與本王一直這樣對著干么?人人都勸本王多擔待你幾分,本王身為男子,又是你的夫君,按理也的確應該對你容讓些,但本王畢竟是堂堂親王,王君也該適可而止!” 孔沛晶聞言,驀然轉身看向李鳳吉,只覺得胸口鼓脹,似乎被某種情緒催發著就快要忍不住了,他神色凌厲,一把丟開手里的扇子,冷聲道:“我適可而止?王爺怎么不說自己上次那般對我時,有沒有適可而止?我孔沛晶乃是堂堂親王正君,王爺卻如此待我,將我視為可以隨意折辱玩弄的妾侍之流,你可知我是何等心情?這就是王爺作為夫君的道理?!” 李鳳吉頓時一噎,他正想反唇相譏,但轉念一想,心中不由得暗暗皺眉,他雖然對孔沛晶的性子頗有不滿之處,但為了日后的大局考慮,很多事都不是不可以容讓,想到這里,李鳳吉念頭急轉,壓下心底的不快,臉上的表情動了動,就做出一個看似有些懊惱的模樣,又很快轉變為帶有幾分不自然的尷尬,像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該有的樣子,輕咳了兩聲,才明顯色厲內荏地說道:“那是因為你對本王不夠尊重,本王又沒有打侍人的習慣,也就只能那樣稍微教訓教訓你……” 李鳳吉的氣勢突然明顯變弱,這讓孔沛晶有一種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十分不適應,這出乎他的意料,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確定自己應該有什么反應,孔沛晶皺起眉,打量著幾步外的李鳳吉,沒等他開口,李鳳吉卻突然走到他面前,在他提起警惕心之前,一把就將他攬住,箍緊了他的腰身,孔沛晶頓時一驚,立刻就掙扎起來,厲聲道:“放開!王爺莫非是又要像那天一樣,對我任意折辱不成!” 孔沛晶是身懷武藝的,就算不用兵器,普通男子也根本不是對手,但李鳳吉不能以常人視之,孔沛晶的掙扎反抗對他而言毫無作用,李鳳吉輕松捉住孔沛晶的手,抿了抿嘴,道:“你別怕,本王不欺負你,上次那事,是本王……有些欠考慮,但你也太倔了些,你看誰家正君跟丈夫這么針鋒相對的?一點面子都不給,讓本王下不來臺……” 面對李鳳吉這樣出乎意料的言行,孔沛晶頓時有些愕然,掙扎反抗的動作也下意識地停了下來,他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原本以為又要與李鳳吉大吵一架,甚至說不定李鳳吉還會再對自己施暴,結果李鳳吉這會兒卻態度放軟,這讓孔沛晶倒不好繼續發作了,他定定看著李鳳吉,纖長的睫毛無聲顫了顫,像是柔軟的黑色羽扇,狐疑道:“你……” “好了,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咱們倆總這么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叫人笑話,再說本王放著阿晶這么一個大美人在面前卻不能碰,心里其實也是難熬,這些天,本王可是很想念阿晶的,都說新婚夫妻如膠似漆,這如今還沒大婚多久呢,你這身子,本王饞得緊……” 李鳳吉嘴里說著,就把孔沛晶攔腰抱起,孔沛晶一驚,有心掙扎,但想到自己總這樣與李鳳吉冷戰,也確實不是個事兒,總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如今李鳳吉似乎放低了姿態,有和解之意,自己如果不就勢下了這個臺階,只怕對兩人之間的關系就是一個大的損傷,如今既然已經成了親,這日子就總得過下去,一味的僵持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李鳳吉將身體有些僵硬、但又沒有明顯反抗之意的孔沛晶放在床上,孔沛晶微微偏過臉,沒有看他,李鳳吉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解開孔沛晶的衣物,那呈現在眼前的雪白光潔玉體有著峰巒起伏般的誘人曲線,李鳳吉分開孔沛晶兩條豐潤的大腿,手指順勢鉆進腿間嬌軟的緊嫩花洞,那灼熱的小嘴兒立刻就緊緊夾住了李鳳吉的手指,李鳳吉勾了勾嘴角,忽然惡意地將手指往那正微微顫縮的xue里頂了頂。 “……唔!” 孔沛晶登時身子一抖,連忙咬住了嘴唇,李鳳吉的手指卻越發往深處插去,直到整根修長的手指都陷進了媚rou層層疊疊的小rou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