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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昭皇朝艷史在線閱讀 - 251、有情鴛鴦傾訴真心,紅羅帳里盡逞風(fēng)流

251、有情鴛鴦傾訴真心,紅羅帳里盡逞風(fēng)流

    雖說李鳳吉嚇唬孔沛晶要cao他一夜,但最終李鳳吉也只是說說而已,并沒有真的這么做,倒不是說李鳳吉自身無法達(dá)到如此持久的地步,而是李鳳吉到底還是顧及到孔沛晶的身體情況,怕把人真的折騰壞了,于是就在孔沛晶又一次暈過去之后,便不再繼續(xù)調(diào)弄對方疲憊不堪的身子,放過了這個高傲又心志堅韌的極品美人。

    房間里一股nongnong的古怪氣味兒,有經(jīng)驗的人一聞就知道這是歡好過后特有的味道,李鳳吉隨手?jǐn)n了攏自己有些松散的頭發(fā),見孔沛晶雪膩嬌嫩的身子上滿是或青或紫或紅的歡愛痕跡,便摸了一把那被打得紅腫的嫩臀,孔沛晶這會兒已經(jīng)暈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李鳳吉也不甚在意,隨手拿起自己被丟在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起身下床,又拿了個陰塞將孔沛晶的牝戶塞住,不讓那一肚子的jingye流出來,還確認(rèn)了一下孔沛晶除了兩人性交時受到一點皮rou之苦外,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勢,這才叫人進(jìn)來伺候。

    門外早已等得心焦的一群人聽見里面?zhèn)鲉荆B忙進(jìn)去,見床上那亂七八糟的情狀,尤其是孔沛晶蜷縮暈厥、一身觸目驚心的被狠狠玩弄過的凄慘模樣,一時間不由得都唬了一跳,一顆心高高揪起,忙不迭地服侍兩人分別沐浴梳洗,孔沛晶在被侍兒小心翼翼地伺候洗澡的過程中幽幽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處境,滿是虛弱之態(tài)的臉上就露出了憤懣的神色,雖說像是有些要哭出來的模樣,但眼神卻又無比倔傲,不過隨后孔沛晶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住了一腔怒氣,只默不作聲地任由侍兒幫著清洗身子,那邊李鳳吉梳洗妥當(dāng)后,也沒有在孔沛晶屋里留宿,穿了衣裳就回自己房中歇息去了。

    這邊王君房中鬧得如此,原該被傳得后宅里沸沸揚揚,卻因為李鳳吉治家頗嚴(yán),且院里的人也都是孔沛晶嫁進(jìn)王府時自己帶來的陪嫁,屬于孔沛晶的奴才,嘴嚴(yán)得很,因此倒也沒有驚動了全府上下,此后數(shù)日,李鳳吉再沒去過孔沛晶房中,只在其他侍人屋里輪流過夜,畢竟那晚恣意過了,一應(yīng)的氛圍也就沒那么容易回到從前,而孔沛晶卻也硬氣,絕不去俯就,每日里依然照常過自己的日子,不時去宮中陪皇后說話,與李鳳吉竟似陌路一般,兩人之間比起剛剛大婚時的光景,天差地別,府里除了孔沛晶的奴才之外,其他眾人也不是瞎的,看出兩位主子之間必是鬧了什么矛盾,只不過沒有人敢胡亂打聽罷了。

    這一日李鳳吉進(jìn)宮探望西皇后,母子二人說了一陣話,稍后,西皇后忽然問道:“你大婚也有些日子了,本宮原本還以為你們小兩口夫妻和睦,只等著抱孫子了,但如今怎么本宮隱隱聽到一絲風(fēng)兒,似乎你們兩口子鬧了別扭?這倒是為的什么?你那王君嫁了你,千里迢迢從家鄉(xiāng)到了你府中,身份既高貴,也是個知書達(dá)禮的,又生得那般出挑,就算性子不夠綿軟,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向來最是憐香惜玉的,怎么就不知道擔(dān)待他幾分?小夫妻之間能有什么過不去的事,你是金尊玉貴的人不假,但人家也是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你一個男子,寬厚些也是應(yīng)該,讓他幾分又能怎樣?如今都僵在那里,又是何必?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幾句軟話說了,也就天晴雨消了。”

    李鳳吉聞言,神色微動,但很快就笑道:“母后既然問起,兒子也不敢欺瞞,最近確實和王君鬧了點別扭,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不過他性子太倔,與兒子針鋒相對,兒子怎么說也是一家之主,總不能讓自己的侍人壓了一頭,所以就擰一擰他的性子。”

    西皇后嘆道:“家和萬事興,總該和和氣氣的才好,你們年輕人都是執(zhí)拗氣盛,個個不肯服軟低頭的,故此鬧騰起來也不奇怪,其實少年夫妻拌幾句嘴,有什么打緊?稍稍退讓些,慢慢去磨合,漸漸地也就好了,終究是結(jié)發(fā)夫妻,要過一輩子的,將來還要一起生兒育女,略略鬧一陣子別扭也就算了,若是鬧得不好看,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也傷了夫妻的情分。總而言之,你們年輕人的事,莫非還要本宮這做長輩的來cao心?又不是小孩子,事事要讓大人去管,你也莫要耍什么霸王性子,等回去了就哄一哄他,男子漢大丈夫,對自己屋里的侍人容讓幾分,不丟人。”

    李鳳吉陪笑道:“母后這話原也是正理,只不過兒子想扳一扳他那性子,才冷著他幾日,卻不曾想,竟讓母后親自過問這些小事,這倒是兒子的不是了。”

    西皇后撫摸著自己日益鼓脹的肚腹,眼里閃過一絲慈愛之色,道:“本宮這輩子也就你和肚子里這個了,就算腹中是個皇子,但生得晚,年紀(jì)太小也派不上什么用場,本宮和它都指望著你,自然都盼望你順順利利,你若家宅不寧,本宮也是放心不下,本宮如今只盼著你好好生兒育女,有了嫡子,本宮才能放心,這才是要緊之事。”

    李鳳吉含笑應(yīng)下,又陪西皇后說了會兒話,過后去李靈殊那里閑聊一陣,才在李靈殊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

    晉王府。

    “這種天氣吃上一份冰碗,果真是再舒坦沒有的……”

    巫句容滿足地微微呼出一口氣,放下描花金邊小碗,用雪白的帕子按了按嘴角,又因房中并無旁人,便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就準(zhǔn)備去拿佩劍,到小花園里練一會兒劍法。

    巫句容剛將佩劍取來,拿在手中,忽然就聽見外面侍兒忙忙的來報:“王爺來了。”巫句容聞言頓時一怔,李鳳吉可沒告訴他今天會過來,怎么就不聲不響的來了?不過李鳳吉性子就是如此,這種突然襲擊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巫句容微愣之下,倒也不覺驚訝,放下佩劍就迎出了門,正好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快步走來,陽光下,棱角分明的輪廓,俊俏含笑的眉目,比一般人更加濃密修長的眉毛,使得這個不過十七歲的年輕人看上去有著同齡人無法相比的英俊倜儻味道,正是李鳳吉。

    李鳳吉身高腿長,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巫句容的面前,巫句容正想說什么,整個人卻突然一下子被李鳳吉抓著腰擎了起來,驚得巫句容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了李鳳吉的手臂,兩腳亂蹬:“你、你發(fā)什么瘋……快放我下來!”

    李鳳吉哈哈一笑,倒也從善如流地把他放下,巫句容見周圍還有丫鬟侍兒在看著,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熱,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人,一過來就作弄我!”

    見巫句容輕嗔淺怒起來,李鳳吉的目光中就帶了點快活的笑意,也不多說,拉著巫句容就往屋里走,這外面熱烘烘的,實在不是個適合說話的所在。

    一進(jìn)屋,李鳳吉就抱怨外頭熱,叫人拿冰鎮(zhèn)酸梅湯來喝,巫句容見他白凈的臉皮熱得微紅,就命丫鬟去取一只湃在井水里的西瓜,切一盤送來,自己親自服侍李鳳吉脫了外頭的袍服,只穿里面薄薄的衫子,見侍兒把冰鎮(zhèn)酸梅湯端進(jìn)來,就接了遞到李鳳吉手中,道:“今年也確實比往年熱些,再過些日子,只有更熱的份兒。”

    李鳳吉一口灌下酸梅湯,冰爽酸甜的感覺從喉嚨一直貫通到胃里,讓人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打開了,舒坦無比,李鳳吉舒出一口氣,把空碗放下,見身前站著的巫句容玉面朱唇,青絲高挽,結(jié)著與男子相似的發(fā)髻,只戴了一頂小小的銀絲攢珠冠來束發(fā),身上穿著杏黃湖綢的利索窄袖衫,渾身不見什么飾物,越發(fā)顯得形容清麗,神采出眾,李鳳吉看得心癢,笑吟吟地拉住巫句容雪白的手,道:“就算再怎么熱,你也別貪涼多吃冰寒之物,男子多吃這些倒是不妨事,大不了鬧肚子,但你們哥兒卻不行,若是寒了身子,最是對生育不利的。”

    巫句容意態(tài)閑適,雪白的手掌一縮,就從李鳳吉手里抽了出來,他斜睨了李鳳吉一眼,道:“你今兒怎么來我這里了,三個有了身子的侍人不去看,也不去瞧跟你鬧脾氣的王君,倒有工夫來這里坐。”

    “嘖嘖,阿容這話酸的,比剛才本王喝的酸梅湯還酸些呢。”

    李鳳吉笑了起來,見巫句容一身薄薄的衫子,剪裁合體,越發(fā)顯出修長窈窕的身段兒,腰身細(xì)細(xì),雙腿筆直修長,尤其胸脯豐挺飽滿,頗為惹人,那鳳眼丹唇、肌膚雪潤的模樣,再配上此刻說話間且冷且嗔的勁兒,何等可人!不由得又去拉巫句容的手,笑道:“好哥哥,這說的是什么話!你且放心,不管有了誰,本王也丟不下你,雖說本王已經(jīng)大婚,與王君是正頭夫妻,但在本王心里,阿容和本王的正室是一樣的,只不過人生在世,規(guī)矩是不得不守的,只能委屈阿容做了側(cè)室,可是本王這顆心到底是怎么樣,阿容最明白,是不是?”

    巫句容被李鳳吉一聲‘好哥哥’弄得一下子紅了臉,心臟怦怦直跳,后面的話幾乎都聽不清楚了,只能勉強按捺住羞喜交加的心情,刻意移開目光,不去看李鳳吉,讓微紅的臉頰快點歸于平靜,道:“你也不必跟我甜言蜜語的,我最知道你有多么會哄人,只怕這樣的話在其他人跟前,你也是說了不知多少了!自古以來都是男子花心多情,這話再沒有錯的,哪怕王君那般身份,那樣天仙一般的人才,這才過門多少日子,你就跟人家鬧起來了,故意冷落,我看再過一陣,說不定府里又要進(jìn)新人了!”

    這時丫鬟捧了切得整整齊齊盛在水晶盤里的西瓜端進(jìn)來,李鳳吉取了一塊吃了,聳了聳肩說道:“這事也不能怪本王,他性子傲,內(nèi)里是烈馬似的性子,總得馴得順服一些才好,哥兒嫁了人,丈夫便是一生的依靠了,哪有做人家正君的反而跟丈夫頂撞起來?針鋒相對的,不是個道理,真真也是前世的冤家!一個哥兒,總該溫性兒些,不然以后教出來的兒女怕是也學(xué)了這樣的性子,若是兒子也罷了,但女兒和哥兒有這樣的性子,又哪里是什么好事了?”

    巫句容聽了這話,便扭臉哼笑一聲,道:“休要提這樣的話,沒得讓我覺得你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了!我也是差不多的性子,又傲又不敬你,只怕也得等著讓你好好降服了!”

    “哪里有這樣的話,你和他可不一樣。”

    李鳳吉見巫句容薄面含嗔,和平時相比又是另一種風(fēng)情,越發(fā)一顆心如貓抓一般,癢得想去撓一撓,他順勢起身,攬了巫句容的腰,認(rèn)真道:“阿容確實性子不夠柔順,也略略清傲些,但與王君終究是不同的。”

    巫句容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哪里不同?”

    “不同就在于王君對本王并無愛意,至少現(xiàn)在沒有,所以他的傲氣和強硬是出于對自己權(quán)利的維護(hù),而阿容卻不是這樣。”

    李鳳吉摩挲著巫句容的腰身,在巫句容唇上輕輕一吻,注視著對方明亮如星的眼睛,語氣溫柔:“阿容的小脾氣是出于愛本王,所以忍不住就對本王撒嬌吃醋,事事都喜歡要強,因此歸根結(jié)底,無非是對本王太在意了,才會愛挑刺,愛倔強,本王心里都清楚,所以又怎么會想著去馴服阿容,磨去這份難得的真情厚意呢?”

    這話字字句句都仿佛說到了巫句容的心里,聽得巫句容心頭大震,只覺得眼窩發(fā)燙,鼻子發(fā)酸,此刻巫句容似乎明白了自己為何執(zhí)著于李鳳吉,不是因為別的,就因為這個人懂他,也回應(yīng)了他的這份心意。

    一時間巫句容忍不住咬著唇瓣,深深凝視著李鳳吉的面孔,他只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對自己至關(guān)重要,猶如生命一般厚重,他伸出手,摸上李鳳吉的臉頰,道:“你……”

    話音未落,身子忽然一輕,卻是被李鳳吉一把攔腰抱起,走到床前放下,巫句容胸口微微起伏,雙頰發(fā)熱,卻任憑李鳳吉解去了他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身子,李鳳吉用手在那白嫩誘人的牝戶上一摸,摸到一片濕潤,不由得嘴角就揚起一絲邪氣的笑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沾著花露的手指,巫句容見狀,頓時呼吸急促起來,卻沒有躲避,反而主動慢慢張開修長的雙腿,顫聲道:“你……你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