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狠cao雙xue,zigong內射灌精,新王君意難平
懷里驀然癱軟的嬌軀讓李鳳吉熱火朝天caoxue的動作頓時一滯,他看了看,就發現被自己抱持在身前jianyin嫩xue的白芷已經暈了過去,李鳳吉見狀,有些啼笑皆非,不過既然佳人已經暈過去了,顯然是受不了這樣過于強烈的快感,李鳳吉也就容他緩一緩,怕他受不得。 李鳳吉抱著癱軟昏厥的白芷回到床上,把渾身香汗淋漓的嬌軀好好的放躺,然后撈起兩條白生生的玉腿,架在自己腰間,兩手抱起佳人豐滿的嫩臀,將jiba再次插進柔軟火熱的肛洞,比起之前的狂猛暢快的jianyin,眼下李鳳吉倒是顯得溫柔了許多,他的動作非常輕柔,jiba小幅度地聳動起來,一點點深度鉆入那已被cao得極為濕膩黏柔的肛xue,很快就頂到了菊心上,白芷的身子頓時微微一顫,睫毛輕抖,眉頭也蹙了起來,李鳳吉見狀,俯身去吻佳人的額頭、眉心、鼻梁、朱唇,都是輕觸即分,落下一個個細碎的吻,jiba在那美xue里柔柔抽插,深深填滿了腸道,在里面的慢搗緩磨,弄得兩人的下身不斷發出各種yin靡的聲音。 “嗯……”白芷嚶嚀一聲,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和飽脹弄得悠悠醒來,他下意識地睜開眼,恍惚間,就看見李鳳吉那張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見他醒了,就笑了起來,道:“小sao貨可真不經cao,本王才干了沒幾下,小sao貨就暈過去了,看來以后得多cao一cao,讓你習慣了才行。” 白芷有些迷迷瞪瞪地下意識朝自己下體那個正酥麻飽脹之極的位置看去,就望見了李鳳吉胯下那紫紅油潤的大rou正不斷抽動著,白芷猛地一激靈,一下子回過神來,想起了之前這根大家伙是如何瘋狂的jianyin著自己的屁眼兒的,正好這時李鳳吉的guitou再次搗在了他的菊心上,白芷頓時“嗯啊”一聲顫叫,整個身子都無力地蜷縮起來,只能細碎地呻吟著,幾乎頭暈眼花了,李鳳吉卻捉住他的手,帶著他去摸兩人連接的位置,白芷摸到那個正不斷在自己xue里頂入拔出的粗巨guntang大rou,頓時渾身一抖,一個聲音在大腦中下意識地反復回旋:他在我的身體里,他在和我性交,他……我好喜歡他!喜歡他這樣對我!我愿意把一切都交給他! “喜歡么?本王正插在小sao貨的屁眼兒里干你呢,sao貨的屁眼兒cao起來很舒服呢……” 李鳳吉笑吟吟地捉著白芷的手,按在那根正不斷抽插的大jiba上,不許他縮手,又帶著白芷這只無力的柔荑去摸他自己的屁股,最后來到胸前高聳豐軟的奶子上,揉按著奶rou。 “嗚……不、不要了……” 白芷腰一軟,無力卻隱隱流露出一絲甜膩的呻吟從嘴里溢出,聽起來卻不太像是哀求,反而有幾分撒嬌的味道,李鳳吉眼瞳微暗,舔了舔嘴唇,低笑道:“呵呵,小sao貨好像被cao得很舒服啊,明明喜歡被本王的大jibacao的,還說不要,這么口是心非可不行,在本王面前說謊是要受懲罰的,本王要把酒灌進小sao貨的屄里和屁眼兒里,幾個時辰都不許排出來,小sao貨怕不怕?嗯?還敢不敢說謊了?” “不、不敢了……嗚……不敢說謊了……” 白芷聞言,頓時慌了,李鳳吉曾經在和他們這些后宅的侍人群體yin樂時,給他們下身灌過酒,那滋味兒白芷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才一時半刻的,就叫人受不得,若是真的幾個時辰都不許把酒排出來,誰能受得了?沒奈何,白芷只得含羞忍恥地顫聲說道:“沒有不要……我要……要……要王爺狠狠cao我的xiaoxue……” 話音方落,原本在白芷肛xue里輕柔抽送的大jiba突然就變得狂猛無比,瞬間就在那滑膩火熱的腸道里開始了猛烈的cao干,這仿若狂風驟雨一般的狠cao立刻就插得白芷尖叫一聲,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身子瞬間就在這爆cao中變得麻軟不堪,白芷哭喊著抱住李鳳吉的脖子,兩條汗濕雪嫩的纖腿亂蹬,李鳳吉卻不由分說地一把將他抱起,抓著兩瓣嫩臀,就從下往上猛cao著屁眼兒,cao得白芷滑膩的身子不斷上下顛簸,仿佛正在騎馬狂奔一般! 李鳳吉的力氣太大了,白芷分毫也撼動不得,只能哭著憑本能去軟軟抓撓著李鳳吉的背脊,李鳳吉此時脊背微弓,繃得就像是正小幅度蓄力拉開的弓,充滿了爆發力,白芷的指甲在皮膚上面留下淺淺的印痕,李鳳吉卻渾然不覺一般,只吻住白芷大口喘息哭泣的嘴巴,不斷有溫熱的yin液從那正被大jiba瘋狂cao干的泥濘屁眼兒里飛濺出來,李鳳吉堅硬的胯部與白芷肥美濕滑的屁股不斷相撞,發出清脆的皮rou拍擊聲,震得白芷胸前一對圓鼓鼓的美乳搖晃不停,甩出了幾滴汗水,無比激烈的快感讓白芷口不能言,又痛又爽,嫩紅的小屁眼兒至此已然被李鳳吉給cao腫了,快速抽插的rourou一下一下地塞滿敏感的肛xue,不知疲倦似的,可憐白芷一個如花似玉的嬌滴滴侍人,哪里經得起像是發狂的野獸一樣肆無忌憚地jian媾他的李鳳吉,硬生生被jian得屁眼兒又是一陣高潮,從紅腫的roudong里流出源源不斷的yin蜜,都被大jibacao得在xue口飛濺,弄濕了床褥,一身嫩豆腐似的雪膚也被親啃抓捏得紅痕斑斑,香艷之極。 “sao貨,真是sao貨,屁眼兒夾得這么緊,還會主動吸jiba,越cao越爽……不虧本王平日里這么疼你……” 李鳳吉眼角泛著淡淡情欲的暈紅,將懷里嬌滴滴軟糯糯的美人cao得咿呀亂叫,那肛xue果真是妙不可言,jiba越插里面就越濕膩緊嫩,層層嫩rou吸裹著jiba,狹窄的腸道不斷一擴一縮著,銷魂難言,把大jiba夾得都忍不住想射了,李鳳吉看看眼前正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心知自己這愛侍也是到了極限,如此一來,倒也沒有必要再忍著不射,繼續cao下去,免得把人再jian暈了,想到這里,李鳳吉那兩只正抓著白芷屁股的手突然往上一抬,就把人給舉了起來,只聽“啵”的一聲,白芷的屁眼兒就從李鳳吉的jiba上脫離了出來,從還沒有來得及合攏的紅嫩嫩菊洞里淋淋漓漓地漏出不少yin汁,李鳳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大jiba還雄赳赳氣昂昂地豎得筆直,他笑了笑,保持著托舉白芷的姿勢,手卻往下穩穩地降,讓guitou對準白芷的屄縫,隨著那顫抖的屁股越繃越厲害,guitou也緩緩頂進了花xue,最后李鳳吉硬是把一只誘人的美屄給嚴絲合縫地套在了自己的jiba上,guitou熟門熟路地插進了zigong里! 兩人又是一番宮交,不過李鳳吉這回只為了授精,不為享用嫩屄,抽插數十下之后,就射在了宮囊內,灌得濕濕軟軟的小巧zigong一陣痙攣,白芷哭喘著抱緊李鳳吉,渾身只剩細碎的抖顫,直到李鳳吉射精完畢,從他的體內退了出來,他也沒有松手,只是抱著李鳳吉微弱地嗚咽,李鳳吉拍了拍他的屁股,見他依舊不肯放手,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干脆一手摟著佳人,一手去翻床頭柜的抽屜,找出陰塞將白芷的屄口牢牢塞住,不讓jingye流出來浪費了。 額前散落的黑發被汗水黏在肌膚上,挺直秀氣的鼻梁上滲著微微的汗,卷翹的睫毛上也依稀掛著細碎的淚珠,白芷軟綿綿臥在床上,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好似被抽去了骨頭一般,不但提不起力氣,還隱隱酸疼,下體兩個xue兒更是火辣辣的,近乎麻木,可盡管如此,白芷的臉上除了疲憊不適之外,還有滿滿的都是饜足之色,眉宇間隱約流淌著一抹春意與媚態,就仿佛一朵被雨露滋潤過的鮮花,一看就知道這具身子是剛剛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 李鳳吉摸著白芷散亂的長發,笑道:“累壞了吧?好好躺著,先睡會兒吧。”他敞裸的胸膛寬闊緊實,十分健美,明明白芷渾身都汗透了,出了一身又一身的熱汗,但他卻渾若無事的模樣,只在皮膚表面微微有些泛潮,他摸上白芷的粉背,手指沿著那薄薄嫩膚下略凸起的精致脊椎往下摸去,惹得白芷顫哼起來,卻乖乖地任憑那手指一路滑到尾椎,李鳳吉很滿意于白芷的溫順,又在那豐美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這才意猶未盡地將白芷摟進懷里,揉著兩只誘人的肥腫奶子,道:“阿芷這一對奶子可不小,若是以后懷上了本王的骨rou,開始產奶,想必足夠喂孩子了,肯定能把孩子喂養得白白胖胖。” 白芷聽著這話,忍不住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卻是希冀,他偎依在李鳳吉火熱的懷抱里,一股濃烈的愛意在心中緩緩流淌,那是愿意將自己的全身心都托付給對方的一種熾熱情感,他將臉蛋兒貼在李鳳吉胸口,在這滿心洶涌熱烈的愛慕中,聲音有些沙啞虛軟地輕輕說道:“王爺,白芷想生一個跟王爺長得很像的兒子,他的容貌要像王爺一樣英俊風流,也要像王爺一樣勇武過人……” “哈哈哈,好,本王等著阿芷給本王生一個壯實得像小牛犢子一樣的白胖小子。” 李鳳吉心情很好,抱著懷里渾身酥軟如泥的侍人,只覺得躊躇滿志,但與此同時,李鳳吉的眼中卻又隱隱透著幾分幽邃與平靜,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身為皇帝嫡子,又深受寵愛,兼之才能出眾,又娶了出身高貴的王君,如今就等著生出子女,尤其是嫡子,看上去似乎人生前途一片大好,但李鳳吉卻沒有一時一刻能夠忘記自己真正最重要的是什么,也絕不會因為眼前看似平靜安逸的生活而放松一絲一毫,或者說,只要一天沒有坐上那張象征著九五至尊之位的龍椅,他就不會松懈,因為無論是嫡子的身份,還是自身的才能勇力,包括支持晉王一派的各方勢力,都會讓他成為未來天子的眼中釘rou中刺,只要不是自己做了皇帝,那么日后無論是哪個兄弟登基,自己都難逃一死,就算不死,也必然是十分凄慘的下場,一輩子被圈禁都算是非常好的結局了,對于李鳳吉這樣的人而言,如此茍延殘喘地活著,比死了還難受,是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 李鳳吉眼神幽幽,撫摸著懷里侍人柔嫩溫暖的胴體,奪嫡之事不僅僅是關系到他一個人的成敗榮辱,還有他身后那一大批支持他、倚靠他的人,一旦他失勢,那么受到牽連的人就難以細數了,就好比此刻自己懷里千嬌百媚的美人,到那時又會是什么下場?還有自己未來的子嗣,又會是何等悲慘的處境?所以,他必須爭,必須搶,必須奪取那至高無上的權力! …… 清風吹入半掩的幾扇雕花長窗,撩動得櫻紅色繡合歡花的紗帳微微波動,室內淡淡的香氣并不濃郁,卻沁人心脾,大床上,一個曼妙的身影斜臥枕間,露在外面的肌膚明凈如玉,晶瑩剔透,三千青絲披散在腦后,雙眉微蹙,唇色淡紅,上著藕絲內裳,下著翠綾薄褲,長長的睫毛隱約輕顫著,似乎睡得并不好,兩個侍兒坐在床邊的腳踏上,一個手拿素紈團扇給床上熟睡的人輕輕扇著風,一個正低頭聚精會神繡著一條帶有青鸞圖案的精美腰帶。 不知過了多久,孔沛晶忽然驚醒過來,眼前恍惚還殘留著夢中自己心上那人的笑容,明亮又清冷,勝過璀璨星空,但孔沛晶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人是從不可能露出這般笑容的。 怔怔地呆了片刻,孔沛晶終于回過神來,他慢慢坐起身,環視了一下周圍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環境,下身隱隱作痛,提醒著他目前的境況——這里是他的新家,昨天他嫁進了晉王府,成為了晉王君,自此變成了一個并不熟識的男子的附庸,注定了為對方打理內宅,生兒育女。 侍兒們見孔沛晶醒了,忙上前服侍,孔沛晶喝了一口茶,想起昨晚的洞房花燭夜,孔沛晶絕美的臉上并沒有一般新侍人的羞澀,反而心情隱隱有些煩悶,他對李鳳吉自然是談不上什么喜歡不喜歡的,畢竟雙方在此之前并沒有什么交集,連熟悉都算不上,只不過如今既然做了夫妻,孔沛晶對自己的處境很清楚,不得不打起精神,不管他對李鳳吉這個人是什么想法,現在兩人既然夫妻一體,也就由不得他使性子,總得把日子好好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