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暗逼未婚夫,懷孕佳人心有所屬,奈何郎心如鐵
日光明媚,湖水清清,橋上一對璧人并肩而立,各自臉上卻不見半點濃情繾綣之色。 “王爺這是何意?” 孔沛晶聽了李鳳吉的一番話,心中突兀一跳,抿著嘴角,雙眼不由得微微瞇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又有著一絲隱隱的狼狽,一時間神情沉了下來,淡淡道:“王爺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當然知道。”李鳳吉忽然輕輕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在笑,但他說出來的話和他臉上此時的冷靜模樣根本不搭,他朝著孔沛晶微微俯下身來,兩人的面孔幾乎近在咫尺,孔沛晶從來沒有跟哪個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距離,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半步,拉開距離,然而就見李鳳吉身子略略一傾,腳下微移,整個人就往前傾了些許,正好又與孔沛晶近在咫尺,這其實也還罷了,但他原本是微笑倜儻的風流公子,可只是這么一動,柔韌剛勁的身軀舒展,頓時就給人一種仿佛一頭兇獸突然醒來的感覺,雖帶著幾分懶散慵然,舉手投足之間卻懾人無比! 剎那間孔沛晶只覺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就好像自己此刻面對的不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英俊少年,而是一頭嗜血的兇獸,只需輕輕一下,就能夠把自己撕得粉碎,吞下肚去,這一刻孔沛晶才突然想起,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乃是馬踏齊越、戰場上殺人無數的辣手王爺,而不僅僅是平日里人們眼中的風流皇子! 一時間孔沛晶不禁凜然,情不自禁地咬緊了牙關,他抬眼看向李鳳吉,正迎上了那雙銳利又別有內涵的幽黑眼睛,此時李鳳吉深深看著他,沒有流露出任何兇悍陰狠之類的模樣,依舊平淡,甚至還有點笑意,可偏偏卻讓人感覺異常的古怪,明明是如此親近的距離和姿態,卻讓人偏偏生不出任何旖旎的感覺,孔沛晶有些分辨不出李鳳吉臉上的表情究竟意味著什么,只聽到對方語氣如常地說道:“本王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本王希望侍子把‘李建元’這三個字忘掉,嘴上不要說,心里也不要想……當然了,這只是最理想的狀態,本王知道很難達到,所以,本王只希望侍子能夠做好一個王君的本分,好好侍奉夫君,教養兒女,同時不要與大皇兄來往,懂得主動避嫌……本王覺得,這些要求應該不過分吧,畢竟作為一個男人,本王不希望自己的正君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更不希望自己的侍人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這會讓本王非常困擾,也非常生氣……” 孔沛晶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難得的流露出一絲驚懼,隨即一閃即逝,他抿緊了唇,神情不善地看著李鳳吉,片刻,才冷聲道:“王爺把我孔沛晶當成什么人了?我朔戎的哥兒雖不像大昭許多酸腐之人講究三貞九烈這般極端,卻也持身極正,沒有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風氣,我既嫁了人,自然謹守德cao,絕不會與其他男子有什么瓜葛,李建元的確是我曾經傾慕之人,但他既然對我無心,那我也不會一味糾纏,從前種種,都是前塵往事,我已經都忘記了,未來的人生才是我要把握的,王爺只管放心,我孔氏王族,不會做出叫人笑話的事!” 孔沛晶這一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李鳳吉面上只是微微一頓,又馬上笑了起來,有若春風和煦,道:“本王自然是相信侍子的,從前的事情不過是年少懵懂罷了,以后本王和侍子的日子還長著呢。” 孔沛晶聞言,深深看了李鳳吉一眼,忽然間自嘲地一笑,他一向自詡心性不輸于男子,然而如今眉宇之間,卻也有了悵惘郁郁之色,孔沛晶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厭惡自己的侍子身份,身為一個哥兒,天生就猶如水中浮萍,哪怕貴為王侍子,也不過是隨波逐流罷了,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更是不得自由,等日后嫁給了李鳳吉,進了王府,這輩子無非就是為這個人去生兒育女,自此困于后宅,蹉跎此生,縱然富貴榮華一世,到底意難平! 同一時間,南陌侯府。 晚春之際,天氣雖已暖和,卻還不曾燥熱起來,侯府之中處處庭宇幽靜,綠蔭清潤,水池邊上幾株花樹云蒸霞蔚,開得極盛,惹得許多蜜蜂圍繞著花朵飛來飛去,嗡嗡不絕,十分熱鬧,又有水中錦鯉游弋,此情此景,幾可入畫。 趙封真站在池邊,看著水中活潑游動著的魚兒,微微有些出神,身后跟著兩個貼身伺候的侍兒,其中一個侍兒面露為難之色,輕聲道:“側君在這里已經站了一會兒了,懷孕之人不可久立,側君還是先回房歇一歇吧。” 趙封真搖了搖頭,道:“天氣這樣好,我想在外面散散心……”說著,忽又想到了什么,一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嘆道:“罷了,我也不為難你們,免得我一時任性,倒連累了你們受罰。”他很清楚薛懷光有多么看重他腹中的胎兒,若是稍有不妥,身邊的人必受責罰,這些人平日里對自己也算盡心服侍,何苦讓他們背鍋? 趙封真回到房中,卻見薛懷光正在翻看桌上一本書冊,趙封真微微一怔,道:“世子怎的來了?”便命人去取香茶點心。 薛懷光放下書,神情平淡,說著:“我也是剛到。”他打量了一下趙封真,見其雪白的面龐上有著一層淡淡的紅暈,說不出的嬌妍秀美,比起之前未曾懷孕時,似乎容色更佳,就知道他這一胎懷得穩固,微微頷首道:“見你氣色這么好,我就放心了……平日里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只管讓人去辦,若是覺得哪里不舒服,就立刻叫人去請大夫。” 趙封真見薛懷光句句不離自己的身體狀況,那種關注呵護之心溢于言表,但趙封真知道,這些關心幾乎都是對自己肚子里的胎兒的,一念及此,他心中不禁微微苦澀,薛懷光對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胎兒之所以如此關愛,無非是因為這個孩子乃是晉王李鳳吉的骨rou,薛懷光愛屋及烏之下,才將這個孩子視如己出,可見薛懷光對李鳳吉情根深重,只是,以趙封真所見,李鳳吉此人面熱心冷,骨子里只怕是一個自私自利又涼薄冷清之輩,這樣的男子,會是一個值得薛懷光情深至此的人嗎? 正說著,有美婢送來點心香茶,趙封真拿起一塊精致的糕點,咬了一口,才有些悵然地說道:“世子可曾覺得我變了許多么?我覺得,自己已經與從前有了很大的變化……就以這塊松片糕來說,制作的原料必須是從霧淞山脈采下來不超過三日的頂級松片,為此,有專門的車隊和船隊必須時刻奔波于兩地,源源不斷地為京中供應最新鮮的松片,而這一切,只為了供應各大豪門世家這一口也許不知什么時候才有貴人偶爾想要嘗嘗的糕點……我在第一次知道這小小的點心竟要耗費如此人力物力的時候,真的覺得不可思議,然而現在,短短一段時光之后,我卻對類似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薛懷光聞言,目光幽深,一只手摸了摸腕上的一串念珠,淡淡說道:“無妨,很多事你都會漸漸習慣的。”他很清楚,這個出身尷尬又在清苦的環境下度過人生前十幾年時光的人,在突然一朝踏入富貴鄉之后,卻沒有迷失自己,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薛懷光坐了一會兒,就起身準備離開,趙封真卻忽然一把扯住薛懷光的衣袖,低聲道:“世子就不能在這里多陪封真坐一會兒么?” 薛懷光看了看袖子上那只雪白纖長的手,沉默了一下,就重新坐了下來。 …… 李鳳吉從孔府出來,在護衛的簇擁下,騎馬往皇宮方向趕去,快到宮門時,卻見不遠處一頂朱蓋大轎由四個強壯的轎夫抬著,正往這邊來,周圍跟著兩隊精悍的侍衛。 李鳳吉下馬之際,那轎子也停了下來,從轎中走出一個身穿蟒袍的老者,對方身材高大,精神矍鑠,兩鬢略有些花白,臉色紅潤,雖然難免被歲月侵蝕了面容,但依舊能看出年輕時必然是個美男子無疑,這人便是現今大昭宗室當中為數不多尚在人世的老一輩親王之一,穆王李晟,乃是先帝的兄長,李鳳吉還要叫一聲伯祖父。 李鳳吉見了穆王,就上前行禮笑道:“原來是伯祖父,您老今兒怎么進宮了?” 穆王看著面前英姿勃勃的少年,蒼老的眼里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東西,面上卻帶著幾分慈和,道:“本王前幾日在府中清點庫房,整理出來幾件當年先帝尚未登基時所用的舊物,便想著親自給太后送來,太后久居深宮,睹物思人,也算是有些慰藉了。” 向來外男不可踏入后宮,但穆王乃是宗室,年紀又這么大了,太后亦是年老,自然沒有那么多避諱,李鳳吉就笑道:“原來如此,本王也正要去給皇祖母和母后請安,那就陪伯祖父一起去吧。” 兩人并肩而行,李鳳吉笑道:“伯祖父看起來身子骨十分硬朗,您老這個年紀的人,有個好身體就算是我們這些小輩的福氣了。” 穆王撫須微笑道:“本王這身體還算湊合,到現在還有每日做五禽戲的習慣,一直沒有放下,只是再不能像年輕時那般了,若是換作十幾年前的話,本王甚至騎馬打獵都不在話下。” “多活動活動確實對身體有好處,太后也是每日都在御花園適當地走動一二,這是養生之道。”李鳳吉點頭說道。 李鳳吉在太后宮中盤桓一時,又去探望了西皇后,出宮之際,卻碰見了正從貴妃嵯峨瀅的麟華宮出來的嵯峨敦靜,嵯峨敦靜乍一見到李鳳吉,頓時一抹緋紅在明艷的臉上快速暈開,顯得整個人更是妍媸動人,只不過礙于還有宮人在側,嵯峨敦靜不能表現出什么不妥,便規規矩矩地向李鳳吉行了禮,就在幾個宮人的陪同下離開了。 下午,珍寶閣。 李鳳吉半躺在榻上,嵯峨敦靜偎依在他懷中,嬌聲道:“王爺這幾日都沒有見靜兒,莫非是王爺大婚在即,有了新人,靜兒就入不了王爺的眼了?” 嵯峨敦靜如此說著,不禁就想起孔沛晶絕色傾城的模樣,心中忍不住就酸溜溜的,他自負美貌,卻也很清楚自己不及孔沛晶,這樣一個身份高貴又容貌絕美的王君進了晉王府,還不把李鳳吉抓得牢牢的?自己若是不努力一些,李鳳吉身邊哪里還會有自己的位置! 想到這里,嵯峨敦靜越發往李鳳吉懷里偎得緊貼了些,一副嬌柔怯弱的楚楚之態,李鳳吉見狀,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由得一哂,右手伸進嵯峨敦靜的衣襟里,抓住一團飽滿軟膩的乳rou,肆意揉捏起來,慵懶道:“小sao貨,你怕什么?本王就算是娶了王君,也不會丟下你這個小sao貨,王君雖然絕色,但你這sao浪的模樣更合本王的意。” 嵯峨敦靜聞言,心中開懷,忙柔聲撒嬌道:“王爺想要靜兒怎么樣,靜兒就怎么樣……”說著,一點粉紅色的嬌嫩舌尖就在李鳳吉的嘴唇上輕輕舔過,美眸中波光流轉,看上去媚惑勾人之極。 李鳳吉挑了挑眉,解開嵯峨敦靜的衣衫,順手端了旁邊的一大盤水靈靈的櫻桃過來,命嵯峨敦靜抬起屁股,掰開臀rou,將一只嫩生生的屁眼兒敞開,李鳳吉拈起一顆櫻桃,在嵯峨敦靜的呻吟聲中,慢慢將櫻桃塞進嵯峨敦靜的屁眼兒里,緊接著又拿起一顆,如法炮制。 “嗯……嗯哼……王爺……塞了好多……靜兒的屁眼兒好脹啊……里面快滿了……” 嵯峨敦靜趴在榻上,乖乖翹起腦袋扭向身后,看著李鳳吉,媚眼如絲,如此嬌嗔著欲拒還迎的模樣,勾的人只覺得心頭sao動不已,李鳳吉神色似笑非笑,伸手在嵯峨敦靜雪白豐滿的屁股上拍了拍,道:“sao貨,本王喜歡的就是你這個yin蕩下賤的樣子……把賤屄露出來,本王要玩sao貨的yin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