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美人連番被cao大肚子,李鳳吉辛勤播種
“哈哈哈,薔兒真是爭氣,這么快就懷上了,如此一來,本王得叫人給你配上幾個有經驗的嬤嬤照顧,好好養著胎,到時候給本王生個白白嫩嫩的胖娃娃!” 得知司徒薔懷孕,李鳳吉顯然頗為開心,立刻叫醫侍給司徒薔開了調理身子的方子,又賞了不少銀兩,就連司徒薔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得了三個月的月例賞錢,一時間內外都是喜氣洋洋,要知道司徒薔與梅秀卿這樣的選侍不同,位份雖然不比正室與側室,卻也是能上皇室玉碟的庶君,生的孩子即便仍是庶出,但除了不及正室所生的嫡出子女之外,在庶出的孩子當中,也算是排在前頭的,甚至跟側室的子女都能爭一爭。 既然已經確診懷孕,那陰塞就用不著了,李鳳吉就叫人扶了司徒薔去屏風后,清理體內的jingye,收拾干凈才重新回到床上歇著。 等到李鳳吉把不相干的人都打發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了即將為人父的兩個年輕人,李鳳吉笑吟吟地摟著司徒薔親了親,用手撫摸著司徒薔雪白的肚皮,笑道:“也不知道是個兒子還是哥兒,又或者是個女兒……不過不管是什么都好,本王都喜歡。” 司徒薔安靜地靠在李鳳吉懷里,小腹上傳來少年掌心的溫熱,很舒服,到現在司徒薔已經消化了自己懷孕的事實,這讓他有些心情復雜,但又是欣喜的,這具年輕的身體是第一次懷胎做侍父,孕育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小生命,這種奇妙的認知令司徒薔的情緒莫名起伏難安,而同時,對于孩子的父親李鳳吉,司徒薔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他伏在這個與他之間因為一個小生命而建立起某種新的關系的少年胸前,微微閉上眼,低聲道:“王爺,若是個男孩,王爺想取個什么名字?若是個哥兒或者女孩,又要取什么名字?” “呵呵,眼下這小東西在你肚子里還是個胎胞,薔兒就急著給它取名了?” 李鳳吉聽了這話,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他摸著司徒薔柔順的烏發,說道:“這個啊……本王倒是不大會取名……當初本王第一次見到薔兒,心里就冒出‘云一渦,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這句詞,既然如此,若是生了男孩,就叫李云玉,若是個哥兒,就叫李羅,要是女孩的話,就叫李黛,薔兒覺得怎樣?喜歡么?” 司徒薔聞言,在心里默念了幾遍這三個名字,才輕輕頷首道:“王爺取的名字很好。” 晚間。 夜色濃重,卻有一輪明月高掛,湖面上波光粼粼,靜謐寧和,一條精致小巧的畫舫緩緩行駛在月色中,不時驚起幾只水鳥,此情此景,幾可入畫。 李鳳吉身穿石青色折枝葡萄紋的錦袍,腰間掛著一枚以同心結系著的翠色雙魚佩,打扮得仿佛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子弟,看著窗外的景致,不由得放下手里的酒杯,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身邊又有可以一起喝酒閑話的知心人,這樣的日子果真滋潤得很。” 坐在他對面的少年有著俊秀清冷的眉目,如同此時掛在夜幕中的冷月,雖然明麗,卻也存著一絲淡淡疏離之意,身上穿著月白色的滾銀線長袍,寬袖衣裾逶迤而下,是標準的世家公子模樣,他垂著眼眸,將手里的酒杯放下,道:“的確如此。” 前世他與李鳳吉也曾經這般泛舟游湖,共賞月下美景,那是很久之后也依舊能夠在許多個午夜夢回之際,恍惚回憶起來的場景,如今時隔多年,再次來到當年與李鳳吉來過的地方,薛懷光不由得心中感慨萬千,面上卻淡然自若,不露絲毫端倪,如今的他,早已學會了在與李鳳吉相處的時候,給自己戴上一層冰涼堅固的面具。 薛懷光眼睫微垂,長長的睫毛半遮住眸子,掩住了大半情緒,眼中深處是淡淡的悵然。 稍后,兩人從畫舫里出來,站在船頭,李鳳吉喝了不少酒,不過以他的酒量,也只是微醺罷了,倒是薛懷光酒量不佳,如今已經面色微紅,眼角染上了一抹薄暈,他見李鳳吉正雙手負在身后,意態悠閑,就微微啟唇,嗓音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比平時多了一絲溫柔,只不過卻隱蔽得近乎不可覺察:“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王爺,今晚要在這里多待一會兒么?” 李鳳吉回過頭,就看見薛懷光站在昏暗的燈光之中,身材修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眼睛里一片澄澈,璀璨流金,恍若月下的湖水,與平時的樣子有些不同,在如此醉人的月光水色下,薛懷光顯得有些虛幻,眸光清清冷冷,給人的感覺陌生卻又好像有些熟悉,李鳳吉怔了一瞬,然后就下意識地說了一個‘好’字。 薛懷光就輕輕笑了一下,他整個人浸在皎白無瑕的月光中,站在萬點繁星之下望著李鳳吉,似是有點感傷,如瀑般的青絲攏在發冠中,眼中似有情又似無情,深潭般影影綽綽看不分明,他主動靠近了李鳳吉,握住李鳳吉袖中的手,眼中似有沉寂之色,卻倒映出李鳳吉的身影,這一刻不知怎的,李鳳吉莫名竟有一種故人重逢之感,他凝視著薛懷光,微微皺了一下英挺的眉宇,道:“很奇怪,懷光,本王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覺得與你似乎早已認識了,認識了很久很久,就好像……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剎那間薛懷光整個人仿佛凝固了,他緊緊凝視著李鳳吉,又怔怔地看著,月光描出眼前之人英俊而又不失精致的輪廓,有著水墨畫一般的俊逸姿態,卻又與記憶中那冷酷的模樣合在一處,似無情又似嗜血,薛懷光一手負在身后,死死攥緊了拳,目光微閃,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說道:“是么?或許……我們上輩子……的確也是認識的……” “哈哈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是緣分了。” 李鳳吉“哦”了一聲,不疑有他,笑著握緊了薛懷光的手,他英俊的面孔在夜色中有著一種近乎玉石的光澤,眉目狹長,此刻看著少年溫潤黑亮的眼睛,不覺有些心醉,笑道:“懷光,你可知本王向來并不喜好男風,為何卻偏偏選擇與你相好?” 薛懷光避開李鳳吉的目光,望向遠處,心中清清冷冷,他不愿意與李鳳吉對視,因為李鳳吉這個人仿佛是有毒的,當他看著你的時候,仿佛萬般專注,真心實意之極,這樣目不轉睛的樣子,全心全意的樣子,就好像這世上的一切都遠不如你,如此深情又有幾人可擋?當年的薛懷光,不就是這樣沉淪的么? 心中冷冷想著,薛懷光看著水色盈盈的湖面,嗓音帶著幾分淡淡的清冷,融入了夜晚微涼的清風之中:“我猜不到,還是王爺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吧。” “也罷,那本王就告訴懷光。”李鳳吉也沒抱怨薛懷光的不解風情,他低下頭,呼吸拂過薛懷光的耳畔,滿意地看到那白皙的耳朵微微泛紅,這才說道:“本王從來不信什么一見鐘情,說到底,那也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所以本王與懷光之間,是在平日里的接觸中慢慢有了欣賞之意,等到本王發覺時,懷光已經在本王心里了。” 月光下,李鳳吉的聲音如同一縷風:“情之一字,就如春雨,潤物無聲。” 薛懷光負在身后的手微微顫抖,他幾乎有些難以維持自己那張虛假的面具,他看向李鳳吉,忽然就伸臂抱住了對方,低聲喃喃道:“如果從始至終,你都像此刻這般待我,那該有多好……” “懷光是不相信本王的心意么?”李鳳吉并不知道薛懷光的話是另有所指,他的唇齒間帶著淡淡的酒香,在薛懷光的鬢角輕輕落下一個不摻雜情欲的吻,含笑道:“本王答應懷光,永遠都不會辜負了我們之間的情誼,好不好?” “……好。”薛懷光微閉雙眼,嗓音清澈卻低沉,“我相信你。”他輕聲說著,就仿佛一個對情人滿心信任的純情少年,然而記憶中的這個對情人滿心信任的純情少年,這個托付了自己滿腔柔情的少年,卻早就已經死了,死在了李鳳吉背叛的那一刻。 明月不知何時半隱在云中,薛懷光依舊抱住李鳳吉的腰身,忽道:“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么事?”李鳳吉撫摸著薛懷光烏黑的發頂,身心有些漫不經心的放松,然后他就聽到薛懷光說道:“趙封真已經有了身孕,是今日下午確認的。” 李鳳吉頓時有些怔住,心情不免怪怪的,片刻才道:“這倒是巧了,本王的庶君司徒薔,也是今天剛診出來有了身孕。” 兩人一時間都不再說話,一切都那樣靜謐,好一會兒,薛懷光才松開了李鳳吉,那張雋秀無儔的年輕面龐上無悲無喜,眼中似有月光云影投駐其間,道:“趙氏我會命人好好照顧,等到十月懷胎,瓜熟蒂落,不管男女還是哥兒,我都會好好撫養,視如己出,只不過如果這一胎若不是男孩,那么以后王爺就還得繼續去趙氏那里,為我生出一個繼承人。” 李鳳吉低頭在薛懷光唇上一吻,輕聲說道:“本王有預感,趙氏這一胎會是個兒子,如此一來,也免得本王以后還要過去,大家都尷尬……再怎么說,他也畢竟是你的側君。” 薛懷光心中一震,上一世,趙封真第一胎就為李鳳吉生下了一個男孩,一時間薛懷光默默無言,他握住李鳳吉的手,片刻,才低聲道:“鳳凰,今晚多陪我一會兒吧。” …… 嚴華寺是永安城比較有名的一間寺廟,平日里來這里燒香的人很多,尤其每到初一十五以及一些節日的時候,簡直是人山人海,幾乎要把進出寺廟的大門都堵得水泄不通,盡管今天只是很平常的日子,并非什么節日,也還是能看到不少人。 戴著帷帽以輕紗遮住面容的巫句容跟在李鳳吉身邊,兩人買了香,進到里面,巫句容點燃了長香,在佛前恭恭敬敬地上了香,拜了拜,心里默默為自己關心的家人向佛祖祈求身體健康,平平安安,他這個人其實并不篤信神佛,不過大昭人從骨子里就喜歡見神必拜,見廟燒香,求的無非就是一個心安而已。 “求佛祖保佑王府里人人平安健康,一直都順順利利……”巫句容嘴里輕聲嘀咕著。 “你還應該跟佛祖說,保佑你早點懷上孩子,做侍父。”旁邊李鳳吉笑吟吟地插嘴道。 “胡說八道什么,沒個正經。”巫句容聞言頓時有些臉紅,只不過有薄紗遮擋,旁人瞧不見罷了。 兩人上過香,順便又逛了一圈兒,中午在京中一家有名的酒樓用了飯,這才回府,李鳳吉坐下接了丫鬟奉上的茶,就對巫句容道:“之前在嚴華寺,本王說的是真的,梅秀卿和薔兒如今都已經有了身孕,阿容莫非就真的不急?不羨慕?” 巫句容臉色微紅,嘴上卻道:“這種事有什么急的,要看緣分,我還年輕,以后日子還長,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急什么急?” 李鳳吉好整以暇地喝著茶,悠哉道:“其實若是真想求子的話,與其去求佛祖,還不如求本王呢。” 巫句容睨了他一眼,嗤道:“呵,這倒奇了,莫非你比佛祖還法力無邊不成?” “那自然不是。”李鳳吉打量著巫句容,年輕的侍人美眸明澈清亮,肌膚如玉,眉宇間的一抹堅毅讓巫句容有別于其他哥兒,具備著一種英姿勃勃的美,令男人很容易產生征服的欲望,李鳳吉就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道:“本王倒沒有什么法力,但若是沒有本王在阿容肚子里播種,那么就算是佛祖想送子,阿容這肚皮也鼓不起來,所以說,阿容還是多求求本王,讓本王多疼愛阿容,才能早日懷上娃娃,這話你說是不是很有道理?” 這話一出,巫句容頓時雙腮帶赤,玉面飛紅,還沒等他開口,李鳳吉就捉住了他的手,這只手纖長有力,不似其他侍人那樣柔膩無骨,卻另有一種銷魂,剛被捉住,就想要掙扎,李鳳吉緊緊將其捏住,目光灼灼看著巫句容,道:“阿容,來,本王這就與你一起造娃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