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美少年魚水之歡,cao開肛xue快感如潮,噴射連連
“……唔!不、不行!……李鳳吉、李……別這樣!別舔……不……放開……” 羅漢榻上,薛懷光的身體向上弓起,如同一張筆直的玉弓,他兩手抓緊了身下鋪著的墊子,大腿顫抖著,盡管他已經(jīng)極力克制了,渾身卻還是無法抑制地戰(zhàn)栗不止,兩只穿著雪白錦襪的腳蹬在正埋頭在他下身的那人的肩膀上,想要將對方蹬開,然而那足以撼動成年壯漢的力道卻根本無法讓對方有半點動搖,那根yin膩下流的舌頭舔過細密的褶皺,打著圈兒在肛口周圍引逗不止,大肆勾起情欲,薛懷光將頭仰起,死死咬住唇,卻依舊不能制止自己發(fā)出急促曖昧的聲音,李鳳吉埋頭在他的身下,像是平日里與他接吻一樣,專心致志地吻著他下面那張小嘴兒,不但靈活的舌頭舔弄不止,還吮住rou褶輕輕用牙齒去咬,萬千酥麻滋味瘋狂襲涌全身,讓薛懷光幾乎崩潰。 很快,李鳳吉似乎不再滿足于這些,開始將舌頭擠入肛口,薛懷光的抗拒只是稍微抵擋了片刻,那被唾液滋潤得舒展滑膩的菊眼兒就被一個勁兒往里插的舌頭突破了防線,強烈的快感令薛懷光無所適從,他只能下意識地去徒勞抗拒這一切,用這樣無濟于事的方式去遮掩自己復(fù)雜矛盾的內(nèi)心,李鳳吉的舌頭在緊致的肛道里大肆攪動,刁鉆又熟稔地來回刮蹭著滑嫩的rou壁,舌頭上無數(shù)細小的rou凸狠狠刷著敏感的黏膜,引起一陣陣痙攣般的蠕動,與此同時,李鳳吉的手掌極為情色地撫摸著薛懷光弓起的身子,摸著肌rou勻稱漂亮的小腹,還時不時揉搓那兩枚綴在yinjing根部的卵球,刺激得兩只卵球鼓得圓鼓鼓的,開始充滿了射精的沖動,薛懷光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原來根本不受自己的掌控,它輕易就違背了自己這個主人的意愿,仿佛是一具聽命于李鳳吉的下賤rou體,被李鳳吉舔得越來越深,抖得越來越厲害,汩汩的透明蜜液也開始分泌出來,任憑薛懷光再怎么極力抵抗這樣的快感,終究還是嘗到了綿綿不絕的銷魂滋味,他身不由己,渾身哆嗦著,仿佛被拉入了翻騰的漩渦之中,漸漸暈眩浮沉,最終被徹底卷入情欲的深淵。 “呃啊……唔……李、李……呃啊啊啊!!” 高潮如約而至,薛懷光的呻吟聲突然高亢尖銳起來,透明的yin液從被舌頭jianyin得柔軟滑膩的肛xue里濺出,與此同時,腹下翹得筆直的脹大yinjing也彈跳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精漿,伴隨著無處宣泄的悲哀與懊悔,那些復(fù)雜而矛盾的情緒瞬間放空,無盡的空虛充斥著一顆心,薛懷光大睜著眼睛,一滴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消失在烏黑的鬢發(fā)間,薛懷光喃喃道:“鳳凰……鳳凰……” “本王在這里,懷光,本王在這里,別怕。” 李鳳吉用手擦去自己嘴角的晶瑩yin液,從薛懷光腿間抬頭,直起身體,他俯視著身下的少年,對方青澀的身軀上覆蓋著一層不厚卻很漂亮的肌rou,用手揉捏起來觸感非常緊實飽滿,李鳳吉從懷里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扁圓小盒子,從里面挖出一坨淡粉色的脂膏,開始慢慢開拓著薛懷光的肛xue,摳弄按撫不已,薛懷光此時有些恍惚,卻不再抗拒,他配合地放松身體,將雙腿張開,李鳳吉嗤嗤笑著,稱贊道:“乖孩子……懷光真乖……” 在薛懷光的低喘聲中,一根接一根的手指借著滑膩的液體鉆進了體內(nèi)深處,薛懷光下意識地繃緊了小腿的肌rou,肛口收縮,夾得李鳳吉微微皺了皺眉頭,安慰道:“放輕松些,若是手指都吃不下,待會還怎么吃本王的jiba?嗯?” “直接……進來……”薛懷光臉頰發(fā)燙,強忍著不適,擰緊了眉頭任由李鳳吉摳弄著柔軟的甬道,鼻腔里發(fā)出說不清是痛楚還是別的什么的沉沉悶哼聲,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世,被李鳳吉這樣擺弄都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無論如何薛懷光還是難以忍受這樣折磨人的羞恥前戲,他索性兩腿環(huán)住李鳳吉的腰,催促道:“進來……沒關(guān)系的……” “懷光今日真是熱情,讓本王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呢。” 李鳳吉笑著,眉宇間洋溢著情欲之色,他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撫摸著薛懷光的額頭,撩開幾縷碎發(fā),低笑柔聲道:“但是懷光下面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本王不能就這么cao進去,不然懷光說不定會受傷的,若是傷到了懷光,本王會心疼。” 薛懷光定定看著李鳳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根本分不清這個人嘴里的話什么時候是真的,什么時候是假的,這些溫柔,這些愛意,他根本感覺不到有虛假的成分,他想,也許愛是真的,溫柔也是真的,而冷酷,同樣也是真的。 薛懷光不再說話,直到李鳳吉又搗弄了一會兒,將那rouxue摳挖得徹底服帖了,扶著他的腰身將那早已青筋暴脹的大rou深深頂進他的rouxue里,薛懷光才從鼻腔內(nèi)溢出急促仿若瀕死般的喘息,他的胳膊死死抱住了李鳳吉的脖子,將這個是他最愛也最恨的人用力地貼向自己,不想有片刻的遠離,他沙啞著聲音反復(fù)低低喚著:“鳳凰……鳳凰……” 李鳳吉的yinjing埋在薛懷光體內(nèi)的最深處,那種被緊緊夾裹住的快感讓李鳳吉有一種熟悉的迷戀,仿佛yinjing不但是進到了薛懷光體內(nèi)前所未有的深度,更是進到了靈魂當(dāng)中,腸道內(nèi)那正在用力擠壓絞動的滋味讓李鳳吉將薛懷光的雙腿掰開得更大,雙手在那緊翹的圓臀上大力揉按捏弄,低低笑道:“好孩子,本王喜歡聽你這么叫本王……嘶……夾得真緊……” 情欲仿佛一點微弱的星火,只要有一絲絲風(fēng),就會瞬間燎原,當(dāng)薛懷光從讓人喘不過氣的被插入的脹痛中稍稍緩過來的時候,李鳳吉已經(jīng)壓著他一邊小幅度地試探性抽插著rouxue,一邊在他的臉上胡亂親吻起來,那有些狂烈的吻并不能算是溫柔,但很適合此時的處境,李鳳吉的唇舌將薛懷光的眉梢眼角口鼻臉頰舔吻得濕漉漉的,他甚至有些粗魯?shù)乜幸а压獾拇桨辏旅娴膟injing也不忘在那火熱的甬道里搗弄不休。 “呃啊……呃……嗚……” 少年的臀瓣被兩只手大力掰開,以便讓yinjing進得更深,這根yinjing實在太粗也太長了些,哪怕李鳳吉抽插得不緊不慢,干xue的幅度很小,薛懷光一時半會兒也無法適應(yīng),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頂?shù)靡屏宋唬ё±铠P吉脖子的兩只手忍不住抓住了李鳳吉結(jié)實的脊背,薛懷光張開嘴艱難喘著氣,聲音顫抖如秋天枝頭的枯葉:“輕點……輕……呃……鳳凰……鳳啊啊啊!” 薛懷光陡然拔高了音調(diào),叫出破碎的吶喊,李鳳吉熟門熟路地用guitou頂住前列腺一個勁兒地搗干,那猝不及防的強烈快感讓薛懷光整個人都幾乎彈了起來,卻被李鳳吉牢牢壓住無法動彈,疼痛和頂級的酥麻快感讓薛懷光兩眼發(fā)黑,渾身篩糠一般抖個不停:“不、不要……別弄那里……別碰……呃啊……不行……” “呵呵……行的,怎么不行。”李鳳吉笑得邪氣,挺腰越發(fā)磨人的去搗薛懷光體內(nèi)那個小栗子一般的凸起,他干得很慢,這樣可以更充分地享受著被緊致的rouxue包裹吮吸的銷魂滋味,他知道薛懷光有多么敏感,每一次意猶未盡的抽插都會令這個少年發(fā)出溺水一般的喘息,他低頭逮住薛懷光的喉結(jié),唇齒廝磨了幾下,就從那輕顫的脖頸慢慢啃咬向精致的鎖骨,折磨得薛懷光呼吸急促顫抖,如此肌膚相親,極盡溫柔,纏綿繾綣,幾乎讓薛懷光的理智灰飛煙滅,情不自禁地繃緊了全身的肌rou,肌膚表面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他的手緊握成了拳,顫抖地竭力想要平復(fù)呼吸,卻根本無法成功,只能勉強讓自己不要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他的小腹發(fā)漲,腰身發(fā)軟,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含糊地從唇齒間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別搗那里!出去……唔……別搗了……鳳凰……” “噓,別吵,只好好享受就可以了,乖懷光。”李鳳吉一邊親著少年顫栗的身體,一邊好言好語地柔聲安撫,“明明這樣很舒服的,不是么?你把本王夾得這么緊,簡直就快要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就證明了這一點……嘖,懷光的里面真熱呢,蠕動得很厲害……呵呵,是故意想把本王夾射么?你這個小壞蛋,看本王一會兒怎么cao濕了你……” 李鳳吉滿嘴sao話,薛懷光的雙目有些失神,他依稀感覺到下身黏膩的感覺,原本這應(yīng)該讓人惡心的,但現(xiàn)在除了脹痛的火辣辣的摩擦感之外,就只剩越來越強烈的酥麻,沒有惡心的感覺,他喘息著揪住李鳳吉垂在他身上的一束頭發(fā),李鳳吉沒有不悅,只是輕笑,李鳳吉的yinjing很熱,這甚至讓薛懷光感到異樣的溫暖,就在這時,薛懷光忽然渾身一顫,卻是李鳳吉突然含住了他的一粒乳尖,明明男子的乳尖比哥兒和女子遲鈍許多,薛懷光平日里自己洗澡的時候搓到這里,也沒有任何感覺,但此時被李鳳吉火熱的口腔含住小小的奶頭深吮,用舌尖故意挑逗,立時就讓薛懷光有些喘不過氣來,發(fā)出低低的抽氣聲,他下意識想要推開李鳳吉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卻被李鳳吉一把按住了手,他聽見李鳳吉沉沉的輕笑聲,然后李鳳吉就一邊吃奶嬰兒一般亂嘬猛吮著嘴里的乳尖,一邊用力搓起了另一只粉紅色的rou粒,被揉搓按壓吸吮舔弄的滋味讓薛懷光渾身的肌rou都在顫栗,再也無法繃緊,只能從鼻腔里發(fā)出急促的悶哼聲,緊夾的肛口也難以繼續(xù)阻攔yinjing的抽插,那根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粗長roubang顯然感覺到了這一點,立刻抓住了機會就深深往xue里一搗,逼得薛懷光猝不及防地低哼了一長聲:“……呃啊!” 堅硬的guitou徑直撞在了最深處,敏感的菊心被狠狠搗酥,不等薛懷光叫完,jiba突然又抽出大半,過程中發(fā)出濕滑羞人的聲響,薛懷光腰身一抖,正要掙扎,李鳳吉卻立刻弓腰再次深深一捅,伴隨著“滋咕”一聲黏膩的rou體摩擦聲,青筋暴凸的jiba再次齊根插進粉紅色的肛洞,頂出薛懷光克制不住的吶喊出聲,這個被刺穿的少年抽搐著試圖蜷縮起身體,大口大口地抽氣,然而壓在他身上的李鳳吉怎么可能這樣輕易放過他,李鳳吉的雙手開始安撫性地揉搓著他的屁股,揉得薛懷光喘息著情不自禁地略微放松肌rou,但隨即又是一聲悶哼,卻是李鳳吉趁他放松,再次干中了菊心,薛懷光唇齒間嗚咽出模糊的叫喊:“不要……太深了……呃啊……不、不能碰那里……” 但洶涌的情欲已然爆發(fā),再也不可能止住,深藏在肛xue最隱秘處的菊心暴露在guitou的攻擊范圍內(nèi),毫無自保之力地被堅硬熾熱的guitou恣意搗弄不休,書房內(nèi)充斥著曖昧的rou體拍擊聲,黏膩的水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聲,還有低低的笑聲和下流的調(diào)戲聲。 窗外陽光淡淡,在室內(nèi)傾灑下一地金色,也灑在羅漢榻上兩個正起伏交纏在一起的赤裸身影上,兩條修長的腿被高高架起,白皙泛紅的腿根發(fā)顫,渾圓結(jié)實的臀rou被堅硬的腹部一次次撞擊,砸得漸漸紅腫起來,“啪啪”的激烈皮rou拍擊聲響亮得甚至蓋住了屁眼兒被cao弄得“咕滋咕滋”的黏膩水聲。 “嗯……呃啊……唔呃……” 薛懷光緊咬著牙,滿臉漲紅,青澀俊俏的面孔微微扭曲著,體內(nèi)時輕時重的cao干所產(chǎn)生的綿綿不斷的快感不但令他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就連呼吸也幾乎快要供應(yīng)不上肺部對空氣越來越多的需求,讓他產(chǎn)生了仿佛整個人就要被一個巨大的漩渦徹底吞噬一般的錯覺,連續(xù)三次的射精讓他還過于年輕的身體甚至已經(jīng)此刻難以抬起腰腹,去繼續(xù)迎合李鳳吉的強勁jian干,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不停地挺聳著精瘦結(jié)實的腰桿狠狠搗撞他紅腫的rou臀,長時間的性交已經(jīng)cao服了他早就被開發(fā)過的身子,滑膩柔軟的屁眼兒每一次的收縮都變得艱難,被rou莖反復(fù)摩擦的菊肛又酸又酥又火辣辣的脹痛,已然使不上什么力氣縮緊,鮮紅的肛口不由自主地松軟柔順下來,任憑那根粗壯的yinjing將媚rou卷帶得翻進翻出,抽插間汁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