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嫵媚花魁得償所愿入王府,俏少年yin戲病美人
屋子里靜悄悄的,似乎只能聽見胸腔里沉悶的心跳聲,阮冬冬突然間只覺得兩條腿似乎變得沉甸甸的,幾乎抬不動腳,就在這時,李鳳吉似乎敏銳地感覺到了他的顫抖,心中倒也暗贊他這份冰雪聰明,便說道:“事到如今,本王也不瞞你,本王乃是當今陛下第四子,受封晉王,本名李鳳吉,冬冬若是喜歡,以后還叫四郎也無妨?!?/br> 阮冬冬聞言,心臟猛地狠狠一滯,臉上原本震驚的表情瞬間更是變得復雜到了極點,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他的心情,一直以來他都很清楚對方的家世非常顯赫,剛才更是得知對方至少也是一位郡王,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君真實身份竟然會高貴顯赫到這種程度,在他看來,對方是宗室王爺就已經非常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了,結果現實卻又給了他一個更大的沖擊,大昭天子、這世間最尊貴之人,居然是自己主君的父親!那位人人皆知的中宮皇后嫡子,諸皇子之中最為尊貴的晉王,居然就是自己的枕邊人! 任憑阮冬冬再如何聰慧有心計,乍聞這等大事也是當場失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應,李鳳吉對這種情況似是早有預料,抱起阮冬冬走到床前,自己坐下,讓神色微顯迷茫的阮冬冬坐在自己懷里,伸出二指輕輕一夾阮冬冬的瓊鼻,笑道:“怎么了,歡喜得傻了?好了,咱們說正事,本王之前答應過你,等你養好了身子,就接你進府,如今你身子大好了,此事自然也就可以安排起來,府里已經把住處給你收拾出來,服侍的人也齊備了,明日本王自會派人過來接你?!?/br> 阮冬冬只覺得如同身在夢中一般,不但情郎的身份給了他一個大驚喜,而且一直以來他擔心了很久的問題,在今晚也終于迎刃而解,一時間阮冬冬幾乎要喜極而泣,當下使盡渾身解數,曲意逢迎,撒嬌作癡,把李鳳吉哄得極是舒坦,只是李鳳吉稍后還要與一些心腹議事,便沒有與阮冬冬做那交媾yin浪之舉,兩人膩在一起說了一會兒私房話,阮冬冬便依依不舍地送了李鳳吉出門,眼見他騎馬帶著一群隨從,在夜色中漸漸去得遠了。 翌日一早,一大群王府下人便在一位管事的帶領下,來到甜水巷,將宅子里的一應物事搬運走,幾個老成的侍仆和婆子收拾了阮冬冬的私人貼身之物,裝進箱籠送上馬車,又有一頂小轎停在門外,抬了阮冬冬便離開了甜水巷。 阮冬冬坐在轎子里,一路心里又是喜悅又是忐忑,忽冷忽熱的,沒個安生,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外頭熱鬧的嘈雜人聲忽然漸漸消失,似乎是出了街市,阮冬冬有心掀開轎簾看一看,又怕人暗笑自己舉止輕浮,只得忍著,又過了一會兒,忽然聽見“吱嘎”一聲開門聲,阮冬冬心想這應該是到了王府,從角門進去了。 稍后,轎子停下,阮冬冬這才輕輕掀起一角簾子往外看,發現轎夫退去,換了四個健婦來抬轎,這一路看得阮冬冬應接不暇,但見屋宇玲瓏,林木遮戶,畫棟雕梁,闌干曲折,許多珍禽遍布,四時不謝的鮮花開得絢爛,更有花竹秀石層疊,亭臺碧瓦映天耀日,不時可見三三兩兩的秀麗丫鬟侍兒往來,鶯聲燕語,翠衫紅袖,如此種種,猶如寶殿仙宮一般,真是好一番王府氣派富貴景象。 轎子來到一處垂花門前落下,有人打起轎簾,墨菊扶阮冬冬下了轎,一個穿戴不凡的中年侍人領了主仆二人進去,喚了一群丫鬟侍兒并仆婦等人上前拜見,又引著阮冬冬看過這一處房舍,命人收拾阮冬冬從甜水巷帶來的東西,阮冬冬原本覺得甜水巷的宅子不錯,如今見此處更是勝過那宅子不知多少,心中不由得暗自感慨,坐在屋內細細思量。 與此同時,一間書房之中,一位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兩鬢花白的老者正手執一支飽蘸了濃墨的狼毫筆,對著書案上攤開的一張雪白宣紙,凝神提氣,正準備下筆。 其實說是老者,然而卻身材高大,不見半點佝僂,面色紅潤,精神矍鑠,臉上的皺紋也并不算很多,從那張被歲月侵蝕的面容上來看,年輕的時候,必然是個難得的美男子無疑。 這時忽然有人敲門,頓時令老者提筆的手微微一滯,一滴濃墨就墜了下來,染黑了無瑕的紙張,老者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淡淡不悅,顯然是因為被人打斷了思緒而有些不太高興,畢竟這么一來,剛剛的一番凝神蓄力就算是白費了。 “進來吧?!崩先朔畔鹿P,說道。 聽到老人出聲叫進了,外面的人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同時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父王,我燉了些湯……” “嗯,放到那里吧。”老人說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對方將東西放到不遠處的擱架上。 進來是一個年紀已然不輕的女子,說年紀不輕,那是因為她的姿態和眼神不是年輕女子能有的,但如果僅僅只是從外表上看的話,她仿佛正處于一個女人最成熟誘人的階段,妝容精致,衣著裝飾優雅,美麗的面孔上不見明顯的紋路,只在眼角有淡淡一兩道魚尾紋,卻并不影響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幾分歲月沉淀之后所賦予的風韻。 女子將自己手里端著的托盤放下,臉上顯出幾分不滿,道:“父王,秦王的脾氣可是越來越有些古怪了,我這個做姑姑的請他見面吃個飯,他都直接給推了,您說這……” 聽到這話,老者微抬眼皮,拿起書案上的一只黃玉鎮紙,在手里把玩,不徐不疾地說道:“你若是僅僅只為了叫他去見面吃個飯,他就推了,這自然是他的不對,但你這個做姑姑的,真的只是叫他去見一面,敘一敘家常?” 老者的目光掃了過去,平平淡淡,不見鋒芒,但那幽靜如不可測的深湖的雙眼卻令女子心中微微一震,不禁下意識地低下頭,沒有辯解,雖是父女至親,但自己這等人家總有些規矩,縱然她是老者的親生女兒,但父親的脾氣她是很清楚的,字里行間的些許不悅她也已經聽出來了,再不敢有絲毫耍心眼兒的想法,只吶吶道:“父王,您也知道,晴兒一直都愛慕秦王,他們倆是嫡親的姑表兄妹,親上加親是再好不過的,晴兒那孩子是您的外孫女,她怎么樣,您也是清楚的,要是做了秦王妃,那真是一樁好姻緣,雖然我那郡馬家中不算十分顯赫,但也頗為過得去了,何況晴兒本身就是個非常出色的女孩子,也不算委屈了秦王。” 女子說著,端起湯碗,揭開蓋子吹了吹,將湯匙放進去,這才遞到老者面前。 老者喝了一口湯,隨后望向自己的女兒,說道:“建元對晴丫頭沒有心思,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但你這個做姑姑的卻非得強行撮合,晴丫頭是你的女兒,你為她籌謀,建元卻只是你侄兒,果然遠近親疏你分得很清吶……” “女兒不是這個意思……女兒就是覺得晴兒配秦王很不錯,再說跟郡馬所在的齊家聯姻,也不是壞事……” 女子急忙分辯,同時心里暗暗后悔,雖然是親父女,但父親掌控大局,位高權重慣了的,哪里由得別人來左右心意?自己真的有些莽撞了! 女子心里頗有些無可奈何,父親看重唯一的嫡孫,事關家中最隱秘最不可告人的布局,就算自己是親生女兒,也不能比。 突然間,又想起當初母妃去世的時候,竟是放著自己這個十月懷胎的親生女兒都沒有過多顧及,只給了些不痛不癢的浮財,卻把絕大多數的珍貴財產都留給了嫡孫,想到這里,即使與秦王是親姑侄,女子也還是心情極為復雜,難以說服自己對此事毫無芥蒂。 “好了,這些都跟你無關。”老者淡淡道,又輕嗤:“齊家好大的福祉!當初尚了平康這個長公主,家里出了一個駙馬還不夠,又尚了你這個郡主,出了一個郡馬,如今又想著秦王,要出一位秦王妃,偏偏平康的閨女又與西錦白那個西氏的小子扯在了一起,齊家這是要在秦王和晉王之間兩頭下注,保他家一門富貴不絕?呵呵,好大的算計,也不怕日后招災惹禍!還有,宜嘉,你要記住,你我父女之間說說也就罷了,但建元的身世你永遠不許透露一星半點兒給任何人,便是你的枕邊人,你的子嗣,你最信任的人,也不能知道一個字,否則立刻就是天大的禍事,這話為父這些年叮囑過你無數次,你心里應該明白輕重。” 老者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淡淡,神色如常,但那話里睥睨崢嶸的情態,已然盡顯作為大昭皇族老輩親王的風采,自己的這個女兒,之前就有著一些心思,本來想著晾晾她,但現在看來,有些話還是明說了好。 雖然父親看上去并沒有生氣,但至此,宜嘉郡主已經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得道:“父王,女兒知道了?!?/br> 老者將喝空了的湯碗放下,道:“去吧,以后我寫字的時候,不要來打擾我?!?/br> 宜嘉郡主端著托盤出去了,掩上了門,老者沒有繼續寫字,而是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但很快,他重新睜開了眼睛,目光投射在掛在墻上的一幅畫像上,畫中那貴婦打扮的端莊女子面帶似有若無的微笑,神態恬靜。 老者怔怔地凝視了貴婦一會兒,半晌,才輕嘆道:“兒女都是債啊……幼琴,宜嘉這孩子小時候明明很像你,結果越長大就越不像了,心思用的多,還喜歡自作聰明,至于我們的兒子,雖然不錯,但說到像你,就更不用提了……算來算去,只有建元,你也是最牽掛他的……唉,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說他們了……” “幼琴,昨晚我又夢見你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說完,老者起身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畫像,臉上終于顯露出一個暮年老人應有的疲憊之色,他想起妻子在世時的那些快樂時光,一幕幕猶在眼前,一時間眼里滿是追憶之色,不勝唏噓。 …… 午間李鳳吉從宮中議事回府,徑直就去了司徒薔房里,昨日他在外頭葡萄架下按著司徒薔赤身裸體地干事,司徒薔體質稍弱,著了涼,半夜就發起燒來,被人報給李鳳吉,這會兒李鳳吉見他穿著貼身的內衫,散著頭發躺在床上,一副憔悴病容,倒也起了幾分后悔之心,坐在床邊把司徒薔連人帶被子抱在懷里,又摸了摸身上的熱度,就說道:“薔兒身上似乎不是很熱,想來大夫開的藥還是起了效的?!?/br> 司徒薔有些懨懨的,低聲道:“比昨夜好些了,也略有些胃口,吃了粥?!?/br> 李鳳吉見他雖然病著,卻依舊是秀氣成采,怯香妍靜,反而比平日里多添了一絲病態之美,越覺得動人憐愛,就拉了他的手輕輕摩挲著,說道:“薔兒好好養著身子,想吃什么只管叫人做去,若是你這里的小廚房沒有,就去本王那邊尋,就是想吃什么稀罕物,也不算什么,須知本王心里疼你比疼別人還多幾分哩。” 司徒薔聽著,微微低頭,也不吱聲,身上倦乏酸軟,從頭到腳都十分不爽快,李鳳吉卻只覺得他這是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勾得人心里癢癢的,就摟著親了個嘴,道:“你身子這會兒不舒坦,本王也不真與你做那事,只摸摸罷了,可好?薔兒不必扭手扭腳的害羞,都是本王的人了,這身子哪里本王沒見過碰過?只需放開了,本王自然叫你爽快。” 司徒薔聞言,越發無奈,但也無法,只得低頭不語,李鳳吉見狀一笑,扯去錦被,伸手進司徒薔衣服里,摸上去只覺得肌膚滑膩得緊,身子略瘦怯些,腰肢裊娜猶如弱柳,整個人正似雪里梅花,幽香冷淡,偏叫人更愛幾分,遂剝了那件湖色內衫,解下肚兜,握住胸前玉白嫩滑的挺翹嬌乳,低頭又舔又吸又揉,司徒薔被他弄得掙扎不得,只低聲求告:“王爺輕些……” 李鳳吉舔吃著一對雪瑩瑩的嫩乳,一邊含含糊糊地說道:“這奶子還是不夠大,大概要等到日后生了孩子,才會再大些……” 司徒薔聽得臉紅身燙,蹙眉咬唇,細細喘息,任憑他親嘴摸奶,渾身摸了個遍,好一會兒才罷手,把軟綿綿的司徒薔摟在懷里親著,道:“本王今日新抬了一個美侍進府,收拾屋子讓他住了,他是個伶俐有眼色的,以后薔兒倒是可以與他一塊兒說話解悶,你性子雖然安靜溫柔,但也不能總悶著,很該多與府中的兄弟們在一起閑聊玩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