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心機美人失算,被強行擄掠,山洞中猥褻yin辱
這次射精的時間似乎比之前的那次持續(xù)得更久一點,梅秀卿柔軟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著,等到李鳳吉拔出yinjing,就聽梅秀卿突然“嗚”的一聲哽咽,一股清亮微黃的液體就淅淅瀝瀝地從腿間澆了下來,打濕了地面,也打濕了兩條軟綿綿的玉腿,竟是梅秀卿在接連的高潮中再也無法自持,終于失禁了,一股腦兒地尿了出來。 李鳳吉見狀,微微一愣,但馬上就嗤聲笑了起來,他翻過梅秀卿的身子,將梅秀卿的乳球握在手里,手指按捏著那腫脹鮮艷的奶頭,梅秀卿一臉失神,似是被情欲吞噬,也似是難以接受自己小便失禁的羞恥事實,李鳳吉故意皺了皺眉頭,哼道:“居然都尿了,真是臟……去把身子洗干凈,以后多跟內(nèi)事嬤嬤學一學伺候男人的手段,再來侍奉本王!” 李鳳吉喚了侍奴進來將書房收拾干凈,又叫人伺候梅秀卿穿衣,將梅秀卿攙扶回去,自己去沐浴更衣,換了一身打扮,就帶人去了昭王府。 …… 背陰的院墻下爬滿了極茂密的紫丁花,嵯峨敦靜站在陰涼處,有些悵惘地看著明媚的陽光,他想起父親死后,自己與弟弟嵯峨鈺雖然依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但自幼敏感多思的自己卻能夠感覺到府里上到大管家,下到粗使仆婦,這些人那恭謹?shù)珜嶋H上卻并不如何敬畏的態(tài)度,想到自己從那時開始就迅速學會了如何討好長輩,如何在男子面前發(fā)揮自身的優(yōu)勢為自己獲取好處,想到自己的種種努力卻根本不被李建元放在眼里,再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心里一時間又是酸澀又是委屈,只攪得心煩意亂。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有人影出現(xiàn),嵯峨敦靜微微一怔,他認出了其中一人是李建元,這倒不是因為他眼神有多好,畢竟這么遠的距離是不可能看清楚模樣的,但之前他在宴會上見過李建元,認得那冰藍色的錦袍,不過另一個人就不知道是誰了,但看樣子兩人是并肩而行,能與秦王李建元并肩行走的,也只能是身份地位等同之人,因為離得遠,嵯峨敦靜只能看到對方是個高大的男子,其他的就瞧不清楚了,但看那高大的身材,難道是晉王李鳳吉? 帶著淡淡的疑問,嵯峨敦靜的目光跟著兩人一路遠去,不由得心中一動,邁步遠遠跟在后頭,等到發(fā)現(xiàn)兩人走進一座涼亭坐下之后,嵯峨敦靜就悄悄離開,去取了些點心和一壺香茶,裝進食盒里,很快,嵯峨敦靜拎著食盒返回,他輕移蓮步,款款走向涼亭。 坐在涼亭里的兩人自然發(fā)現(xiàn)了他,李建元的目光在嵯峨敦靜身上一掠,神情就變得有些冷淡起來。 嵯峨敦靜視線所及,李建元錦袍玉冠,冷峻出塵,一旁李鳳吉卻是輕輕一撣袍角,目光在他臉上若有若無地掃過,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嘴角含笑,風姿耀人,嵯峨敦靜盡管因為弟弟嵯峨鈺之事,心中對李鳳吉難免怨恨,但也不得不承認對方是自己見過的最出色也最容易引動芳心的男子之一,甚至不亞于容貌絕頂、無人可及的李建元,李鳳吉身上有著這個年紀的少年人那種常見的張揚銳氣,卻不恣肆,僅僅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個發(fā)光體,引人注目,即使知道弟弟的事都是拜此人所賜,但至少在這一刻,嵯峨敦靜實在提不起絲毫恨意。 見嵯峨敦靜過來,李鳳吉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既而就對著他露出了一個淡然而不失風度的微笑,風姿如畫,卻不掩其中的一絲天然矜傲之意,這時李建元微微皺眉,說道:“你怎么來了。” 嵯峨敦靜溫婉一笑,他一襲藕色寬袖衣衫,烏發(fā)垂身,雙眸清澈如水,柔軟明凈,簡直就是無數(shù)年輕男子的夢中情人該有的典型形象,很難有異性不為之動容,他放下食盒,語氣嬌軟,柔聲說道:“我剛才無意間瞧見表哥與晉王殿下在此,身邊卻并無下人服侍,就過來送些點心和茶水。” 明亮又柔和的光線中,年輕的侍子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美得讓人心動,容貌,聲音,裝扮,氣質(zhì),都無可挑剔,是無論什么男人幾乎都會心中一動的模樣。 但也終究只是‘幾乎’,至少眼下這間涼亭里的兩個人都是對此免疫的。 “既然東西已經(jīng)送到,那你可以回去了。”李建元波瀾不驚的黑眸看了一下嵯峨敦靜,聲音平淡卻不容置疑:“還有,本王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 有那么一瞬間,原本笑容盈腮的嵯峨敦靜簡直無地自容,其實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李建元的冷漠,被這人說上幾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他看透了李建元就是個冷心冷肺的男子,但眼下還有一個李鳳吉在場,任憑哪個哥兒當著這么一個豐神雋秀的少年的面被人不客氣地訓誡,大概都會難堪得受不了,饒是嵯峨敦靜心思深沉,一時間也是臉色漲紅,只覺得胸口氣悶得幾乎要炸開,尤其當他發(fā)現(xiàn)李鳳吉正有些異樣地將目光在他和李建元之間來回掉轉(zhuǎn)了一遍時,簡直羞慚難當,都快咬碎了一口銀牙。 不過嵯峨敦靜終究演技非同一般,迅速按捺住情緒,眼圈兒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紅了,閃著晶瑩的淚光,那可憐又委屈的模樣實在叫人心疼,嵯峨敦靜仿若無意地淚盈盈看了一眼李鳳吉,垂下眼睫,低低道:“對不起,表哥,下次我不會了……” 說完,嵯峨敦靜便退了出去,纖細的背影顯得說不出的脆弱而落寞,令人不忍。 “皇兄可真是不憐香惜玉呢,這么一個美人,怕是許多男人都恨不得捧在心尖兒上寵著的,皇兄倒好,完全不給面子,嘖嘖,看人家剛才那樣子,眼淚都快下來了。” 李鳳吉哈哈一笑,端的是從容瀟灑,他吐字清晰,聲音頗具磁性,聽得人只覺得好像哪里癢癢的,“長得這么個我見猶憐的小模樣,也虧得皇兄居然毫不心動。” 李建元聽到李鳳吉字里行間流露出一絲對嵯峨敦靜美貌的贊許,莫名有些不舒服,冷淡的眸子便深深地看了李鳳吉一眼,一抹不喜匯聚在眸中,淡淡道:“此人不是省油的燈,年紀不大,心思不小,又很能隱忍,這樣的哥兒很擅長對付男人,你最好離他遠一些。” “噗……”李鳳吉忍不住笑了起來,眸光又亮又戲謔,他隨意擺了擺手,道:“好吧,多謝皇兄的提醒,不過皇兄覺得本王像是容易被美色迷昏頭的人么?本王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定力的。” 聞言,李建元不知道怎么,覺得心里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感覺似乎平復(fù)了不少,他不想再談及嵯峨敦靜,就換了一個話題,李鳳吉則是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遠處嵯峨敦靜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半個時辰后。 一處僻靜背人的假山一側(cè),兩個年輕人正相對而立,男子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相貌俊秀,另一人則是嵯峨敦靜,此刻兩人卻站在那里默默不語,都沒出聲。 未幾,嵯峨敦靜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憂郁地看著面前一直以來都在私下里追求他的少年,他的一個表哥,輕聲嘆道:“謝謝你,賢表哥,愿意陪我說說話,排遣一下愁悶。” “敦靜,我們之間還要說什么謝謝?”顧賢有些擔心地看著嵯峨敦靜,柔聲說道,“不過你還是跟我說說吧,究竟有什么煩心事?我瞧你分明就是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說的?” “沒事的,我沒問題,就是……就是有點不開心,過一陣就好了。” 嵯峨敦靜說著,眼里似乎幽幽流露出幾分幽怨來,他輕吐了一口氣,忽然就軟軟伸手牽住了顧賢的衣袖,低聲道:“謝謝你,賢表哥,一直以來都對我這么好……” 被嵯峨敦靜牽住衣袖,顧賢的身體明顯僵直了一下,眼里頓時滿是欣喜的光,此情此景,佳人在側(cè),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美好,他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試探著將手慢慢伸過去,想要摟住嵯峨敦靜的肩膀,一邊柔聲道:“敦靜,我——” “我現(xiàn)在很不開心。”嵯峨敦靜卻先他一步,打斷了他的話,但又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同時不著痕跡地避開了顧賢的手。 “怎么了,為什么不開心?有事的話,就跟我說說吧,我一定會幫你。”雖然失落于沒能親近心上人,但顧賢還是立刻說道。 “不用了,我沒事的,只要讓我安靜一會兒就好了……”嵯峨敦靜非常低落地說著,微微垂下了睫毛。 顧賢自然不會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不開心,于是在他的追問下,嵯峨敦靜才‘逼不得已’的吐露了‘真相’:“四jiejie不知道為什么,很看不慣我,在人前倒還好,私下里卻處處針對我,我不好跟她計較,她卻咄咄逼人……” 作為嵯峨家的表少爺,顧賢當然知道嵯峨敦靜嘴里的‘四jiejie’是誰,那也是他的表妹,只是關(guān)系并不如何熟絡(luò)罷了,聽到心愛的人楚楚可憐地訴說著委屈,顧賢頓時義憤填膺,他并不懷疑嵯峨敦靜的話,因為在他眼里,嵯峨敦靜性格溫順柔婉,而那位表妹卻刁蠻好勝——沒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一個年輕人往往就是這么沒有理智和分辨能力可言。 顧賢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嵯峨敦靜不著痕跡地暗暗觀察著他,以嵯峨敦靜對顧賢的了解,知道他現(xiàn)在必然已經(jīng)在考慮如何替他教訓那個平日里總喜歡跟他作對、在長輩面前爭寵的四姐了,嵯峨敦靜心中不屑地輕笑,果然,大多數(shù)的男子,就是這么容易被哥兒玩弄于股掌之間呢…… 達到了目的,嵯峨敦靜自然也就沒必要再繼續(xù)待在這里了,于是顧賢先離開,以免萬一被人瞧見了兩人在一起,過了一小會兒,嵯峨敦靜才攏了攏鬢發(fā),準備離開,卻沒注意到不遠處一個隱蔽的角落里,兩個男子見顧賢已經(jīng)走得不見影兒了,附近也沒有其他人,立刻就互視一眼,悄然摸了過來。 片刻,嵯峨敦靜整理好了頭發(fā),就要離開,就在這時,兩條與他越來越近的人影仿佛悄無聲息的幽魂一樣,突然從他身后不遠處急速躥上前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嵯峨敦靜察覺到不對勁兒之前,一下子就將其迅速制住,在嵯峨敦靜即將發(fā)出尖叫的一瞬,用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他的嘴,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嗚……嗚……”突然遭遇襲擊,嵯峨敦靜都忘了掙扎,只下意識地發(fā)出模糊的悶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嵯峨敦靜這個從小到大沒吃過苦頭更沒遇到過類似事情的閨中侍子嚇得花容失色,卻又被捂住了嘴,無法出聲呼救,兩個男子一點時間也不耽擱,立刻輕松抬起了他,迅速轉(zhuǎn)移。 這片假山不小,其中還有一個勉強算是寬敞的山洞,嵯峨敦靜被帶進里面,一個男子留下來控制住他,用手帕塞住了他的嘴,另一個迅速離開,嵯峨敦靜此時已是臉色蒼白,渾身發(fā)軟,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遭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這些人要干什么,但他很清楚,一個侍子的清白何等重要,若是這些人是想要壞了自己的貞潔,那么自己就真的完了! 未知最是煎熬,不知過了多久,已經(jīng)心神大亂、失魂落魄的嵯峨敦靜突然聽見什么動靜,似乎有人進了山洞,他猛地一個激靈,抬頭看去,頓時就呆住了,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出現(xiàn)在視線中,面容俊逸,含笑倜儻,不是晉王李鳳吉是誰! 嵯峨敦靜腦子里一片混亂,這時那看守著他的男子悄然上前對李鳳吉躬身一禮,就出了山洞,在外頭把風,嵯峨敦靜見狀,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又是震驚又是難以置信。 李鳳吉走到癱軟在地上的嵯峨敦靜跟前,俯身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打量著那嬌艷俏麗的面容,輕嗤道:“果然我見猶憐,怪不得能把男人耍得團團轉(zhuǎn)。” 不等嵯峨敦靜有所反應(yīng),李鳳吉繼續(xù)道:“看樣子本王那皇兄是真的對你無意,你是沒什么指望了,既然如此,做本王的人怎么樣?嗯?” 嵯峨敦靜頓時僵住了,頭腦里有片刻的呆滯,饒是他頗有幾分心計,也算得上聰明,卻也被這接踵而來的連番變故給弄得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李鳳吉也懶得多說,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他一手拎起癱軟在地的嵯峨敦靜,把人抵在旁邊的石壁上,見嵯峨敦靜驚恐地瞪大了美眸,便笑了笑,不等對方掙扎,李鳳吉已扯開嵯峨敦靜的腰帶,強行剝下褲子,右手插進細嫩溫熱的腿間,手指摸索著探入了緊嫩生澀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