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李鳳吉吃醋發泄,世子情人被cao得失禁噴尿(一)
李康汶聞言,頓時一臉驚喜,忙將荷包接了過來,趙封真的處境他很清楚,當然送不了他什么好東西,雖然有一手好女紅,但做出來成品都是用來賣錢的,這還是第一次送他禮物,只見那荷包制作得十分精美,不比流俗,可見是用了心的。 李康汶欣喜之情難以言說,恨不得拉住趙封真的手,好好傾吐一番心聲,但知道對方一向極為自重,自己不可輕佻,因此雖然心中歡喜,到底不好放肆,就止不住地微笑起來,烏黑的眼睛卻越發明亮,目不轉睛地盯住趙封真,輕聲道:“多謝,這荷包做得極好,本王會一直好好收著的。” 趙封真看著笑得一臉溫柔欣喜的李康汶,忽然就深深地福了一禮,道:“郡王對我的照顧,我一直都會記得。” 李康汶見他這樣鄭重地行禮,不免有些吃驚,又有些隱隱歡喜,忙伸手相扶,又道:“本王捉了一只白狐,十分漂亮可愛,先叫人好好調教一番,等過些日子養得乖巧了,再送你家去。” 趙封真并不說話,只微微一點頭,然后轉身就走,再不回頭。 …… 一連斷斷續續下了些日子的雨,雨后的永安城就明顯漸漸開始燥熱稍退,昭示著夏日即將過去。 郊外青山綠水之間,一處精致莊園坐落于此,只見瓊樓繡閣,錯落有致,說不盡的風雅綺麗。 微風吹過平滑如鏡的人工湖面,帶起一股濕潤之意,陣陣清爽撲面而來。 屋子里安安靜靜的,薛懷光披著一件紫金團福云的錦紗外袍,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正熟睡的人,片刻,薛懷光一張仿佛冰雪封凍般的面無表情的臉龐上,不知何時已多了一絲復雜之意。 那人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表情,嘴角似乎隱隱露著一絲笑意,薛懷光有些出神地看著,忽然不知怎的,就微微地笑了一下,只在這個時候,他才露出一點點真心的笑容,然而心里卻刺痛得一塌糊涂,此刻的他明明就是年少沖動的年紀,但這靈魂卻疲憊蒼老,他心里明白,自己與這個人,無論現在多么纏綿相好,都是假象,是沒有真正兩廂廝守的那一天的。 只因李鳳吉本是天性薄涼之輩,奈何自己卻是一往情深之人。 想到這里,薛懷光俯身低頭,在少年的下巴上印下了一個清淺的吻,他的鳳凰就這么睡在他的面前,他們兩個人安靜地待在一起,沒有那些利益交織,沒有恩怨糾葛,一時間竟然有一種別樣的安寧,薛懷光想,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或許愿意用一切來換取這一刻永存, 李鳳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被什么東西勾住手指的感覺給弄醒的,那種感覺似乎是誰的五指一點點擠進自己的指縫里,然后掌心緩緩相貼。 李鳳吉微微睜開眼睛,就看見薛懷光坐在床邊,正低垂著睫毛盯著兩只交握在一起的手,一只是薛懷光自己的,一只是他的,薛懷光臉上的表情半是復雜,半是溫柔,李鳳吉心中一動,忽然就握緊了那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掌。 手掌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握住,令薛懷光吃了一驚,這才發現李鳳吉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薛懷光下意識地就要抽回手,卻被李鳳吉緊緊抓握住右手,不放松絲毫,以李鳳吉的力氣,輕輕松松就能束縛住他,根本甩不掉,薛懷光也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便放棄了,任憑李鳳吉握住自己的手,甚至在沉默片刻之后,就安靜地回握過去,與李鳳吉十指交握。 “懷光何必偷偷摸摸地抓本王的手,光明正大一些不好么?” 李鳳吉低低笑著坐起身來,湊了過去,將薛懷光攬住,故意將嘴貼到薛懷光耳邊,微彎了眼睛,聲音有點刻意低沉的味道,仿佛里頭帶著一把小鉤子,能把人的心臟都給勾了過去,甚至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啄著薛懷光白皙的耳垂,像是一只啄食的調皮鳥兒:“以本王與懷光的關系,只要懷光喜歡,就可以對本王做任何事……” 薛懷光的呼吸微微一窒,李鳳吉的下巴幾乎壓在了他的肩上,語調曖昧地故意拉長,口鼻里噴出的濕潤熱氣盡數落在了他的耳畔和臉側,熱得不得了,薛懷光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沉默,李鳳吉卻得寸進尺,將他摟在懷里,輕輕哼笑:“懷光,你臉紅了……嘖嘖,懷光到底還是年紀小,臉皮也太薄了些,都早已經是本王的人了,什么親密的事情沒做過?偏偏聽幾句情話還會害臊,真是可愛。” 李鳳吉志得意滿地抱著懷里的情人,他這兩天忙里偷閑,就與薛懷光來自己這處莊園散散心,比起在城內的偷情幽會,倒也別有滋味。 既然已經醒了,李鳳吉也就不打算繼續睡午覺,命人煮了茶,就與薛懷光喝茶下棋。 不知不覺間,隨著幾盤棋結束,已是到了傍晚,李鳳吉放下手里的棋子,似是不經意地說道:“對了,本王聽說,你似乎準備納一房側室?” 說到這里,李鳳吉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咳嗽了一聲,慢慢道:“而且,那人還是長樂侯府的庶侍子?” 薛懷光抬起了頭,直直地看著李鳳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似乎有著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有,僅僅一瞬,他便眼尾下垂,神情淡淡道:“……是。” 身為被朝廷善待的前朝皇室后裔,長樂侯府的人雖然不能與大昭皇室之人結合,以免后代混淆血脈,乃是極大的忌諱,但與大昭皇室以外的其他人婚配生育倒是無妨,也沒人理會。 “懷光什么時候認識的那位趙侍子?本王倒是不知道。”李鳳吉露出了一絲笑容,笑得昳麗優雅,臉頰上就浮現出了淺淺的酒窩,他的表情看上去很輕松無謂,似乎只是這么隨口一提而已,并不在意。 薛懷光拿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頓,隨后指尖上夾著的黑色棋子下意識地輕輕敲了敲棋盤,眼里有暗色一閃而過,李鳳吉將他默然的樣子看在眼里,心中猜測著他此刻在想些什么,面上卻是一派從容,只道:“那么,懷光是很喜歡那趙侍子?一個侯府庶子,又不受待見,懷光還愿意納為側室,想來是喜歡的。” “……還好,只是偶然認識的,覺得人不錯,性情也還好,又有宜男之相,身體健康,我是家族中父親這一脈唯一的男丁,總要為子嗣打算,多多延續血脈,我已寫信給家中,告知父母,想來家里長輩也都是贊成的。” 薛懷光似乎回過神來,語速有些快的突然回應道,說到這里,他的目光似有若無地在李鳳吉的臉上迅速掃過,隱約從那似乎坦坦蕩蕩的眼神里察覺到了一絲掩藏得很好的淡淡陰郁,這個發現讓薛懷光不知道到底是應該高興于李鳳吉是在意自己的,生出了醋意,還是應該警惕于李鳳吉是否會因此對趙封真做些什么。 “本王現在有些心里不舒服。”李鳳吉忽然說道,他似笑非笑地睨向薛懷光,唇角微揚,但唇邊的笑意卻隱隱含了不快——李鳳吉此刻的確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雖然他當初就承諾過不會干涉薛懷光娶妻納妾,甚至可以親自為薛懷光張羅一門好親事,但如今事到臨頭,李鳳吉發現自己原來跟其他任何男子都一樣,有著強烈的獨占欲,在得知薛懷光主動要納一名側室之后,就覺得不舒服,他想,自己是不該如此看重兒女私情的,可想歸想,心里那絲絲縷縷的不快卻并不是理智就能夠克制住的。 薛懷光聞言,抬眼看著李鳳吉,細長的睫毛下,他的眼睛里面溢動著光芒,眼神似乎有些迷離莫測,輕聲道:“王爺這是在……吃醋?”一時間薛懷光略覺微妙,這是曾經他從李鳳吉身上不曾真正見到過的情緒,這讓薛懷光忍不住感到新奇與陌生,當薛懷光再回過神時,竟是驀然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他不確定地雙眸微瞇,心下怦然鼓動,低聲似是自我確認著:“……這真的是吃醋了么?” “是,本王在吃醋,有些不高興。”李鳳吉竟是沒有否認,而且還很痛快地承認了,他忽然起身抓住薛懷光的手臂,居高臨下看著薛懷光,此時此刻,他完全就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該有的模樣,帶著幾分任性,輕哼道:“一想到懷光主動看上一個哥兒,會與他同床共枕、顛鸞倒鳳,本王就不舒服。” 薛懷光定定看著李鳳吉,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李鳳吉眉毛微挑,眼睛有些過于深邃,隱隱透露出一絲柔和卻又危險的意味,薛懷光明澈沉靜的目光中終于有了一絲波瀾,他的嘴唇動了動,似要開口,李鳳吉卻比他更快,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唇。 薛懷光閉上了眼睛,任憑自己被李鳳吉抱住,抱緊,在這個與他有著血海深仇的人懷里,這一刻,他竟是分外的安心,或者,還有更多其他的東西。 天色漸沉。 “唔啊……不、別再進了……太深了……慢、慢點……我……鳳凰……不行……” 大床上,平素清冷的唇此時已微微腫脹,帶著隱約的齒痕,眼角的紅暈讓年輕面容上的青澀再也看不見了,就像是一顆果子被強行催熟,黑發凌亂披散在身上,那有著優美肌rou的年少身軀被汗水浸濕,白皙的皮膚表面布滿了顯眼的青紫和殷紅痕跡,甚至看得出來哪些是唇舌和牙齒造成的吻痕咬痕,哪些是手指造成的淤痕,少年修長的身子被撞擊得不住地劇烈晃動,兩條有力的長腿此時卻軟綿綿地被人壓在胸前,讓下身大開,一根炙熱壯碩的紫紅色yinjing深深插進白皙圓翹的臀間,擠開原本粉紅、眼下卻是熟透的艷紅色菊洞,在其中進進出出,來回抽插,緊密交合的兩處生殖器之間由此被不停地擠出一股股yin液,發出yin靡不堪的“噗嗤噗嗤”聲,肛口積出一圈兒白膩的細沫,又很快被yin水沖得七零八落。 “懷光,再忍一會兒,等本王射出來了,就先饒過你……唔,怎么還夾得這么緊……” 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背后,李鳳吉體型高大,此時沒有了衣物的遮蔽,白皙健美的身軀便裸露無遺,身線修拔,又透著幾分狂野,俊逸的面孔上泛著nongnong的情欲之色,嘴角漾著深深的笑意,眉宇間似有幾分揶揄,他壓緊了身下正滿臉痛苦與歡愉交織之色的少年,一邊細細體味著少年體內的火熱與緊致,一邊胯下極有節奏地cao干著少年的rouxue,由于yinjing是齊根而入,因此李鳳吉的胯部和腹部會撞擊到薛懷光的屁股和大腿,直撞得皮rou拍擊的響亮“啪啪”聲連續不斷地響個不停,兩只圓鼓鼓沉甸甸的囊袋也盡情拍打著少年的臀丘,本該白凈如玉的一只結實翹臀到了如今早已被李鳳吉的巴掌、胯骨、卵袋硬生生地打得泛紅,仿若一枚誘人的熟桃。 “呃啊……太深了……不……李鳳吉……唔嗯……好大……” 薛懷光眉頭微擰,牙齒咬著下唇,忍耐著肛道里火辣辣的摩擦感,有些失神地斷斷續續呻吟不已,與此同時,他只覺得小腹微微墜脹,一股異樣感流淌全身,他已經被李鳳吉cao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xue也高潮了好幾回,李鳳吉在他體內射過一次精之后,卻沒多久就再次將他壓在身下痛快jianyin,此時那緊窄的rou腔在李鳳吉粗長jiba的沖擊下已漸漸沒有了一開始的生澀與抵抗,變得暢通順滑許多,雖然緊致依舊,卻柔膩馴服得讓大jiba每次插入都是幾乎毫無阻礙地一干到底,直捅到菊心,碩大的guitou幾乎頂到了薛懷光肚臍眼兒的位置,jiba在那滑溜溜軟嫩嫩的肛xue里直進直出,猛頂亂cao,那脹痛酸麻的復雜滋味把身體刺激得仿佛被細小的雷電擊中了一般,電流躥遍了四肢百骸,把整個人都弄得情不自禁地抽搐起來。 薛懷光柔韌的腰身不得不承受著李鳳吉帶來的撞擊,直到高潮又一次來臨時產生急促的痙攣,伴隨著薛懷光嘴里迸出的沙啞低叫,yin靡的汁液濺落在床上,白皙的額間黏著被汗水打濕的烏發,肛門的括約肌在高潮中仿佛失去控制似的劇烈抽搐,急遽一松一緊地吞吐著仍在肛內抽插不已的jiba,薛懷光無法克制地用力掙扎著,面孔漲紅,太陽xue青筋亂跳:“不!……不要!……不……呃啊啊啊!!” 粉紅干凈的yinjing劇烈顫抖,卻最終只是從guitou頂端的小孔里滴出些許渾濁的前列腺液,卵囊里的jingye早就被射光了,然而緊隨其后的卻是一股清亮微黃的液體,竟是薛懷光被活生生cao得失禁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