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一根jibacao翻兩佳人,李鳳吉攜三美游湖玩樂
李靈殊雖然是居于后宮的皇侍子,但對這位驃騎大將軍李飛岫也是有所耳聞的,對方乃是李靈殊的皇伯父昭王的庶長子,說起來也是李靈殊的堂兄,年少時便投身軍伍,久居邊關塞外,大小征戰(zhàn)無數(shù),驍勇善戰(zhàn),累積軍功,于二十三歲時受封驃騎大將軍,前時才回京述職。 李靈殊雖然沒有見過對方,但也知道這必然就是昭王家的大堂兄李飛岫了,不過對方賣相雖好,但如此英偉之人,與‘飛岫’這個一聽就覺得應該是個清逸風流人物的名字完全不符,倒也有趣,不過,為什么自己會覺得對方似乎有些眼熟?明明在印象里,自己應該并沒有見過這位堂兄啊…… 李靈殊心里有些疑惑地想著,腳下卻微微退開一步,口中說道:“可是昭王伯父府上的大堂兄?靈殊有禮了?!?/br> 李飛岫腳步一頓,目光已經(jīng)鎖定了視線中的小侍子,眼神中幾不可察地泛起一絲漣漪,下一刻,李飛岫線條鮮明的俊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容,這笑容淡化了他犀利的輪廓,他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侍子,微微欠身道:“是九皇侍子?我是李飛岫。” 李飛岫整個人看上去氣勢凜凜,但此時卻顯得頗為隨和,讓李靈殊有些意外,要知道這位驃騎大將軍在整個上京都是赫赫有名,乃是公認的才干出眾,前途遠大,此人在大昭軍隊里這些年來,已闖下偌大的名頭,尤其做事雷厲風行,手段更是霹靂果決,百無禁忌,自年少時起,就曾做下不少讓人心悸的大事,‘李飛岫’三字幾乎透著一絲劍鋒般的犀銳之意,如此人物,眼下看起來竟像是一位溫和的鄰家兄長,李靈殊怎能不意外?不過意外的同時,又隱隱覺得似乎也只有這種形象,才匹配那不急不緩之間又帶有淡淡韻味的聲音。 李飛岫眼見李靈殊臉上神色淡然,全無半點其他情緒,心知對方顯然已經(jīng)認不出自己了,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嘆,面上卻神情不變,只道:“多年不見,看來九皇侍子已經(jīng)認不得我了。” 李靈殊頓時一愣,但還沒等他開口,里面已傳出了泰安帝的聲音:“是小九來了?進來吧,今日又給朕送什么好吃的了?” 泰安帝發(fā)話,自然無人敢怠慢,李靈殊忙向李飛岫頷首示意,便提著食盒快步走進御書房,李飛岫負手站在當?shù)兀g拴著一只制作精美的荷包,上面繡有一只翠鳥,但似乎因為時間過長的緣故,已經(jīng)明顯舊得有些褪色了,主人卻還是舍不得丟棄。 四下花香陣陣,一時李飛岫目視緩緩關閉的朱漆大門,思緒卻早已飛遠——時隔多年,終于還是見到了給他荷包這個人…… 晉王府。 “啊……嗚啊……好深啊……里面……嗚……好酸……王爺……小屄要被插爛了……” 狼藉一片的大床上,一具白白的赤裸身子像是小羊羔一般蜷在席子上,眼睛半睜半閉,滿面失神,軟泥似的,身子還在不住地微微抽動,嬌喘細細,面紅過耳,誘人的玉體表面透出一層緋紅的色澤,顯然還未從剛剛的高潮中恢復過來,而在一旁,赫然跪伏著一具雪白的胴體,白花花嫩生生的,一個高大的少年正半跪在佳人身后,粗壯的yinjing在yin液四溢的多汁rouxue中反復刺進拔出,發(fā)出連續(xù)不斷的泥濘膩響,令人獸血沸騰,誘人的玉體在少年的挑弄抽送下,不住地戰(zhàn)栗,幾乎癱軟下去,卻被少年托住腰身,穩(wěn)穩(wěn)固定成跪伏的姿勢,美目緊閉,無力地承受著yinjing的搗干,未幾,朱唇間陡然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嬌啼,鮮嫩的rou體猛地劇顫起來,被搗熟的濕yin紅艷洞口大張,汁水四濺,佳人再也忍耐不住,哭叫著又一次xiele身,軟綿綿癱成了一團,一根小巧的玉莖顫巍巍地從小guitou的頂端滴答出兩滴清液,卻是因為射了太多次,眼下已經(jīng)射無可射了。 李鳳吉見白芷被cao得半暈,便輕輕拍了拍白芷被汗水和yin水打濕的rou臀,發(fā)出“啪嘰”一聲濕濘的yin響,兩瓣肥美的臀rou相撞,rou浪滾滾,李鳳吉撫弄著白芷柔軟的腰肢,將jiba從火熱的yindao里拔出,帶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淌了下來,散發(fā)著異樣的曖昧氣息,李鳳吉笑嘆道:“阿芷真是好嫩的rou屄,本王的jiba插在里面就像是要被燙化了一樣,舒服得很……” 說著,他放下癱軟的白芷,順手撈過旁邊的梅秀卿,抱起那豐腴肥嫩的白屁股,掰開兩瓣臀球,就見粉嫩的臀溝內(nèi)濕淋淋的,也不知道是yin水還是汗水,中間一只粉粉的嫩菊蹙縮著,李鳳吉的手指故意在上面戳了一下,就聽到梅秀卿又羞又怕的嚶嚀一聲,屁眼兒立刻夾緊了,李鳳吉嗤道:“怕什么,今天本王不弄你這個洞,只cao前面的sao屄就行了?!?/br> 他容貌生得出眾,平日里眉宇間倒也并非多么風流惹人的樣子,與氣質(zhì)和行事風格有些不符,但此刻這一笑之下,唇角淡淡彎起,眸子似睜非睜的,就顯得迷離輕柔,整個人更是倜儻勾魂,恰好這時梅秀卿怯怯回頭觀望,看到這個笑容,倒是一愣,李鳳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攬緊了梅秀卿柔軟的腰肢,下身突然一挺,毒龍一般的粗長男根頓時勢不可擋地深深插進了梅秀卿肥嫩緊致、猶如融化的蜂蜜一樣的屄xue。 李鳳吉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他恣意cao弄著胯下的梅秀卿,一口氣在xue里抽插了上百下,直cao得梅秀卿欲仙欲死,春潮泛濫,美目中淚光盈然,身子軟得猶如一汪春水,胸前一對蜜瓜似的肥奶甩動,汗水流下,聚在兩顆柔紅腫脹的奶頭上,又被甩掉,飽滿的奶子里原本就還剩下一點奶水,這會兒被情欲刺激得狠了,乳孔里開始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潔白的奶汁,隨著身體劇烈的搖擺而一滴一滴飛濺到各處,畫面yin靡誘人到了極點,李鳳吉察覺到了之后,哪里肯浪費,將梅秀卿翻轉(zhuǎn)過來,將火熱的胴體抱在懷里繼續(xù)cao弄,一邊低頭叼住那溢奶的rou尖尖,大口吮咂起來,吃得梅秀卿“咿呀”尖叫,一時吃完,又換一只奶子繼續(xù)吃奶。 梅秀卿雙乳被吃,嫩屄被插,如此雙管齊下的刺激令他幾乎崩潰,如潮的春情仿佛要徹底淹沒了他,耳中似乎嗡嗡作響,什么也聽不清了,眼前模糊一片,身體卻變得格外敏感,粗大yinjing在yindao里的每一次抽動都令他無法抑止地戰(zhàn)栗發(fā)抖,又白又嫩的美臀本能地一夾一放,仿佛在迎合著yinjing的攻伐,豐膩敏感的rou體徹底臣服在雄性的鞭撻之下,直到一股又一股強有力的jingye狠狠打在宮口,射得zigong抽搐不止,梅秀卿才軟綿綿哭吟著癱在少年懷里,一只被攪熟的美xue浸著yin汁,艷麗的yindao緊緊夾住一腔黏白腥膻的jingye,整個人從里到外都被沾滿了少年的味道。 李鳳吉深吸了口氣,平復著射精后的紊亂心跳,他抓住梅秀卿胸前一只肥鼓鼓的又軟又嫩的奶子,把玩了幾下,見一旁白芷臉上紅暈滿布,嬌艷無比,就笑著放下梅秀卿,順勢抱起白芷,把并未軟下去的yinjing就著yin水插進白芷的屄xue里,笑道:“梅奴的sao屄軟嫩肥幼,阿芷的sao屄又緊又滑,果然各有各的妙處,十分銷魂吶……” “呀……”再次被jiba狠狠塞滿了yindao,白芷忍不住蹙眉婉轉(zhuǎn)呻吟出聲,他前些日子就早已被李鳳吉開了宮口,這會兒guitou頂開肥嫩的宮頸,熟門熟路地插進小巧的zigong,在里面溫柔摩擦著宮壁,輕搗慢戳,讓白芷又痛又爽,李鳳吉兩手捧著他白光光滑膩膩的嬌臀,大jiba齊根插進女xue,白芷的兩片大yinchun被撐得翻開,幾乎包上了李鳳吉兩顆碩大渾圓的卵丸,李鳳吉的陰毛刺得他嬌嫩的下體酥癢微疼,yin水一股又一股地分泌出來,淌得到處都是,白芷從來不知道自己如此yin蕩,只要被李鳳吉碰到身子,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控制,渴望著被對方狠狠占有,體內(nèi)生出無限空虛,唯有李鳳吉能夠?qū)⑺顫M。 李鳳吉輪流cao弄白芷和梅秀卿,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兩個風情各異的如玉佳人有著不同的嫵媚可人之處,那入骨的風情幾乎能讓天下間絕大多數(shù)的男子都深陷其中,卻都被李鳳吉jian干得欲仙欲死,連連潮噴,兩人都是身嬌體軟的哥兒,哪里經(jīng)得起李鳳吉的征伐,即便兩人齊上,也是被殺得丟盔卸甲,美xue翻腫,到最后只能哭著求饒,各自被射了滿滿一肚子濃精。 一番云雨之后,李鳳吉只覺得神清氣爽,他披衣起身,喚人進來服侍,白芷和梅秀卿被侍兒扶去清理身子,喝下避子湯,屋子里也被重新整理了一遍,李鳳吉由丫鬟伺候著洗了澡,換了衣裳,當晚就歇在此處,摟著兩個美人睡下。 一大早李鳳吉醒來,身邊兩個花枝一般的佳人仍在熟睡,李鳳吉看了看,唇角就扯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也沒叫醒兩人,穿了衣裳就去了練功場。 待李鳳吉從練功場回來時,白芷和梅秀卿已經(jīng)穿得整整齊齊,早膳也備著了,兩人伺候著李鳳吉吃了飯,自己也略吃了些,李鳳吉漱了口,一邊用帕子擦手,一邊說道:“今兒本王帶心兒游湖,你們跟著一起去吧,平日里也難得出門,再說了,多幾個人也更熱鬧些?!?/br> 兩人一聽,都不禁有些雀躍,但凡嫁了人的侍人,正常情況下,除非是正室,至少也得是側(cè)室,才能相對隨意地出門,其他人基本只能待在后宅,除非是隨正室一起出門做客,或者受家主寵愛,才能被帶到外面逛一逛,眼下聽李鳳吉這么一說,兩人自然欣喜,被李鳳吉打發(fā)去各自換了衣裳。 等到李鳳吉一行人來到承恩公府,西素心已經(jīng)打扮妥當,滿頭青絲梳成一根烏油油的長辮,頭上戴了一只精巧的珍珠箍,身披櫻紅縷金縐紗羅衣,腰中系著玫瑰色宮絳,上面綴著一塊白玉同心佩,俏生生地站著,猶如一朵枝頭搖曳的初綻桃花。 西素心由李鳳吉扶著上了晉王府的馬車,才發(fā)現(xiàn)寬敞的車廂里還有白芷和梅秀卿兩人,頓時愣了愣,李鳳吉輕笑一聲,不著痕跡地輕輕一拍他的小屁股,道:“快坐好,他們會好好照顧心兒的?!?/br> 西素心糊里糊涂地進了車廂,他是孩子心性,單純善良,只要李鳳吉一如既往地呵護關愛他,他就滿足了,至于其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并無嫉妒之心,再加上白芷與梅秀卿兩人也不是什么心術不正之人,各自謹守自己的本分,三人倒也相處和諧。 天氣尚好,不算太熱,李鳳吉帶著兩大一小三個美人游湖,十分舒心自在,一群王府的護衛(wèi)四散在周圍的人群當中,暗中保護,幾個侍兒和丫鬟則是緊緊跟在四人身后,隨時聽候吩咐,三個哥兒戴著遮陽的帷帽,擋住陽光,也遮了容貌,偎依在李鳳吉身邊,西素心年幼活潑,看什么都新奇,買了糖人又買草編的螞蚱,零零碎碎買了許多小玩意兒,小喜子跟在后面付錢,李鳳吉笑吟吟地看著,并不約束西素心,任憑他開心玩耍,在李鳳吉看來,西素心這個年紀,這樣的稚子心性,就是應該無憂無慮才好。 逛到晌午,眾人也餓了,就揀了湖邊一座酒樓落腳,此樓名喚引仙樓,相傳曾有仙人在此留下詩篇,其后不少著名才子文豪都在墻壁上寫有名詩佳句,常有風流士子們在這里舉辦詩會,今日三樓就是如此,被一群文人包下,李鳳吉選了二樓臨窗的位置,命人用屏風圍起,擋去其他人的視線,坐下之后,便點了酒樓里幾樣招牌拿手菜色,還有自釀的花雕酒。 樓上不時傳來酒興與詩興勃發(fā)的文人sao客們的吟詩說笑之聲,西素心聽著,兩手托腮,笑著說道:“小時候就曾聽人說過,永安城雖屬天子腳下,再富貴不過,但若說文風昌盛,人物風流,還得看金京,只不過我沒有機會去那里,也不知道金京到底是什么樣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