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給小表弟揉奶豐胸,妖嬈冬冬盼情郎
李青儀也不生氣,笑了一笑,貼近了些,輕聲嗤道:“真是好生無情啊……” 說著,他的氣質忽然變得放佻而妖冶,嘴里嘖嘖兩聲,一手負于身后,舉手投足間隨意卻更顯灑脫,聲音卻越發低沉道:“果然人是會變的,現在翅膀硬了,底氣也足了。” 巫句容簡直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卻克制著自己,冷冷看著李青儀,李青儀哈哈一笑,又往前一步,見巫句容立刻后推了半步,就抱著胳膊看著對方,臉上是意味深長的笑,他輕笑了一聲,目光釘在巫句容身上,施施然道:“今兒可是沒有老四來礙事了,咱們倆好好說會兒話。” 話音未落,李青儀就突然舉步走向巫句容,在巫句容面前站住,目光落在了巫句容的臉上,但巫句容卻覺得自己仿佛被此人用目光從頭到腳都輕薄了一遍似的,忍不住又是厭惡又是惱怒,正要轉身便走,李青儀卻抬手用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瞇眼看著巫句容,那眼中有著攫取熾熱之色,卻也透著冷利,他笑了起來,說的話卻寒意流轉:“是啊,本王的確不好明著來硬的,不過,若是本王用其他手段呢?別忘了,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原本就是個不擇手段之人,若是沒了耐心,保不住會做出什么事來……” “隨便你。” 巫句容冷冷道,他克制著自己不露弱勢,定定與李青儀四目相對:“王爺威脅不了我!你要做什么就放馬過來,我巫句容都接著!” 李青儀頓時哈哈大笑:“真是狠心啊……不過,也就是這樣彪悍的哥兒才夠味道,那些軟綿綿的哥兒和丫頭都沒意思的緊,本王可沒放在眼里。” 他笑著,顯然也是沒指望這種威脅會起到多少效果,他放開摸著自己下巴的手,道:“那么,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如何?本王保證再不對你玩那些陰的,只光明正大對你好,咱們相處一段時間,叫你看見本王的誠意,本王愿意用真心來打動你,如何?只要你喜歡,本王可以盡一切力量滿足你的要求。” 巫句容聞言,毫不猶豫地又退后一步,先前還有警惕之色的模樣不知何時消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嘲諷:“就算如此,我也不稀罕,我巫句容想要什么東西、做什么事,都能靠著自己達成,用不著王爺費心!” 聽到這番斬釘截鐵的話,李青儀臉色微冷,卻還笑著,說道:“這么說,就是沒得談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甚至此刻看起來還有點柔和,但只有以身觸及,才能感受到其中徹骨的寒意,巫句容手撫項圈上的紫色玉花,一時間心中稍定,就做出似笑非笑的模樣,不說話,看對方還有什么手段。 李青儀陰冷地看著面前的人,忽然又嗤地一笑,道:“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人,總是這么倔強有膽色,只不過,你不要后悔才是。” “我要是答應了,才該后悔。”巫句容淡然說著,此刻的他哪里還有什么謹小慎微的樣子,也沒有橫眉冷對之態,反而言行恬淡,就仿佛真正的大家閨秀一般,道:“王爺還請留步,我也該回去了,不然的話,只怕太后娘娘要找我。” 李青儀見他如此做派,字里行間暗含威脅,就略帶玩味地瞧著,見巫句容目光清亮,仿佛有一種無所畏懼的坦然,就輕笑道:“也罷,免得讓人還以為本王對你欺凌,把你怎么樣了。” 他說著,卻突然又嗤道:“我看上回你對老四似乎有些不一般,莫不是你看上了他?” “這就不勞王爺費心了,我的事情,與旁人無關。”巫句容面色無波地說道,李青儀“嘿”地一聲笑,漫不經心地說道:“是么?” 巫句容也不理會,向后徐徐退了兩步,便轉身就走,經此一事,他也沒什么心情看花了,按原路返回,一面仔細思量著應對李青儀之事,一時間又想起李鳳吉,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同一時間,麟華宮。 一男一女隔著圓桌相對而坐,桌上擺滿了一道道美食,兩人卻只是安靜地吃著,沒有誰說一句話。 男人面龐棱角分明,身材高大,氣度非凡,盡管已是人到中年,也依然非常富有魅力,而女人則是穿著一身紫色宮裝,烏黑的秀發挽成高髻,螓首蛾眉,雍容萬方,叫人一眼看去,恍然就覺得這美人只有‘絕色’兩個字可以形容,具體怎么形容,反倒是說不出來了。 這對男女就是當今天子泰安帝與貴妃嵯峨瀅,稍后,兩人用過午膳,皇帝接過宮人送上的香巾擦了擦嘴,忽然抬眼看向對面的貴妃,說道:“今日天氣不錯,不如陪朕出去走走?飯后也該散會兒步,消消食。” 貴妃看了皇帝一眼,起身道:“是,臣妾這就陪陛下出去走走。” 兩人走向小花園,身后是一群太監和宮人,今日天氣確實不錯,天空一片湛藍,琉璃瓦上的日光折射開來,一片金碧輝煌,花園里姹紫嫣紅開遍,大量四季常青的花木將這里裝點得賞心悅目,帝妃二人走在一起,低聲閑聊著。 皇帝有一段時間沒來了,這會兒漸漸話匣子打開,皇帝眼里流露出一抹懷念之色,看著樹下一架精致的秋千,感慨道:“你年輕的時候喜歡蕩秋千,記得當初你剛入宮,朕就讓人打造了這架秋千,你經常會來玩上一會兒,那時朕還在后面幫你推過秋千。” 皇帝字里行間有著淡淡的情感流露,十分懷念的樣子,貴妃聽著,心中一動,臉上不由得就露出怔怔之色,她想起當年剛到宮中時的自己,那時自己還那么的年輕,對生活滿懷憧憬,而宮中的生活雖然偶爾也會有些讓人不開心不如意的地方,但大體上還是快樂的,身為天子的泰安帝對自己百般溫柔遷就,自己喜歡蕩秋千,他就不知道多少次親手為自己推秋千。 只是,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改變。 貴妃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此時此刻,她不復平日里在人前的雍容華貴、高不可攀的貴婦形象,而是仿佛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那樣,對逝去的時光和青春流露出無限的緬懷與悵惘,她喃喃說道:“很多年了啊……一切好像都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貴妃神色恍惚,當年的事情,好的壞的,都在此刻于腦海中泛起,那些歡樂與痛苦,利益與恩怨,情感與糾葛,都隨著兩人此時一起回憶舊時光而暫時淡去了,只留下淡淡的余味和懷念。 貴妃臉上露出倦色,看著身旁依舊高大英武的的泰安帝,泰安帝這會兒也不過四十來歲,正是一個男人的黃金階段,他臉上沒有多少歲月侵蝕的痕跡,只在眼角有著一點淡淡的紋路,卻不減魅力,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貴妃心里有些悵悵,一時間只是看著皇帝,說不出話來,那些塵封在心底的往昔歲月,就像是在夢里,讓她沉浸在這種寂寥又失落的氛圍中,當年皇帝待她很好,她知道自己是他很喜歡的女人,甚至直到現在也還是如此,曾經的她也以為自己是幸福的,然而現實很快就打破了這份天真熱烈的期盼,到如今,只剩下滿心的疲憊與怨懟。 這時就聽皇帝說道:“是啊,就像是在昨天……”他忽然一笑,笑容慢慢濃了起來,主動道:“朕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當時朕還年輕,第一眼看見你,就想著,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貌的姑娘?” 說著從前的事,皇帝似乎談興濃厚,含著微笑,貴妃聽著,依稀想起當時的場景,嘴角就不覺露出一絲笑意,皇帝似是沉浸在追憶當中,感慨道:“一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兒子都長大了,朕也老了,但這些事情仍然歷歷在目,好像還在昨天。”他凝視著貴妃依舊美麗絕艷的面孔,忍不住伸手替她攏起耳邊的碎發,道:“朕老了,瀅兒,你卻還是像當年那樣年輕美麗。” 聽著皇帝娓娓言語,一時間無數的人和事,蜂擁至心頭,叫貴妃說不出話來,皇帝發覺到她的異常,見她面露幾分迷惘之色,就關心地握住她的手,問道:“瀅兒,怎么了?” 皇帝的手寬大而溫暖,依然還是當初那種熟悉的感覺,卻不再有讓她感到溫暖的特質,貴妃想到后來兩人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胳膊一動,就想將手從皇帝的掌心里抽出來。 但還沒有用力,她又忽然放棄了,只是在心里幽幽嘆了口氣,貴妃深深望著皇帝,曾經那熾熱無比的感情,到如今早就被無情的歲月一點一滴消磨得千瘡百孔,再也不是舊時模樣,無論是她還是皇帝,都已經被現實改變得面目全非,往日里多少情愛,自以為矢志不移,最終卻發現一切都會被時間磨平,改了本色,或許并不是因為已經忘了曾經的種種美好,只不過,一次次的矛盾和失望之后,時間長了,就只剩下了麻木,這其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沒什么,只是覺得有些燥熱而已。”貴妃抬起手,輕輕攏了攏耳邊被風吹起的發絲,說道,一種微妙的心情令她不想打破眼下難得的氣氛——至少在此刻。 兩人相處了二十多年,皇帝又豈能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只是貴妃今天難得如此心平氣和,皇帝不愿破壞這樣的氛圍,就默契地沒有再問,兩人默默繼續走在偌大的花園里,周圍寂靜無聲,此時此刻,一切似乎都凝固在時光里,然而,卻注定了無法永遠停留。 …… “不要了,討厭……鳳吉哥哥你不要再欺負心兒了……壞人……心兒要回家了……” 西素心臉蛋兒緋紅,白嫩的小手推著李鳳吉的胸膛,剛穿上薄綢肚兜的小身子被李鳳吉撈在懷里,火熱的掌心肆無忌憚地揉著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西素心櫻唇微抿,小小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揉得又飽又脹又微微的疼,之前多次的潮吹讓他渾身酸軟無力,天真俏麗的臉龐明明還很稚氣,卻在眉梢眼角都彌漫著春情,仿佛枝頭青澀的小果子被強行催熟了,越發顯得誘人。 “既然心兒說鳳吉哥哥是壞人,那么鳳吉哥哥就對心兒更壞一點,好不好?” 李鳳吉低頭舔著西素心紅潤的小嘴巴,調笑著說道,手里不忘捏玩著西素心彈性十足的嫩乳,“心兒的奶子好像變大了一點,是不是因為鳳吉哥哥經常揉的緣故?” 李鳳吉的話可謂露骨至極,一般人聽到都得害臊,何況西素心這個臉皮薄的小家伙,推搡的小手都不由自主地軟軟搭在了李鳳吉的胸膛上,面紅耳赤,不過西素心正處于熱戀當中,恰恰就吃調戲這一套,哪怕再害羞,也不會反感被李鳳吉調戲,澄凈的眼睛瞇成了月牙兒,咬著唇想說什么,卻被揉奶揉得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李鳳吉的手熟練揉捏著他胸前的小乳包,比較軟,卻又不是那么軟,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柔軟的皮rou里面有一小塊yingying的東西,那是處于發育期的奶子都會有的乳核,小小的包塊兒藏在奶rou里面,可以說是還未曾完全發育的象征,不過等到被李鳳吉長時間揉奶玩弄之后,這乳核就會漸漸被揉沒了。 西素心好不容易才從李鳳吉的魔掌中脫身,被李鳳吉送回了承恩公府,其實李鳳吉倒是很想留西素心在王府里多待一會兒,但西素心可不敢,他是單純,不是笨,知道自己要是繼續留在晉王府,李鳳吉一定會變本加厲對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自己身上幾個敏感的地方肯定會被弄腫了,走路都不舒服。 李鳳吉把西素心送回家,被小表弟撩撥起來的情欲卻還沒有消退,當下就撥轉馬頭,往甜水巷的宅子去了。 另一邊,屋子里焚著上好的沉水香,繡窗半掩,窗外芭蕉油綠,又有幾株老樹遮擋陽光,碧綠的葉片間結著密密麻麻的小花骨朵兒,淡淡香氣散在風中。 阮冬冬坐在妝鏡前,穿著一件蘇繡玉蘭彩蝶長衣,小巧的耳垂上綴著一對赤金白玉圓珠耳釘,越發顯得肌膚白膩,他對著鏡子端詳片刻,抬手輕輕撫過烏黑的鬢發,就吩咐一旁的墨菊從盆里養的玉兒蘭上剪了一枝,插在發髻上,倒是更增風致。 阮冬冬對鏡一看,心中不禁滿意,道:“這花開得不錯,戴起來比起什么金銀珠玉的更鮮亮些。” 墨菊笑道:“依我瞧著,到底還是公子生得美貌,若是人不好看,便是戴了最名貴上等的花兒也不增色,所以倒不是花兒好,而是人比花嬌。” 阮冬冬不由得抿著嘴笑,道:“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忽又緩緩呼出一口氣來,幽幽道:“也不知四郎什么時候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