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兄弟倫常,乳侍被迫敞開嬌嫩rou體
薛懷光想起從前之事,心中滋味實在是言語難以描述萬一,他按捺住自己有些激涌的心情,這會兒多了一個李靈殊,他就不再有繼續與李鳳吉閑聊的心情,向李鳳吉說道:“既然九殿下來找王爺,我便不打擾了。” 李鳳吉也沒多想,薛懷光一個少年,遇到李靈殊這個皇侍子,兩人從無交集,也沒有親戚關系,彼此還都未婚,若是薛懷光還留在這里,不免尷尬,也多多少少有點于禮不合,因此李鳳吉笑了笑,沒有留他,道:“也好,咱們下次再聚。” 此時正值陽光明媚,有些熱辣辣的日光照射在地面上,有些不真實的錯覺,薛懷光走出亭子,背著光線,李鳳吉只能看清他臉頰的線條,就聽他說道:“那么,我就先走了。” 在李鳳吉的視線中,薛懷光就此離開,李靈殊看著薛懷光的背影遠去,忍不住對李鳳吉說道:“四哥,你們不是才認識也沒多久么,怎么好像關系特別好的樣子?” 李鳳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臉上卻半點不露,只淡淡笑道:“大概是因為比較投緣吧……既然很合得來,自然就容易比旁人親近些。” 李靈殊隱蔽地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但他很聰明的沒有選擇在李鳳吉面前表現出自己對薛懷光的排斥,只說道:“四哥,我還沒有來過四哥府上玩過呢,四哥帶我逛逛吧,好不好?” 李鳳吉輕笑,摸了摸李靈殊的頭頂,道:“好,本王帶你四處走走。” 另一邊,薛懷光出了晉王府,登上馬車,車夫恭謹問道:“世子爺,咱們這是直接回府?” “嗯。”薛懷光淡淡應了一聲,他鉆進車廂,臉上沉靜淡然的做派消失了,整個人呈現出一副略顯疲憊的樣子,靠在座椅上,微微側著頭,看著車窗,似乎有些發呆的意味,車窗的薄薄紗簾將窗外的日光過濾成了淡薄的光色,一陣風吹過,卷起薄紗,就看見淺淡如煙靄一般的金色細小粒子在車內靜靜懸浮,襯著薛懷光俊秀精致的面孔,如同一幅色調古怪而詭異的畫卷。 不知過了多久,薛懷光忽然閉上了眼睛,靠著座背,閉目養神,他潔白修長的雙手交疊著放在腹部,手指無意識地輕輕點著自己的手背,他發現一切比想象中的還難,面對李鳳吉的時候,他必須全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才能讓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不露破綻,這一切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但薛懷光終究不是普通人,短暫的失神后,他就迅速調整了情緒,深深吐出一口濁氣,覺得好受了不少,大腦開始快速地思考著其他事情,無論如何,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全新的人生,再不可能回到從前……不過,很多事情都必須好好規劃一下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重生所帶來的一些改變,不少事已經跟前世的時候相比有了或多或少的出入,這意味著自己不可能把控全局。 另一邊,李鳳吉帶著李靈殊在王府里略微走了走,并沒有逛遍,就把李靈殊領到自己的住處,這大熱天的,他一個男子倒沒什么,但李靈殊一個年紀小小的哥兒,要是曬著了,受了暑氣就不好了。 李靈殊進了房間里沒多久,就表現出困倦的樣子,李鳳吉知道他經常睡午覺,就讓侍兒服侍他睡下,自己坐在床邊陪他說了會兒話,等到李靈殊漸漸睡了,這才起身去了書房。 李鳳吉在書房里熟門熟路地處理著公務,他做事的時候一向很專心,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外頭突然間有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李鳳吉才微微一驚,放下手里的公文,用手指捏了捏眉心,說道:“是誰?進來。” 一個秀麗的小侍子走了進來,手里的托盤上放著一碗冰鎮酸梅湯和一碟點心,正是李靈殊,他輪廓俊俏,鼻梁秀挺,衣領處露著一截白凈的脖子,發絲如同黑色的綢緞,襯得皮膚很是白皙,那雙明亮的眼睛里面仿佛綴著許多星星一般,明明已經十三歲了,卻有一雙宛如孩童般清澈的眼睛,而且給人的感覺竟然毫不違和,微翹的rou嘟嘟嘴唇帶出一抹燦爛笑意,眉心的一顆侍子印紅得醒目,這樣一個鮮活俏麗的小侍子,怎么看怎么討喜,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戳一戳他白凈的臉蛋兒。 李靈殊笑吟吟地端著托盤走到書桌前,將冰鎮酸梅湯和點心碟子都放到李鳳吉手邊,說道:“四哥,我睡了一會兒就醒了,聽下人說你在書房呢,就叫人領我過來看看,四哥別忙著公務,反正事情是永遠也做不完的,先休息一下吧,喝點酸梅湯提提神。” 李靈殊一邊說,一邊想起之前自己睡在李鳳吉房中的情形,他裝睡騙過李鳳吉,等李鳳吉一走,他躺在大床上,想到這是四哥睡覺的床,枕頭被褥都是四哥用過的,心底那種詭異的竊喜和滿足簡直壓都壓不住,他甚至緊緊抱著枕頭,心臟怦怦跳,渾身微微發熱,他知道自己很不對勁兒,不正常,這是根本不應該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他真的控制不住。 李鳳吉見李靈殊笑吟吟的樣子,就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端起碗喝了一口冰涼透爽的酸梅湯,隨口打趣道:“看你今天心情不錯,怎么,是有什么好事么?” 李鳳吉已經換了家常打扮,只隨隨便便披著薄軟的白色衫子,挺拔的身軀即使是坐著,也顯得筆直,衫子松松攏著,衣襟微敞,從李靈殊的角度看去,正好能從松垮的衣襟那里看到一抹漂亮的鎖骨,李靈殊忍不住心頭一跳,目光不敢在上面過多地流連,立刻不動聲色地轉移,卻又不經意間掠過了李鳳吉頸間的喉結,明明喉結這種東西只是男子性征的一種體現,隨便哪個男人都有,哥兒也是有的,只是沒那么明顯,李靈殊從來不覺得這玩意兒有什么可看的,然而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李靈殊卻覺得李鳳吉的喉結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味道,竟有些讓他想伸手去摸一摸的沖動,叫人不由得呼吸為之一窒。 李靈殊定一定神,極力恢復成若無其事的模樣,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來,眼波流轉,仿佛眸子里面盛滿了清澈的星光,他如此做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語氣輕快地說道:“也沒什么好事啊,就是可以出宮來四哥府上玩,看到四哥,我就心情好了。” “你啊,倒是嘴甜。”李鳳吉失笑,抬手輕敲了一下李靈殊的腦袋,他衣裳上是熏過香的,聞起來是一種清新淡薄的男子氣息,夾雜著說不清究竟是什么的涼涼的香味兒,混合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卻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好聞味道,李靈殊嗅到空氣中那一絲淡淡的香氣,忍不住眼神閃了閃,有些緊張又有些莫名的羞意,他暗暗深吸一口氣,對李鳳吉說道:“四哥,母后今天跟我閑聊的時候,說起要給五姐選駙馬的事情,我聽著,只覺得嫁人沒意思極了,四哥你覺得,我以后也非得嫁人嗎?” 五公主李桑寧比李鳳吉小幾個月,如今也是十六歲,確實是應該相看駙馬的年紀了,李鳳吉雙手交叉放在書桌上,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笑道:“那小九你自己的意思呢?畢竟哥兒總是要嫁人的人,到時候本王好好給你相看打聽。必定給小九挑一個最好的兒郎。” “才不要呢,我自己的意思……我,我覺得不嫁人也不錯,自在輕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李靈殊的表情有瞬間的復雜,無數念頭在腦海中一閃即逝,試探地說道。 “又胡說八道了。”李鳳吉笑罵一聲,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父皇和母后哪里由得你這樣任性,小孩子家,凈瞎說。” 他沒興趣多談這個不著調的幼稚話題,又喝了一口酸甜冰涼的酸梅湯,說道:“對了,你現在也十三歲了,已經不算小了,再過兩年也要考慮相看駙馬的事情了,你有沒有想過以后想要找個什么樣的駙馬?只要你想要,本王就給你好好挑一挑合你意的,到時候父皇母后那邊本王也去給你說說,一定給小九挑個稱心如意的駙馬。。” 李靈殊心中復雜難言,臉上卻只能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哼道:“四哥還是省省心好了,什么駙馬不駙馬的,誰耐煩選啊,麻煩死了。” “什么麻煩,凈說孩子氣的話。”李鳳吉忍不住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隨意叩了叩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說道:“看來小九大概是還沒有開竅呢,等以后再長大一點,就知道了。” 李靈殊眼底深處有什么艱澀的東西一閃即逝,表面上卻還是一副有口無心的模樣,道:“我聽人說,天底下的男子都是三心二意的,四哥不就是這樣?我若找個駙馬,將來也三心二意,必然被我一劍刺死,白費了性命。” 聽到李靈殊這么說,李鳳吉微微抬眸,黑眸內波瀾不驚,只淡淡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倒管起大人的事了?何況咱們寧缺毋濫,沒有合適的,就暫時先等著,慢慢再看,更不必說你是皇侍子,這世間男子三妻四妾雖然平常,正妻若是攔著,就是不賢,但皇侍子下嫁,駙馬尚主,自然是一生一世都要守著你一個人,沒人能給你氣受……等以后時機到了,四哥自然給你找一個世上最出色的好男兒,讓咱們小九跟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李靈殊心里暗想自己才不要什么駙馬,面上卻不得不露出一個乖順的笑容,一雙漂亮眼眸里似有活潑的笑意,但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他怔怔想著,若是四哥沒有生在皇家,不是自己的哥哥,那該有多好啊…… 雖然李靈殊得了皇后允許,出宮來到晉王府,但身為皇侍子,不可能在宮外過夜,哪怕是自己的兄長府上也不行,因此李靈殊在陪著李鳳吉一起用過晚飯后,即便十分不情愿,也只能依依不舍地在大批隨從與侍衛的保護下,離開晉王府,乘馬車返回宮中。 李鳳吉召了人在書房議事,等到夜漸漸深了,打發了諸人,正要回房休息,忽然想起自己吩咐了梅秀卿今晚侍寢,就轉頭前往梅秀卿所在的院子。 進了屋,發現屋子里靜悄悄的,李鳳吉一看,原來梅秀卿已經躺在床上睡了,大概是之前久等他不至,便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李鳳吉來到床前,見梅秀卿穿著肚兜褻褲,身上僅披了一件湖水綠的紗衣,褲腿下露出一雙細白秀嫩的玉足,一頭烏黑的長發完全披散著,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裝飾,更不施脂粉,肌膚如玉,眉修唇柔,明艷清雅不可方物,整個人猶如被精心洗過的嫩藕,令人垂涎欲滴,尤其那身子更是凹凸豐美,肚兜被一對rufang撐得鼓鼓的,仿佛就快要包不住這兩只大奶子似的,鼓脹欲裂,細細的腰肢偏又連接著下面一個蜜桃rou臀,薄薄的褻褲勾勒出近乎夸張的豐腴曲線,看上去真是好一只yin蕩下流的臀兒。 李鳳吉見過的形形色色的美人多了去了,哪怕是還沒過門的司徒薔等人,哪一個不是出眾的美人?春蘭秋菊各擅其芳,爭奇斗艷,各有各的妙處,僅以容貌而論,都不遜色于梅秀卿,甚至猶有勝過的,然而這些哥兒雖說的確足夠美貌,卻都沒有梅秀卿的這種果子熟透了的誘人韻味,那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梅秀卿嫁過人還生育過的美好rou體就仿佛枝頭的果子已經熟到了極致,飽滿到了極致,給人一種極具誘惑力的錯覺:只要輕輕咬上一口,就會立刻弄破嫩皮流出蜜來,讓甜美的果汁濺滿整個口腔,一直甜到心底。 李鳳吉忽然覺得小腹位置有些發熱,熟艷美侍的動人rou體勾起了他的情欲,他脫了衣裳,赤身裸體地站在床前,彎下腰,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個能誘惑得絕大多數男都人神魂顛倒的尤物,然后動手剝去紗衣,扒下了雪白的褻褲。 梅秀卿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擺弄自己,他先是繼續昏沉著,緊接著整個人猛地一激靈,一下子驚醒過來,剛睜開眼,就發現一張俊逸非凡的面孔近在咫尺,梅秀卿下意識地驚叫出聲,那人見他醒了,就有些懶洋洋地說道:“醒了?也好,不然本王可沒有興趣死氣沉沉地jian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