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褻玩小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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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素心的身子被李鳳吉抱在腿上,對方guntang的含吮讓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的西素心暈乎乎的,所有的思緒都混亂地交錯在一塊兒,他害怕極了,但李鳳吉的溫柔安慰又讓他莫名略略安心,對方的嘴唇輕輕吻在了自己的唇上,又吮吸起來,感覺酥酥麻麻的。 西素心雖然年紀(jì)還小,但在被下旨指給了表哥李鳳吉之后,母親就私下里教導(dǎo)過他有關(guān)閨房中的事情,所以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正在被表哥輕薄,這讓他又是緊張又是害羞,恨不得拔腳逃走,但祖母和母親的諄諄教誨又讓他不敢亂動,長輩們都教導(dǎo)他事事順從表哥,因為表哥以后就是他的夫君,現(xiàn)在鳳吉表哥對他做這種事,西素心雖然心亂如麻,也還是不敢掙扎,而且他模模糊糊覺得,自己對這種事似乎并不十分討厭…… 李鳳吉將西素心嬌小的身子攬在懷里,吮了幾下嫩嫩的唇瓣,就用舌尖靈活地抵開他的貝齒,舌頭伸進(jìn)他嘴里,肆意攪弄,又吮住那小小的香舌,西素心根本不懂得配合,被撬開了牙關(guān)之后就情不自禁地仰起小臉,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渾身僵硬著,仿佛被嚇著了,小手抓住了李鳳吉的衣袖,抖個不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乳丘因為緊張而急促起伏不已,李鳳吉低笑起來,一手蠻橫地抓住他的小屁股,慢慢揉捏起來。 西素心頓時“嗚”的一聲,過度的緊張和驚懼讓他幾乎掙扎起來,李鳳吉卻并不跟他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去解他的衣帶,露出素色的肚兜,李鳳吉毫不客氣地隔著薄薄的肚兜抓住一只尚未成熟的青澀小奶子,輕輕揉搓起來。 西素心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仿佛一條在水上漂浮的小舟,載沉載浮,只模模糊糊地記著自己不可以出聲,他兩條胳膊攀著正欺負(fù)他的那個人的脖子,渾身軟綿綿的,對方弄得他胸脯有些疼,但又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覺,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想哭,根本壓制不住那股幾乎要讓自己暈過去的戰(zhàn)栗,仿佛沉浸其中了,那人卻舔著他的耳廓低聲安慰,他依稀聽見對方低沉的笑聲,聲音好奇怪,像是小毛刷子似的,叫人渾身發(fā)癢發(fā)麻,小腹熱乎乎的,腦子也熱,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只覺得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李鳳吉瞇眼打量著懷里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小美人,這會兒西素心的身子已經(jīng)軟了下來,眼睛似睜非睜,眼瞳濕潤懵懂,波光瀲滟,眼尾卻泛著一抹淡淡的紅暈,整個人看上去如同玉娃娃一般,李鳳吉偏著頭,將嘴唇貼上他纖細(xì)的脖頸,鼻間頓時滿是處子淡雅的體香,李鳳吉的手隔著肚兜在他滑嫩如同乳酪一般的小奶包上不停地搓揉愛撫,引得西素心陣陣輕顫,他用細(xì)弱的鼻音軟軟哼喘著,身子無力地癱軟著,靠在李鳳吉懷里,任由李鳳吉肆意把玩他芳香青澀的身子。 這樣隔靴搔癢一般的揉捏很快就無法滿足李鳳吉,李鳳吉不禁扯開了西素心的肚兜帶子,想要摸得更多,隨著肚兜被解開,兩只又軟又嫩又白的嬌乳顫巍巍地呈現(xiàn)在李鳳吉眼前,上面淡淡粉紅的乳暈和小得讓人憐惜的嫩嫩奶尖兒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大口嚼弄吮咂一番才好,李鳳吉再無遲疑,低頭一口含住西素心的小奶子,用牙齒叼住嬌嫩的rou尖尖,細(xì)細(xì)地研磨起來。 懷里的小身子先是一僵,隨即劇烈顫抖,李鳳吉炙熱的舌頭舔弄著粉紅的乳暈,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西素心的小奶子上,西素心肌膚白皙細(xì)膩,摸在手里、含在嘴里都是滑嫩無比,李鳳吉一手?jǐn)堊∷麕缀醢c軟的嬌軀,另一手向下探去,修長靈活的手指扯開褲帶,探進(jìn)褲子里,摸向胯間,準(zhǔn)確無誤地捉住了一根小巧的半硬rou棍,粉粉嫩嫩的手感讓李鳳吉有些舍不得松開。 這時懷里的小家伙似乎再也受不了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紅云上頰,終于又羞又怕地低低哭出了聲,聲音極為壓抑,模糊不清,大概是怕被人聽見。 李鳳吉雖然風(fēng)流愛美色,卻也不是那種色中餓鬼,西素心還是個孩子,這會兒被嚇哭了,李鳳吉自然不能繼續(xù)欺負(fù)他,就松開他被吮得發(fā)紅的小奶子,像是安撫受驚小動物似的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和脊背,細(xì)細(xì)親吻他顫抖的睫毛,又在那白皙的脖頸上吻了吻,低聲哄道:“乖心兒,別怕,鳳吉哥哥不欺負(fù)心兒了。” 西素心抽抽噎噎的,黑亮的杏眼里含著淚水,秀致青澀的小臉上泛著淡淡媚紅,李鳳吉將他抱到床上,給他整理衣裳,用帕子給他擦了淚,西素心縮在床上,低頭不肯看李鳳吉,耳朵紅紅的,李鳳吉笑了笑,將他攬在懷里問道:“剛才害怕了?” “鳳吉哥哥……欺負(fù)人……”西素心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兩只手絞在一起,十分委屈的模樣,李鳳吉忍不住笑了,修長的手指勾住他的小下巴,強(qiáng)勢地壓了下去,逮住他的唇瓣又是一番廝磨,待到唇齒分離后,西素心已經(jīng)輕喘細(xì)細(xì),面色通紅,李鳳吉慢條斯理地說道:“這算什么欺負(fù)?以后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欺負(fù)……罷了,心兒還小,日后才明白這其中好處呢。” 從承恩公府離開,回到皇子所,這時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白芷伺候李鳳吉用了晚飯,飯后又捧了一碗熱熱的甜湯服侍李鳳吉喝了,在香爐里熏了百合香,空氣里暗香浮動,等這些都安排妥當(dāng)了,白芷就坐在窗邊的沉香榻上做針線,為李鳳吉繡荷包。 李鳳吉拿了一卷書,半歪在床上閑閑看著,不知過了多久,覺得口渴,正要叫白芷倒茶,卻見他在燈下披著沉香色錦羅衫子,下穿魚肚白的百褶褲,微露一雙繡福藤的尖頭翹履,烏發(fā)上插著排草梳,一張臉蛋兒白里透紅,潤澤如玉,越發(fā)顯得眉目如畫,雖然不是絕色,卻也才貌出眾,蕙質(zhì)蘭心,燈下看著,只覺得美人如玉,自有動人之處。 李鳳吉放下書,趿了鞋走過去,彎腰看白芷手里的荷包,笑道:“別做了,白天做些針線就罷了,晚上當(dāng)心損傷眼睛。” 白芷抬起一張宜喜宜嗔的雪白臉蛋兒,神凝秋水,目泛春波,明媚溫柔的笑意盈滿了眉梢眼角,說道:“不過是動上幾針罷了,王爺繼續(xù)看書吧,我再繡一會兒就好。” 他聲音軟綿入骨,聲音不是那種裝模作樣的嬌軟,倒透著幾分清甜,十分悅耳,眼底盛著流轉(zhuǎn)的柔柔情意以及盈盈笑意,簡直能夠溺死人,李鳳吉抓過他手里未完成的荷包與針線,隨手丟在一旁,一把抄起他輕盈的身子,在他小小的驚呼聲中走向大床,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做什么針線?咱們先快活了再說。” 李鳳吉將懷里的美人放到床上,在李鳳吉的催促下,白芷推拒不得,只得含羞解了衣裳,露出白生生香噴噴的身子,襯著杏色牡丹的錦褥,十分誘人,李鳳吉不由得目光灼灼看著,伸手在他豐盈雪白的乳峰上故意輕摸慢揉,肆意輕薄起來,一邊在他腮上唇上輕啄,笑道:“好一身妙不可言的冰肌玉骨,只怕這世上沒有男人能舍得放手。” “王爺別說這種話欺負(fù)人……”白芷身子靠在李鳳吉懷里,羞不可抑地小聲說道,身上隱隱傳來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帶著幾分讓人想要深入探索每一寸肌膚的甜香,李鳳吉摸著那滑膩的肌膚,只覺得有些心旌搖蕩,順手取下白芷發(fā)間的簪子,摘去幾件裝飾,頓時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fā)披散而下,更增佳人的柔美,李鳳吉托起他的臉蛋兒,扯起嘴角一笑,將他往懷里一摁,就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