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新?父子局(下)
陸青時趴在被水漫過的地面上,身體無力的抽動著。 淋浴頭還在嘩啦啦的淌著水,他用手腕撐著地面跪坐了起來,艱難的關(guān)上了它。 血跡和濁液被沖進地漏,合不上的洞口卻還在往外滲著血。 門把手突然被壓下,陸青時趕緊提上褲子,看見進來的是管家,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么。 “嘖?!?/br> 管家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傻子,“出去啊,你要看著我撒尿?” “啊…是…” 陸青時連忙往出走,一瘸一拐的,腿都無法合攏,指尖虛虛的抓著門把,關(guān)上了門。 看著滿地的水還有尚未全部被沖走的血跡,管家蹙了蹙眉,想起剛才的情景,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也罷,能有這么個人給先生玩,也總比憋著好。 管家出去以后,路過墻角,看見陸青時又閉著眼睛縮在角落,身子好像還在顫著。 別是病了吧…病起來太麻煩,還得送醫(yī)院,管家走近,踢了踢他,“喂…” 沒想到這人抖得更厲害了,半天才睜開眼睛,管家發(fā)現(xiàn)他手心的顏色好像格外的紅,蹲下身把他手心翻過來,忍不住嘶了一聲。 “怎么抽成這樣???” 他不過隨口一聲感嘆,陸青時卻是不敢不答,“不小心…抓了先生…” “你撓他了?” “不…不小心抓了先生的衣服。” 陸青時甚至有點不敢回憶,剛才被頂?shù)奶?,太痛,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求饒,他也牢牢地記著,自己沒資格求饒。 口舌能夠被阻擋,雙手卻沒受意識的控制,他就那么抓上了林敬堂的衣服,把汗跡留在了上面,把熨燙好的面料抓的起了皺。 于是林敬堂…讓他舉著手,親眼看著自己的掌心,是怎么一點一點的被抽爛。 “過來,我給你拿點藥。” 管家又無力的在心底罵了自己一遍,“你個爛好人?!?/br> 沒想到陸青時搖了搖頭,“不…先生…沒讓我上藥。” 管家站起身,費解的看著他,“你那爪子是不想要了?” 陸青時迷茫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不…不行的,先生會生氣。” 管家胸口一堵,也是覺得自己多余心軟,“行,你就在這兒待著吧?!?/br> 他剛要走,陸青時又叫住了他,“管家先生…” “又怎么?” “燈,可以留一盞嗎?” 他坐在那里,身影過分單薄,聲音里每個字都帶著緊張。 管家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自己來應(yīng)聘的時候,林敬堂問他,你有什么特長。 他有什么特長…管家覺得好笑,又不是小學(xué)生,在這兒文化匯演,能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了,要什么特長。 難道…他也和以前那些人一樣… “我這人沒這么特長,只有心腸特軟。” 他摸了摸自己半個月沒剃的胡茬,知道這一次又無望了,轉(zhuǎn)身就要走,林敬堂卻叫住了他。 “后天來上班可以嗎?” 對著管家困惑不解的目光,林敬堂只是笑了笑,“我喜歡和心軟的人共事,可以和我互補,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回憶完,管家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開關(guān)上,他遲疑了一秒,還是只關(guān)上了兩邊的燈,留下了中間一盞。 能怎么辦呢,他這輩子,就是個爛好人了,而且先生說了,正好和他互補。 陸青時仰頭看著燈光,心里提著的恐懼慢慢的放了下來,謝謝啊…他在心里說了好幾遍,謝謝。 ——————————————————— 段修永進門的時候,傭人便對著他欲言又止,“大少回來了?!?/br> “嗯,一會兒叫他下來吃飯?!?/br> “那位…也一起嗎?” 段修永終于從他神情的異色里看出了些不同尋常,他脫鞋的動作停住了,脫下外套交給傭人,直接就上了樓。 剛走到門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就讓他心頭泛起了燥。 段修永瞇了瞇眼,推門走了進去,然后… 看到了什么呢。 那條被他從暴虐的主人手里救出來的小玩意兒,對著他搖尾乞憐,塌腰屈膝的母狗,正騎在他兒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頂著。 林敬堂聽見開門聲,停止了動作,把頭從段靳辰的脊骨中抬起,舔了一下嘴唇,慢慢的笑了起來。 段修永幾步就走到他面前,扯起了林敬堂的頭發(fā),逼他昂著頭,汗液從他的額頭淌到嘴角,又滑落到脖頸。 “你,怎么敢?!?/br> 林敬堂笑著,伸手把段修永的手指,從自己的發(fā)間一根一根的掰了下來。 “段叔叔這是做什么,阿辰正享受著呢。” “敬堂,我可以把你捧到現(xiàn)在的地位,也能讓你摔的比之前還不如,活的不像個人的日子,你想重新再過一遍嗎?!?/br> 林敬堂沉默的看著他,半晌從段靳辰的身體里退了出來,“好吧,段叔叔,看來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我怎么忘了,我現(xiàn)在的名號是…段家那只瘋狗,我的主人,您要怎么懲罰您的狗呢?!?/br> 林敬堂站起身,瞳孔中倒映著段修永緊蹙著的眉心。 他突然極為詭異的笑了兩聲。 這笑音里,沒有半分馴服的意味,他慢條斯理的理好衣衫,然后道了一句讓段修永臉色發(fā)白的話。 “最近天干物燥,永安的倉庫,小心別失火?!?/br> “段州長。”林敬堂又走近了他一步,垂眸拍了拍段修永的衣領(lǐng)上不存在的灰塵,“你怎么會覺得,我還會受制于人?” 他瞥了一眼游離于事態(tài)之外的段靳辰,又是輕笑了一聲。 “少了你們段家,我的確可能又會被踩進泥里,還要舔干凈那只踩我的鞋底,我過慣了這種日子,真的沒太所謂,但是…阿辰能嗎?小晚能嗎,您,能嗎?” 林敬堂抬腕看了一眼表,“當(dāng)然,只要我活著一天,致明永遠是我的致明,也是段家的致明,您應(yīng)該知道,我這條瘋狗,保得住段家百年榮華,也能輕而易舉的,讓它毀于朝夕?!?/br> 看著段修永抽動的面部,林敬堂伸手指了指表盤,“我的工人現(xiàn)在就等在碼頭,段大少四體不勤,不知道我每分鐘損失多少物力財力,州長應(yīng)該知道吧?!?/br> 段修永的視線在段靳辰和林敬堂身上來回掃視,最后還是咬著牙根拿起了手機。 命令一層層的傳達下去,沒用太久,工程部就傳來了消息,林敬堂合上手機,“心滿意足”的道謝。 “多謝州長,不過往后,我們在政言政,在商言商,其余不必要的糾纏,還是少有,哦,不是看不起你們的意思,實在是這副身子被玩爛了,經(jīng)不起你們父子折騰?!?/br> 他轉(zhuǎn)身就要走,段修永的瞳孔極速的收縮了起來,“敬堂…” 林敬堂停住了腳步,回眸看他。 段修永苦笑道“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你何必幫我向明家施壓,何必放任我羽翼漸豐?” 林敬堂搖了搖頭,“現(xiàn)在說這些,沒意義了?!?/br> 段修永追了上去,深邃的眼窩透出的是不常有的頹敗,到了這個位子,到了這個年紀(jì),極少有人能讓他露出這個表情。 他伸手摸向林敬堂的臉頰,卻被林敬堂擋住,他的眸中閃過譏誚,“段州長,別發(fā)情啊。” “敬堂…我不在意被你拿捏住把柄,留下來好不好,這五年…” “這五年,我為明語盡職盡責(zé)的做狗,在段家誠惶誠恐的挨cao,怎么,還不夠么?!?/br> 段修永安靜的看著他,半晌沒說話,在林敬堂耐心耗盡之前開了口,“你不想做狗,可以,你不想被cao…也可以,剛剛阿辰做的…我也可以?!?/br> 林敬堂這會兒倒是意外了,“呵…原來段州長不是發(fā)情了,而是…發(fā)sao了?!?/br> 段修永盯著林敬堂,坦坦蕩蕩的勾引著他,“怎么,你敢說…沒有一點想試嗎?!?/br> 活到他這個年紀(jì),看的早就不是皮相,而是那副沒有歲月磨礪就沉淀不出的氣質(zhì)。 段靳辰和段靳晚那兩張惹眼的臉,都沒遺傳到他太多,他年輕時的容顏并沒有太驚艷,反而到了這個歲數(shù),從來不茍言笑的臉龐,散著致命的禁欲感。 他有這個自信,讓林敬堂對他感興趣。 厚重的呢絨西裝已經(jīng)褪去,段修永挽起一節(jié)袖口,露出了常年帶著的舊表,那塊表和他的人一樣,雖然陳舊,但是透著異樣的光澤。 林敬堂瞇眼望著他,段靳辰在一旁呆坐著,感覺世界被極速的顛覆。 “那我可真是…太想試試了?!?/br> 接下來的混亂,在頃刻之間發(fā)生,段修永的皮鞋掉了一只,另一只腿搭在床邊,無力的蹬了一下,臀部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林敬堂扯過段靳辰的頭,把他按到自己胯下,“幫它做個潤滑,也好叫段叔叔少受罪?!?/br> 過分的羞恥感讓段靳辰微微抗拒著,還是被捏開了嘴,猛地捅了進去。 繼第一次被捅開后面,段靳辰又經(jīng)歷了一個第一次。 他到底在做什么……給男人含jiba,方便他cao自己的老子?況且那根東西上…還有他自己的咸澀味道。 段靳辰嗚咽了幾聲,掙扎不開,更是沒有經(jīng)驗,很快林敬堂的性器上就留下了一排牙印。 林敬堂把性器抽出,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臉,“真是不頂用啊。” 他把段靳辰按到了床上,讓他和他老子并排趴在一起,“阿辰,還是你后面的嘴聽話,只知道吸,不知道咬?!?/br> 他重新cao進了段靳辰的xue口,發(fā)泄著剛才被打斷的欲望,那里已經(jīng)紅腫不堪,卻還在被不斷研磨。 林敬堂抓起段修永的頭,逼迫他看著自己,是怎么cao他的兒子。 “阿辰這里面很熱…很會吸,一點也不像個雛?!?/br> 他松開手,俯身湊到段靳辰的耳邊道“舒服嗎,sao貨。” 段靳辰端著不肯開口,林敬堂也懶得逼他,從他的身體里退了出來,看了一眼段修永,竟是笑出了聲音。 “原來更sao的在這兒,看著自己兒子挨cao,怎么硬成這樣了。” 他攬著段修永的腰抱起,讓他的身體騰空了一瞬,再落下時,直接疊在了段靳辰的身上。 他硌人的東西摩擦著段靳辰的腰,段靳辰被壓的幾乎喘不過來氣,林敬堂同時把四條腿分開,兩個白花花的屁股和一張一合兩個洞口,就這么交疊著。 yin蕩而香艷。 “別急,州長大人,這就喂飽你?!?/br> 林敬堂又插進了段靳辰的xue,rou刃沾了一圈混濁的液體做潤滑,手指同時按在段修永的臀縫上,把那個洞口,一點點的揉開來。 “呃…”在段修永失神的悶哼中,林敬堂腰身一挺,緩緩的把性器送了進去。 他本該西裝革履的坐在州府大廳,本該眉眼精神或倦怠的吸著煙卷,本該拿著手杖,優(yōu)雅而體面的行走坐臥,再怎么樣,也是像從前一樣,陰晴不定的施予雷霆雨露。 而不是,和他的長子,像兩個廉價的,捆綁出售的公鴨,衣衫不整著,被擺出求cao的姿勢,任人索取。 林敬堂把段靳辰的體液一同cao進了他的身體里,他臀部的rou松垮著,沒太有彈性,但是手感不算差。 他揉捏著段修永的臀峰,把他頂撞的不停挪動,往前面移了不少,又被林敬堂拉著腳踝扯回了原位。 他身上有中年人的沉穩(wěn),有位高權(quán)重者的隱忍,有一個父親在兒子面前的自持。 他沒有出聲,反而激起了林敬堂的興致。 “段叔叔…你比我想象的更可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