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主人救我
“先生…” 女傭為難的看著林敬堂,“我…算了吧。” 她的發音有些奇怪,聽起來像是剛學舌的嬰孩,瞳孔和皮膚的顏色顯然不是黃種人,頗有些不安的低下頭,一雙腳還往后退了退。 林敬堂看了一眼,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她叫奈奈,出生于愛爾蘭,小時候被人拐賣,又從人販子那逃了出來,輾轉各國流浪,十六歲的時候,又一次被賣,這一次賣到了海天。 她一直乖乖的接受訓練,所有人都以為她調教好了,卻在第一次伺候人的時候,拿起了餐刀沖了上去,雖然只是劃破了先生脖頸的一層皮,還是被殺雞儆猴,折磨了個半死,裹上麻袋沉進了海里。 林敬堂把她救了,藏在醫院里修養,后來海天被查封,她自然而然的就留在了悅酌灣。 估計是陸青時的賤樣勾起了奈奈不好的回憶,這會兒臉色都開始發白。 林敬堂打了個響指,揮了揮指尖,眾人便安靜的退下。 陸青時移動膝蓋,繼續捧著自己的jiba轉過身,跪回到了林敬堂的身下。 少受了幾份蹂躪,看上去還沒有太凄慘,只是頂端不可避免的腫了,還吐著沒有顏色的sao水兒。 他老老實實的低著頭捧著,眼淚無聲的從睫毛落到地上,一言不發。 林敬堂胸口的怒氣還尚未平復,陸青時卻像是已經承受不住了一般,呆愣愣的跪坐著,不知道求饒,也不再討好。 這顯然不是林敬堂的預期。 他要達到的,是把這個人從里到外都教訓透徹,要讓畏懼不由自主的從毛孔里散出,讓他從此以后,連撫慰自己的這個念頭都不敢有。 只有這樣,才算讓林敬堂滿意。 如果是別人,他多多少少會給幾分耐心,會哄一哄,會讓奴隸興奮著,讓懲罰按照他所想的走向繼續下去。 但是對陸青時,何必呢。 剝一個橘子,慢條斯理的把皮剖開,把白色肌理都挑下,讓它變的橙黃透亮,也是剝開,直接連皮一起踩爛了,汁液爆淌,連著灰塵黏在一起,這也是剝開。 林敬堂對他,只有后者的耐心。 “上樓。” 他站起身,陸青時艱難的跟在后面爬,似乎是嫌他太慢了,林敬堂允許他站起來,陸青時抿著唇小心地跟著,進了一個房間,又立即跪下。 林敬堂打開防塵置物架的門,從一個格子里面取出了一套電擊貼片。 陸青時茫然著,看林敬堂一點點的把線拉長,幾個貼片扔到了陸青時身前。 “自己貼上。” 某根神經砰的一下被拉緊,陸青時終于遲鈍的反應了過來,這是什么。 “先生…” 恐懼從何處而來?陸青時不知道。 他只是覺得,自己應當記得這份滋味,痛不欲生的,連嚎叫的資格都被掠奪,像實驗室的小白鼠一樣,任人宰割的…滋味。 是什么…應該刻骨銘心,卻被迫忘記的事,重要的,要牢牢記住的事,是什么? 陸青時不記得。 他搖頭,恐懼,流淚,說不出話來,只能仰著頭,輕輕的搖著。 “我不敢了…” 陸青時爬到林敬堂身旁,“先生…求…求求” 大腦一片空白,怎么求,求什么,他似乎也反應不出,然后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頭頂響起,“你的身體屬于誰。” “我的身體屬于您。” 回應流暢不已,像是在心中預演了千萬遍,像是成了一種肌rou記憶。 “你有沒有勃起,射精的權利。” 陸青時繼續喃喃道“沒有主人的允許,我沒有勃起、射精的權利。” 林敬堂挑了挑眉,對于他無意識道出的“主人”二字,未動聲色。 “我要懲罰你。” “是…我該受到懲罰。” “現在,把它們,貼到你的yinjing上。” 陸青時馴順地伸出手,撿起貼片,一個一個的,將yinjing包裹住。 “我該受到懲罰。”這句話不斷的回蕩在心口,他仰起頭,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林敬堂,身體微微顫抖著,“請您懲罰我。” 林敬堂伸出手,按下控制面板的開始鍵,一個呼吸的功夫,陸青時的身體就抽動了起來。 他不住的嗚咽,維持不住跪姿,身體向前倒下,頭抵在地上,口中發著無意義的音節,連那個“疼”字,都變的模糊。 電擊和其他的疼痛不同,沒有任何一種疼痛能和它比擬,他的身體好像成了電流的容器,只能隨著它的律動而律動。 電流侵蝕著,強暴著這具身體的每一寸,眼淚一滴滴的順著眼角淌下。 直到他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林敬堂才按下了停止。 欣賞著這個人像爛泥一樣的姿態,那被冒犯到的感覺才漸漸離開了身體。 他怎么敢,一面說著獻祭般的話,不要尊嚴的留下,一面又陽奉陰違著,挑戰他的耐心。 臣服兩個字,教不會,沒關系,就罰到他會。 陸青時的目光渙散著,抱著自己的頭,雙手又虛虛的握起,像是小狗的爪子一樣的按在地上。 電流雖然停下了,但它帶來的恐懼和痛楚卻沒有停下,陸青時鼻翼翕動著,大顆眼淚著鼻梁往下淌著,像是掛了一顆琉璃珠。 林敬堂“好心”的提醒道:“十秒以后繼續。” 陸青時卻像是聽不到一般,身體沒了反應,林敬堂數過了十秒,再次按下了開關,他把玩著手里的控制器,一檔一檔的調高。 “啊…” 喉嚨閃過了一個極快的呻吟,然后又歸于寂靜,陸青時大張著嘴,唾液從嘴角淌到了地板上,這一次的痛苦顯然更加強烈,強烈到無法忍受的程度。 他抽搐著伸出了手,抓住了林敬堂的褲腳,無聲的哀求。 畫面又突然從腦海中閃過,那是他跪在一人面前,心頭的恐懼遠超此刻,恐懼到不敢抬頭,更不敢讓自己的身體高于他的膝蓋。 “謝謝您,謝謝您,謝謝您,謝謝您…” 他磕頭磕到額頭開始流血,卻仍舊不敢停下,一次次的重復著,“謝謝您。” 那不是林敬堂,那一定不是林敬堂。 即將回憶起什么的時候,思緒又被迫中斷。 不要想。 不要想。 忘了就好。 林敬堂移開腿,輕而易舉的讓他的手從褲腿上滑落,算著時間,他按下了停止。 液體順著陸青時的馬眼不斷的流了出來,很快便向前蔓延,蔓延到了林敬堂的鞋底。 他失禁了。 “嘖。”鞋尖點了點地面,林敬堂看著癱倒在地的陸青時命令道“舔干凈。” 陸青時一動不動的躺著,林敬堂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稍快,沒有問題。 那就是在裝死了。 他從地面上把陸青時拖起,看著他滿身的傷痕,一時竟不知道,還能從何處下手。 大腿到小腿是魚鱗般密集的鞭痕,腰腹是熱熔膠棒抽出來的淤青,臉頰被扇的通紅,嘴角還破了皮。 林敬堂打開門,讓管家進來,把陸青時鎖到地下室的樓梯間。 見他褲襠還在往外滲尿,管家苦著臉不知道從何下手,艱難的把他拖了出去,交給了保鏢,又趕緊去拿了新的拖鞋給林敬堂換上。 兩個人架著陸青時的腋下,把他拖到了地下室,當光源變少的時候,陸青時便開始掙扎。 很快樓梯下的雜物間被打開,里面沒有一點光,黑黝黝的,即將被推進去的時候,他的意識像是才回到了身體一般,開始哀求。 “不要…求求你們…” 他像個孩子一樣哭求著,“我害怕,我害怕,不行…求求你們。” 保鏢對視了一眼,當然不可能管他,粗暴的把他按了進去,然后關上了門,落了鎖。 陸青時的呼吸停滯了一瞬,然后便越來越急促。 樓梯間里直不起腰,周遭都是雜物,難以動彈。 他倒在地上,手腳抽搐著,又咬著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哆嗦,但是他還是在說著話,他說:“主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