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父子局(上)
爸,我回來了。” 段靳辰站在書房門口,正要走進去,腳步又一頓,“忙著呢?” 段修永抬手合上電腦笑了笑,“不忙。” “張姨。”段靳辰喚來傭人,將手里的盒子遞給了她,“麻煩把這個放我爸茶室去。” “小晚的學校我找好了。”段靳辰往前走了幾步,松了松領帶,“他這個年紀還是要多讀書,每天無所事事的像什么樣子。” “你做事妥帖,我都放心。” 聽到這句話,段靳辰繃著的臉色緩和了些許,他就怕他爸無底線的慣著那個不爭氣的弟弟。 “我先去洗澡了。” 書房重新安靜下來,林敬堂剛要松開嘴,又被狠狠的按了下去。 一聲悶哼響起,很快又歸于沉寂,喉嚨被徹底的捅開,暗紅色的rou刃在他唇中一進一出,他翹著屁股,一上一下的舔弄,后背在桌棱上摩擦,不一會兒,身子就泛起了紅。 “咳咳...” 輕微的兩聲咳嗽響過,林敬堂靠坐在桌腿上,喘著粗氣勾起了唇,將嘴邊的白漿用手刮下來,又一點點的舔了進去。 段修永抬腳踢了踢他,林敬堂卻沒動,半晌用沙啞的音色道“不留我吃個飯嗎?” 段修永亦是笑了,把濺到他脖頸上的jingye用指腹抹下,遞到了他唇邊,緩緩道“還沒喂飽你?” “飽了。” 林敬堂伸出舌尖舔弄干凈,撐著站起了身,想也沒想的拉開門,然后身體就僵住了,面色亦是發白,他的笑容凝滯在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一點點的讓開了身子,段修永和段靳辰四目相對,林敬堂垂眸站在一旁,左手做拳狀,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 “林學長?” 段靳辰眸子中閃過幾分驚訝,結合著關于林敬堂的那些傳聞,迅速便弄清楚了事態,軒昂的眉宇淡淡的蹙起。 “我怕您給我找小媽,沒想到,給我找了個小爸。” “咳咳咳...” 林敬堂咳嗽的更厲害了,“靳辰,我...” “怎么,往后我叫你學長,你喊我兒子,我們各叫各的?” 段修永慢條斯理的系好了褲子,嗤笑道“你還挺幽默。” “爸,您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這家里有我媽的亡魂,我受不了這個,段靳晚也受不了。” “退一萬步講,您要是喜歡男孩,多的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怎么就非得看中他呢。” “你想多了,阿辰。” 段修永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段靳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就是問明語借了條狗用,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叫你兒子。” “狗?”段靳辰避開段修永的手,薄唇一開一合,“您真夠可以的,古有趙高指鹿為馬,今有段州長指人為狗,這天下黑白全在你們的唾沫中了。” 林敬堂笑出了聲音來,“段大少,不至于吧,我干的明明是銀貨兩訖的買賣,怎么還要背著還不起的情債呢。” “是么?” 段靳辰突然笑了兩聲,“好,那不知道多少錢能買學長一春宵。” “不貴。” 林敬堂頗覺有趣,靠在了門上隨口道“只cao的話,10萬,玩全套的,20萬,要想隨便折騰,100萬。” “合算。” 段靳辰讓開了身子,攤開了手掌,“學長請吧。” “段大少誤會了,只是報了個價,沒說我要接。” 在段靳辰冰冷的眼神中,段修永終于忍不住的蹙起了眉,“有完沒完?” “你先走。” 段修永朝著林敬堂揮了揮手,段靳辰敏銳的感覺出了什么,眉心一跳,這是護上了。 他更不能讓林敬堂走了,砰的一聲合上了門,掏出手機點了幾下,不一會兒就從外面進來了四個保鏢。 “把這人弄到我房間去。” 保鏢們相互看了幾眼,又看了看段修永的眼色,一時之間沒有動作,段靳辰冷笑了兩聲,“怎么,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說話不好使了?” “爸,選他還是選我,您自己決定。” 這個兒子有多犟,段修永是知道的,和段靳晚不同,段靳晚是紙老虎,一扯就碎,而段靳辰決定的事,沒人能阻止,不讓他發泄出來,不知道要鬧到什么時候。 “下手有點分寸。” 他沒有沉默太久,囑咐完這一句,就看見段靳辰心滿意足的勾了勾嘴角,揮手讓人扣下林敬堂。 林敬堂雙手被反剪在背后,脖頸上暴起了青筋,卻是搖頭笑了笑,一言不發。 他眸中的光一閃一閃,像是雜草在燒灼,燒灼成了蒼白的灰燼,他沒有求饒,亦沒有再說什么插科打諢的話,嘴角緩緩落下,被拖上去之前,最后看了段修永一眼。 ——————————————————— “學長,別來無恙。” “阿辰也長大了。” 林敬堂靜靜的坐在地上,不避不讓的描摹著他的眉眼。 一如當初在國外一般,面對男孩的告白,笑容灼灼,眼中有恣意,沒有得意,有沉穩,沒有沉溺。 “我們不合適。” “哪不合適?” 林敬堂笑的無奈,“撞號了。” 回憶同現實交疊,段靳辰眼中的情緒復雜不已,他伸出指尖將林敬堂的下巴挑了起來,“我沒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很好奇,學長,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選了我爸。” “哈哈哈哈哈...” 林敬堂笑了幾聲,“別誤會,我同段州長的事,和你沒關系,當初的話,我只當是你說笑罷了。” “我當然是在說笑。” 段靳辰嘖了兩聲,“昂貴的狗,人人都想cao的婊子,說到底,不過就是個骯臟的公廁罷了,也不知道我爸搭錯了那根筋,居然和你攪到了一起。” “我現在只有慶幸,沒有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被人提及,我...” 言語間,林敬堂已經漫不經心的解開了上身的衣服,塌腰撅臀向段靳辰爬了過去,將乳尖放到了他的鞋底蹭了蹭,看的一旁站著的保鏢眼神都直了。 段靳堂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身下一熱,喉嚨動了幾下,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就是這么勾引我爸的?” “沒有。” 林敬堂說了兩個字,頓了頓才繼續補充道“段州長不好伺候,我得更下賤些。” 段靳辰的呼吸急促了一瞬,抬手攥著他的頭發按到了地上,抬腳狠狠踩住。 林敬堂的臉貼在地上,繼續道,“你們段家人,怎么都這么愛踩人,嘶…我說的段靳晚。”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阿辰,這是個病句,婊子要什么廉恥。” 段靳辰怒極反笑,“別讓我從你的嘴里,聽見我的名字,還有我弟弟的名字。” “好。” 林敬堂被踩的臉頰變了形,從善如流的改了稱呼,“段大少要是不想cao我,我就先走了,剛伺候完州長,怪累的。” 段靳辰松開了腳,林敬堂緩緩的爬了起來,突然猛地起身,將他壓倒在床上,在男人失神的瞬間,對準他的臉,輕呵了一口氣。 保鏢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將他拉開,林敬堂的眉宇劃過一絲譏誚,“你弟弟的味道,好聞嗎?” “我說未出世的。” 段靳辰的臉騰的紅了,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看”,林敬堂被壓在地上,仍舊繼續道“我把自己當狗,你非要把我當人,何必呢。” 段靳辰終于明白,他之所以壓制不住林敬堂,是因為他真的太豁的出去了,他已經什么都不在意,什么廉恥都不要了,自己還把他當成落難的鳳凰,殊不知,那鳳凰早就在塵世里滾了幾遭,從陰溝里爬出來以后,再不能算的上是鳳凰了。 段修永在書房坐著,盯著眼前的電腦,手上卻沒有動作,腦中一刻不停的回想著林敬堂最后的眼神。 半晌,他站起了身,在屋里走了幾圈,而后一腳踢翻了椅子,低罵了一聲,“cao。” 他拿起電話打給了保鏢,響了兩聲又直接掛斷,邁開腳步上了樓,推開門就看見林敬堂倒在地上,臉頰一片鮮紅,嘴角流著血跡。 “過來。” 保鏢松開了手,林敬堂立刻爬了過去,跪在他腳下,回過頭看向段靳辰。 段修永一下一下的摸著林敬堂的頭發,“我答應你,以后不讓他來家里了,行了吧。” 如果說他這輩子會為了誰讓步,那也就只有段靳辰了。 沒想到后者并不領情,眉心一凜,“您這是舍不得了?” 段修永按了按眉心,頭疼不已,“想怎么樣,你說,只要是能答應的,我都答應。”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段靳辰揮手讓保鏢們都出去,走到兩人身前,蹲下身掐住了林敬堂的乳尖。 “既然是只母狗,那就得物盡其用吧,只伺候您,是不是太輕松了些。” 段修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腦中劃過了一些yin亂的場景,呼吸亦是亂了亂。 沒想到林敬堂一下子笑出了聲音,頂著二人的眼神抬起了頭,“段大少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