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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星槎(07)

    2020年10月21日

    第七章·夜語

    綠油油的稻田,從山巔俯瞰下去,就像是畫布上一格格的綠色方塊,童家村、下塔、竹園、楊福塘的建筑,也縮小成一座座精致的模型玩具。初春的風,輕輕撫過,還略帶一點涼意,只是這點冷風,卻也寒不過我傷痛的心扉。

    我看著鎮上的那棟建筑——「水口職業高中」——距離那個晚上,已經過去一個學期了,我心里有許多疑惑,也有許多話,不吐不快,這也是為何,我會在這個大半夜把我的好友「黑眼」給叫來這山窩,并將我之前的回憶給吐露出來。

    「后來呢?」我看了看黑眼,這家伙一臉焦急的望著我,見我不答話,又補了一句:「你……你還有再去找她嗎?」

    「哎呀!你好歹吭一聲,憋著屁不放,你不怕爛肚子啊?」

    「有……」

    「然后呢?」我看著黑眼焦急的臉色,不禁莞爾一笑,「哎!我問你話,你卻吞吞吐吐的,還取笑我?這是啥意思?你再這樣,我就不鳥你,讓你自己在這吃西北風。」

    我拍了拍黑眼的肩膀,反問道:「你覺得…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看到幻覺?」瞧黑眼納悶的看著我,我又解釋道:「就是、就是羽仙人和妖怪到底是真的存在?或只是我的癔癥?」

    「呦——會痛唉!」我推開黑眼突然捏我的手指。

    「嗯,我看你挺清醒,沒有發癔。」

    聽到黑眼這話,我猶如注入燃油的發動機,感到一點欣慰,「是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瘋。」

    「何止?我看你還挺精神的,還不趕快告訴我,你后來去找她的事情。」

    本來我的發動機剛啟動,可聽聞他這話,我頓時又xiele氣。

    「唉…你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訴你唄。」

    那次之后,我有三個月時間沒見到梓彤。

    雖然那晚,霍莽、高國飛他們都說我瘋了,甚至梓彤也對我說:「小正,你該清醒了,你說的那些,都只是夢幻……」

    「一切都是你幻想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妖王、仙人……」

    不過我仍堅持,自己沒有瘋,這并不是我的幻想,梓彤一定是被某種妖術給控制住了;我有想過,再去一趟古墓,看看那個地宮,映證自己不是幻想,可我當時真的很害怕,我怕那些過往的回憶,真的只是幻想,所以我猶疑了兩個半月。

    每當我經過梓彤的教室,我都會迂回而走,不敢去面對她,就這樣蹉跎了時光,等我決心去看地宮時,發現時間不太夠了,日頭離期中考不遠,我還要復習,課余時間,不夠我準備工具,繩索、石灰、打火折等等。

    因此,我改變主意,決定再去見一次梓彤,探探她的口風,但是這次要私下秘密的進行,不能被霍莽他們發現。

    我再次遇到梓彤,是在學校的下課時間,她跟那些人,結伴同行,就從我面前昂然而過,再次見到她,我內心說不出的激動,但她那怕僅是眼角的一眼,也沒有施舍給我,我倆仿佛就不認識一般,梓彤從我面前徑直而過,她眼瞳內的我,仿佛成了空氣。雖然她不理我,但我卻沒有不理她,我什至從頭到尾都一直注視著她。

    時隔三個月,梓彤發育了,就算她外面隔著校服,以我對她的了解,只憑rou眼也能知道她的胸圍變化,原先雛鴿般的嬌乳,已成長了,雖說增幅不大,但也算多多少少有成長,以前一只手掌不用張開,就能輕松掌握整只rufang,現在張開手掌,僅能握住四分之三,若打個比方來說,過去是袖珍型的櫻桃,如今就像剛出爐的新鮮小籠包。

    梓彤變化很大。

    她涂上了深艷的口紅,眼眶外抹了熏黑的眼妝,在當時國產沒有化妝品的年代,我知道她一定是用了舶來品,這種花費,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承擔的。

    梓彤擦了深厚的眼影,加上口紅,她的氣質不像風塵女郎,抹上這種妝容,給人另一種感覺,看起來就像戲劇中的妖姬。

    三個男生跟著梓彤,從教室出來,如眾星拱月般,將她圍在中間。還記得那個晚上,我在305號房被霍莽和高國飛捉住,跟他們一同出現的,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家伙嗎?但經過這段時間,我已經知道他們的名字了,這是一對兄弟,哥哥叫鄭安,弟弟叫鄭平。

    鄭安、鄭平從左右簇擁著梓彤,前面開道的是李淞,梓彤昂首挺胸,像一位女王般,光明正大的走過去。

    鄭安和鄭平倆兄弟一看到我,就認出來了,但礙于梓彤的面子,他們只是在走過去之后,故意回頭對我擠鼻弄眼。

    我緊緊的跟著他們,但又刻意保持一定距離。

    怪我大意,這樣跟蹤,自然很快被鄭安察覺,那小子跑去跟李淞報告,就趕緊躲到一旁,假裝在看風景,其實仍斜眼偷瞄著。

    李淞回頭朝我的方向看了看,這舉動終于惹出梓彤的注意了,她不茍言笑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臉色冷漠,不到一秒,她又轉過頭,貼到李淞耳旁不知說了什么?

    李淞帶著鄭安和鄭平,三個人突然包圍住我。

    「喂!就是你!跟我們走一趟。」

    鄭安叱道:「別耍花樣!別以為我們不敢揍你。」

    「哎,別嚇到他了。」李淞擺了擺手,「跟我們去安靜的地方

    ,放心,我們答應了彤姊,不會對你動粗的。」

    彤姊?

    我就這樣被他們帶到校園角落,一個偏僻的公廁外頭,透過路上的交談,知道了霍莽和高國飛現在是一群壞學生的頭目,而梓彤是他們老大的女人,所以她們都尊稱彤姊。那個時候,我心里豁然開朗,因為我覺得,梓彤之前果然是騙我的,她并沒有真的墮落,變成霍莽和高國飛的奴隸,她能在這些小弟面前當大姊,就是她還沒放棄尊嚴,也沒有沉淪的最好證明。

    「進去吧,彤姊在里面,她說有話告訴你。」

    鄭安提醒道:「你只有十分鐘。」

    梓彤竟然在公廁里面?好吧,我姑且進去會一會吧,我也能猜到,不會有外人進來打擾我們,因為外頭有李淞他們把守。

    我剛走進去,就見到梓彤坐在洗手臺上,腳上兩只小白鞋交叉在一塊,上下搖晃,她抱著雙臂,腦后長發沒有束起來,直接飛散到身后,我見到那雙熟悉的大眼睛、秀氣圓潤的鼻子,紅艷欲滴的雙唇,令我又熱血悸動起來。

    「我不是叫你別再來找我嗎?」我還未開口,她就秀眉輕蹙,語氣不悅道:「你這樣會害我違反契約的。」

    「沒…梓彤,我只是想問妳……」

    「噗哧。」她根本沒給我說完的機會,突然發出一聲輕笑,就打斷了我,「你怎么還是老樣子沒變?總是讓人家不省心,我知道你想我了,但人家現在是霍莽主人和高國飛主人的彤奴,我必須遵守契約,不然會被嚴厲懲罰的。」

    「梓彤妳的項鏈在那里?告訴我,我去拿回來,這樣妳就可以脫離妖怪的控制了。」

    梓彤望著我,雙眼圓睜,沒有說話,場面突然靜了下來,害我一時驚愕到不知該說什么好?

    「小正——你、你怎么還沒清醒?那些都是你幻想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妖王、妖怪、仙人的,這些都是假的……」

    「梓彤,我……哎!」我正要回答,梓彤卻突然伸出手,掐住我的鼻子,用力拉扯,疼得我哎哎叫。

    「郭正禾你聽好啦!當初霍莽,要我做他的愛人,本姑娘都沒點頭,還不就是為了你這家伙!」梓彤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扯著我變形的鼻子,齜牙裂嘴道:「我為了保護你,不被他們欺負,都愿意給他們做奴,還簽下那種屈辱的奴隸契約……你…簡直難以置信!我已經為你付出到這種程度了,如果你再不清醒一下,你…你…你簡直沒人性!」

    「怎么了彤姊?」我倆的喧嘩聲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鄭安當先沖了進來。

    「哈——這小子敢欺負彤姊!」鄭安和鄭平卷起袖子準備開架了,走在后頭的李淞,臉上倒是幸災樂禍的模樣。

    忽然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臂,擋在我面前,「慢——你們不準揍他,給人家把他架起來。」

    洗手臺上放著一雙白色的小球鞋,鞋內還隱約散發著女主人的體香,鞋尖之下,是我被摁倒在地,鄭姓兄弟一個壓在我背上,另一個制住我的雙腿。

    我眼前出現一具白嫩潤滑的嬌軀,我心里一驚,感覺下體忽然一熱,視線里緩緩升起一雙白晰修長,纖細而完美的小腿,沿著大腿內側只見,梓彤兩腿并攏,腿縫之間有一條粉色的無毛rou溝,她的胸部確實比以前增大了一些,不再是小櫻桃狀,變成有些隆起的小籠包形。

    梓彤走到我面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居高臨下俾倪著我,又是這種熟悉而又冷漠的感覺,我眼前的梓彤難道又換了一個人?

    她語調平淡且緩慢的說著:「彤奴違反了契約第四條,處罰期限延長一個月。」

    李淞在一旁壞笑道:「方才我忘了跟你說,她平時是我們兄弟的彤姊,但只要我們有需求,她必須隨時變成彤奴。」

    恢復成彤奴狀態的梓彤,目不斜視著前方,兩手貼在大腿側緣,保持立正姿勢,一動不動,對李淞的話,充耳不聞。

    不知道李淞從哪里拿來紅豆泥,竟叫梓彤涂抹在rufang上,我看著心愛的彤兒,竟然雙臂張開,把rufang迎上去,直接送到李淞的嘴里吃舔。

    我閉上眼皮,不想看,但耳里還是聽到巴吱巴吱的口水聲音,氣得我奮起掙扎,無奈鄭姓兄弟把我壓得太死了。

    「嘿嘿!你女友真的是yin娃蕩婦,我才吃了幾口奶,她下面就濕成這樣,平時還在學校里,假裝冰清玉潔的好學生,哼!」

    「放屁!」我睜眼怒罵李淞,卻看到對方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揉搓著梓彤白嫩酥軟的胸部,那只小籠包形rufang,仿佛揉面團一樣,被一只大掌握住,五只干瘦的手指,抓出五道凹陷的形跡。

    李淞的另一只手,按在梓彤大腿之間,不停摳弄,同時他把臉龐貼在梓彤的粉頸上,用嘴唇輕咬著梓彤的耳垂,還不時伸出舌頭,下流地舔弄梓彤的耳廓。

    「張開。」

    梓彤聽話的分開大腿,然后自己以手掰開rou唇,把里面鮮紅的嫩rou完全僘露出來,李淞三根手指像彈珠子般,在嬌柔的陰蒂上不停彈弄幾下,接著又把中指伸進xue里摳弄幾下再拔出來,如此反覆玩了六、七回,我心愛的彤兒終于發出一絲絲呻吟。

    「怎么?以為這里沒人見過妳放蕩的樣子?哼!在學校里妳總愛裝,昨天被我cao了還不夠嗎?現在還想在這瘋小子面前裝矜持?」

    李淞一

    邊說話,手上的勁道卻一邊加強。

    「啊啊——是我錯了……啊……小淞哥哥……啊……啊嗯……好難過…求你別再弄了,好嗎…啊嗯…饒了人家吧…嗯啊…以后,人家都會好好滿足你的……你還不滿足嗎……啊啊…你想人家怎么樣呢…啊啊——」

    「給我含住!」

    我低下了頭,不愿看見彤兒屈辱的樣子,但李淞卻發出興奮的歡叫聲,鄭姓兄弟也吵嚷著要換他們輪上。

    忽然我腿上的壓力一松,我抬起頭,只見鄭安已經撲過去,抱著梓彤的腰枝,下身壓在她雪白的rou臀上,李淞抽出沾滿口水的roubang,雙手抓住女友的胸部。

    梓彤玲瓏的嬌軀,發出性感的扭動,胴體的律動,還伴隨著她的嬌喘聲,愈發的急促,音調也漸漸變得半醉未醉。

    鄭安抽插幾下,竟然就繳械了,看得李淞也一愣一愣。

    「昨晚我玩太多次了。」鄭安一邊尷尬的解釋,一邊抽出縮小的roubang,又接著在女友的白屁股上,狠狠打了幾記響臀。

    「真沒用,換我來。」

    李淞從女友的后面,抬起她的雙腿,使她倆腿左右張開,剛剛被梓彤舔硬的roubang,就這樣硬挺挺的,從下面直接插入女友xue里。「啊啊!」梓彤只稍微喊了兩下,就自己主動坐在李淞腿上,擺弄腰枝。

    鄭安也沒休息,竟然捉住梓彤雙臂,強迫她抬起來,然后把臉湊到腋窩下,伸出舌頭舔弄,那個柔軟又隱密的地方。

    「哦——不要舔、舔那里啊啊啊——」梓彤仿佛受到了搔癢,身子微微內縮起來。

    李淞擺動的節奏越來越快,戳得梓彤全身酥軟,根本無法反抗鄭安的舔弄。

    鄭安猶如惡犬撲食,用力舔完左側,又立即轉到梓彤右側的腋窩,粗魯的張口舔食。

    「哈——好癢,別這樣——」

    鄭安毫不理會,舔完右側腋窩,舌頭沿著乳根游移到前胸,如鯨吞般直接含住梓彤右邊的rutou,用力吸允,跟著又松口,去咬另一只rutou,然后又沿著左側乳根舔回到左側腋窩。

    同時李淞緊按住女友的腰支,把roubang緩緩抽出四分之三,跟著又快速插進去,整根沒入,力道之大,剛好撞上yindao深處的穹窿彎部,這么猛烈的刺激,也讓女友整個人都酥軟了。

    梓彤后脊微彎,屈起手肘抵住鄭安,但對方硬是拉開她的手臂,然后把整張臉都埋進梓彤柔嫩的腋窩里,鄭安左右晃著腦袋,發出唏唏嚕嚕的舔食聲音,下面也跟著聽到,快速且勁猛的啪啪啪啪rou響,李淞腰部狠狠戳了幾下,忽然感覺到女體顫抖起來。

    「不要——啊啊啊——」

    梓彤昂起白皙的脖子,發出激烈的吶喊,同時她的身體繃直起來,原先彎曲內縮的手肘,忽然伸直,兩只前臂緊緊貼住耳朵,雙手在頭頂合十交會,整個腋窩完全暴露出來,而下體的兩腿,也死死合攏,全身猶如旗桿一樣繃得筆直。

    李淞被這一夾,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這時我背上也輕飄起來,那個鄭平竟然也加入了rou戰之中。

    梓彤這時候已經完全化為yin獸,她雙臂伸直,緊貼耳朵,兩手交叉,十指反握,手肘靠在腦門上,這姿勢把整個腋窩攤開,兩腿一字馬伸直,腿根的rouxue,猶如盛開的花朵,完全張開。

    鄭平掏出roubang,直接插進熟透的花xue里,一陣抽插,鄭安和李淞分左右,抱住梓彤,兩人都很有默契的,舔弄梓彤的胸部,鄭安從左側rutou開始,一路舔到左側腋窩,李淞則是從右側腋窩開始,一路舔到右側的rutou。

    「啊——唔唔——」

    隨著梓彤嗚咽的尖叫,很快梓彤又再次昂起脖子,這次她連白眼都翻出來了,本來白潤的俏臉,現在紅通通一片。

    梓彤保持這樣羞恥的姿勢,任由男人不斷的進攻,她的高潮也,一陣比一陣來的快,來的更強勁。

    女人飛散的長發,在腦后旋轉,從白皙的玉頸連到乳溝,順到平坦的小腹上,就像一尾擱淺的白色母鯨,在不斷掙扎著,反滾打挺,可是仍舊逃不出沉落的命運。

    鄭平從梓彤粉嫩的xue口,抽出roubang,伴隨著流出一些液體,沿著大腿根往下直流,女友體內殘留的jingye,也隨著量多的yin水,緩緩流出——看得出,雖然梓彤想要掙出這窘境,可是她的身體——卻已經無可自拔的陷入了蛛網。

    我不知何時暈了過去,當我醒來時,梓彤正坐在我的跨上,我的下身感覺到一股火熱,低頭一瞧,只見化身yin獸的梓彤,騎在我身上,不斷的挺弄腰枝,她見我醒來,俯下身體,在我眼前揉捏著奶子,還刻意把出rufang,被啃咬的齒印,翻到我眼皮前。

    「啊——嗯嗯……看啊——」梓彤發出清脆的yin笑聲,「嘻嘻——這是被他們咬的…你看啊……哦——」

    「啊——快………快醒過來……啊——」我躺在地上,下體一陣抽搐,感覺精囊就像被夾住一樣,三兩下子就只能繳械投降了。

    「沒了?」黑眼詫異的望了我一眼。

    我伸了個懶腰,坐在草皮上,緩緩道:「當然還有后續………」

    說真的,我后來重新思考,我覺得自己沒有瘋,我并沒有陷入幻覺,但是我卻害梓彤的契約期限,要被迫延期,這讓我內疚了好久,所以我用了兩個月時間,才重新找回士氣。

    這一次,我不打算去見梓彤了,我決定直接出發,前往地宮,或許我能在那里另有發現也不一定?

    但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當我不打算去見梓彤時,卻還是意外的遇到了她,前往地宮的途中,會經過我們當初的營地,那個秘密基地,我就是在那里見到了梓彤。

    我們的秘密基地有一輛廢棄的卡車,被我們布置成花圃;我們還在一棵大榕樹下,用竹子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屋。我到場的時候,竹屋已經被拆掉了,只聽到女人高潮的吶喊,還有男人興奮的歡呼聲。

    高國飛、霍莽、李淞、鄭姓兄弟,他們五人拿著竹竿,從大榕樹下走了出來,我趕緊躲在矮樹叢內,等他們走遠了,我才敢出來,然后我沿著他們出來的足跡,尋到了大榕樹下。

    我看到梓彤時,估計她已經五個月沒有剪發,本來的馬尾都垂過腰部了,所以她把長長的頭發卷在腦后,流順的打了一個發圈,盤成云狀,留下來的扎成馬尾,長度僅到肩頰骨,另有兩條俏麗的發梢,從兩側垂下,貼著修長白潔的脖子,懸在半空。

    她呈大字形,躺在大榕樹下,我知道這個說法很籠統。

    實際上——她整個人是,懸空的躺在地上,她的腰部,有一張板凳支撐著,使她能保持懸空,而手和腳的位置,各挖了四個凹洞,讓她把手腳伸進土洞里,再用泥土給覆蓋上,這樣只露出手臂和小腿,手腕及腳腕以下,都深埋在泥土里——看不到。

    她的上身整個往后傾倒,頭發都往后直落,靠著腰部用板凳支撐,撐起了一個「人」字形,見她保持這樣的反撐姿勢,不知道有多久了?要不是有板凳支撐,估計再好的腰力,也倒了吧?

    我走到她身邊,這才發現,她的手腳和身體周邊,都立著一根根被削短的竹竿,直插泥土里,她的手腳及腰部,都被繩索繞了一圈,連帶綁在那一根根的竹竿上。

    她后仰著,脖子彎起,下巴抬高,一只沾滿污垢的狗項圈,套在她白皙的頸子上,分外的明顯,兩只rutou又紅又腫,兩腿分開,下體一片慘不忍睹。

    「誰?」似乎我剛剛踐踏草皮的聲音,驚動到了梓彤。

    「別裝了,就算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在那里。他們全都出去狩獵了,不可能這么快回來,而且聽你的腳步聲,我也知道,你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我低聲道:「梓彤……」

    「是你?」

    「放心,我馬上把妳放下來。」

    不一會,我就把她解了下來,梓彤坐在泥地上,她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遮蔽,就是白皙的裸體,婀娜的腰身和挺俏的圓臀,兩條白膩的大腿直直并攏在一塊;她就這么赤身裸體的,坐在榕樹下,仿似融入了自然。

    見她一直不說話,太安靜了,而且她又不肯走,我怕高國飛他們回來,會出事,所以只好開口。

    「你們…」

    「噓…」她的玉指豎在唇瓣上,「我們無法讓壞事不發生,卻能努力讓它不影響我們,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別說話,讓我告訴你。」

    梓彤親口告訴我,原來自從公廁事件之后,高國飛及霍莽就加大了調教力度。本來她違反了契約第四條,只是處罰延期,但是我后來又跟梓彤zuoai了,因此必須嚴厲懲罰。

    「我知道,我快沒救了,我正向無盡的深淵墮落中。」

    「不會的,我今天就要去探索地宮……」

    她把玉指直接按到我的唇上,「噓…」,然后起身,走到榕樹的另一側草叢內,拿出一個本子,上面印著「契約」兩個鎏金大字。

    她翻開契約書,兩臂平直,透過紙本上方,可以看到她細細彎彎的娥眉停在額間;閃閃的眼瞳,透出靈巧的光曚,眼瞳專注在契約的條文上,語氣平順的念出契約內容;「第一條、我——虞梓彤必須放棄一切“人類”的權利,喪失人格與尊嚴,從奴隸的身份,降格為一件物品,交由主人支配,支配期為永久。」

    「第二條,我——虞梓彤必須放棄一切的思維,成為絕對服從的rou玩具,主人可以對rou玩具做任何事,包含永久性的身體傷害,以及奪取rou玩具的性命。」

    「第三條,契約一但成立,無法取消,若主人玩膩了,可以將rou玩具出租,出售,丟棄,甚至殺死。」

    梓彤停頓了一下,抬起頭,露出毫無表情的臉,望向我,當她停頓時,我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注視著她,那時候我們之間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

    「這是一份新的契約,我還沒簽名。」

    梓彤說,因為我跟梓彤zuoai,嚴重犯規,給她的嚴厲懲罰就是——強制參加博藝比賽,若梓彤輸掉了博藝比賽,之前的契約將自動失效,改立這份嚴苛到極點的新契約。

    我翻看著新契約的內容,知道這是多么殘酷的內容,除了剝奪梓彤的身體與自由,就連她的心靈思考和性命全都要奪走,這真的是無盡深淵啊!

    看著梓彤漠然的神情,雖然我知道答案了,但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若妳輸了比賽……這份新契約,妳、妳真的會執行嗎?」

    梓彤看著我,她的眼神里,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只聽到她,有氣無力的說了聲:「會——若真的簽下契約,我就會接受這份命運……墮入深淵……」

    果然不出所

    料,她一定會堅持執行這個契約,我知道無法勸阻,所以也沒再多說。

    她看起來很疲憊,似乎被他們折騰得很慘,我剛剛才把她,從桎梏中解救下來,體力根本來不及回復,于是安慰道:「別放棄,博藝比賽妳不一定會輸,何況,我一定會拿到項鏈,解除妳的控制。」

    梓彤雙手捧著契約,然后靜靜地走回原位置,她纖細的手指盈握著契約本子,把兩腿之間的私密處給遮住,然后緩緩坐回泥地上,雖然有本子遮擋,但仍舊無法完全遮住裸露出來的rou色。

    她露出慘白的笑容,輕聲道:「謝謝,但我知道的……我快沒救了……」

    地~址~發~布~頁~:、2·u·2·u·2·u、

    梓彤說,博藝比賽就是,在規定時間內對方可以各種手段,逼她高潮,只要她能撐過時間不高潮,那她就贏了。但對方知道她的弱點,每一次的比賽,一定可以順利讓她高潮,她根本就無法控制,所以這是必輸的比賽,

    「六次,只剩下兩次。」梓彤說,比賽六次,雖然她已經輸了四次,但他們給她的寬容就是,六次只要有一次能撐過時間,就算她贏。

    「妳還有兩次機會。」

    她搖了搖頭,慘笑道:「只剩一次而已……」

    「為什么?妳剛不還說有兩次?」

    「因為剛剛我被綁在那里,就是在進行比賽,你把我放下來,其實就代表我認輸了。」

    聽到這里,我的心很痛,也更加內疚,就算我再如何想救梓彤,現在我也無法出手救她,因為她已不是,當初那個梓彤了,現在的她,只是即將墮落的犧牲品。

    這不是梓彤,或者要說,她已不是我認知的那個梓彤。

    「最后一次,要在男生宿舍進行,小正,你會來吧?」

    一時之間,我猶豫了,現在我到底該前往地宮?還是去參加梓彤最后一次的比賽?

    「最后,你沒有去地宮。」

    我一手拔起一株野草,望向黑眼,「你怎么知道?」

    「因為期末考之后,我聽到了虞同學,要參加交換學生的消息。」

    我點了點頭,「是啊,交換學生只是個幌子……」

    *********

    我再度回到305號房,但這里早已物是人非,回憶起那個深夜,那是我難以闔眠的痛苦經歷。

    木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陳舊的床板,饒有彈性的上下擺動,我都懷疑在這樣劇烈的震動之下,這片脆弱的床板遲早會裂開。

    那個晚上,我在305號房被霍莽和高國飛捉住,跟他們一同出現的,還有鄭姓兄弟。

    而那兩個姓鄭的家伙,其中一個,卻趴在床上,拼命的扭動腰部。

    梓彤坐在男人的腿上,正臉朝著我,雖然隔了一小段距離,我卻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呼吸,她鼻孔微微的煽動,吐出的氣息灼燙著我的臉,她的手捏住床單,五根手指將床布緊扯,男人用力的挺動下身……

    「嗯……」她仰起白皙的脖子,從鼻孔發出性感的呻吟,身子不自主的劇烈抖動了一下。

    梓彤的雙眼,由始至終都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從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一種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眼神,是痛苦、哀愁、還有一絲絲令我驚異的喜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慌亂中我就匆匆走出305號房。

    「是你啊!」鄭平從走廊拐進房間,剛好看到我要出去,他和鄭安是一對兄弟,這倆兄弟就是當時跟高國飛一塊,我叫不出名字的家伙,他點了點頭說道:「是來找她的吧?」

    「你要等一會了,她還在跟我兄弟搞。」鄭平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們兄弟會給你放水。」

    我沒搭理鄭平,直接來到走廊上透氣。

    我握著欄桿,看著男生宿舍的庭院,最后一次的博藝比賽,在我注目之下進行,梓彤奮起頑強抵抗,他們原先抓到的敏感部位,這次全都被梓彤忍下來了,畢竟是她最一次機會,梓彤表現的讓人意外亮眼,我緊張的盯著手表,從十分鐘倒計時開始,不斷給梓彤加油,李淞是最先被梓彤榨干的,鄭姓兄弟也跟著倒下,高國飛射出三次之后,也不支倒地了。

    就在離時間只剩下最后五分鐘之時,霍莽出來了。

    他拿出一根木棍,讓梓彤跨坐上去,然后不斷的試探性捅入,每一次捅入都會問梓彤是否有敏感?就這樣插了數十次后,忽然梓彤身體反射性的顫抖了一下,霍莽問她是不是捅到了敏感點?

    梓彤咬住下唇不語,霍莽就加大力度,繼續逼問。

    霍莽重重的低聲吼著,他一手緊握住木棍,另一手抓著梓彤那纖細勻稱的腳踝,享受著木棍刺入梓彤緊窄的xue口時,那又緊又濕,又軟又熱的觸感。

    「還不說嗎?」

    「是!是彤奴的敏感點!」

    「哼!還有那些敏感部位,自己主動坦白!」

    「是!主人,請摸那里,這也是彤奴的敏感點。」

    我眼珠都掉出來了,看著梓彤主動握住木棍,嫻熟的分開yinchun,然后捅到另一處敏感點,聽著她那yin蕩諂媚的呻吟,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那個我活潑、熱情、美麗又大方的女友!

    她赤

    裸著完美的玉體,一邊發出sao浪的yin語,一邊主動的把木棍,往她的生殖器插入,她還嫌不夠,牽引著霍莽的手,手把手的,親自將自己私密處的敏感點,全部交給霍莽。

    「啊!主人——啊啊…上面一點,對進來了…就是那里…啊!…好燙…啊啊…木棍把彤奴里面全撐開了……啊啊……彤奴的rouxue…漲的好難過…啊!

    ……進來的越來越多呢…啊…好粗好大呀…啊…主人又抓到彤奴另一個敏感點了呀……啊啊——」

    她的樣子,簡直跟放浪發的蕩婦!妓女沒區別了,和yin獸相比又什么不同呢?

    梓彤在主動敞開大門,引敵入侵下,很快在時間內,發出了呻吟,她那高潮的動作都太過撩人——

    我心中的驚異,都壓過了怒火,可是我站在那里,除了只能感到內褲的生殖器發脹的疼外,卻什么也做不了。

    梓彤望著霍莽,在汗流浹背下,一邊喘息,一邊抽出下體的木棍,她好似已經放棄了最后的尊嚴,她發出嫵媚放浪的嬌啼,一雙雪白的藕臂微微前伸,兩手輕輕撐在地上,大腿并攏,朝著霍莽下拜,直到額頭觸地。

    她發出緩慢且莊嚴的聲音,喊道:「主人——」

    我腦海里,發出玻璃碎裂的聲音,我眼睜睜看著,我的愛人——我的梓彤——墮入了深淵。

    這之后,沒有人在與我為敵了,高國飛、霍莽不再找我麻煩,甚至也不阻止我去找梓彤——因為他們知道,我無法把梓彤搶回來了,鄭姓兄弟甚至主動釋出善意,跟我交好。

    我握著欄桿,看著男生宿舍的庭院,天空上的月亮,又大又圓,非常的明亮,一個人影匆匆由大門穿入中庭,之后順著階梯,來到了三樓走廊。

    陶超男——

    她看到我,丑惡的臉肌上先是抽搐了一下,接著又擠出難看的笑容:「是你啊……」她見我根本不搭理她,也就不自討沒趣了,收了話語,直接走入305號房。

    不知道陶超男跑來做甚?但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好心。

    陶超男前腳進,我后腳就跟了進去。

    梓彤站在那里,兩手伸直,雙腿分開,鄭姓兄弟拿著濕毛巾,正在給梓彤擦拭身體,看到這一幕,不禁讓我想起,梓彤沉淪之后的第一天。

    當時,也是在這305號房,鄭姓兄弟將剛剛睡著的梓彤,抱回床上休憩,因為比賽剛剛才結束,按理眾人都很疲累,梓彤更不用說了,早就累到不省人事。

    我出于關心,跟了過來,看著梓彤熟睡又疲累的面孔,心里不禁發疼,便伸出想摸摸她的額頭,沒成想梓彤突然睜開眼皮,大手一甩,把我的手給撥開。

    「不準碰我!」

    「梓彤——我是小正啊!」

    「我知道。」她雙腿夾緊,兩手護在胸前,膝蓋內彎,整個身子卷縮起來,「但是,我現在只是一件由主人支配的物品,你沒有獲得主人的同意,別想觸碰主人的私有財產。」

    我聽到這話,不禁為之氣結,反問道:「那為何,鄭氏兄弟可以碰妳?」

    「因為——他們是主人的朋友啊,而且他們不會想偷走我,但我知道,你用心不良,一直企圖偷竊主人的私有財產,所以我要防備你。」

    也是自從出了這檔事之后,高國飛、霍莽才不再阻止我去找梓彤。

    陶超男的聲音,把我從記憶拉回來,「我已經跟霍莽拿到許可了,你們知道吧?」

    鄭氏兄弟也不愛搭理她,只是敷衍的嗯了一聲,又繼續擦拭梓彤的身體。

    「相關手續,我都辦妥了,等期末考結束,就把這賤貨送去交換學生。」

    我問道:「什么交換學生?我怎沒聽過?」

    「當然是用來賺錢啦。」陶超男皮笑rou不笑:「交換學生只是幌子,我已經跟幾位村長談好了,到時候把賤貨送去,給村民們下崽,生女的五百,男的一千,放心,交換學生申辦得是,到外地游學一年,這時間就讓賤貨給農民們生崽。」

    我握拳怒道:「妳…妳這惡毒的女人!」

    陶超男見我發怒,趕緊跑出去,同時還不忘,回頭提醒道:「記得準時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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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眼點了點頭,「小正,你是我好朋友,我才勸你的,沒必要替那種女人傷心,不值得!」

    「什么那種女人?梓彤她……」

    「她什么!她就是個下作的賤女人。」

    我扯起黑眼的衣領怒道:「不許你這么罵她!」

    「撒手。」黑眼推開我,不屑道:「不信你自己去學校宿舍找她吧。」

    「她只是被妖王控制了,她也是可憐的受害人啊。」

    黑眼嘆了一口:「或許一開始不該安慰你,其實那些妖怪,仙人都不存在的,既然你這么愛她,我勸你,最好在她交貨之前去看最后一眼,搞不好她回不來了?」

    被黑眼這一打擊,我又喪失了去探索地宮的勇氣,后面他一提醒,我是覺得也該去見見她,但我又害怕去見她,而且我知道,去見她只會給梓彤更大的麻煩,所以一拖再拖,直到黑眼方才戳了我,我才決定去面對,也是那一次見面,讓我后悔莫及,這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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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梓彤的再次見面,是

    在學校外面的貨車,我以為又會發生上次一樣的事,可能是高國飛,又或是霍莽,他們會在現場給我難堪,這些我都不怕,我真正最怕的是,梓彤跟上次那樣,被他們脅迫,逼著在我面前做一些下流的事,但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

    我并沒有碰到高國飛跟霍莽,反而是在女生宿舍的大門,遇到了陶超男。

    「虞同學不在,今天是周末啊,她不留宿,回家去了,其實是我叫她先回家一趟的,畢竟要出遠門,總得要先安撫好家人啊。」

    聽到這個消息,我二話不說,就趕去梓彤家,途中我還觀察了一下,梓彤的單車確實不在學校里。

    我騎著單車,狂踩踏板,卻在半途見到一輛貨車。

    霍莽跟司機正聊著天,看到我來了,還跟我打趣,我轉頭見到梓彤牽著輛單車,站在一旁,我試著上前說話,但梓彤卻對我敬而遠之。

    「都要去當交換學生了,怎么不說一些告別的話呢?」霍莽竟然命令,梓彤必須要陪我聊天。

    于是我終于,在梓彤沉淪后,第一次能跟她面對面的深入交流了。我倆走到離貨車二十公尺遠的地方,這里霍莽能看到我們,但聽不清我們的交談。

    我們先尷尬的沉默了一會,還是她主動打破這個僵局,「主人命令我陪你聊天,只是聊天,你可別碰我哦。」

    「呃……」我干笑了一下,隨即落寞的說道:「我不會說那些勸阻的話……因為我知道,妳既然已經簽了終生契,就不可能反悔,我只是想問妳,妳是不是愛上了霍莽?」

    梓彤杏目圓睜的瞧著我,她這神情,我知道,我猜錯了,但還是無法釋懷,我又深入問道:「如果妳沒有愛上他……為何最后的比賽,妳會聽他的話,主動交出妳的……要不然妳未必會輸。」

    「呵…」梓彤輕笑了一下,皺緊的眉頭舒張開來,露出笑容道:「你還是那個老樣子沒變。」

    一直以來她對我都冷冰冰,總是想方設法疏遠我的態度,讓我很不爽,這還是打從她墮落后,第一次對我展開笑容,而且這笑容是多么的溫暖啊!

    「小正——或許這是,你我最后一次見面了,有些話,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主人已經下了命令,所以你只要提出來,我就必須回答你——」她微笑著說道:「老實說,我不愛霍莽主人,但我很感激他。」

    「感激他?」

    梓彤沒回答我的疑問,反而說出了另一個,我意料之外的事。

    「其實,我真正愛的人是——」

    她水靈的大眼,睫毛眨巴眨巴閃爍,直瞅著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妳、妳不會想說,妳愛的人是——我吧?」

    梓彤對空揮舞著粉拳,佯怒道:「我怎么會看上你這個笨蛋呢?到現在,才明白我的心意嗎?」

    「那妳為什么還要…」

    「不讓你碰我是嗎?」梓彤輕皺鼻頭,稍稍兩側的梳理發梢,然后低聲道:「小正——你知道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但我只是霍莽主人的私有財物,所以我必須以主人的尊崇為第一優先。」

    「那愛情……」

    梓彤揮手打斷道;「我、虞梓彤現在是沒有“人類”權利、人格與尊嚴,的一件物品,并且終生由主人支配,就連我的性命和思維,也是主人的,我對主人的所有命令,必須絕對服從,所以你問我,是愛情比較重要?還是服從比較重要?那我現在可以回答你——」

    她頓了一下,收起笑容,很嚴肅的看著我,答道:「服從主人,比愛你更重要。」

    服從主人,比愛我更重要!

    這個聲音,不斷回旋在我腦海,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我顫抖著笑道:「其實妳還是愛他吧……」

    「不……」梓彤搖了搖頭:「我只有感激,就在我正式簽下終生契的第三天,霍莽主人曾經問過我,到底愛誰?當時我就一五一十都告訴主人了。」

    梓彤雙手合十,閉上眼皮,抬頭悶聲道:「其實…我那時候很害怕,我怕主人會奪去我的思維……」

    霍莽問道:「妳知道,妳不止性命是我的,就連思維,也是我的嗎?」

    「知道主人。」

    霍莽納悶道:「那妳不怕,我下令妳不準愛郭正禾嗎?」

    梓彤咬著唇瓣,說道:「如果主人,命令我不準愛郭正禾,那請主人想辦法,把我這段記憶給洗掉,只有我忘掉了郭正禾,我才能不愛他。」

    我看到梓彤,緊握著十指,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她激動道:「沒想到……主人說不會給我這種命令,也不會去洗掉我的記憶,主人竟然同意我可以愛……你……所以我很感激主人。」

    我信了,我已經完全相信梓彤說的話,因為她沒必要騙我。

    「妳、妳不是要回家嗎?」

    「嗯、本來是要回去的,但主人說,會代替我去告知家人,所以我就不回去了。」

    「妳父親會想妳的……」

    梓彤低下了頭,沉聲道:「我也會想父親的……但是…我、我必須要服從主人。」忽然她抬起頭,看向我,「如果可以,麻煩你,幫我去探望一下父親……」

    霍莽讓梓彤,就在現場,當著司機面前,脫光了所有的衣物,還讓司機捏她的奶子,司機取出白色的繃帶,把梓彤手腳都捆起來,接著把一

    團棉布貼在梓彤眼睛上,再用黑布封住,梓彤就這樣被司機抱上車、我內心很掙扎,卻根本無從下手,也是這最后一次見面,讓我后來,后悔莫及,這是后話。

    當我依著梓彤的交待,來到她家,可她父親卻說,梓彤在學校還未回來,但梓彤的單車,早就不在停車格內,而且是我親眼目睹她被送走,當然我并未直接說破,而是藏在心里。就在我正想離去時,忽然看到柜子上放著一個相框,里面的相片有些泛黃了。

    那是一群穿著探險隊員衣服的人,這群人站在一塊拍的合照,讓我注目的是,梓彤父親身旁站的女人——正是我在地宮見過的女人——那個被妖王困在棺材里的女人。

    「小同志,你怎么了?」

    「啊?對不起。」我這才發現,竟然不知不覺間,把相框拿在手中了,趕緊匆匆物歸原位,「我看到相片里的人好熟悉,這才失禮了。」

    「哦?這張照片是很久以前拍的,以你的年紀,里面的人,你應該都不認識才對?」

    「我看著眼熟的是這位。」我指著相框里的女人。

    「你認識她?不可能!」

    「是啊,我也覺得應該是自己眼花了,那個女人的丈夫姓白,叫白先彤,伯父你應該是姓虞,跟她不可能有關。」說到這里,我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梓彤姓虞,她爸當然也姓虞,地宮的經歷應該是一場幻覺吧?

    「你怎么會知道的?」伯父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我這才知道,原來梓彤的父親,就叫白先彤,梓彤的母親,很早就過世,而梓彤之所以姓虞,而不姓白,是因為她從母姓,不跟父姓。

    難不成…羽仙人是真實存在的?

    我心里益發的激動,或許這些不是夢幻!都是真實的!但伯父不肯再多說了,叫我先回去,我從梓彤家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桃花嶺的秘密基地,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羽仙人?那個地宮是不是還在那里?

    (本篇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