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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墮落為止(bds/m腦洞合集)在線閱讀 - 【番外】地牢回憶錄(2)(初次調教,毒癮,熬鷹,獸交)

【番外】地牢回憶錄(2)(初次調教,毒癮,熬鷹,獸交)

    寫完這些之后,賀毅長舒一口氣,胃里不再有疼痛翻攪,風平浪靜得好似一切都未曾發生,竟讓他覺得空落落的。

    他的眼睛長時間盯著電腦,眼眶干澀腫痛,雙腿也壓麻了,賀毅扶著桌子緩緩起身,撐著墻壁走到浴室里。

    賀毅獨自一人去浴室時從不開燈,因為黑暗會給予他一種莫名的安定感,在這種低頭看不清自身、抬頭看不見鏡子的環境里,他什么也不用思考,什么也不用回憶,正如他現在正在逃避的一切。

    賀毅擰開水龍頭,放了整整一池涼水,正直初春,水溫還帶著冰雪初融的寒涼,賀毅想也不想,深吸一口氣便將整張臉都浸入水中。

    水面上很快冒起一連串的氣泡,由快到慢,由深到淺。

    賀毅埋首于水下很久,久到氣泡全都消失不見了,這才猶如溺水被救的人一般,猛地抬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雙手用力撐住盥洗臺邊緣,賀毅難受地弓起背部——肺里進了些水,需要立刻咳出來。

    嗆了生水的滋味很不好受,賀毅捂著胸口,用力地咳,他方才的舉動像極了已經受虐上癮的人,必須要靠著這種無限接近于死亡的方式,才能令大腦暫時清醒過來。

    “咳咳咳……咳咳……”

    冰涼的水從鼻腔和口中噴出,賀毅原本就虛弱的身體很快無力,他扶著盥洗臺緩緩下滑,任憑自己如同一灘融化的爛泥般癱倒在地。

    胸前的衣襟濕透了,病號服過于單薄,濕水之后,就連胸膛上的傷疤都看得一清二楚。

    賀毅的嘴唇凍得發紫,呼出的空氣也在黑暗中凝成白霧,他大睜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天花板,良久沒有動作,全然當自己已經失去了感知。

    方才溺水時,他原以為自己會回憶起那些最不堪、最暗黑的經歷,卻發現最終如同走馬燈一般閃過腦海的竟然全都是……那個人……

    兩年的為奴生涯已經將他的人格消磨殆盡,連同大部分身為“人”的記憶都一并變得模糊不清,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潛意識里竟然還留存著這么多,足以稱得上溫馨的過往。

    整整五年的相處,又怎么能單純地用“愛恨”兩個字來一筆帶過?

    恍惚間,賀毅發覺自己從未認真思考過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在他的世界里,每過一天都只是在完成一場賭上性命的博弈。

    但實際上,他早該發覺的,那個人的烙印其實早已凌駕于rou體之上,是真的會攪散靈魂的。

    這些天的“回歸”生活令賀毅感到壓抑和痛苦,不僅各路人馬都在急于求成,就連他自己也在用力地逼迫自己。

    在島上的時候,賀毅以為那已經是地獄的最終層,卻不料現實仍在逼著他繼續下墜。

    現在的他是殘缺的,無論身體還是靈魂,不管他承認與否,事實就是如此。

    他不可能再和正常人一樣了,哪怕白日里他裝得再像,他那早已被侵蝕至腐爛的內里都仍會避無可避地散發出惡臭。

    “哈哈哈哈……哈哈哈……”

    寂靜的浴室內,傳出賀毅低沉且詭異的低笑聲,“剩余價值”幾個字從模糊到清晰地慢慢在腦海中浮現。

    賀毅的唇角帶著幾分譏諷的弧度,望向天花板的雙眼上,浸潤了水汽的睫毛輕輕顫動。

    【兩年前】【皮革島】【地牢調教室】

    我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身體很沉,并非生理性的疲累,而是,我的手腳都被粗壯的鐵鏈牢牢鎖困住了。

    鐵鏈的長度不算很短,垂在地上,一動就會發出聲響。

    最開始的幾日,我沒有見到過任何人,也沒有聽見一點動靜,我的手邊放著幾塊已經干硬的面包和幾瓶飲水。

    地牢里很黑,適應了之后,我才勉強能夠看清周圍的環境。

    與其說那是一間牢房,不如說,那是一處地獄,在我人生的前27年里,我從未在現實里見過那樣陰森可怖的環境,種類那樣繁多的刑架、刑具,以及,性虐道具。

    它們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掛在地牢的石墻上,整整一面墻壁,全都是各式各樣的鞭子,角落里比人還高的鐵柜子里,放滿了刑具和道具,到處都是生著銹的鐵質刑架和骯臟且狹小的狗籠。

    周圍的空氣潮濕悶熱,伴著常年不通風的渾濁味道,我剛剛蘇醒,又渴又餓,也顧不上那么多,從地上抓了一塊硬面包就著一瓶水,狼吞虎咽地吃完。

    正當我想要再仔細觀察一下環境的時候,我的毒癮又犯了。

    那一刻,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絕望,因為我身邊沒有一個人在,哪怕是罪犯,都沒有。

    我被關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脫,唯獨那該死的毒癮如蛆附骨。

    我像狗一樣蜷縮在地上發抖,像精神病人一樣哭嚎翻滾,隨著體力大量流失,我的意志力很快所剩無幾。

    我開始無意識地對著虛空說出求饒的話語,對著根本不存在的罪犯們跪地乞討,我還發現了藏在墻角的監控器,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對著那臺也不知開還是沒開的機器不斷地磕頭,到最后嗓子都喊啞了。

    那個時候,我的腦子已經完全被毒癮控制了,只要能給我一點點,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那讓我畢生難忘的幾日里,我無數次想到放棄,每當毒癮開始發作,我都要逼迫自己遠離墻壁,因為我怕我哪天實在熬不住了,會自殺。

    幾日后,正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我聽見外間傳來響動,緊接著,我感覺有人走進來了,不止一個。

    透過模糊的視線望過去,為首的幾人穿著白色長袍,后面跟著一群身形高大健碩的外國人,后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島上的調教師和守衛。

    調教師們用手掩著鼻子,嫌惡地吩咐守衛們把我和地面都收拾干凈,我這時候才發現,我失禁了,而且不止一次。

    但奇怪的是,我并沒有生出過多的羞恥感,無論是對于失禁,還是對于在別人面前暴露身體,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漸漸地就變得麻木了。

    【最初】

    皮革島的調教師們都很有辦法,他們把我綁在一個人形刑架上,像評價貨物一樣,當著我的面,開始從頭到腳討論我的身體,并拿出卡尺,仔細地丈量和記錄下我身體的每一寸。

    我感到十分屈辱,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他們是用這種方式向我證明,從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不再屬于我自己。

    調教最開始要學習的就是規矩,怎么跪,怎么爬,怎么吃飯,怎么回話,怎么討主人歡欣,他們反復給我灌輸一個觀念,那就是,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是一個卑賤的性奴隸,是一只可以被隨意使用的rou便器。

    可人又怎么能當狗呢?我聽了只覺得可笑,我明明擁有完整的人格、獨立的思維、崇高的信仰,酷刑和毒品都沒能讓我屈服,這調教室里的鞭子和道具也同樣不可能。

    然而,我低估了他們的手段。

    我身上染著毒癮,而在毒癮發作時逼迫我原本是最容易成功的,但他們沒有這么做,他們故意避開了毒癮發作的時間,每每都在確保我清醒的狀態下才會調教我。

    我想,這是因為他們清楚,靠著毒癮迫使一個人屈服,那并不是真正的屈服,只要等那個難受勁過了,我又會變得刀槍不入。

    一開始他們對我很寬松,我不肯跪,不肯爬,不肯稱自己是奴,他們也不強迫我,僅僅只是一遍一遍地給我灌輸所謂的“規矩”。

    從早到晚,我就赤身裸體地被綁在刑椅上聽那些錄好的規矩,吃飯喝水都有專門的人喂我,毒品被按時按量地注射進我的身體,唯獨上廁所必須當著他們的面。

    對于錄音里那些可笑的言論我自然嗤之以鼻,但連翻的轟炸讓我疲憊不堪,無可避免地,在極度焦躁之下,我的情緒開始失控,縱然我不想聽那些該死的東西,可它們仍不斷往我的腦子里鉆,逼著我用潛意識去記住里面的每一個字。

    更可怕的是,我的意志力愈發薄弱起來,我竟然開始期待每一次的毒品注射。

    在那段時間里,我的毒癮從未發作過,但即便在清醒狀態下,我也不再拒絕吸毒,我想,那大約是因為我每天都只能聽到同一種聲音的緣故,而毒品所帶來的飄飄欲仙感則如同救贖一般,讓我得以短暫地休憩。

    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吵得我無法入睡,地牢沒有透光的地方,我并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有一天,當我頭疼得快要炸開的時候,調教師和守衛終于出現了。

    他們搬走了音響,從刑椅上放下已經虛脫的我,我癱軟在地上,腦門上有根筋突突地直跳,周圍的聲音雖然已經消失,可我仍然覺得那些“規矩”還在我耳邊回響。

    守衛把我架起來,讓我跪好,我神思恍惚,下意識地就做了,隨后調教師用靴子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背誦“規矩”。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兩片嘴唇不自覺地顫抖翕動,那些已經聽了上萬遍的句子在我的唇舌間徘徊,不知何時就會沖口脫出。

    我該慶幸我被折磨得沒了力氣,因為這樣我才能勉強克制住想要屈服的沖動。

    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過于天真,因為我上面所描述的一切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第一次】

    那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他們給我打了一些營養劑和腎上腺素,又把我的四肢鎖好,讓我休息了一會,等到我的體力略有恢復時,就又把我拖起來。

    我上面提及過,地牢墻角有一個監控器,他們把我拖到那下面跪好,掰著我的頭強迫我面對著鏡頭,像是要準備給監控器后的人看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一樣。

    我大致能猜出鏡頭后面坐著的人是誰,所以我拼命掙扎,但沒有用,守衛們的體格都健壯得過分,再加上人種差異,我和他們的力量懸殊實在太大了。

    我被像一件貨品一樣在鏡頭前展示,調教師拿來一套金屬貞cao鎖和yinjing棒。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性虐道具的模樣,我甚至不知道它們是用來做什么的,直到我的私處被調教師握在了手里。

    我頓時感到頭皮發麻,那根yinjing棒足足有30cm長,我無法想象它即將插入我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我開始對著鏡頭嘶吼,用盡全力掙扎,調教師無法對準尿孔,便狠狠地給了我幾個巴掌。

    我被打得暈頭轉向,暫時失去反抗能力,與此同時,尿道里傳來一陣詭異的脹痛,我知道那個東西已經進去了,我的一切反抗都變成了徒勞。

    實際上,我真該好好珍惜之前的日子的,因為至少,我還可以掌控自己的身體。

    自那以后,我開始常年帶著這兩樣東西,尺寸由小到大,形狀由傳統到猙獰,我想我的傷情報告里應該也提到了,我的膀胱括約肌已經完全喪失了彈性,尿孔在經過擴張后甚至能夠輕松插入一根手指。

    我想那一天,調教師是下了決心要逼我屈服的,在“裝飾”完我的身體之后,守衛搬來幾面等身高的鏡子和幾臺攝像機,將我團團包圍,緊接著,他們又牽進來幾條狼犬。

    我的雙臂被麻繩捆綁在身后,雙腿被用分腿器呈M型打開,整個人被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調教師在我的rutou和下體上涂了厚厚一層蜜糖,又將剩余的蜜糖隨意淋在我身體各個敏感處,然后命令守衛放開那些狼犬。

    那些狼犬都是經過訓練的,專門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奴隸,它們的性器全都不正常地膨脹著,看樣子是被喂過藥。

    它們喘著粗氣聚集到我身邊,帶著腥臭味道的口水滴在我的胸口,它們模仿著人的動作舔舐我的耳根和脖頸,循著蜜糖的痕跡一路向下。

    我覺得自己被獸類舌頭的滑膩觸感包圍了,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占領,就連被迫分開的腿間都有一只狼犬在貪婪地舔舐。

    我拼命扭動身體躲避,但全身上下的禁錮使我的掙扎變得微不足道,我仰起頭對著監控器憤怒地叫罵、低吼,我知道那個人在看。

    來自四面八方的鏡子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狽,我的一切隱私在鏡頭之下都無所遁形。

    獸類灼熱的吐息噴灑在我的臉上,它們賣力地逗弄舔舐,用膨脹的獸根在我的大腿上磨蹭,我感到無比屈辱,更加憤恨地咒罵,可根本得不到回應。

    幾名調教師用十分冷漠的語調評價著我的反應,而那些守衛們,下身則明顯鼓脹起來。

    我氣到渾身發抖,雙手的指甲都深陷入掌心,我覺得自己成為了一件可以被別人意yin的玩具,我不明白他們為什么在看到獸交這樣惡心的畫面時還能感到興奮,也許他們的心理早就已經被扭曲了。

    又過了一會,我聽見調教師說:“差不多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所指,我的身體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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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1千字獸交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