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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扎分身,電擊,春藥強制勃起,受的恥辱史簡述

    也許是傅彥山的動作慢了點,對方耐心又十分有限,他剛要開門,那陣敲門聲突然變得急迫起來,沒了先前試探性的禮貌,像是趕著去投胎。

    傅彥山眉頭蹙得更深了,除卻不快之外還顯出些惱怒來——今晚的體驗到目前為止尚且算得上愉悅,可先前的體驗感越是完美便越是叫人厭惡這種半途殺出的惡性摧毀。

    強忍著怒意將門打開,程嘯一張佯裝歉意,實則難掩陰沉的面容出現在門外:“對不起,傅老板,這個奴隸,我還是不賣了,錢,我會雙倍賠給您,另外我私人再送您兩個A級別的麗奴,都是沒開過苞的,您隨時都可以帶走他們。”

    程嘯將賀毅強行從房間里拖出來的時候,他知道這件事一定還沒完,方才,傅彥山表面上答應了他的要求,可依照程嘯和這些大佬們打交道多年所累積的經驗看來,這些人都是笑面的老虎,而且一個比一個心胸狹窄、手段毒辣,越是位高權重,心思便越是深沉。

    今日,他這樣三番幾次地反悔自己的決定,既壞了皮革島的名聲,又拂了今晚參與拍賣的嘉賓們的面子,而對于傅彥山這樣級別的大毒梟,他的心性自然要比一般商人或者官員們更加陰鷙狠辣。

    對于傅彥山其人,程嘯今天雖是第一次接觸,可他的性子有多古怪,勢力又有多蠻橫,他曾經也是聽說過的。

    這座奴隸島,是父親留給他的,最后的棲身之所,自一年多前那場變故之后,程嘯一直在小心經營這份產業,窮盡了心力去走動打點,放低了姿態去討好那些商股權貴們。

    在這一年里,為了能夠盡快地多得到一些庇佑,他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爬上那些一早就對他所有垂涎的“叔叔伯伯”們的床,與那些年齡足以當他爸爸的老男人們頻繁地親熱,隨叫隨到地忍受他們變態的癖好,并無條件贈送給他們許多美麗的男奴或女奴,以此來換取島上的生意能夠不受警方侵擾。

    直到這兩個月開始,程嘯的日子才變得好過了一點,他拿捏著這一年中從權貴們那里搜集來的污點證據,反向壓制他們,強迫他們和自己完全捆綁,威脅他們在心不甘情不愿地為自己做事的同時,還不敢再對自己生出非分之想。

    他苦心經營了這么久,所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如此的痛恨賀毅,因為他的一切苦難都是賀毅帶給他的,然而今天他卻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他惹了他最不能惹的人,而且這個梁子怕是無論如何都解不開了,而這又是因為賀毅。

    也許今日之后,縱然他手握權貴們的命門,可他與傅彥山這個惹不起的主曾有交惡這件事傳出去,那些曾被迫與他合作的官員們,怕是明里暗里地都要開始與他疏遠了。

    輕輕地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后,垂目低頭爬行著的賀毅,程嘯心中一時五味陳雜,雖然這么罵自己有些可笑,但“自作自受”一詞仍舊在心頭徘徊不去。

    回想起賀毅在舞臺上的yin亂表現,程嘯心中的那把火又開始燒得劈啪作響,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一時間程嘯竟分不清,究竟是他調教了賀毅,還是賀毅影響了他?

    賀毅被程嘯帶回了臥室,沒錯,是程嘯的臥室,而不是調教室。

    被帶到臥室之后,賀毅便被拴在了門上,程嘯去洗澡了,也沒有吩咐他什么,于是他便只好跪在門邊,靜靜地等程嘯出來。

    相比地牢而言,臥室的環境要明亮了不止一點點,寬敞的布局,溫馨的色調,柔軟且舒適的床鋪,飄動的紗簾,透過巨大的落地窗送入的溫熱濕潤的夜風,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熏香,無一不誘惑著賀毅那顆遠離正常人生活許久的心。

    賀毅偷偷地抬眼打量著,卻詫異地發覺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深種了奴性,現在周圍突然沒了那些陰森可怖的刑具環繞,他心中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程嘯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賀毅趕忙低了頭,跪姿挑不出一絲錯漏,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主人”,換來程嘯一記冷哼。

    賀毅胸前的乳環和分身的鎖精環、yinjing棒早在拍賣成交后便被摘除了,程嘯從柜子里拿出兩套新的,給賀毅換上。

    賀毅乳首上的穿孔在下午的海灘公調時被扯裂了,此刻一碰便是鉆心地疼,然而程嘯不管不顧,硬是將乳環上的針頭往那受了傷的血rou里扎,似乎是見不得他身上有一刻少了自己的標記似的。

    賀毅攥緊雙拳,一聲不吭地受了,流血了也不改面色,隨后,程嘯將鎖精環卡進他yinjing根部,又隨意替他擼了幾下,將他弄硬之后,便將一根布滿螺旋紋的粗大yinjing棒插進了他的分身里。

    粗糲的紋路強硬地刮擦過紅腫不堪的尿道,割rou般的疼痛混雜著難以言喻的細密快感,通過敏感的黏膜和神經直直地竄入腦髓,賀毅顫著身子、咬著牙關,同樣硬生生地受下,刑罰結束后還不忘調整好呼吸和聲調,說一句“謝謝主人”。

    程嘯十分不屑地撥弄著賀毅熱燙的男性部位,像掂量貨物那樣掂了掂下面兩顆渾圓,估算著那里面還能存多少jingye。

    隨后,他從柜子里找出一只安全套,將賀毅的分身連同里頭的yinjing棒一起包在了套子里,套子內部有一層短短的軟針,針頭只有一般縫衣針的十分之一粗細,質感接近針灸用針,數量卻多到令人頭皮發麻。

    賀毅剛一戴上那套子便覺得痛癢不堪,分身剛剛勃起便有泄力的趨勢,程嘯陰惻惻地笑了一聲,殘忍地啟動了yinjing棒上的電擊裝置。

    習慣了虐待的身體接收到熟悉的信號,立刻違背意愿地作出回應,縱然再難受,賀毅還是勃起了,并且這次他的身體顯得尤為興奮,這種興奮感不僅僅來源于電擊所帶來的快感,還有涂抹在那些短針上的催情劑。

    賀毅的yinjing勃起得越是完全,針頭便越是緊密地扎入他脆弱的莖身里,上頭的藥物通過血液源源不斷地被輸送進男性最為敏感的部位,最直接地刺激著他本能的欲望。

    賀毅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低沉的喘息從緊緊咬合的牙縫中溢出,原本尚且算得上清明的眸子也逐漸黯淡下去,他痛苦地閉上眼,極為緩慢地做著深呼吸去放松身體,以便讓自己不至于在酷刑剛開始便嘶聲喊叫出來。

    然而,在藥物強大的作用下,個人意志顯得那樣微不足道,加之賀毅早已習慣了疼痛與快感并存的扭曲式性愛,不消片刻,他還是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呻吟了起來。

    程嘯滿意地欣賞了一會自己的作品,而后他解開拴在門把手上的狗鏈子,命令賀毅去角落的單人沙發上坐好。

    賀毅忍著極大的折磨應下,向前爬行時動作已有些歪斜,當好不容易按照程嘯的要求將雙腿打開半躺在皮沙發上時,他的額頭已然出了一層薄薄地冷汗。

    程嘯從柜子里拿了一副手銬、一瓶潤滑液和rush走過來,他將三樣東西放在旁邊的矮桌上,俯下身子用手指去戳弄賀毅分開的股間。

    賀毅身子猛地一震,剛剛經歷過灌腸還殘留著異物感和濕潤感的菊蕾立刻緊張地縮成一個小縫,拼命抗拒著外物的再次入侵。

    好在程嘯只是略微摸了幾下便作罷,他面色嚴厲地盯著賀毅低垂的眼睫,一邊抽出紙巾來擦手一邊冷冷地問:“他們沒cao你?”

    賀毅深吸一口氣,顫著聲音如實回答。

    程嘯略感意外,但方才xue口處那緊致青澀的觸感卻做不了假,在確定了這個事實之后,程嘯面色稍霽,他拿手銬將賀毅的雙手拷在身后,在他鼓脹到極點的分身上涂了厚厚地一層潤滑液,隨后,程嘯拿過一旁的rush,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幾口,沉著臉,在賀毅震驚的目光中跨坐到他身上,撩起睡袍下擺,用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對準那根roubang,緩慢且堅定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