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cao暈,接受現實主動求歡
想到這里,夏濯舔了舔嘴唇,一邊大力揉捏著林瑜的乳尖,一邊像裝了電的馬達一樣猛干,林瑜的zigong、xuerou、花心,每一處都沉溺在性欲的快感中,爽的幾乎要升天。 又反復cao干了幾十下,夏濯深深地把guitou埋進zigong,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愉悅的謂嘆,與此同時,濃精源源不斷的射進緊致柔軟的zigong里,把林瑜平坦的小腹撐滿撐大。 一場近乎失控的性事結束,夏濯趴在林瑜身上,兩人渾身汗濕,胸口隨著喘息上下起伏,剛剛釋放完的性器比之前小了一些,仍然半硬著,但是林瑜畢竟是第一次,現在已經體力不支累的半暈過去,夏濯照顧他的身體,咬咬牙從他身體里抽出來。 yin液、紫紅色的葡萄汁水、分不清是荔枝還是jingye的粘稠白色液體,瞬間從鼓脹的xue道里流出,凌亂不堪的床單瞬間臟成一片。 夏濯知道他愛干凈,也有一點討好和彌補的意思,給他換了床單整理好了床鋪,把他抱進浴室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最后把弄臟的地方清理干凈,然后給他蓋上被子,穿好衣服走出林瑜的宿舍。 夏濯小心翼翼的關上門,一回頭一個人影站在他身后,是和林瑜同級的一個社會混混,叫許昆,據說家里很有錢,給他花錢買的學歷,但是他天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很少呆在宿舍,以前夏濯比完賽去喝酒的時候看見過他帶著一群人在打架,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來了學校。 許昆笑的很怪,幾分好奇幾分窺伺和躍躍欲試,他把手搭上夏濯的肩膀,朝林瑜的宿舍努努嘴,說:“行啊你小子,還真讓你搞到手了。” 夏濯被他說中了,但是只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許學長說啥呢,我就是去林學長屋里還東西。” 許昆顯然不相信,一雙丹鳳眼邪氣的睨了他一眼,嗤笑道,“跟我裝?林瑜那sao浪貨叫的整棟樓都聽見了。” 許昆看起來對他們之間的事沒什么多余興趣,說完這一句也沒再理他,雙手放在腦后慢悠悠的離開了。 夏濯現在只擔心林瑜醒來后怎么交代,也沒多想。 三個多小時后,林瑜才從床上睜開眼睛,他只感覺渾身疼得快要散架了,瘋狂又yin亂的畫面從他腦中一幀幀閃過,sao逼處尤其明顯的腫痛和火辣辣的撕裂感無一不提醒著他不久前在這里發生的事情。 床邊還放著剩下的半串葡萄和一小袋荔枝,他現在已經完全無法直視這兩樣東西,只想一股腦全扔進垃圾桶,但是就連直起身這個動作,他都難以做到,身體的每一處肌rou都僵硬酸痛,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出奇的平靜。 經過這件事,他已經清楚的認識到,他是無法和本性的欲望抗衡的,而兩個性器的交臠也帶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是他從未想過的。 既然如此,與其不自量力的做無用功,不如享受它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從前他抗拒是因為他認為這些事情浪費時間可以避免,但是現在他越克制越控制不住,已經不是以前那種情況了,利害相較學會變通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所以他想開了。 夏濯提心吊膽的等了兩天,也沒有等到他預料之中的退學處分,甚至在早上出門遇到林瑜時,對方還捂的嚴嚴實實的朝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夏濯不知道林瑜突然的轉變是因為什么,直到晚上,宿舍門被敲響,夏濯打開門,門口站著的正是穿著睡衣的林瑜,他身上被他留下的吻痕還隱約可見,面色發紅,眼神帶著幾分氤氳的水汽,好像剛洗完澡出來的樣子。 “學、學長,有什么事嗎?”夏濯磕磕巴巴的問,心里緊張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期待。 林瑜沒說話,而是攤開手,露出攥著的東西——是那個黑色的跳蛋。 “這個東西沒有用了。”林瑜面色平淡,但是微微泛紅的耳垂暴露出了他的羞恥,畢竟這就相當于他跑到別人面前來求歡。 誰知夏濯一時緊張,腦子卡殼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還以為是跳蛋壞了,從林瑜手里拿過來,試探的問:“那學長等一下,我幫你修修?” 林瑜:“……修好了也沒有用,怎樣都沒用了。” “啊?”夏濯傻眼,那林瑜還找他干什么? 林瑜忍無可忍,他已經兩天沒能高潮出來了,自從體會到了和真的大jibazuoai的感覺以后,無論他怎么用手或者用跳蛋,都只能讓他更難受,絲毫緩解不了強烈的欲望。 “我是說!我不想用那東西了!我要跟你上床!你要是不愿意就算……” 夏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沒等林瑜說完,他一把抱起林瑜的腿,帶上門,把他扛到床上。 林瑜的睡袍下連內褲都沒穿,夏濯抬起林瑜的腿,白嫩的大腿中間那條令他朝思暮想的rou縫還有些腫,在他的注視下緊張的縮起來,夏濯激動的連衣服都沒脫,撲上去含住sao逼舔吮起來。 林瑜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叫了一聲,素日神色寡淡的臉上浮起紅暈,無論他怎么弄都沒有反應的女xue在夏濯的嘴里乖巧的像只貓,緊緊黏住夏濯的舌尖,流出的一股股sao水都被夏濯全部吞了下去。 夏濯的鼻尖到下巴全是林瑜xue里的yin水,讓他半張臉都亮晶晶的,夏濯又舔了一會兒,抬起頭和林瑜接吻,他嘴里全是林瑜saoxue里的味道,并不難聞帶著微微的腥味。 他一邊吻著林瑜,一邊往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脫了個精光,開葷后的性器比之前更加精神,yingying的頂在林瑜的小腹,還不停的跳動著,熟悉的熱度讓林瑜想起了前幾天的yin蕩場景,僅僅是回憶起之前被大jibacao的死去活來的感覺,林瑜就小腹一緊,sao逼顫抖著吐出一股sao水。 “進來……癢……” 林瑜抱著夏濯的脖子,呻吟著低聲索求,夏濯卻抱著他,打開了床邊的柜子,拿出一個杯狀的東西。 林瑜的性器已經硬了,夏濯把飛機杯套到他的性器上,打開開關,飛機杯橡膠的柔軟彈性質地緊緊包裹著林瑜的yinjing,上下前后運動著,與此同時,夏濯從桌子上拿起一根減肥健身吃剩下的黃瓜,拿到衛生間去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