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師兄壓著腿交、意yin、宿敵上門的仙尊
對方說話時嘴里呼出的熱氣盡皆噴灑在紀長寧的耳畔與脖頸,激起一陣綿密如細雨的酥癢,喘息粗重而紊亂,燙得灼人。 紀長寧忍不住微微瑟縮著偏過頭,對方不依不饒地又追著湊過來,柔軟濕潤的唇落在他的臉頰與唇角,一寸寸地往下啄吻,不時低聲喚著他的名字,嗓音沙啞低沉,裹挾著深濃的情欲,動作間還微微地發(fā)出一點兒啄吻與吮吸的水聲,使得空氣仿佛都變得潮濕而粘稠。 而擠在雙腿之間來回抽插磨蹭的性器竟是越發(fā)熱燙堅硬,圓潤的頂端不斷沁出溫熱的水液,隨著不斷加快加重撞擊過來的動作涂滿了腿根與臀尖。兩股間的肌膚濕潤黏膩一片,還被兇狠撞擊過來的髖骨與囊袋拍出一片淺淡而誘人的緋紅。 紀長寧感受著雙腿之間越發(fā)激烈的抽插磨蹭,感受著對方落在臉頰上的細密如雨一般的啄吻,羞恥、惱怒之余,還覺得師兄對他的態(tài)度實在怪異,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自他與紀千瀾決裂已逾百年,這百年來,師兄對他向來都是冷言冷語、愛搭不理的,平時最常對他說的話是“滾”,或者不耐煩地問他“你來做什么”,“與你何干”,哪里會如今日這般多話,情緒這般激動,還這般……難纏? 紀長寧修習無情道,情感比常人淡漠,又經歷太少,實在理不清個中緣由,決定暫且將這全歸結于是師兄心魔爆發(fā)、喪失理智,所言所行未必出自本心,等青龍之血完全發(fā)揮效用,師兄心魔暫退便好。 然而要命的是,他的下身竟是在此種情形之下,一點點、緩慢地抬起了頭。 紀長寧修習的無情道,雖不必完全禁欲,但也令他情感淡漠,自然也并不重欲,平日自瀆次數少之又少,而如今日一般三番兩次輕易便被撩撥起情欲的情況實在罕見,不由有些懷疑自己的身體是否出了問題。 既然他現下需克制自己不能使用靈力,又無法掙脫師兄,便打算按兵不動,等人發(fā)泄完恢復清醒。 他閉緊雙眼,極力忽視落在臉頰與唇瓣的親吻,還有雙股間傳來的堅硬而熾熱的觸感,極力克制著自己,未曾想到,對方竟是伸手覆上他的性器,手掌握住他的輕輕taonong起來。 紀長寧不由睜大了眼,掀起眼簾時正對上師兄的目光。對方的眸中依然來回流竄著紫色的電光,猩紅之色卻微微褪去了些,看上去并不如最初那般瘋狂,眼底暗藏的情愫如水一般流淌,波光瀲滟。殷紅的唇輕輕勾了一下,眸中愉悅溫和的笑意一閃即逝,竟讓眉眼輪廓柔和下來。 或許是對方的發(fā)絲垂落在他臉上,遮蔽了周圍的光亮,令他有些看不透師兄的眼神,只覺胸口忽然微微抽痛起來。 但還未待他細細體會,對方忽然又垂首吻下來,濕潤的唇輕輕印在他的唇角。而與此同時,他也感到對方在他腿間的抽送忽然加快加重了些,圓潤的頂端近乎兇狠地撞過來,徑直擠入狹窄的臀縫,仿佛要捅進其中隱藏的xue口,接著一股溫熱的水液濺射在他的臀縫,弄得臀尖濕漉漉一片。 紀長寧感受到腿間的一片濕潤黏膩不由怔住了,還未作何反應,對方忽然整個倒了下來,身體重量完全壓在他的身上,頭顱歪向一邊,臉頰埋進他的頸窩里,半晌一動不動。若不是打在耳畔上的溫熱吐息均勻綿長,他還以為師兄是出了什么事。 所以師兄是發(fā)泄完便昏過去了…… 紀長寧有些無語凝噎,但也別無他法,伸手撥開師兄,坐起身垂眼望向自己的腿間,看到自己仍然挺立著的性器,還有順著腿根往下流淌,甚至在桌面上積了一灘的黏膩液體,面色不由沉了下來,取出巾帕仔細擦拭幾番,又連續(xù)掐了幾個滌塵訣,雖然實際沒什么用,但多少給了點心理安慰。 他順手將昏迷的師兄稍微收拾了一番,又任勞任怨地把人背回寢宮,確認師兄只是身體消耗太大而暫時昏迷,沒有什么大礙便自行離開了。 而待紀長寧走后許久,床榻上昏迷著的人緩慢地睜開雙眼,眸中猩紅之色完全退卻,紫色電光如水一般靜靜流淌。 不知他憶起何事,兩池秋水忽然劇烈晃動起來,瀲滟生光,雙頰與耳廓也霎時浮上一抹緋紅,襯著精致的眉眼與銀白的發(fā)絲,更添幾分逼人艷色。 他羞惱地抬手掩面,極力平復激蕩的心情,臉頰與身體的熱度卻只增不減,甚至身下才發(fā)泄過的東西又顫顫巍巍地抬起頭。 他略有些煩躁地輕嗤一聲,翻了個身,默了會兒后,又緩慢地將手伸向下身,探進下褲里,手掌覆住性器輕輕taonong起來,腦中忍不住回想起那人腿根與臀rou的柔軟觸感,低啞著嗓音一遍遍喚著師弟的名字,直到再一次將自己送上極樂的巔峰。 紀長寧御劍返回自己的住處,推門進屋時不見云溪洲的身影,反而感受到一縷極淺淡卻極危險的氣息。 而群山點翠的屏風上,不知為何竟蒙上一大團黑色的陰影,邊緣如煙霧一般沒有具體形狀,又如水一般輕輕波動蕩漾,卻隱約勾勒出一個頎長而挺拔的身影。 紀長寧見狀不由擰緊了眉,喚出不復春,手掌按在劍柄上,抬步往屋中深處走去,同時屏息凝神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待走近屏風,那一大團黑色的陰影驀然浮動了一下,如平靜水面泛起陣陣漣漪一般,而自那一圈圈漣漪背后,緩緩現出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紅楓似的艷色衣袍,鴉黑色的如瀑長發(fā),雪白素凈的臉上,一條手掌寬的雪色綢緞蒙住雙眼,綁縛在腦后,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以露出的下頜與嘴唇來看,那張臉,定是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