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繼續吧/微H
趙儀壽當然不知道掬華是用力過猛一時收不住哭聲了,他心疼地輕喚對方的名字:“儀華,我發誓,這件事不會改變我對你的看法和態度。” 掬華哭聲漸止,卻沒有回應。 他有點好奇這人接下來會怎么做。 “繼續吧,”趙儀壽握住掬華的雙手,牽引著它們來到自己胸前,“只要你能開心,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話音未落,就感覺那雙手從自己手里溜走。 無措的情緒尚未來得及生出,一只手便大力拽住了他的西裝后領,將他的外套扒了下來。 脫完外套,又去抽他的領帶,解他的襯衫扣子。 在布料的摩擦聲中,浴缸里的水溢出來,打濕了趙儀壽的褲腿,他甚至覺得整個浴室里都水汽氤氳,仿佛要封住他的口鼻,讓他每次呼吸時都感到格外燥熱。 從一系列略顯粗暴的動作中,趙儀壽大概領會到了身后的人的意圖。他覺得,掬華是一時心緒大亂,才會想要把自己擺上“侵犯者”這樣一個相對強勢的位置,才會想要有一個人和自己有相同的遭遇。 他順從了掬華的動作,內心卻不由得嘆息:他這樣做,是對的嗎? 因為掬華的撩撥,這個問題沒能困擾他太久。 掬華的動作很慢,解開衣扣的時候,手臂有好幾次磨蹭到他的兩乳。 等到扣子解完,趙儀壽的耳尖已經紅得滴血。 掬華注意到了他耳朵的變化,沒忍住仰頭輕吻了一下。 紅艷艷的色彩便蔓延到耳根。 這次,掬華再不同他客氣。 他含住那誘人的耳垂細細舔舐,間或輕吻撕咬,故意弄出嘖嘖的曖昧水聲。 兩只手也重新回到趙儀壽胸前,對他的rutou又揉又捻,一會兒用指腹抵著圓滾滾的rou球把它摁得凹陷,一會兒又毫不憐惜地拉扯。 但趙儀壽除去最開始從唇間泄出的一聲輕哼,就再沒出過聲音。 掬華不滿自己的“勞動”沒有回報,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大哥,舒不舒服,你硬了嗎?” 趙儀壽不敢張嘴,生怕一開口就再也忍耐不住喘息呻吟的欲望。 掬華非要他出聲不可,故意出言刺激:“剛才在床上,田輝就是這么弄我的。” “我恨不得讓他立刻去死,但我還是忍不住叫出來了。” “你說,我是不是又sao又賤?” 好像生怕刺激不到趙儀壽,他還輕咬著下唇,曼聲喘息起來:“啊……嗯……好舒服……” 趙儀壽聽到這些,登時渾身一顫。 掬華繼續厚著臉皮胡說八道,中間饒有趣味地掰過趙儀壽的臉,想要觀察他的反應。 結果,竟看到一雙充血淚濕的眸子。 他愣住了,心想我還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呢啊。 趙儀壽聲音顫抖:“儀華,求你別這么說自己。” 哦——原來是心疼我了。 掬華心里無比舒暢地喟嘆一聲,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他直直望進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聲音被痛苦和自嘲填滿:“別這么說?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趙儀壽不忍掬華這樣輕賤自己,激動地轉過身,幾乎口不擇言:“那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掬華立刻反駁:“那大哥你呢?我剛才那么弄你,你都沒有反應。你不用哄我,我根本就是……” 沒說完的話被趙儀壽一把捂回嘴里:“你不是。” 此情此景,趙儀壽當然不能說那是自己苦苦忍耐的結果,否則掬華怕是又要繞回“我沒忍住我就是sao浪賤”的死胡同。 他注視著那雙帶著明顯淚痕的眼睛,一本正經道:“是因為隔著衣服,所以才沒有反應。” ——這簡直就是在邀請掬華扒光他。 掬華也是毫不客氣:“我不信。”除非讓我試試。 趙儀壽的直覺告訴他有哪里不對勁,但他忽視了這股預感,對掬華哄道:“你試試就知道了,我絕對不騙你。”說完,就自己脫下了襯衫,露出線條流暢、肌rou飽滿的軀體。 掬華內心:謝謝大哥,你好愛我。 實際,卻是面露猶豫地將食指指腹摁在趙儀壽左邊的rutou上,動作輕微地上下移動。做完這個動作,他抬頭看了一眼趙儀壽的表情,又低下頭,換成兩手去抓他那對白花花的胸肌。 趙儀壽久坐辦公室,偶爾出差,風吹日曬挨不到,又經常去健身房鍛煉,是以顏色和手感都十分恰到好處。 掬華沒忍住上嘴咬了一口,舌頭在那團軟rou上戳刺攪動,那粒yingying的小球就好像一顆紅豆般在舌尖滑來滑去。 “嗯……”趙儀壽下意識咬緊牙關,又想到自己方才和掬華說過的話,連忙張開嘴巴,等待下一波快感。 掬華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邊埋頭吸著趙儀壽右邊的奶頭,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捻動左邊的。 趙儀壽嗯嗯啊啊地配合他的動作,有些生硬的呻吟聲卻讓自己又羞赧又興奮。 等到掬華抬起頭的時候,趙儀壽左右兩邊的胸脯都已經漲大了一圈,而且白里透紅。不同的是,右邊的乳暈周圍印了一圈淺淺的牙印,微微鼓起的乳尖還因為沾著唾液顯得水淋淋的。 掬華滿意地看了眼趙儀壽滿臉的紅云,又對另一邊干燥的茱萸如法炮制,讓它也得到了滋潤。 掬華一只手空閑下來,順著肩胛骨若即若離地摩挲,一直深入到褲腰邊緣——皮帶阻住了他的去路。 掬華有些煩躁地要去解那條皮帶,卻察覺到懷中的身體在不住地顫抖。 趙儀壽的兩乳不算太敏感,這點掬華很快就發現了,甚至有一瞬間把他和“老朋友”軒師做了對比。 現在,掬華才知道這個男人的敏感帶在哪里。 于是,掬華先解了那礙事的腰帶,然后雙手大張著在趙儀壽的后腰來回撫摸。摸著摸著一只手就鉆進褲子,揉了一把那瓣他肖想已久的屁股。 趙儀壽不明白自己的后腰為什么會敏感到這種程度,慌張地求饒:“儀華,能不……哈啊……能不能別摸了……” 他的呻吟聲前所未有地充滿媚意,聽得掬華的分身一跳,他目光幽深道:“當然不行。” 一邊說著一邊變本加厲,用輕如羽毛的輕撫吊得趙儀壽不上不下:“我先前也是這么求饒的,可沒人理我呢。” 趙儀壽瞬間理解了他的話,知道他指的還是田輝那個渣滓,臉色剎那間有些泛白。 掬華沒想到這招數威力不減,決心再也不要提及田輝了。 他食指微動,決定轉移話題:“大哥,你自己摸摸,都濕了。” 掬華湊到趙儀壽耳邊,用氣音道:“流了好多水。” ……什么? 趙儀壽感受著股間不斷搓弄的手指和黏膩的感覺,懷疑自己出現了錯覺。 “怎么可能?以前從來沒有……” “以前?什么以前?大哥以前自己摸過后面嗎?” 聽完這一連串的問題,趙儀壽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頰迅速漲得通紅,嘴上卻還拒不承認:“沒有。” 掬華聽了這個回答瞇起眼睛,將中指和無名指猛地插進了趙儀壽濕漉漉的后xue。 “呃啊!”毫無防備就被手指插入的男人叫出聲來。 那處xiaoxue因為掬華的法術分泌出不少清液,一次戳進兩根手指竟也接受良好。 只是因為沒有循序漸進的過程,rouxue周圍的肌rou沒能得到放松,驟然被撐開還是有些難受。 還沒等他適應后xue的異物感,就聽掬華問道:“大哥,是不是有人插過你啊?” 在他身體里緩慢攪動手指的掬華睜著一雙無辜的桃花眼,仿佛只是隨心提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