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被皇弟發現
“皇兄,今天上朝前我碰到威將軍,他說你下令讓我去夏國當質子,怎么回事?我們堂堂大棠還怕他區區一個小國不成!”楚慈氣呼呼地闖進宣政殿,從殿門口就開始嚷著。 “不得無禮。”楚玉威嚴低沉的聲音響徹大殿,直達眾人耳里。 身旁的太監總管很有眼力見地,甩了甩自然下垂的手,示意下人們都出去,掃視一周,確保沒留任何下人,最后自己帶門出去。 “沒有這回事。”楚玉眉毛都不帶挑,平靜地看著手里奏章,沒有分半點眼神給楚慈。 這個人總是這樣,忙著處理他那些破奏章,一天十二個時辰,就不能分點時間給自己。 父皇在世的時候也是,一刻不停地處理政務,盛年早衰,就是cao勞過度,皇兄可不能落得同一個下場。 小時候天天一起去上課,自己請教功課他從不含糊,一直粘著他他也不介意,現在卻對自己這么冷漠,搞不懂! “威將軍不說謊的。”楚慈走近御案,雙手撐到案面上,直視楚玉質問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朕說謊了?”楚玉戲謔地說。 “肯定不是,哥才不會對我說謊,這期間定有誤會。”楚慈態度軟了,根本沒法對皇兄兇。 “嗯,想知道?”楚玉擱下毛筆,把手頭批完的奏章放到一旁,抬頭看向楚慈,入眼的是他胸前的衣裳,“最近又長個了。站著是想讓朕仰視你?找個地方坐。” 楚慈小跑繞過御案,蹲到楚玉腿邊。 “同何體統。到那邊坐好。”楚玉掃了眼不遠處的紅木椅。 “不,是我想仰視哥,就這樣聊嘛。”蹲著有些腿麻,楚慈干脆改成跪立,輕輕搖晃楚玉的大腿撒嬌道。 大腿被觸碰的一瞬間,楚玉感覺渾身一陣酥麻,是衣服相觸帶來的靜電嗎?怎地有些無力、頭腦發暈,是天太熱了? “跪就跪好了,嬤嬤怎么教你禮儀的?”楚玉搖搖頭,甩出雜念。 “那是對旁人,和哥才不要那么多彎彎繞繞。剛剛哥說威將軍有誤會,具體是什么啊?”楚慈手上討好地給哥捏腿。 “嗯~。”一聲低吟從楚玉齒間流出。 “別摸。”楚玉按住在自己腿上胡作非為的手,大腿接觸處火熱guntang,且有逐漸向四周蔓延的趨勢。 “這是我向太醫請教的按摩手法,可以讓哥放松肌rou,練了許久,哥就相信我的技術吧,保證讓哥舒服。”楚慈反手握住楚玉的手。 哥的皮膚細膩光滑,散發著淡淡的墨香,成天用毛筆批奏章卻沒濺到一滴墨水,太優雅了。 不忍拒絕皇弟一番好意,楚玉強壓下體內的躁動,以最快的語速闡明了這件誤會,“將軍想兩國交換質子換取太平,朕覺得不需要,只寫信給夏國說,送質子來棠國多少年,就多少年不主動攻打他們,沒想把你送出去。” “哥,就知道你待我最好了。”楚慈彎腰低頭,一個吻落在楚玉的手背上。 一個吻仿佛觸發了楚玉身上什么機關似的,后xue竟吐出一陣濕潤。 楚玉攥緊拳頭,忍住身后帶來的源源不斷的空虛感,“自然待你好,朕還要忙,有空再去看你。” “好。”楚慈得到滿意的答案,拉起哥的手又親了一口。 看著楚慈一步步遠去,楚玉仗著躲在桌子后,小幅度地前后挪動臀部,靠摩擦緩解填補空虛。 楚慈走到門口,停下推門動作,回頭說,“哥一定要記得來看我。” 看著他得不到回應就大有賴著不走的準備,楚玉點了點頭。 楚慈剛出門,太監總管趕忙踏進敞開的大門,準備進來服侍。 楚玉說,“都呆外面。” 怎么回事,楚玉心里慌張的很,顧不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站起身,扶住椅背,掀起衣擺手伸進去,手指抹過xue口。 楚慈走后,身體已恢復正常,抽出手指來看,表面沾了一層透明的液體。 這是朕所想的那個yin水嗎?難道朕對皇弟有非分之想嗎? “皇兄。”楚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嚇了楚玉一跳,趕忙把衣擺放下遮住退了一半的褲子。 “誒誒,陛下奴才沒攔住。”太監總管探頭進來說了一聲。 “無事。”楚玉擺手,讓總管出去。 “皇兄,方才忘問了,今年皇后生辰是不是快到了,我沒想好送什么,你有什么建議嗎?” “你說皇后生辰?這事朕差點忘了,晚上去找皇后商量。就這事嗎,沒事快走吧。”楚玉的臉上拂過一抹紅暈。 “嗯,這是其一。剛才進屋的時候皇兄在干嘛?”楚慈不緊不慢地走到楚玉跟前問道,“是不是sao屁眼癢了,嗯?” 烈陽之下,楚玉卻渾身冰涼,這么羞恥的樣子被弟弟看見了。 “楚慈!”楚玉驚詫大喊一聲,想靠這樣喝退他。 “莫怕,本王平日想到皇兄也會忍不住地掀起衣服摸它,”楚慈拉起兩層衣裙,露出光溜溜的腿和硬挺的性具,“就像現在。” “不要放肆。”楚玉的語氣軟了下來,一方面是他的兇狠對楚慈根本不起作用,另一方面是被楚慈的性器吸引了注意。 他見過的性器少的可憐,自己的算一個,花泠的算一個,然后就是楚慈的了。 明明是兄弟,怎么性器上差距這么大。楚慈的性器很干凈白嫩,皮膚很薄,透露出里面紫粉色的青筋,小臂一般大小,太可怕了。 楚慈的步伐在一片寂靜的殿內顯得格外響,“這怎么是放肆,那皇兄剛剛的所作所為算什么?天下人父就是這樣處理國事的?” “住口,你不要再說了。”楚玉不否認剛才的所作所為。 身體已經恢復正常了,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玉不敢讓楚慈靠近自己身邊,防止身體再發生異樣,呵斥道,“站住。” 楚慈不予理會,每一前進一步,楚玉的心肝就顫一下。 短短的幾秒鐘的畫面,卻在楚慈的腦海里存成半個世紀一般長,充滿各式細節,再無限循環播放。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皇兄,若是他今天沒回來,豈不是這輩子都見不到這樣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