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X皇帝(雙A強jian七天cao生殖腔玉勢caoxue)
池宇痛恨秦紹,明明他才是皇帝,秦紹不過是一個攝政王,然而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秦紹所限制,連皇位都是因為雙胞胎哥哥才得到。 他知道自己是替身,秦紹喜歡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可惜哥哥在戰場犧牲,于是秦紹這個大權在握的攝政王把和哥哥長得七八分像的自己推上了皇位。 池宇曾經感謝過自己和哥哥是雙胞胎,然而如今他只痛恨自己長得像哥哥,如果可以,他不想要現在的皇位,因為秦紹的控制欲過于強盛,他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除了秦紹的命令,他不能做任何其他的事。 池宇想要做些什么,他能夠確定秦紹不會殺他,既然如此,還有什么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呢,何況,他也想知道那個一向面無表情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做出他計劃之外的事時會不會變臉色。 打定主意后,池宇便想著做些什么。他是一個乾元,秦紹也是,乾元最終都要標記一個坤澤,而秦紹根本不允許池宇靠近坤澤,或許自己可以標記一個坤澤看看秦紹是否會變了臉色? 秦紹去了邊境,池宇在朝堂上稍微釋放了自己想要標記一個坤澤的信息,他不怕朝堂上有秦紹的人,畢竟等秦紹的人把信送到秦紹手中時,自己也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 池宇畢竟是皇帝,他只是稍微釋放了信號,就有不少人爭著搶著把坤澤送到龍床上。池宇挑了個看起來乖巧的坤澤,當晚便標記了那名坤澤。 池宇之前一直不相信乾元和坤澤之間的吸引力,直到他徹底標記一個坤澤之后,他才明白這些東西原來真的存在。他對這種被依賴的感覺上癮,看不得自己的坤澤受傷,燎原期時瘋狂的渴求著自己的坤澤。池宇沉溺于這種感覺中,漸漸的忘記了秦紹的存在。 秦紹聽到池宇標記一個坤澤時只覺得可笑,一個傀儡小皇帝而已,坐的久了怕是自己都忘了自己怎么上位的。既然自己可以輕易推池宇上位,自然也能輕易篡位。 在他看來,池宇不過是自己用來代替他雙胞胎哥哥的一個玩具,如果池宇聽話,秦紹不介意自己給池宇一些自由,而如果池宇不聽話,那么秦紹就只好把池宇關起來,親自上手修理壞掉的傀儡,直到這個傀儡變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池宇和坤澤相處的十分融洽,并且坤澤已經有了池宇的孩子。兩個人是那樣甜蜜,以至于池宇被秦紹叫到臥房時,他才隱隱意識到事情似乎失控了。 臥房中漆黑一片,池宇只能隱約看到秦紹坐在龍床上,手里在把玩著什么。屋子里面都是秦紹的味道,池宇聞著空氣中濃烈的信素的味道,本能的感到惡心反感。 乾元之間互相排斥十分正常,何況其中一個是一個正處于燎原期,信素味道是平時的五六倍重的乾元呢。 池宇只想趕緊應付完秦紹,語氣不太好道“攝政王有什么事?” 秦紹在燎原期的脾氣向來不怎么樣,聽到池宇的語氣,他渾身散發著危險的味道,“從今天起,本王就是皇帝,至于你,你不會再有機會從這個房間出去。” 池宇瞪大眼睛,語氣滿是憤怒,“你瘋了嗎?朕才是皇帝,這是池家的天下!” “現在不是了。別忘了你是怎么上位的。本王能輕易給你的東西,自然可以收回來。”秦紹走向池宇,五指像鐵鉗一樣捏住池宇的下巴,“要不是你的雙胞胎哥哥,你早就死了。你清楚我為什么留著你,既然你不聽話,那我就讓你聽話好了。” “你放開我!”池宇用力掙扎,但他顯然不是常年征戰的秦紹的對手。 “對了,那個坤澤我也讓人殺了。我沒辦法下手殺你,那就只好殺了引誘你的人了。”秦紹輕易地將池宇的手腕捆在一起,將一個中空的口枷塞進池宇口中,“你既然借著你哥哥的身份獲得了皇位,就用你的身體來替你哥哥還債好了。” 秦紹把池宇扔到龍床上,手上一用力,池宇的衣服就像破布一樣撕裂。秦紹脫下自己的衣服,胯下昂揚著的恍若兇器一樣的巨物抵著池宇的臀。 池宇看到了秦紹的那個東西,臉色慘白一片,太粗了,那個東西真的是人能擁有的尺寸嗎?僅僅是頭部就已經有了雞蛋大小,下面更是快比池宇自己的手臂粗了。 “直接cao進去你會死吧?”秦紹喃喃道,乾元的身體不會自己分泌體液,換句話,乾元的身體沒有辦法承受性愛,而秦紹向來天賦異稟,他在啟蒙時甚至直接cao死了為他啟蒙的坤澤。 “唔唔....唔唔!”池宇奮力掙扎,企圖從秦紹身下逃脫。那么大的東西,如果要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肯定會死的! “跑什么?不想要腿了?”秦紹的臉上滿是煩悶,燎原期會放大他的情緒,平時的他也許不會生氣,可是此時的秦紹根本沒多少理智可言。他一把掐著池宇的脖子,將池宇仰面按在龍床上,直到池宇快窒息才放開摁住池宇脖子的手,沒等池宇喘過氣,秦紹就扶著自己的欲望插進了池宇的喉嚨深處。 “咕...唔唔....唔唔唔!!!”池宇胡亂掙扎,有幾次踢到秦紹,之后被秦紹鎮壓。脆弱的喉嚨根本受不得秦紹橫沖直撞,沒一會兒,池宇就感受到了口中的血腥氣,可這只是讓秦紹更加興奮。 “呼...”秦紹眼中滿是兇狠,他伸手將頭發捋到腦后,精壯的肌rou緊繃著,腰間持續發力,將池宇脆弱的喉嚨頂出一個可怖的弧度。 “呼...咕唔...唔唔...!”池宇艱難的呼吸著,他的喉嚨一定被擦傷了,盡管如此,他也能看到秦紹的東西還有至少三分之一沒有插進來,不難想象如果秦紹不管不顧的全部插進他的喉嚨,他估計很難存活。 “牙收一下,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牙全部拔下來。”秦紹為這種掌控別人的感覺而滿足,特別是他掌控的是一個和他一樣的乾元,是池宇,這會讓他更加滿足,也想做的更加過分。 秦紹一邊插著池宇的喉嚨,一邊沾了青樓常用的藥膏將手指探進池宇緊閉的后xue。 “唔唔!”池宇的腰猛地彈起,又重重的落下,干澀的xuerou被強硬的破開,緊致的甬道被兩根帶著厚繭的手指撐開,一股仿若撕裂一般的疼痛令池宇哭了出來。 “這就哭了?我一會兒插進去的時候你要怎么辦?有膽子標記坤澤,沒膽子承受后果,嗯?”秦紹被池宇過于狹窄的甬道夾得有點疼,但是一想到他在cao一個和他一樣強大的乾元,這種疼在心理上的滿足感上便顯得無關緊要起來,“既然你不想做傀儡皇帝,那你就做我的臠寵好了。我知道你不聽話只是被帶壞了,所以,只要我好好修理,你會變好的對不對?” 池宇嗚咽著,他現在根本不敢反抗秦紹,現在的秦紹太可怕了,他相信如果他拒絕,秦紹一定會殺了他,而他還不想死! 秦紹又在池宇口中抽插幾下才勉強釋放出來。濃稠的東西又多味道又重,池宇只覺得一陣惡心,然而不等他吐出來就被秦紹一把捂住口鼻,直到他不得不咽下去,秦紹才慢悠悠的松手。 “你混蛋...”池宇的喉嚨毫無疑問的傷到了,他的聲音低啞,不僅不難聽反倒有種說不出來的惑人。 “我混蛋?”秦紹冷笑著將池宇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堅硬而巨大陽具抵在池宇依舊干澀的rouxue上,“你父親殺了我秦家上下30人,不論老幼全被車裂。如果不是你母妃救了我的命,我早就殺了你,留你一命都是我的仁慈,現在我該收取利息了。” “不...住手...你不能....”池宇感受到來自身后的壓迫感,他吞了口唾沫,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就連聲音也帶上了恐懼。 秦紹抓著池宇的腰上提,幾乎把池宇整個折起來,這個姿勢可以讓池宇清楚的看到自己狹窄的xiaoxue如何被那可怕的刑具進入。褶皺被撐平撕裂,細小的血絲從交合處冒出,原本略微昂揚的rou莖完全萎靡下來。 池宇痛的發不出聲,他只能睜大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細碎的痛呼從喉嚨深處擠出來,臉上滿是痛苦和恐懼。 秦紹被過于狹窄的甬道夾得生疼,他才進入了不到一半就被擠得差點釋放。越是深入,深處的rou壁越是痙攣的厲害,他也越是難以活動,偏偏他不想停止,他要池宇深切感受到被完全占有的感覺。 “咕唔...哇....”刑具一樣火熱猙獰的roubang一刻不停的開拓著干澀的甬道,秦紹用力掐著池宇的腰,將自己整個埋進去,池宇大口大口呼吸著,當秦紹全部進入,平坦的腹部完全顯示出內部兇器的形狀時,池宇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緊接著他昏了過去。 秦紹毫不在意的抽插著池宇的內壁,緊致的內壁因為主人的昏迷而放松下來,這讓秦紹進出的更加方便,rou莖在充滿鮮血的甬道內抽插,間或被痙攣的腸壁夾緊,直到腸壁為保護身體分泌出腸液,秦紹的動作才更加流暢,沒多久就交代了出來。 池宇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他的下體一片麻木,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鼓脹的腹部,毫無疑問肚子里面全是秦紹的jingye,而自己的性器竟然也興奮的立了起來,甚至在他昏迷的時候還射了幾次。 “醒了?”秦紹抱起池宇,對準了前面的銅鏡,“看到沒有,你好能吃呢,這里總是緊咬著我不放。”兩根粗糙的手指插進池宇紅腫的后xue撐開,里面的jingye迫不及待的從打開的xue口沖出來,失禁一般的感覺令池宇感到羞恥。他閉上眼睛,扭頭不看秦紹,秦紹也不惱,下一刻,他直接將自己依舊堅硬的性器插進腫脹的rouxue里面。 “啊啊....”池宇發出呻吟,癱在秦紹懷里,他的雙手已經被解開,然而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力氣,除了依靠秦紹,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你真的是個乾元嗎?你看這里吸得我多緊,像是坤澤一樣恬不知恥。”rou壁內的媚rou被帶出來,秦紹故意抓著池宇的手去碰那被cao出來的媚rou,“你看,這里多熱,多濕,還吸得我很緊。” 池宇渾身一抖,他睜開眼睛,眼中滿是痛苦,“你究竟怎樣才會放過我?” “放過你?我永遠不會放過你。我說過的,你要做我的臠寵,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你會成為我一個人的坤澤,我專屬的坤澤。”秦紹的眼中滿是狠厲,池宇意識到他說的是真的。 “啪!”池宇攢足力氣打了秦紹一巴掌,清脆的聲音令池宇有些怔愣,然而下一秒,他再也做不出除了尖叫以外的任何反應。 “不..啊啊啊..疼...不要....啊啊啊!”池宇被秦紹整個人按進龍床,雙腿幾乎被分成一字,臀部狠狠地碰上了秦紹的胯部,粗大的東西幾乎要把他的肚子捅穿。 秦紹不再言語,只是發了狠的cao干著身下的人。他向來說到做到,就算是不適合歡愛的乾元又怎么樣,他不一樣把池宇cao的出了水,像坤澤一樣只會浪叫。 堅硬的頭部突然碰上一個更加狹窄而隱秘的地方,秦紹略微遲疑了一下,緊接著就分辨出來這是乾元還未退化完全的信腔。池宇顯然也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他臉色一白,嘴唇顫抖著“不.....那里不行.....太小了....我會死的.....” “我不是說了要讓你變成我的專屬坤澤嗎?不cao進去標記你,那怎么讓你認清事實?”秦紹故意的cao干那個小口,生澀的地方很快就被頂撞的紅腫不堪。 “唔...我是你的坤澤..求你別進去....我真的會死的...求你...秦紹...秦——!”最后一句破了音,池宇一臉不可置信,嘴巴張合著卻只有氣音。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有血從甬道內里流出,腹部清晰的顯示出秦紹的形狀,手指在龍床上無力的抓撓幾下,然后整個人癱在了床上。 “艸......真緊....啊...昏過去了...”秦紹低罵幾聲,用手試了試池宇的鼻息,感受到池宇微弱的呼吸后,就不管不顧的在那被嚴重撕裂的狹小腔室中成結釋放。 池宇在昏迷中痛呼,射不出任何東西的性器在刺激下緩緩的流出尿液。直到秦紹射完,池宇都沒醒,只有身體在隨著秦紹的動作而顫抖。 秦紹抽出自己軟了的孽根,轉而拿起一根和他性器差不讀大小的玉勢插進池宇軟爛的后xue。乾元的恢復力很快,如果不插進去,過不了多久,池宇的后xue就會變得緊致如初,雖然那樣他可以讓池宇再次體驗被破處的痛苦,不過那樣的話他也會被夾疼,相比下來還是塞著更好。 秦紹一邊批著奏折,一邊抽插著池宇后xue里的玉勢,不時用沾著朱砂的毛筆在被cao出來的媚rou上涂涂畫畫,印下自己的名字。 池宇中途醒了幾次,然而每一次他不是在秦紹身下被cao,就是被秦紹拿著玉勢在深處頂撞。池宇不知道這種日子持續了多久,他的性器射了太多,不僅什么都射不出來,而且連硬都硬不起來了,最終被秦紹拿了一根玉簪從尿道插進去堵住。 等到池宇再次清醒,已經距第一次過了七天。整整七天,池宇從未從龍床上下去,他的后xue里總會有東西塞著,不是秦紹的孽根,就是各種各樣的yin具,他好像真的成了坤澤,除了秦紹的roubang,在這七天里,他的腦海里面竟沒有任何其他東西。 秦紹剛上朝回來,他親手為池宇戴上金鎖,將池宇完全拘禁在龍床上,仿若愛人一般吻著池宇的唇,然后將一根玉勢插進池宇的后xue,鎖上。 “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池宇的聲音沙啞,宛若破舊的風箱,語氣中的恨意令人心驚。 秦紹卻只是懲罰一般的抽動著粗大的玉勢,在池宇的喘息中輕笑道“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